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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 百零五章风一样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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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陈氏因常和表兄夫婿治气,一赌气,便携了两女回到了齐州娘家,又从一卖药材的那里赎回了原父母留下的房子,之后,安顿了下来。

这里,是陈氏成长的地方,陈氏依原先,仍住在二楼自己当年的闺房内,新的生活又开始了。

………

月光象水一样,

月光象银一样,

月色温柔,

月夜中,一切皆在眼中。

如窗前的、淡紫的窗纱在轻轻飘动,

惊动了风铃的畅吟。

定是那一缕轻风又来了,

带着似曾相识的香气。

轻轻地拂过了她的脸。

于是,她醒了,

或者,她更清醒了

因,她似乎还没睡着。

她好象认识这一缕清风。

甚至她能看见这一缕清风。

呵呵!真够奇怪。

她居然能看见风的形状。

那形状,

象婆娑燃烧的火,

象蜿蜒滩开的水,

象后世里,用慢镜头放到屏幕上的、鬃毛飞扬的、奔跑中的马,

象一个长发飘飘的男子。

对了,象一个长发飘飘的男子,太象了。

天呢!她自己也觉奇怪,怎能将风看成是一个长发飘飘的男子呢?

哈!能看见风已奇怪,看见风象一个男子则更奇怪了。

可实实的直觉就是这样,她就是这么看的,怎么看怎么象,真邪了。

其实,那男子,她也知道是谁,只是不好说。

是谁呢?

是原住在这里的卖药材的男子,其实,自己统共见他不过只有两三次,如此,她才不好说。

她每次见他,如是在梦中,他是沉郁落寞、雍容风雅的男子,温文脉脉,脉脉含情。如不是在梦中,她看到的是象火象水象马象飘逸男子一样的一缕风,带着一股奇异的芳香,触手可及,如丝绸般轻柔凉滑,直沁人心脾。

她一直直沉浸在对这一奇异的想象中,却百思不得其解。

………

其实,那人于她,基本是一陌生的男子,可谓素味平生,她只不过是从他的手中赎回了自己的房子,哦!对了,那房子本是她爹娘留给她的,可她的表兄夫婿硬是在爹娘死后,将它转给了卖丝绸的魏紫昆,之后,表兄夫婿带着她去了莒州发展,怎奈爹娘没了,特别是到了莒州,表兄夫婿再没了往日的温情,且稍显发达的表兄已喜欢上了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她与他话不投机半句多,倔强的她,一个赌气,又转回了故乡,而那故乡的房子,已由魏紫昆又转给了一卖药材的外乡的了……

要说尘世间事,说有多奇妙即有多奇妙,她与表兄交恶时,恨不不戴共天,一刻也不想相见,心情恶劣至极,无论做什么,都不遂心愿,人已心灰意冷,人生已如同崩溃,而一回到故乡,心情豁然开朗,一切都出奇地顺畅,故乡的亲戚一点儿没嫌弃她将房子转卖给了别姓,待她如省亲的皇属,而当她想重新回自己以前的故居时,更是天借其便,那卖药材的竟正好想将这房子出手给她,哈哈。

其实,她接手这房子,她这方是靠了堂兄,那一方是靠了他的仆人。

她宛如匆匆地与那人擦肩而过。

她依稀记得那人赤红脸,丹凤眼,眉似卧蚕,微有青须,满头青丝如墨……

那人沉沉地注视着她。

虽然他雍容、温和、体面,但毕竟与她是初见。

她羞涩了,但却不反感,惊鸿一瞥中,她对他满头如墨的青丝记忆最为深刻,特别是临别离去时,他高昂着头,他满头如墨的青丝已随风飘舞,让人一下即想起了雄马奔驰时,飘扬的马鬃,好象天下再没比这更潇洒奔放的姿态了………

许是,就是因为这,她一直直将那缕美妙的风,想象是他了。

奇妙的是,她真得不很认识他。

他是个病人,据说,他住在这个房子里时,常患病,正如此,他才低价地向她出手了这所房子。

他走了,没带尽他的东西,他留下了一件华美的毯子,还留下了一件精致的袍,看得出,他很富贵、很雍容,他的东西定是很主贵的,她小心地将他的东西收拾好,不让人乱动,以待他来取。

他果然来了,来取他的东西。

她很客气地招待他。

两人坐于庭院中。

他是个很精致的男人,肤色白晳,须发整齐,衣饰华丽,他忧忧慽慽,哦!他身体不太舒服,他眼角湿润晶亮,不知是泪是汗,他手握着一锦缎的手绢,有一瞬间,他的手绢落在他的身上,正有一股风,从他身上将手绢吹到了她身上,哦!那手绢绣得好精致,红红绿绿是鸳鸯浮水,水草在锦缎上飘摇,上面还有一行字,“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

她检起了手绢,瞥见了这么香艳的文字,不由羞涩,之后,她又莞尔,将手绢递于他的手中。

他再个沉沉地注视她、认真地问她:“你不认识我?”

她又羞涩了,

她又莞尔地一笑,轻轻地摇了摇头。

呵呵!她怎么会认识他呢,她早年随夫去了莒州,刚又回到了这里,这里虽是她的故乡,可他不也是个外乡的人吗?

接下来,这个人病似加重了,似坐立不住。

她慌忙地照应他,又转回屋里,为他冲蜜水,又喊她的两个妮子去帮忙。

待她端着冲好的蜜水出来 时,那人已走了。

呃!

她从没见过长得 如此美好的男子。

她从没见过如此忧伤的男子。

那男子,虽在病中,却并不落拓。

她怅然若失。

那男子为什么问“你不认识我?”

那男子将她当谁了?

后来,那男子再没来过这里,他留下的毯子,袍子,依然被她保护得好好的,她也没在别处见过这男子。

只是,常常的,不见树叶摆动,不见纱帘飘摇,莫名的,会有一缕风,带着奇异的芳香,时不时地从她身边拂过。

………

她离开了莒州,带着两个小女安顿在这里。

她以为她的表兄夫婿会来找她,可一晃半载了,她的表兄并夫婿没有来。

她庆幸,她又失落。

她知道,他想将妹子嫁与罗大作妾,她管了,但管不了。

她知道,他已将二房的丫鬟收作了三房,她没管,也不想管。

但世间,哪个不想家庭美满,花好月圆呢,如今,她领着两个女儿,来到了这里,是她主动脱离了家庭,也不怠于是家抛弃了她,她已没家了,是弃妇。

啊!那个没良心的!

总想不起的任何好处。

但他毕竟是两个女儿的爹。

她看见了原房主留在了这儿的青袍,那是男子汉的的青袍,好华美,她特别喜欢,不由便想起她曾为自家男人做过的青袍。

说实在的,她的男子也是个很漂亮的男子,尤喜欢穿漂亮华丽的衣裳。

她想着她的男子,便依着前房主留在了这儿的衣裳的样子,也作起了衣裳。

但为他做了衣裳,他会来吗?

罢了!

做着间,不由不想夫婿好无情,他不为我,却也不为他的两女儿,他竟真得不来吊一个影?

天下,男子都是那么狠心吗?

人是喜欢比较的,正好有一阵风,轻轻爽爽地向她拂来,她不由地一阵心旷神怡,她一凛,仿佛看见了那风竟是有形的,象一团婆娑燃烧的火、象一片蜿蜒滩开的水,象奔跑中飘扬的马鬃,象长发飘飘的男子,象……,天呢!象一个人,那人,啊!那人竟有些象是这房院原来的主人,那卖药材的男子,那男子有满头如墨的青丝,当他迎风站立的时候,他满头如墨的青丝在飘舞………

他沉沉地看着自己,问自己“你不认识我了吗?”那样深情、那样执着、又是那样忧伤。

他怎么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呢?

自己何尝与他有过瓜葛?

这样的男子会狠心吗?

她清楚地记得那人那一次又来的时候,带了一个手绢,手绢上有香艳的鸳鸯浴红衣图,而在她做女红的二楼,即她年的闺房内,有她做刺绣的花样,花样内就有一四张机的鸳鸯浴红衣图。

自己做过这样的女红吗?

嗨!

…………

好一个闲愁无限啊!庭院内,花开花落,似水流年。

她在无所事实的消遣中,做成了一件男式的长袍。

做好了,她裹在了自己的身上,天呢,她竟不知自己是为谁,是为何要做这样的长袍了?

一日里,她上街做采买。

大街上, 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突然她看见人群中,有一熟悉的长袍,竟和自己一手一线缝制出来的一模一样,穿在那个穿家的身上,俨然如量身定造,他身材伟岸,飘逸潇洒,一阵风吹来,那人满头如墨的青丝,迎风飘扬,宛如象奔驰中飘动的马鬃。

她急急地赶到那人身后,情不自禁,脱口而出“官人!”

那人转过身来。

那人赤红脸、丹凤眼,眉似卧蚕,微有青须。

那人,不卖药材的男子吗?

那人,略带着忧伤,也带着欣慰的喜悦,沉沉地看着她。

突然,那人眼睁睁地在她面前消失了,她正惊异,却宛如被一阵风托起,向着一个不知名的地方飞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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