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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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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

襄城那深情的目光,再次触碰到了房遗爱的心弦,惊讶夹杂着疑惑,问:“这是公主的闺名?”

“嗯。”点头应声,襄城有些伤感的说:“玉儿,是母妃亲自起给奴家的闺名。不过二十年来除了父皇之外,还少有其它人晓得过呢,就连萧锐也不知情。”

听闻襄城的话语,房遗爱颇为惊讶,“这么说来,我是第一个被公主亲口告知的...外人?”

“是的,玉儿只求跟京娘一样,换得房郎一片真心就知足了,至于是妾还是...露水红颜,我都不会在乎。”

此言一出,房遗爱犹如五雷轰顶,望着面前的宽嘴酒壶,竟自升起了一丝恻隐之心。

“公主...玉儿,房俊性命朝不保夕,你有何必如此呢?”说着,房遗爱仰头喝下一盏酒水,一来为了快些喝光着迟迟不见底的西域葡萄酒,二来也好让自己冷静一些。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襄城柔声念出卓文君的《白头吟》后,目光坚定且柔情的呢喃,“房郎这是在担心玉儿?有房郎这份心,奴家便知足了。”

“房俊不值得公主真情相待,此次前来不过是为了履行誓言而已,还望公主不要为难学生。”

说出委婉的拒绝话语,房遗爱斟满水酒,苦笑一声,“既然我的心事...公主了如指掌,那还请公主再听房俊絮叨几句吧。”

被房遗爱婉转拒绝后,襄城倒也不恼,宜喜宜嗔的看向房遗爱,举杯点头,缓缓品尝起了情郎口中,略带辛味最宜冰镇的西域美酒。

“古人常说忠孝节义,为国尽忠、为父母行孝、为妻子守节、为朋友存义...”

“房俊自从背负上这欺君重罪后,早已经和忠孝节义背道相驰,想来也算不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了。”

说着,房遗爱举杯畅饮,霎时间,竟忘记了此行前来的目的,而将襄城完全当作了知己。

见房遗爱妄自菲薄,心系情郎的襄城,柔声且坚定的回答道:“房郎力战突厥武士,保住秦元帅、救下嫡长公主。文采更是傲视长安文坛,为什么算不得大丈夫?”

“说句心里话。”房遗爱打了一个酒嗝,转而道:“我走到今天这地步,还有你这公主的功劳呢!”

“有奴家的功劳?”襄城明知故问道。

察觉到襄城不悦的情绪,房遗爱倒也不急,笑着说:“难道不是么?漱儿、贤弟、京娘三人加在一起,恐怕也没有你的城府深,所谓心智近如妖,害得我吃尽了苦头。”

心中愠怒一闪而过,襄城一双深邃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眸子转了几转,好奇地问:“心智近如妖?这个说法端的有些意思,是房郎自创的词汇吗?”

“我哪里有这样的本事,玉儿可知道诸葛武侯?”说了半天,房遗爱倒有些口渴了,下意识去拿茶壶,却被猜透心思的襄城抢了先。

“诸葛武侯?就是卧龙先生吗?”说着,襄城含笑为房遗爱斟上八分满的香茶,宜喜宜嗔的说:“房郎快点说来听听,倒茶这等小事,交给奴家去做就好。”

“多谢玉儿。”不知道为什么,“玉儿”两个字房遗爱越叫越顺,以至于说出来没有半点违拗,就好像呼唤高阳、秦京娘似得。

“诸葛武侯火烧博望坡,赤壁祭借东风,火烧藤甲兵,三场大战奠定了季汉前中后期的稳固,六出祁山更是割麦装神、造木牛流马、连弩箭,诸葛丞相的智慧可见一斑,司马懿与诸葛亮对阵时,就曾经戏谑的喊过他诸葛妖道、妖道孔明这样的字眼,就连被他骂死在阵前的王朗也曾说过呢。”

说着,房遗爱眉开眼笑,有些酒意的他或许没能发现,他这样的表情也只有在和高阳洗脚时,曾经出现过...

听过房遗爱的讲述,只读过《三国志》的襄城黛眉攒簇,喃喃,“借东风?借东风是什么典故?”

见襄城不知甚解,联想到罗灌水...罗贯中老先生的《三国演义》还没有出世,房遗爱会心一笑,“这是我幼年间听一位前辈先生讲过的三国演义,里面三分实七分虚,不过倒是比三国志好看的多呢,有机会给玉儿讲一讲。”

望着含笑低语的房遗爱,襄城道:“好,那玉儿就拭目以待了。”

看着含笑应声的襄城,房遗爱忽的想起了发妻高阳,“玉儿,这才是你的真性情对不对?”

见房遗爱面带渴望,襄城点头又是摇头,“与房郎坦诚相待的话...半真半假。”

说完,害怕房遗爱产生误会,襄城补充道:“不过奴家那般不堪的手段,只对房郎用过,萧锐倒是想...但像他那样的小人,玉儿却不屑这样做呢。”

放下戒备与襄城坦诚相待,房遗爱原本如铁的心,早已融化了大半,望着佳人的笑颜,房遗爱忽的回过味来,暗骂道:“房俊,你果真忘记自己做什么来了。”

随着慢慢调整,房遗爱的心扉渐渐关上,对待襄城的同情,也一同消散在了心里。

又是一阵推杯换盏,不同的是,此时的房遗爱早已从坦露心迹变成了虚与委蛇,但等着西域美酒喝完,哄骗暗自将芳心托付给自己的襄城饮下失忆药酒。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在二人谈天说地,感情渐渐拉近时,足足两斤西域美酒终于被房遗爱喝完了!

假装为襄城斟酒,见壶中琼浆一滴不剩,房遗爱做了一个意犹未尽的表情,接着举起早就准备好的宽嘴酒壶,将失忆药酒,为早已放下戒备的襄城斟上了满满的一杯。

斟上药酒后,房遗爱举起自己盏中的葡萄美酒,做出一副真情的模样,说:“今天难得玉儿陪我敞开心扉,来,我敬娘子一杯。”

听闻“娘子”两个字,襄城芳心微颤,仿佛耳朵沉了似得,不可思议的问:“房郎...喊奴家什么?”

“娘子啊。”想到当日花亭对天明下的誓言,房遗爱发自内心的说:“房俊既然对天发下誓愿,露水夫妻也一定好生对待娘子。”

话说一半,房遗爱话锋一转,轻叹道:“不过我与漱儿乃是结发夫妻,漱儿又是当朝公主,与公主一般无二。想来这君臣有别、礼数法度,你我二人也只能做知己好友了。”

“房郎说我是知交好友?”襄城微微点头,继续道:“房郎琴棋书画造诣高深,奴家不过看过几本经史子集而已,哪里担当得起这般赞誉。”

见襄城回话,房遗爱故作平常道:“琴棋书画房俊不敢与公主比较,此番话句句实言,只是这君臣有别...”

话还没说完,早已沉醉在甜言蜜语中的襄城,连忙打断了房遗爱之后扫兴的话语,举起酒盏道:“官人请。”

说完,二人同是饮下杯中酒水,或真情、或假意,双心何曾相照过?

见襄城喝下药酒,房遗爱窃喜一声,不过因为拿捏不准药酒用量,房遗爱接着举起酒壶,又一次为襄城斟上了药酒。

自知药酒危害的他,自然不会傻到为了博取襄城的信任亲身赴险,情急下,灵机一动,接着举起茶盏道:“娘子,我今天酒水喝的有些多了,以茶代酒可好?”

见房遗爱不曾沾染他携带的药酒,襄城杏眸一寒,心中戒备陡然升起,迅速从甜言蜜语所营造的幸福陷阱当中走了出来。

“房郎为什么不喝药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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