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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骆心的少女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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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心有过一个美好的少女时代。

她家境殷实,上有一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家族的企业不需要她打理,所以她只要本本分分念完她的中文系,乖乖进家族的企业做个文秘就行。

但少女的骆心一直有个梦想,她天马行空总有无数的点子,所以她想写小说,不想被安排进父亲预设好的命运里。

她常常把这样的梦想说给小自己两岁的弟弟骆零听。

“零,我以后一定是一个超火的言情小说家!”

骆零总是瞧着一派天真的姐姐笑笑不说话。

很少有人知道,被认定为写作天才的骆心也有过扑街的年代,她高中时期顶着各种各样的马甲,写的文简直不能看,编辑都说写得太浅白,太幼稚,太甜,脱离实际。

骆心认为这不是自己的错,因为她的人生太顺遂了——

每天在自家占地几十亩的庄园里醒来,弟弟宠哥哥疼老爸有威势,虽然老妈当年生弟弟的时候难产去了,但没给骆心留下太严重的创伤。

要她写苦?就是写不出嘛。

骆心也不太在乎能否签约,有多少读者追读,只管把她心中最罗曼蒂克的爱恨情仇付诸笔尖,她写完自己爽到就好。

糖果样甜美的生活持续到骆心弟弟骆零十八岁高考结束后。

不知道是不是她给弟弟灌输了太多“追求自由、追求个人意义”的言论,一向听话的骆零放弃了出国读书的机会离家出走,自己偷偷就读了我国第一的警官学校。

最开始,骆家人以为他只是玩玩,四年本科结束就会乖乖回家接班,所以就没太管他由他去了,谁知道本科四年里骆零就没回过家,后来自己还去读了个硕。

相比沉稳的骆家长子骆钊,老爷子对三儿子也十分欣赏,他认为大儿子适合守天下,三儿子适合打天下,二者合作,骆氏前景不可估量。这下小儿子离家出走,老爷子把他的火气都发泄到了大儿子身上,他以为是长子忌惮有男丁同他共分家产,所以想办法挑唆了小儿子忤逆家里。

骆钊不善言辞,在否认过几次后见父亲依旧坚持,就不再言语,只能默默扛起骆家所有的重担。

骆钊的隐忍让骆心不忍又害怕。

骆家已经有她这样一个只想写小说的女儿,其他的孩子就没有选择的自由,因为生意总需要自家人接手,她也害怕父亲发现多年来一直都是自己把外面山高水阔的思想灌输给弟弟。

所以骆心在父亲和大哥无声的战争中选择了沉默。

在纠结中时光如白驹过隙,骆零硕士毕业时曾寄给骆心一封信,说自己早就在小时候选择了缉毒刑警的道路,他认为打击毒|品会比赚钱更有意义,他是个理想主义的人,想从根源上减少社会上的罪恶。

缉毒路道阻且长,前方凶险异常,甚至需要他挺身入虎穴去毒窝卧底,新闻里不会有他姓名没人知道他的付出,他即将永远淹没于人海做安定社会隐形的守护者。

信中还说,他和家里断绝联络是在保护他们。

骆心不敢告诉父亲,只敢把这封信的内容透露给大哥。

骆钊一如既往像一座沉默的大山,他没有表示肯定,毕竟他的身份依旧是骆家长子,在骆零人间蒸发的几年来他已经成为真正的里里外外一把手。

但不久后骆心从电视上看到,骆氏财团给边防官兵和缉毒警察们乐捐了无数物资和金钱,她就知道他哥哥只是不善表达,或者碍于身份不能表达。

这一两年里,骆心已经按照家里的意思和另一个财团的公子哥儿联姻了,并且生下了他们的儿子,但自骆心怀孕之后公子哥总说需要应酬,经常不回家。

生子后的骆心有些产后抑郁,就重新捡起了写文的老路。

骆心躺在没有爱情的婚姻坟墓,挂心着沉默的长兄和祸福难测的小弟,文笔比之前苦涩了许多许多。

这段晦暗时光中最能支撑骆心的除了儿子,就是弟弟骆零往家里寄的信,哪怕只有一封,信中说他在金三角爱上了一个平凡的中国女子。

女子不知道他的煊赫身世,也不知道他卧底警察的危险身份,只是把他当一个凡夫俗子去爱。

乱世中两个小人儿的单纯爱情美好又珍贵,信的最后,骆零告诉一直很疼他的姐姐,他们快要结婚了!

骆心自然又惊又喜,她是个爱情至上的浪漫主义者,自己已经进入联姻困局,她就特别希望弟弟能拥有自己无法拥有的感情,有机会能体味到爱情的人间至味。

她把自己的珍珠耳饰寄给了弟弟,让弟弟送给他的新媳妇,同时还期待着弟弟任务早日结束,他们好一家团聚。

但是自收到这封信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骆心再也没有收到过来自弟弟的消息。

最开始,她还安慰自己,弟弟在危险的地方做卧底,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直到她在晚间新闻里看见了弟弟卧底失败殉职的消息。

毒贩恨死了他,他殉职前收到了非人的折磨,去世后也不敢设立墓碑,因为不知道还有没有曾经的仇家对他怀恨在心,单反抓到祭拜的人就会打击报复。

骆家老爷子自然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虽然口口声声说要和这个忤逆子断绝关系,但知道三儿子因公殉职的消息后还是一病不起,很快就跟随着去了。

接连的死亡冲击着骆家,不仅打击着人的心灵,更打击着骆氏集团的股价。

所有经济重担、记者不怀好意的闪光灯和尖刻的问题都被骆钊一肩挑起,他肉眼可见地形销骨立了。

而对骆心来说,骆家从一个雨后任小精灵在草地上奔驰的花园,变成了一座孤寂清冷的祭坛,祭坛上是她焚烧自己年轻的心脏,用以怀念再也见不到的亲人。

那段时间骆心一日日不出房门,不是哭,就是睡,也和自己联姻的豪门公子哥办了离婚,儿子就跟着自己姓骆,改名叫骆离。

有且仅有写作、和大哥去看望她时才能勉强吃下一点饭。

“你不能这样下去。”骆钊这样劝她,他不像面对记者时有那么多郑重又有分量的正式词汇,面对妹妹,他来来回回就这么几句话。

骆心又何尝不知道呢?但她是个极度感性的人,情绪的闸门一旦打开就关不上了,她自愿地沉沦在无尽的悲伤中。

像在独自熬过世界上最长的夜晚,但是文学和读者给了她一盏灯。

她抛弃了原本的马甲,用骆心本名写作,写的就是以弟弟的故事为原型的言情小说,故事主角变成了缉毒女警,故事里有男女小爱,也有家国情仇。

这本书让骆心一作封神,但她的心情却没有什么好转,直到有一天骆钊带回了辗转送到他手中的一封信。

信中字体虽然非常潦草,但依稀能看出来是属于女人的字体,女人说自己是零的妻子,虽然和零在一起的时光不久,但是很快乐,她还给零留下了一个女孩,只是他们已经被毒枭发现行踪,不得不逃跑了……

“然后呢?”

二十一年前的骆心和二十一年后的许墨翰一起发出同样的疑问。

许墨翰紧紧握着身边顾莞的没有用来输液的右手,顾莞的手像冰一样凉,还微微颤抖着,她们一起屏息等待着最后谜底的揭露。

“然后啊,那封信没写完,哥哥说零的尸体是在山里发现的,他旁边还有一个女人,那个女人和他戴着同款婚戒,这封信估计就是她逃跑前留下的绝笔了。”

“这、”顾莞的眼中闪烁着晶莹如山中高雪的泪光,“这是爸爸和妈妈的故事?”

骆心点头,又继续讲。

信虽然没写完,但是附上了一对珍珠耳饰和一张他们一家三口的照片。

骆心认得,那对珍珠是她送给他们新婚夫妻的礼物。看着照片里弟弟和她的新婚妻子抱着奶团儿一样的孩子,笑得那么甜,她心里又酸涩又欣慰的说不出感觉,只觉得眼睛被热潮拍打,想哭。

后来的无数年内,骆心遍寻过边疆地区的大小孤儿院,先后折腾了好几年都没有找到她弟弟的遗孤。

她只能祈祷于弟弟在天之灵能保佑,女儿是被好人家捡走了,却万万没想到孩子居然被她的亲生母亲想办法送回了丈夫的出生地A城。

“你看,你之前还说你是孤儿。”骆心的眼中也闪着泪,哽咽了一下。

“你不是孤儿,你还有我,还有骆家。”

顾莞委屈又幸福的眼泪像一眼解冻的泉。

小时候她曾被坏孩子无数次诋毁为野孩子,也曾在夜深人静时渴望母亲慈爱的手,也曾幻想过如果她和别的孩子一样有爸爸、妈妈,那他们是什么样子呢?

写作文时,别的孩子总会多多少少夸大自己父母的优点,但顾莞觉得有爸爸妈妈就很幸福,她不介意父母是这世界上最普通的普通人,只要她有。

今天才知道,原来她的爸爸是缉毒英雄,妈妈对爸爸的爱坚贞不移。

医院的走廊里,她们相拥,骆家的女人们分享着这个迟来却依旧温暖的拥抱。

散落在人间的两个亲人就这样互相错过了二十一年,兜兜转转,各自曲折,今天又因为一份错放了蔓越莓浆的苹果挞再次团聚。

有心人,有情人,上苍会安排他们再见。

情绪平缓后,骆心拉着打完吊针的顾莞说贴己话,留儿子骆离和许墨翰坐在一起。

两个帅哥并排坐着,但气氛却有一点小尴尬。

虽然在人前许墨翰都保持着礼貌和冷静,但实际上他不习惯有人靠自己太近,更何况那还是一个乱瞅自家小公主的男人。

他刚想再甩过去一个眼刀时忽然意识到:

【艾玛,这不是普通男人!这是我未来老婆的堂哥啊!】

骆离几乎一秒感觉到,身边的小狼崽……变成了狗……还在摇尾巴的那种,他本来还想做一个冷脸难搞的娘家人来着,可他……不!没有人能拒绝狗狗!

骆家人均爱狗实锤了。

控制台面前,小爱偷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在她的工作场所里,被宿主的故事打动会被同僚们认定为缺乏专业性的表现,因为宿主的故事对于他们来说只是数据、变量和文本记录,可她……眼泪就是不争气,止不住。

原来这就是宿主顾莞SSS级演技包的来由。

演员为艺术追求或者为名利而演,可卧底是为了生存为了正义而演,后者承载着生命的重量。

小爱想离开这里找一个不被发现的地方痛快哭一场,却没发现丁sir的肩膀颤抖得更厉害。

丁sir比小爱更怕被发现自己在哭,不然他冷面代理处长的神设就要毁了,本着做好神做到底的基本思想,他决定帮顾莞修复一下她容易严重过敏的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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