罗莎道：“我们为什么就不能是假定毛熊干的呢？是他们假手扶桑红星军的名义十的。

这个世界上，除了我们秃鹰足够神通广大以外，就只有毛熊有这种能耐了吧？”

弗兰克摇了摇头道：“这不像是毛熊的风格。毛熊虽然国家体制和我们不同，但总的来说还算是一个理性的国家。

这也就代表了，他们的一切应该是基于利益来考量的。

但是现在这个时候，做一个在扶桑炸秃鹰空军基地的行动，并不是很符合毛熊的利益的。

而且从这件事发生后我们从毛熊那里获得的情报，毛熊之前对此也并不知情。”

罗莎：“弗兰克！那你说会不会是龙国干的？”

弗兰克摇了摇头道：“那就更不可能了。现在这个时间，可以说龙国和扶桑是关系最好的时候了。扶桑已经在酝酿大规模在龙国投资了。”

罗莎：“龙国并不一定是要对付扶桑啊！他也可能是要对付我们。”

弗兰克仍然摇了摇头：“那就更不可能了。龙国现在最大的敌人是毛熊；他们到现在为止，仍然在和毛熊在后面支持的交趾打仗。

龙国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和我们走到了一起，共抗毛熊的军事压力。

如果他们这个时候公然得罪我们，殊为不智。所以也不可能是他们。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我认为龙国没有这个能力。”

罗莎沉默了一会儿，才又向弗兰克问道：“弗兰克！那你认为最有可能做下这件事的国家，可能是谁？”

弗兰克沉吟了良久，才道：“我觉得最有可能的，反而是约翰牛。”

弗兰克确实不想回答罗莎的这个问题，因为罗莎是约翰牛裔。不过他的严谨和科学精神，还是让他如此回答了。

罗莎皱了皱眉头道：“如果是约翰牛的话，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弗兰克：“我不知道。我的工作并不是在分析动机，而是在分析可能性。

你不觉得最近一段日子，扶桑红星军的活动有两个与约翰牛有关的，非常吊诡的现象吗？”

罗莎：“你是指不管是我们的联邦调查局被炸，还是竖田空军基地被炸；全都是先从香江这里曝出来的消息？”

弗兰克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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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道：“可是香江政府不是已经大力配合我们秃鹰的调查人员，在香江进行了深度的调查吗？只不过最后还是没有调查到令人满意的结果而已。”

弗兰克：“那你换个角度来想想，如果是香江的约翰牛当局政府庇护了这些人；甚至这些桉子干脆就是约翰牛策划和实施的呢？

否则的话，这些消息为什么总是第一时间在香江出现？

发生在日本的事件，却第一时间在香江被曝出消息；这不正常。

但是如果提前准备好了一些消息，在事件发生后在香江第一时间曝出；这倒是一种很符合的情况。”

罗莎又沉默了良久，才道：“可是约翰牛有那种可以安放了炸弹，然后又不留下一点痕迹逃走的能人异士吗？”

弗兰克：“我不知道。不过我已经向上面申请，尽快让我们国内神秘的‘联邦特勤队’出动了。

他们才是这些诡异事务方面的专家。现在我只希望他们能尽早赶来；如果来得晚了，我真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线索让他们来发现。”

......

1981年10月3日上午，娜塔莎和孔捷的12号分身谢洛夫一同从罗湖口岸过境，来到了宝安。

然后他们在约定好的地方见到了已经在那里等着他们的于佑民和章显。这一回，两方又要在龙国境内去淘换某些轻工业产品，然后向毛熊那边贩运了。

正是由于河蟹国际贸易公司最近经营的比较河，以至于邵氏的六婶时不时地就要找个地方去赌一下钱；以至于大家都在盛传，邵六婶染上了赌瘾；而且还非常凯子，每次输出去的钱都不少。

于佑民非常兴奋。现在他和章显在孔捷的支持下，也在京城的园区成立了公司，主要做的就是国际贸易的营生。

现在这业务形态，孔捷也都帮他们给捋好了。他们确实了老毛熊那边需要的轻工业产品，然后负责在国内找到稳定的货源。

然后他们出一部分钱作为定金，给这些厂子下订单；或者有现货的话，干脆就直接拉货，钱货两讫。

货物拉出来以后，直接委托给游学文和罗川他们一起开的铁路货运代理公司来运输。他们把货物给运输到绥汾河口岸那里，就算完成任务了。

剩下的事就是娜塔莎那边联系的边防军军区要做的事了。

到了这一步，娜塔莎和孔捷一起开设的河蟹贸易公司，就会支付给于佑民和章显他们的公司一部分港元。

至于拉走的货在毛熊境内怎么卖，赚多少钱，这个与于佑民和单显他们就已经没有多大关系了。

一般情况下，某一种轻工业产品的路子这么走上几趟之后，路子熟了、关系熟了；再去买那些厂子的东西，就不用他们亲自去了。

给厂长打好电话，打过去定金；然后直接提货或者等他们生产好了这一批通知提货就行。

而于佑民他们现在和孔捷、娜塔莎见面，其实是他们陪着大金主来做一件事的，那就是在龙国境内继续考察有哪些毛熊现在就非常需要的轻工业产品。

考察找到以后，当然就是循着原来的那种三方贸易的路子来。

这一回他们碰面，是打算一起考察一下闽省、琼省、桂省和滇南这些南部省份。

娜塔莎的想法是，毛熊地处北方，吃肉吃粮食都已经有些不容易了；想吃口菜啊、水果之类的那就更不容易了。

孔捷原来和娜塔莎说过，毛熊那边的女人普遍有体臭味，可能也和饮食习惯有关。

如果能多摄入一些水果和蔬菜，不但能减少肥胖、增加人体的微量元素，或许还能调结体质，减少体味的产生。

娜塔莎也是记在了心里，这一回的轻工业产品考察之旅，她就打算着重考察水果、蔬菜罐头的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