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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身陷囹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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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这两个字或许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意义的一个词了。我们现在无论是喜或是悲,都是过去每一个选择的铺垫。人生就是一条轨迹,往前看有无数种可能,往后看却只有一条无法改变的印记。

颜勉回到自己的家已经是傍晚了,只有回到这里他心里才踏实了下来,尽管这间租来的公寓安全性不一定比方爷的小院子高多少,但至少让他安心。

颜勉把门里里外外锁好,这才把怀里的金杯拿出来,这个东西放在他身上实在不太稳妥,他觉得应该尽快出手才行。

这一晚颜勉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是不是窗外的风刮得很厉害的缘故,他的梦里也是风声鹤唳,时而会梦到獐头鼠目的耗子,时而会梦到那两个凶神恶煞的黑衣人,当然也梦到了朱婉音,这算是断断续续的梦境里唯一值得欣慰的一点了。

起床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颜勉颜勉就懊恼地连脸都没洗就去了报社报到,紧赶慢赶还是迟到了五分钟。

一进门就看到了裴主编,颜勉正想解释自己迟到的原因。

裴主编却先开口说:“兖州那边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看来地震的新闻是虚假的,你回来就好,这一趟辛苦了。”

颜勉觉得意外,心想主编今天怎么一反常态,如果是以前的话他早就大飞雷霆了。

颜勉愣愣地说:“不……不辛苦。”

裴主编不等颜勉说完就回到办公室里了。

刘贺这个时候贱兮兮地凑过来,说:“你小子这几天倒是去躲清闲了,怎么样有没有给我带回什么礼物?”

颜勉说:“你在报社也不见得有多忙,我能买的礼物你肯定瞧不上。”

刘贺古怪地笑了一下,说:“那可未必,你去的地方可是九州之一,说不定能淘换出什么稀罕的玩意儿。”

颜勉心里一抖,还真让刘贺这家伙说中了,那只金杯不就是挺稀罕的嘛。他赶紧避开刘贺的话题,问他:“主编他怎么了?今天是初一还是十五,怎么大发慈悲了,连我迟到都不理会了?”

刘贺说:“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颜勉看了一眼卡位上的台历,说:“今天是星期五,难道是黑色星期五?”

刘贺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今天是发工资的日子。”

颜勉指着裴主编的办公室说:“那主编这个态度难道又是……”

刘贺点点头,说:“是啊,今天又发不出工资了。”

颜勉听得差点跳出来,说:“又拖工资?那我下个月不就要喝西北风了?”

刘贺耸了耸肩。

颜勉说:“你这家伙这么大的事儿怎么都不关心?”

刘贺说:“我又不缺这点钱,如果你要是需要钱的话就跟我说一声,三分利够照顾你了吧?”

颜勉说:“你这黑心资本金,麻烦你离我远一点。”

这个时候颜勉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电话头就开始疼了,今天不仅仅是发工资的日子,也是颜勉该交房租的日子了。

下班之前,颜勉的心也越发忐忑,他猜测房东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守在自己的公寓门口了。他找到刘贺,说:“好吧,算我败了,借点钱给我救命。”

刘贺掏出自己的支票本说:“好啊,要多少。”

颜勉赶紧拦住他,说:“不要这么夸张吧,够我付下个月房租就好。”

刘贺说:“兄弟,借你钱交房租没问题,但是下个月呢?下个月的下个月呢?”

颜勉说:“我靠,报社总不能一直不发工资吧?”

刘贺玩味地看着颜勉。

颜勉说:“好吧,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刘贺说:“跳槽喽,换一个赚钱多起码不拖工资的职业。”

颜勉想了想,说:“还有没有别的选择?”

刘贺说:“小钱靠赚,大钱就靠运了,如果你家里有什么值钱的古董字画什么的,拿出来卖了不就好了,拿着钱买套房子,一劳永逸。”

颜勉说:“我哪有那玩意儿……”他顿了顿,说:“哦,我想起来了,你还别说,我家里真有一个祖传的金器,虽然说卖了祖传的宝贝确实有点不孝了,但是我也是逼不得已。干脆我卖给你算了。”

刘贺笑着说:“少来了,我对古玩最没兴趣了。”

颜勉说:“你这家伙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刘贺叹了口气,一副横铁不成钢的样子,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了颜勉。

颜勉说:“我都说了,交个房租而已,不用支票这么夸张吧。”

等接过之后颜勉才发现,那不是支票,而是一张名片。

刘贺说:“虽然我不喜欢老东西,但是我家老头子很喜欢,每年春季和秋季拍卖会他都会去这个拍卖行买点什么回来,这家拍卖行的经理和我是朋友,你可以拿着你的传家宝去找他。就说是我介绍的。他会给你一个不错的价格。”

颜勉看着名片上的地址,说:“算你这家伙还有点良心,要是卖了钱我请你喝酒。”

颜勉好话说了一箩筐总算是求房东给他一个星期的时间,第二天是周末,他拿着金杯按照名片上的地址去了那家拍卖行。

经理姓陈,得知颜勉是刘贺介绍来的,他很热情地接待了颜勉。

陈经理说:“颜先生是吧,既然是刘公子介绍来的,您是他的朋友,我自然也就拿您当朋友了,您有什么宝贝想要出手吗?”

颜勉叹了口气,说:“既然你和刘贺认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也是急着用钱,要不然也不会把祖传的宝贝拿出来。”

陈经理笑着说:“我明白,也理解,不过您放心,我们这间拍卖行在业内是有口皆碑的,我们这里的客户也都是各个行业顶尖的人物,所以肯定会给您的宝贝找到一个适合的买主。”

颜勉点了点头,说:“那我就放心了。”说着把用绸布包着的金杯递给了陈经理。

陈经理带着颜勉来到了鉴定室里,里面三位头发花白,但是眼神凌厉的老人坐在里面,颜勉知道这应该是这间拍卖行的鉴定专家。

颜勉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三个老人神情凝重地鉴定着那只金杯,他心里其实有些焦虑,首先这只金杯毫无疑问是金子,但是金子和金子不一样,如果只是现代的工艺品那就只有经济价值,但是如果是清朝的物件儿,那么就有了文物价值,这之间相差的价格可是不可估量的。

三个专家仔仔细细地查看那只金杯足足有十几分钟,三个人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专家开口问颜勉:“这位先生,我能不能冒昧地问一下您是满族人?”

颜勉摇了摇头。

专家点了点头继续看手里的金杯。

第二个专家这个时候问:“这位先生,请问您姓彭吗?”

这是第二次有人问颜勉是不是姓彭,他不知道这个姓氏有什么特殊的意义,但是他还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第二个专家点了点头,不再说话。

第三个专家和其他两个人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恭恭敬敬地把金杯放在了桌子上。第三个专家问:“这位先生,我想问一下您,您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最大?”

颜勉一愣,问:“这是脑筋急转弯吗?”

第三个专家犹豫了一下,像是在分辨颜勉话语中是真的不清楚还是在扮猪吃老虎。终于他叹了一口气,冲着门外挥了挥手。

陈经理带着保安走了进来,和刚才和善的样子相比,这一次他的表情变得无比冰冷,他冷冷地说:“世界上什么最大我也不清楚,但是你的胆子可不小。”

颜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他们想要抢走自己的金杯。他不顾一切地想要把桌子上的那只金杯抢回来。但是几名保安不由分说拦住了颜勉,把他按倒在地。

刚才问他问题的专家站起身,走到颜勉面前,说:“年轻人,不管此物你是从哪里偷来的,又是怎么偷来的,你的惹上大麻烦了。”

颜勉倒在地上,含糊不清地说:“你们这是抢劫,我要报警。”

这句话刚说完,两个警察就走进了这间房间。颜勉看到警察也来不及细细思量,就大声喊:“救命啊,这里有人抢东西!”

没想到其中一个警察并没有理会颜勉,而是和陈经理说了一句:“是他吗?”

陈经理点了点头。

警察走到颜勉面前,说:“现在怀疑你参与倒卖国家一级文物,现在请你跟我走一趟协助调查。”

警察拿出手铐,把颜勉反手拷住,这才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桌子上的金杯也是在拍卖行的协助之下一并被警察带了回去。

回到警察局已经是夜里了,颜勉被关进审讯室里好几个小时都没有人来问他任何问题,他现在有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是根本就没有人搭理他。他现在又渴、又饿、又困。

就在颜勉的意识快崩溃的时候,审讯室里总算是有人进来了,那个警察就是刚才把自己带回来的警察,中年年纪,端着一只不锈钢的茶杯,他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清脆的声音让颜勉打了一个激灵。

颜勉看到有人进来了,激动地说:“你们凭什么乱抓人?我是无辜的,赶紧放了我。”

警察不紧不慢地说:“上个月二十五号,在海关查货了一批走私的文物,上周同样是在海关,一些一级文物被夹在一些货物当中企图过境,这些和你有没有关系?”

颜勉困惑地问:“什么?你们认为这和我有关系?”

警察笑着说:“只是随便问问,我估计和你的关系应该不大,因为那些文物在各方面的价值上和你偷到的那只金杯相比实在不值一提了。”

颜勉说:“吓我一跳,我怎么会和走私扯上关系……”但是很快他就注意到警察的用词,马上反驳说:“什么叫偷盗,那是我的!”

警察重重地拍在桌子上,喝道:“别在这耍滑头了,赶紧把自己做的是交待了,否则你就是在自掘坟墓。你知道那只金杯的价值吗?那是清朝康熙皇帝御用之物,是大战葛尔丹前夕为了一个神秘人特意制作,在清朝的历史上可是能清清楚楚找到记载的物品,没想到竟然被你偷走了,快说出你的上家和下线,争取戴罪立功,要不然单凭这一只杯说不定就能判你死刑了。”

颜勉真的吓了一跳,但是他也并不是法盲,他知道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警察只能扣留自己四十八小时,四十八小时之后就要放了自己。

颜勉说:“我想你们真的误会了,我没有上家也没有下线,更没做过违法乱纪的事情,所以请你们弄清事实,不要随便冤枉好人。”

警察慢悠悠地说:“我们就是在弄清真相,既然你不愿意说,那我们就等好了。”

颜勉心想,反正过了时间就要放了自己,他现在什么都不怕。他点了点头,说:“好,那就等吧。”

又在审讯室里等了一天一夜,颜勉估算着时间已经差不多了。这个时候那个警察又进来了,颜勉才他这是来放自己离开了,他问:“时间到了吗?”

警察心领神会,他明白颜勉在说什么,他说:“你等的时间还差几个小时,但是我等的东西到了。”说着,他把手里的那张拘捕令在颜勉面前晃了晃。

颜勉瞪大了眼睛,没想到他们竟然申请到了对自己的拘捕令。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但这里面一定还有他不清楚的环节,看来他对于法律还是一知半解。或者也是那只金杯是在太重要的缘故。

警察问:“我最后在问你一次,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现在我们有的是时间了,一旦我们找到了证据,那个时候你再说的话,性质可就不一样了。”

颜勉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说:“我没什么可说的。”

警察冷笑,说:“那今晚你可以换个地方睡觉了。”

那是颜勉第一次在拘留所里过夜,经过一系列复杂又冰冷的手续,颜勉被管教带进了自己的拘留室里。

偌大的拘留室里有六张上下铺的铁架床,但是里面只住着一个人,那个人背对着他像是睡着了。

管教指着一张床的下铺,说:“那是你的床,去吧。别惹乱子。”

颜勉点了点头,小声说了一句:“是。”

颜勉躺在自己的床上,可眼神却时不时地看着隔壁床铺上的那个人,他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和一个犯人接触过,尽管他现在也是个犯人,但是他在心理上觉得危险。他想去更远一些的床铺,可是在这里做任何事都需要报告,他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时候一直背对着他的人转了个身,变成了面对着他。

那个人竟然没有睡着,而是睁着眼睛,笑吟吟地在看着颜勉。

虽然那个笑意里没有什么敌意,但是对于颜勉来说在这里没有敌意的眼神就是最大的敌意。

那个人看出了颜勉的警惕,他问:“因为什么事儿进来的?”

颜勉吞了一口唾沫说:“倒卖文物……不不不,是他们怀疑我倒卖文物。我是无辜的。”

那个人不置可否地说:“来这里的人每个都说自己是无辜的,但还没有人能出去。”

颜勉快哭出来了,他说:“我真的是无辜的……”

那个人坐了起来,说:“你是不是无辜的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但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被抓到的。”

颜勉回忆了一下,直到现在他才有心情去梳理一下自己被捕的经过,他喃喃地说:“我好像是因为三个问题回答错了,才被抓进来。”颜勉想起了那三个专家问的问题,因为自己回答错了,或者根本就没回答,所以才被捕的。

那个人好奇地问:“什么问题?”

颜勉说:“我的民族,我的姓氏……”

那个人说:“民族无法改变,姓氏是父母给予的,这本身就谈不上错不错,第三个问题是什么?”

颜勉说:“第三个问题是这个世界上什么最大?这算什么问题,完全没有逻辑嘛。”

那个人笑着说:“这个问题到还算是有点意思,你当时是怎么回答的?”

颜勉说:“我哪知道什么最大呀,我根本就没回答。”

那个人说:“可惜了,如果当时你回答正确了,也许他们就不会怀疑你,也不敢怀疑你了。”

颜勉感觉自己自从兖州发现了那只金杯,好像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每个人都变得神神秘秘,好像只有他才单纯地像个孩子,他不解地问:“那什么才是正确答案呢?难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上什么最大?”

那个人说:“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东西其实就是一个字。”

颜勉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在拘留所里还是在精神病院了。他问:“字?”

那个人说:“是个‘理’字。因为天大的事情都大不过一个理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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