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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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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 在上课吗?

苏灵: 没有。刚睡醒,午觉。

龙吟: 天啊!午觉?睡到这?

苏灵: 嗯嗯,从1点到现在。你要是不发消息,我能睡到5点。

龙吟: 其实我刚才也躺了一会儿。发完一篇文章睡了一会儿。

苏灵: 嗯嗯,挺好的。白天睡觉好。

龙吟: 你看了吗?

苏灵: 我在睡觉呢!难道梦游看?

龙吟: 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苏灵: 你说,到底啥事?和我还用这样?

龙吟: 唉!……算了,不说了。我有难处,不敢乱说……

苏灵: 说吧,我肯定不笑话你。

龙吟: 我被宣布……彻底失败了……(出于一些特殊原因,此后聊天内容略去三万七千余字,尚请书友海涵!)

……………………

苏灵:好吧,任他去吧!这样也挺好。就放下一颗悬着的心了。

龙吟: 我的娘啊!我为啥碰到这样的事?这么一个举世罕见的事情,就让我摊上了?

苏灵: 唉,大哥,你现在心情很痛苦吗?

龙吟: 是啊!那还用说?唉,我就是怎么也想不通,我这样一个善良懦弱与世无争的人,咋就叫我遇上这样的事了呢?

苏灵: 算了,别再多想了。过去了就过去了,想开就行了。

龙吟: 唉!……等一会儿和吴豪吃饭去。联系好了。

苏灵: 嗯嗯,他热情吗?

龙吟: 他一会儿就过来。你给我分析一下,这个事情的结果,我告诉吴豪吗?现在还没告诉他呢!

苏灵: 你觉得呢?

龙吟: 你说说嘛,我最信任你。到现在为止,老婆我都没说,只有我娘知道了。

苏灵: 你还信任他吗?如果你还信任他,你就告诉他。如果你只是想敷衍他,就别说了。

龙吟: 我不大想说。

苏灵: 他知不知道,对你好像也没有用处。他也帮不了你,也许就只是同情你一把了。

龙吟: 唉,我怕他又立刻给人家通风报信了。

苏灵: 那么,你是不信任他了?

龙吟: 对啊!那就不说。

苏灵: 那你们吃这个饭有啥用处?

龙吟: 敷衍一下。好长时间不在一块吃饭了。

苏灵: 唉,这又何必?

龙吟: 虚与委蛇吧!示弱,也许可以获得同情。

苏灵: 唉,大概是吧,谁也不能放弃天生的本领。

龙吟: 唉,苏灵,你告诉我,以后我怎么办啊?我已经没有了任何人的理解和同情。周围的人都认为我不对,连吴豪都说我不对。他们都把我当异类了,我还怎么在这个地方生存?唉,这日子想想都怪瘆人的,都没有一个朋友了!

苏灵: 孤独不是很好吗?我觉得很有诗意啊!

龙吟: 呵呵,你到真想得开。好吧,可就是有点虚幻的感觉,不像是在真实的世界里。这种悲苦的命运,咋就轮到我头上了呢?我觉得自己没主动招谁惹谁啊!为啥就落到这种“百年孤独”的境地了呢?

……………………

苏灵: 哈哈,我孤独惯了,这么些年也觉得挺好的。我有一天睡觉,从凌晨三点睡到下午六点。醒过来什么都忘了,连我的实验室在哪都忘了。还有就是我觉得你是不是个梦?我和你聊这么多天,是不是做了个梦?我生活中真的有你郭龙吟

这么个人吗?有你这样一个曾经的老师,现在的疯子作家,在不停地和我交流吗?

龙吟: 哎呀,你可真是我的知音。你的疑惑也就是我的疑惑。也许千古以来的圣哲都有过这种疑惑:“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苏灵:也许,你遭到大家的误解歧视,才正说明了你的伟大。自古以来,哪有伟大的人物,一下子就被大家理解接受的呢?凡是那些迅速被接受而流行的东西,基本上就是短命的代名词。

龙吟:唉,非常感谢你的安慰!我现在夜里不睡觉,经常都写到两点三点,还一点也不疲倦呢!有时候三点四点了,才有点打盹,就在值班室迷糊一会,多少睡一点觉。

苏灵:我的天啊!大哥啊,这样你身体怎么能受得了啊?长此以往,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龙吟:没事,我一般第二天上午补觉。我觉不多,睡四五个小时就足够了。这段日子,我就像个夜猫子了,日落而作,日出而息。不,应该说很长时间以来,我就已经是这样的怪人了。嗯,不不,也不奇怪,和当年主席的生活作息规律倒差不多呢!……

……………………

苏灵: 我有时候也严重怀疑我自己了。一切可能都是梦啊!那天我就这种感觉,觉得都是梦。

龙吟: 唉,人生本就是大梦一场嘛!东坡说过:“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苏灵: 可能是我不能接受事实,才觉得是梦。

龙吟: 啥事实?

苏灵: 唉,就是我竟然和一个老师,聊了这么久,聊了这么多,这个事实啊!

龙吟: 啥老师啊,咱们就是朋友嘛!

苏灵: 所以我才觉得不可思议啊!我们多么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完全不同的两代人,竟然成了好朋友。

龙吟: 谁也不会和普通的一般关系的老师这么聊的。

苏灵: 是啊,我就很惊讶了,还成了忘年交。为什么呢?我不是一个一直喜欢孤独的人吗?

龙吟: 因为我们相似啊!性格有相似之处。

苏灵: 大概是吧。你身上有我的影子,可是又不全是。

……………………

龙吟: 你还在忧愁焦虑吗?因为和我聊天?

苏灵: 唉,还是有一点吧!就算你说得天花乱坠,也不能完全打消我的顾虑。

龙吟: 我呀,要是没有你,这段日子真是很难熬的。现在结果出来了……看来我真是一个不为世界所容的怪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还在一直安慰我,我也只有你了……如果没有你,也许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也许没有你这个知音,我已经死了……

苏灵: 不要这样说。我大概也并不真的理解你。也许我只是在怜悯你。唉,但是我始终相信,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不怕月影斜。如果你真的相信真理在你的手里,那么历史早晚会证明,你是正确的,他们是错误的,不管他们有多少人。

龙吟: 是的,有时候真理的确是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的。世人皆曰可杀,这样的人,倒往往是最伟大的人,是真正的时代精英。大众的观点,往往是平庸的,他们理解不了新鲜的事物。

苏灵: 只不过,在世俗人的眼里,你是一个怪物,他们都会看不起你的。

龙吟: 不过,祸兮福之所倚,命运给我的这个安排,给我的这种心境,太有利于我的写作了,也的确给了我更大的激情。我相信上天的一切安排都是最好的。其实对一个作家来说,最大的痛苦不是生活坎坷,波澜起伏。相反,过于平静顺利的生活,消磨掉他的灵感和激情

,才是对作家而言最痛苦的事情。

……………………

苏灵: 我真怕,如果有一天别人看了你的作品,知道了我们这段友谊,是真实的,那么我怎么办?我将来的生活咋办?

龙吟: 我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是谁的。否则没法解释我们的感情。

苏灵: 比方说,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未来的男朋友知道了,你会怎么办?

龙吟: 呃,别人不会相信我们是极其纯洁的友谊。可能只有咱俩自己相信了。

苏灵: 是吗?这样好吗?

龙吟: 当然,只要我们相信也就行了。我们对得住自己的良心就行。你是我心灵的支柱,我非常需要你。我会保密的,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你是谁。

苏灵: 可是天下哪有永世的秘密呢?万不得已别人知道了,我怎么办呢?

龙吟: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别人怎么可能知道?除非我们说出去。我们只要不说,谁会知道你是谁?

苏灵: 好吧,我会按你说的做。提起你,就是一脸反感和义愤填膺。

龙吟: 对对,很简单,永远不要承认,死也不承认就行了。

苏灵: 你也一样,提起我,你就说,这个女的恶心至极!

龙吟: 我没必要,别人不知道你是谁。

苏灵: 你就骂我就行了。这样就公平了,对你对我都很公平。

龙吟: 呵呵,主要是你保护好自己就行了,我无所谓的。我已经身经百战,经历过无数的风霜雨雪的摧残了。

苏灵: 在这件事上,如果我的好朋友都不理解我,我觉得就没必要再是好朋友了。

龙吟: 唉,你对哪个好朋友也不要说。你不要对任何人说,曾经跟我聊过天。即使他们根据作品里的蛛丝马迹,有所怀疑,你也永远都不要承认。

苏灵: 嗨,我还就不信了,天下之大,就容不下个你郭龙吟!你不就是个作家嘛,也没有犯伤天害理的罪啊,至于让人家赶尽杀绝吗?

龙吟: 唉,窦娥冤,是怎么发生的?我给你们讲过的。那个梼杌太守,是怎么判案子的?这个你还不懂吗?

苏灵: 嗯。我懂。我只是怕我一时意气,就承认了咱们的关系。

龙吟: 你永远不要承认就行了。你不能意气用事。因为在世俗人眼里,这个关系是丑恶的。

苏灵: 可是我们并没有啥啊!世俗怎么看?

龙吟: 他们不会认为这是友谊。

苏灵: 是什么?

龙吟: 他们认为是暧昧。这是必然的。

苏灵: 暧昧??滑稽!!

龙吟: 所以你不能说。

苏灵: 嗯嗯,好的,我听你的,你也是为我好。

龙吟: 说实话,是我需要你。

苏灵: 我很荣幸,陪我大哥走过这段最痛苦的时间了。

龙吟: 你是一个上帝派来的天使。你给了温暖和光明,让我心情愉悦,面对造化降给我的一切苦难。

苏灵: 也许吧!我也觉得很神奇。为什么我心血来潮,找你聊天,而且聊了这么久。

龙吟: 其实你很独立意志很强,你并不需要我的存在。

苏灵: 唉,成长的过程就是复习消化情绪。我觉得我能独立。所以我也不想麻烦任何人。在这里没有人为你着想,只能靠自己。

龙吟: 你在我的生命里意义非凡。即使你将来不理我了,我也会永远感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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