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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不过所谓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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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渐急,落在李空月与薛灵云的油纸伞上,长安刑狱外是一队队丽竞门高手,这些人还没有真正的归入丽竞门,服役时间还没有达到进门的要求,在皇城里没有特定的编队只能守在这里,不过他们的实力与丽竞门的实力相差无几。

李公主打算劝里面的栾羽哥,若是劝不得,也不过一条草芥之命。

长安刑狱不比锁狱司,除了昭宗,迟展眉加上武途阁的天下独行,谁也不能进去,不过李公主自然知道,因为再等一会儿,迟展眉便要来,父皇也必然料到自己会来定是交代了迟展眉是否让自己进去,若是不让,李公主便只能再去父皇的卧房去闹上一番。

李公主并没有带上两大高手,因为这里的人两大高手并打不赢,也不敢打。

长安刑狱外已经积满了雪,李公主与薛灵芸在刑狱外候着默不作声,这倒是一点都没有刁蛮的样子,李公主在想着该如何说些什么。

“公主,还是添件衣服吧。”

薛灵芸并没有资格参加太极宫的寿宴,不过这事情一出薛灵芸更加要寸步不离的陪着眼前的公主,空月本就身子骨不好,加上爱练杂七杂八的功夫没有什么建树,更加容易得病。

薛灵芸将手中备好的长袍披在了李公主的身上,李公主却是一点都没有发觉,甚至连掉在自己脸上的雪都没有发觉。

长安刑狱是江湖上最难以逾越的监狱,方形外表下的长安刑狱内里却是一个圆盘,四周的围墙皆由天上的陨铁所铸,不能突破正门口,没有一线生机。

长安刑狱里只有一个监牢,牢房的材质与锁狱司的一样便是陨铁钢柱,这柱子比一般的铁更是寒冷,一贴上白花花的肉便如要撕下肉皮一般。

黎璃缓缓睁开了布满血丝的眼睛,梦里全是涌出的晶莹泪珠。

黎璃仰起了孱弱的身子,才觉得右臂已然无法动弹,盖在自己身上的是栾羽的贵家公子服,右臂的伤口也是栾羽使着衣物包的,只是包的并不好看而已。

栾羽冷的没有睡着,黎璃一醒来便激动的扶住了她,黎璃这是第三次见到这不知何名何姓的公子。

栾羽见黎璃想要靠在那监狱的冷铁柱子上便拦住了她,“这柱子冷。”

黎璃掉着眼泪并没有听进去,栾羽也并没有全力将黎璃拥入怀中,黎璃只是坐着一语不发,任凭眼角的泪一滴滴的往下流,即使捂着眼泪也阻止不住。

栾羽拿出那根竹萧递了过去,竹萧上的血渍栾羽并没有办法擦干净。

黎璃接过这竹萧,掉着鼻涕,上气不接下气,“我哭够了,我不想哭……哭了。”

黎璃埋着头浑身发抖,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栾羽轻轻的靠了过去,伸出犹豫不决的手,轻轻抚着黎璃的背。

“哭吧,苦干了就好了。”

栾羽轻声说着,一生算是潇洒坦荡的栾家公子哥自问潇洒过整个长安,却只这一生没有安慰过一个姑娘,有的只有酒安慰孤独的自己。

栾羽轻轻的拍着黎璃的后背,不知何时开始黎璃的情绪终于淡定了一些,黎璃抬起那哭花的脸却不失半点魅力,栾羽并不知道怎样去分别一个姑娘的美丽曼妙,也许只需要一眼便好。

栾羽急忙放开了手掏了掏身子,自己身上自然没有什么手帕,萧潜原先要帮栾羽向五师姐要一手帕,只是迟迟没有要到。

黎璃不知道唐国的什么习俗,只是自己用手擦着眼泪,呆呆的坐着,目空一切没有了那日城外的自信与英气。

“抱歉,我不是很会安慰姑娘。”

栾羽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身子发抖,这空空如也的长安刑狱实在是冷,比在雪地里还冷。

“你为什么救我?”

黎璃还是靠在了那冰冷的柱子上,因为黎璃并不怕冷。

“我这人吧,看见漂亮的姑娘就想救,在长安城的富家公子都好色。”

栾羽淡然的笑着,想也不想的也是靠在了那柱子上,一股寒气便直袭后背的脊梁柱,搞不好要得什么风湿痛病,就像栾府的老管家从军部退下来,北境的寒冷落下了一身的风湿病,一到雨天便会发作。

“看来富家公子的眼神都不好,分不清好人坏人。”

黎璃的眼泪已经止住了,眼眶浮肿了起来,再添上个黑眼圈,倒可以成为蜀国山间喜欢啃竹子的大熊猫。

“不过富家公子罢了,到底只懂得花钱逗姑娘,不懂得怎样哄姑娘。”

黎璃朝着栾羽看了过来,确实是一副官僚之子的模样,在蜀地很少有这样的公子,黎璃却能看得出栾羽并不是喜欢逛窑子,进赌坊的公子,如果是,不会如此不舍性命。

“你救我会死的。”

黎璃知道不久之后的结果,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字,不过一条贱命,只是死在了外乡,黎璃还是希望能魂归蜀地,那里的蝴蝶自小看着自己长大。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栾羽自信的撩着耷拉着侧耳多的头发,一心想要逗笑这姑娘,只是到头来都是徒劳,黎璃自此以后很难笑了。

迟展眉果然还是出现在了长安刑狱外,李公主撑着精致的油纸伞走到了不苟言笑的迟展眉身前,迟展眉只是冷冷一说,

“公主且明日再来,这是陛下的意思。”

迟展眉虽说是女儿身,但是这沉稳雄厚的声音却是一点都不像是姑娘口中飘出的言语。

李公主带着薛灵芸转身便走,这里再纠缠也是徒劳,明日便明日。

西楼二层楼的霞打开了窗户,屋里好久没有吹过冷风了,也是该换换空气,窗台上的无忧花发了芽,不知这无忧花是何种植物,长如寒梅一般。

萧潜背着刀归来,所谓的无耐与浮躁,曾经的烦燥与苦闷,这时被纷纷的雪花轻轻拂去,在大地的某个角落,在冰封的小河旁,在如幕的原野里,在凛冽的寒气中,让思想静静地沉默。在雪中,生命原来可以如此单纯,心情原来可以如此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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