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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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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秦普午后的一霎小憩,竟也能梦到了自己的娘子。

那远方的辛大郎看到了,瞥了眼十七娘,涎涎地笑了。

那远方的十七娘,当然也看到了她夫婿的这场梦,她虽羞郝郝的,但心里却是甜蜜蜜的无比自豪。

呵!天地良心作证,那秦普郎是梦到了自己,但这一切俱与自己无关,那是他秦普郎在一个劲地思自己,终思得自己入了他的梦,自己根本没用任何法术去左右他,而此一时的辛大郎因正欲要测试他,想必,也不会动用什么法术吧。

哈!那梦是有感才有发的,正是他有这样的感,才有了这样的梦。

哈!他于轻意间,即能梦见自己,可见,他是多么地将自己放在他的心上。

哈!那叫旷夫思亲妇,是再不过顺其自然的事了,如此,你个辛大郎,就眼睁睁地看着吧,我那人就在是时时地在想念我,我好受用啊!如此,你个辛大郎不羡慕嫉妒恨吗?

……

这边厢,秦普午觉醒来,想起刚才梦中的旖旎,颇为遗憾,在见了腿上的一大滩的粘液后,却不觉又个欣喜又个惆怅,唉!

其实,尘世上,任何一个健康男子在见到自己的梦遗时,都是有着几多感慨的,那是自己勃勃的生理机能在无声地绽放,虽绽放是一种美丽,但毕竟他无声而无息的,且他不应该是独自绽放的啊,那样,好不落寞,也好不幽凄啊……

秦普默默作了收拾,便上前院去了,却见上午刚过来的唱女正和老母在说话呢。

那老母拉着唱女的手,满目是疼爱。

那老母听着唱女的诉说,跟唱女一起唏嘘。

唱女说着间,自然又是一阵阵地梨花带雨,嗨!她可真可怜见的。

老实说,秦普上午,一时冲动,从街上带回了个唱女,只为了那唱女的可怜,只觉这唱女不过是个有家不能回的小姑娘,余下便没有了任何方面的念想了,且在那一时间,他还尽只顾着思想着暂与自己分别的娘子呢。

俗话说“流水不知落花的情谊。”大概正是这个意思。

那唱女,最初见秦普在大街上维护了自己,由衷地感到他是一英雄,不由好不仰慕和感谢,却并不感到羞涩,甚至于被他背着在街上走,末了,又靠在他的胸膛上喘息,一切都那么地自然,只将他当作神一般的恩人作庇护了,及至,回到了他家后,一切都安稳了,才莫名地感到他不仅是一侠义英雄,更是一威威武武的好男儿。

想到他是“好男儿”,她的女儿心便蠢蠢欲动了。

他见她哭,安慰道:“姑娘,没的哭,现,在下已联系了自己的一众朋友,以帮着你打听你那哥哥,另,在下的浑家,也是个极有能耐的,她能观会算,定能帮着你尽快找到你那哥哥,只是浑家现有事外出,暂还没有回来,你需等待几日,而你在找到你那哥哥前,就在此安生地住吧,我家里的人也不多,你没的有任何顾虑。”

她见他,说得轻松,好象那根本就不是一件难事,他可真是个有办法的,另,他说话间,真诚和热情尽显,眉目生动,极显温和俊朗,不由对他的好感进一步加强。

她见他,身材颀长而高大,行动间,潇潇洒洒,他星眉剑目,为人洁白皙,廉廉颇有须,越发地觉他是极英俊的美男。

她见他,一身家常的装扮,虽布衣,但穿在他身上,却洁净而飘逸,她遂联想起了青青子襟的书生,他相由心生,观其相,不用再深想,已知他定是莘莘良人,不由对他好生向往。

她是来试他的。

可她一见他,便爱上了他。

唉!这往后,是真爱啊?还是试?万一真爱上了,怎堪?

呃!他是这样的好男儿,见了他,怎能不让人心旌摇荡呢?他是极诱人的美物,见了他,如不被他动心,则除非是没有长心。

她已心痒难挨了。

可惜,他已是十七娘姐姐的郎君,十七娘姐姐怎恁个幸运地遇上他呢?

哈!为了安慰她,他又说起了他有着非凡能耐的浑家了。

说着间,他满是得意。

他说,为什么他浑家有那样能耐呢?原来他的浑家乃迁安人氏,少时,曾遇到一高人,高人指点她修习法术,因而她能看出一般世人看不见的东西。比如,他们家另有一处宅院,那宅院内长有一株旺盛的石榴,那石榴一到花季,则开满了红彤彤的花,一到秋季,则结满了沉甸甸的果,他的浑家说,那石榴已成精了,能化作人,然后在人间徜徉游走,不过,所有的人都看不出来,而她则是一眼即能看出来的,她说,那石榴精,在人间走动,却是不损害人的。

他说,你放心吧,他的娘子厉害的很。

他说,你放心吧,保管,他的娘子一回来,即能帮她找到她的哥哥。

她一听,即想笑,哈!他一直在夸他娘子的能耐,她岂不知他娘子的来历,那不十七娘吗?

哈!他真个能编啊!亦不知是他自己编的,还是那十七娘让他如此编的。

哈!这十七娘,真够鬼了的。

呃!对了,十七娘真的来历,他到底知道吗?十七娘骗他了吗?

呃!如十七娘骗了他,那,这个人好可怜啊。

而据说,俗人对个异类都是很有敌意的,如此,十七娘跟了他,隐瞒住真身,去欺骗他,也是有情可原的。

她定定地看着他。

他还在说他的浑家娘子。

看来十七娘真将他迷住了。

她真有些可怜他,同时她也有点儿嫉恨十七娘。

不过话说回来,如自己是十七娘,自己敢告诉他自己是一狐族吗。

............

夜悄悄地降临了。

盛夏的夜,燥热还未退去,窗外柳梢一动也不动,偶然传来一声蝉鸣。

月已出,婉如皎洁的玉盘。

不一会儿,月上了柳梢头,然,还没有风,周遭热喇喇的,那柳梢依然一动也不曾动。

蝉不叫了,但一直觉耳边有嗡嗡的声响。

其实,这怨周遭一切都**静了,听娘子说,那是你身上的血在流动,其实你身上的血恰如这世上奔腾流动的河,不过,你身上的血,只有在极安静的时候,你才能听得到他在流动的声音,呵!这个妇人,真个有趣,总能说出些稀奇古怪的事,而此时,却不知她在那里?

他想妇人,想与她在一起的各种情趣,却是远水不解近渴,如此,他更加焦虑,更加无趣。

周遭很寂寥,正旷人的寂寥。

其实,这还不如勤劳的农人在田间里,戴月锄禾呢,也胜似旷人此一时的无聊。

秦普将自己置身在一巨大的浴桶内纳凉。

从东窗望,月已上了东山,月色好明亮,如银也如水,月光从东窗泄入到小室,小室内明晃晃的。

月色中,古代的型男就如他这样,他身高体阔,骨肉匀称,他长发如云,胸膛宽阔,腰腿矫健………。

对于一雌性来说,他是一极具诱惑的美物。

一阵小风从东窗吹过,凉凉的,直沁人心脾。

那不是小风,那是十九娘。

十九娘终试他来了。

那股小风,轻轻地拂了他的全身。

他一刹的机灵,立个从水中站了起来。

他一个愣怔,大概他又想起了那日里,他将风当作他妻十七娘了。

他东看西看,脸上不觉露出了自嘲的微笑。

这时,他听到了一阵“嘻嘻”地笑声。

他一凛,脸上突然有一喜,跟着便怒了,因那声音不是他娘子的声音。

他怒道:“谁人在偷看我洗澡,好没廉耻,快出来。”

十九娘竟想不到,他是这样的人。

她还以为阳光灿烂的他是奔放不羁的呢。

十九娘匆匆地走了。

十九娘好不甘心。

十九娘要改变对策了。

这边厢,秦普一晌儿狂躁,终认为自己听错了。

夜风渐渐地起了,真正地起了,窗外的柳梢开始抖动,那月色更明亮了。

门虚掩着,轻轻的敲门声,轻轻的地响了两下,门开了,十九娘着一身轻薄的罗裳,怀抱着一玉色的琵琶盈盈伫立在门框中。

秦普依然还在水里。

猛一触见秦普,那唱女显出了一刹的局促。

秦普也好不惊讶,他惊讶地说:“你?”

唱女盈盈踱到他的身边,羞涩而局促,却也很大胆。

唱女说:“难为大哥收留小女子,小女子平生还未遇到对小女子如此友善之人,小女子甚个也不求,只愿来服侍一下大哥。”

秦普慌乱,立个说,“这使不的,真使不的,在下,有家有室,而姑娘清白,实不是在下敢随意造次的,你且出去。”

唱女不动,神情落寞,美目中,有清泪潸然而出。

秦普不觉呆了。

他自认为他的娘子貌美第一,而这女子却一点儿不逊于自家娘子,且是另一种风情,她落寞、凄楚、惆怅、无助,天!原来,一个人的落寞、凄楚、惆怅、无助更能打动人。

他不忍赶她走,只好任她。

唱女抹了泪,转身立起,又踱向了秦普的床纬。

她轻轻地,温柔地,简单地整理了下秦普的床铺,然后坐在床沿上。

秦普定定地看着她。

她眼中有泪,泪光闪闪,她眼如星,熠熠生辉。

他的眼光随她的眼波流转,她瞥向了窗外,窗外的夜空,星斗闪烁,正有一颗流星疾驶而过。(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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