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穿越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章节

第五百三十九章 五凤楼辩论

推荐阅读: 铁血残明机武风暴国民法医混在洪武当咸鱼黄金召唤师仙逆邪恶力量惊悚练习生我是剑仙红楼之挽天倾

“愿者上钩...”

邹应龙喃喃一语,道:“驸马何意?”

“邹兄可知今日五凤楼之事?”房遗爱举杯与邹、薛二人对饮,神态显得悠然自得。

邹应龙轻抿一口三勒浆,支吾道:“今日国子监生员与长安试子将会展开辩论。”

说着,邹应龙目光闪烁,继续道:“所指之人,正是驸马。所指之事,正是那长安童谣。”

“长安童谣。”房遗爱含笑点头,“也难为此人煞费苦心捏造出四桩虚事中伤本宫。”

“四桩虚事...有真有假。”邹应龙正色拱手,一时间言官的秉性却又发作了。

见邹应龙一副“道学先生”的做派,房遗爱不置可否,“是真是假,拿住此人便知。”

“驸马,敢问这愿者上钩的鱼儿,何许人也?”邹应龙轻声道。

房遗爱与薛仁贵对视一眼,兄弟二人胸有成竹,一起捧盏饮茶,随后房遗爱含笑道:“御史,快些动筷,这鲥鱼可不常见呐。”

“驸马若不告知,邹某如鲠在喉,吃什么都没滋味儿了。”

邹应龙抱怨一声,但却并没有追问,而是夹起一颗鱼目,悠悠品尝了起来。

“御史喜吃鱼目?”房遗爱停筷不用,问道。

邹应龙呷了一口清茶,“身为御史言官,这眼睛最要明亮啊!”

“明亮既明亮,但鱼目混珠未曾有之?”

听闻房遗爱的话儿,邹应龙苦笑一声,连连摇头,“驸马取笑了。”

这边,二楼雅间内三人举杯畅饮,五凤楼中也是人声沸鼎。

“咱们今天一定要拿出张仪欺楚的劲头儿来,替榜首辩白伸冤!”

“张仪欺楚?辩白伸冤?我说年兄,这第一个词儿怕是有些不妥吧?”

“如何不妥?张子大才震古烁今,安息则天下安,一怒则诸侯惧。”

“张子?还是苏子比较稳妥。身配六国相印,锁函谷,而暴秦胆寒。”

“甭管张子苏子,反正今日一定要替榜首辩白!”

正当国子监生员群情激奋之时,三个身着锦缎袍服的贵公子缓步走进五凤楼,眼望一众生员,发出了阵阵冷笑。

“兀自那人,笑些什么?”国子监生员见三人笑容灿烂,冷声问道。

“张苏之流?真真舌辩之徒!”三人中中间那人正是长孙津,身侧分别站立着长孙澹、长孙润,三兄弟此来是为了参见“房俊”辩论一事,当然长孙澹却是醉翁之意。

“舌辩之徒?有朝一日风云驾,必把奸贼一把抓!”国子监生员奋然回击道。

“井底之蛙焉能成的什么大事!”长孙润嗤笑道。

“井底蛙?井底蛙却也不差。总比某些正襟危坐浪得虚名之徒来的磊落!”一名身着长衫的试子缓步走进五凤楼,眼望长孙三兄弟冷声道。

长孙津见到来人,随即换上一副小脸儿,拱手道:“杜荷兄,何时来的?”

“目下刚到。”杜荷取出白纸扇,目光扫向长孙津,拱手道:“兄台却是也来了。”

“此等盛事焉能不来?”长孙澹微微一笑,随口说:“听闻兄台棋艺超群,可否赐教一二?”

杜荷扫向长孙澹,悠悠道:“我不比师兄的棋艺,手谈之事免了吧。免得再去劳烦师兄救治。”

“救治?”长孙润微微挠头,说:“杜兄口中之师兄是谁?”

“当朝刑部右侍郎,布衣榜首,房遗爱!”

说完,杜荷合上白纸扇,拱手道:“先行一步!”

由杜荷做表率,国子监生员缓步登上五凤楼三层,一个个群情激奋,誓要给房遗爱讨回公道。

虽然先前李世民下旨将秦谢二女许配房俊,但并非名言襄城也一并下嫁,如今谣言中又一桩不攻自破,唯剩萧锐暴毙、长孙冲之死、李玉归属三事悬疑不明,而长安试子所诟病房遗爱的主要一事,便是襄城入住状元府。

“哼!不识抬举!”长孙润拂袖冷哼,道:“杜荷此人真真明晚,分明与房俊并无私交,还口口声声师哥师弟!”

长孙澹嘴角上扬,目光扫向四周,仿佛是在寻找什么,“润弟,此事绝不能在旁人面前提起。房俊乃是杜丞相高徒,杜荷唤他一声师兄倒也无不可。”

“无不可,无不可。”长孙津看向长孙澹,沉声道:“澹弟,何时向着房俊说话了?”

“就事论事!”长孙澹面色一沉,负手道:“兄长之仇为报,我与房俊势不两立!”

“对!势不两立!”长孙润一旁帮腔道。

长孙津眼见国子监生员和长安试子差不多到了九成,随即说:“走吧,去三楼看看。父亲说少时便要回去。”

长孙润跟在长孙津身后,小声嘟囔道:“父亲也是,为何要你我少时回去?好不容易找到出气的机会!”

“父亲这样吩咐,定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长孙澹含笑应声,心说:“不知房俊准备停当没有!”

过了三刻,五凤楼中已然聚满了生员、试子,而在其中则多出了两帮市井打扮的人儿。

一些乃是商贾穿着,手中拿着烫金纸扇,坐在五凤楼各个楼层饮茶品茗,却无一例外滴酒不沾。

而且这帮人还有一个相同的特点,虽然身着锦缎华服,但这帮人的手指关节却是老茧密布,好似练武之人。

另一帮乃是富贵闲人打扮,或手捧茶壶、或手捏玉石球,一个个东张西望,仿佛是在审视着什么。

五凤楼三层,乃是国子监生员与长安试子辩论的主要场所,众人分座两端,中间空出一条空道,人人捧盏饮茶,不时互相怒视,颇有临阵交锋对峙的意思。

过了片刻,随着一人起身,有关房遗爱的辩论随即拉开了序幕。

解元张文清了清嗓子,在萧敬明的注视下,愤然起身,道:“房俊乃是十恶不赦之人,还是要奏请御史台,再敲登闻鼓!”

“呸!想你也是一介试子魁首,怎地不知羞耻?登闻鼓是人人都能敲得的?”

“是啊,先前太子爷曾明令传下,若有人胆敢再敲登闻鼓,必定军法从事!”

“不错!太子均旨谁敢视同儿戏?莫非张解元有胆量去敲?”

张文被国子监生员呛得轻咳一声,朗声嚅嗫道:“本官官居谏议大夫,并无职责敲击登闻鼓。”

“呸!分明就是害怕东宫均旨,你连做诤臣的志向都没有,还敢忝居谏议大夫?”

众人你来我往,正议论的十分兴起时,五凤楼二层雅间之中,忽然传来了一阵火油的气味。

气味并不算很大,加上五凤楼通风良好,刚刚从雅间中散发出来,便瞬间随风而去。

饶是这样,淡淡的气味,却也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那些商贾打扮的富商闻到火油气息,纷纷对视一眼,转而有两三人不动声色的离席,去到各处“闲逛”去了。

散发出火油气味的雅间之中,一位身着蓝色大氅、头戴逍遥巾的青年男子眉头颦蹙,手中拿着一根火折子,喃喃道:“还有一刻,二楼四角雅间同时火起,谅楼上那些呆子也察觉不到!”

“御史,此事小人总觉有些不妥!”一旁的随从拱手道。

岑懋冷哼一声,伸手将火折子放在衣袖之中,嘟囔道:“有何不妥?你我如此着装谁会认出?”

“御史身着道家常服自然无人认出,但此事有损天和,怕是...”

“呸!”岑懋怒啐一声,沉声道:“有伤天和?房俊残害连襟、设计害死忠良、霸占姨姐难道是积德行善之事?”

“房驸马为国尽忠,萧锐之死实乃鼠疫,长孙冲也是咎由自取,襄城公主入住状元府乃是治病...”

“放肆!”岑懋怒火中烧,斥道:“晓得什么?若再敢口出此言,少不得要将你调到诏狱做狱卒!”

说完,岑懋清了清嗓子,柔声道:“忘记蔡御史的下场了?当初房俊黑夜行刺蔡少炳,被殴的狱卒之中没有你?”

“蔡少炳乃是察院栋梁,你我与其共事多年,此仇怎能不报?”

“况且蔡少炳身死即墨城,御马监的凤厂公对此耿耿于怀,若是事情败露自然查不到你我头上,有他周旋还怕什么?”

说完,岑懋再次从衣袖中取出火折子,略微松动火折帽盖儿,喃喃道:“再过一炷香,四角一同火起!”

“烧他一个映天红!”岑懋嘴角微微上扬,眸中满是对房俊的阴鸷,以及加官进爵的狂热。

可他万没想到,他引为依仗的凤承东,此刻正在御马监与白简、王有道“隔门对骂”。

“白简!”凤承东手把部堂大门,透过门缝朝着门外打量,大声喝道:“快些开门!”

白简打了一个哈切,嘟囔道:“吵吵什么?过一会自然会打开!”

“白简!你要造反!”凤承东顿足大骂:“这是御马监,不是司礼监!”

“知道这是御马监,咱家才特意请王总管一并来的。”白简对对座的王有道努了努嘴,说:“老王,你这帮干儿子挺闹腾的。”

王有道不置可否,转头看向部堂,冷声道:“严侠、张仁,叫嚷什么?”

监督、提督二太监坐在太师椅上,打着哈切回应道:

“干爹,孩子没吵吵。”

“义父,孩儿在迷瞪打盹呢。”

听闻此言,王有道微微点头,“好孩子,睡会吧!”

见王有道单单略过自己,凤承东心急火燎,眼望门外红日高起,心道:“房俊调兵、二太监守门,莫非是...”

“莫非是提调禁军去往五凤楼?但愿岑懋能够察觉,不然咱家和长孙丞相怕是难以独善其身!”

相关小说:狂女鬼君致命吸引:弟弟他害羞又心机重生后,顶流弟弟又宠又撩谢邀,人在大唐,刚揭皇榜西游:我在大唐搞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