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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6章 内心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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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来跟我道歉的?”冷瞬一愣。

“你以为呢?”凌风反问。

“草!我出门的时候,以为你早就回家了呢!后来看见了你,还寻思你就在那等我出来,要跟我干呢!”冷瞬恍然大悟地说。

凌风也愣住良久,万万没想到这个“梗”,原来只是个误会,但他心里不愿相信这个误会,因为如果是误会,他没办法承受对踢冷瞬那一脚更沉重的负罪感。他只能狡辩说:“你可拉倒吧!你和陆萍的谈话,我都在树后面听到了,你当时气势汹汹的,好像要追到我家跟我打架似的!”

“有陆萍和外人在,我能不装装样子吗?不然我咋下那个台?我要是真想和你打架,为啥当时不出去?非要等你走了以后,五分钟再出去?”

这一次,冷瞬的解释让凌风确信无疑了,同时也狠自己的单纯,竟然当时连这么浅显的事情都看不透。他自惭形秽地说:“那你在康亮广家,嚷着要砍死我!也是装的呗?”

“谁像你那么绝情啊?如果不是装的,我要真想砍你,他们可能拦得住我吗?”冷瞬像个含冤昭雪的嫌疑犯一样,理直气壮地说。

“你的意思是,你后期都是在演戏给别人看呗?”凌风又低下头闭上眼睛说。

“其实别人都看出来我在演戏了,就你看不出来!”含冤昭雪的犯人自然最想控诉迫害过他的人,冷瞬的言外之意是在说凌风不够成熟。

减轻自己的负罪感,只有去找别人的错,来说明自己的行为是情有可原的。凌风跟着说出心里最后一个“梗”:“ 行,就算后期我没看出来你在演戏,就算你误会我在饭店门口是等你出来跟你打架的,你给我一‘电炮’就得了呗!我都不能还手,打个没完没了了!我能不急眼吗?”

“我怕你还手呗!其实后期我一直在让着你,不然倒在地上被踢的肯定是你,我都不会让你有还手机会!”

……

若干年后,一次凌风对冷瞬说:“咱俩如果不是当初打那一架,感情不一定有现在这么深。”

这句话的重点是“感情”,而冷瞬却说:“其实当时是我让着你,不然你肯定打不过我。”

凌风从中看出其实冷瞬心里最大的“梗”,不是受了大委屈,也并非是鼻子被踢歪,而是由于自己的忍让才,被凌风打倒在地上。可凌风第一次听冷瞬这样说的时候,却故意说:“诶呀!我咋那么不信呢?再干一下呗!”而冷瞬却说:“再干一下,是你能忍心下得去手,还是我能忍心下得去手啊?”

……

这番揭开谜底的对白,是因为冷瞬照镜子,发现鼻子还是有点歪而引起的,虽然冷瞬暗指鼻子是被范永强踢歪的,但凌风知道那一脚肯定自己踹的,跟范永强没关系。这一脚,无形中成为凌风欠了冷瞬一辈子的人情债,可是其后又发生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让冷瞬同样觉得欠了凌风一个一辈子都还不完的人情债……

人的一生中没有几个二十多年还能亲如兄弟的朋友,冷瞬和凌风之所以能成为这样的朋友,是因为二十多年中,一直彼此欣赏、互相敬佩。冷瞬一直是凌风心目中,除了父亲之外最佩服的人;而冷瞬彻底佩服凌风,是因为凌风陪他一起承受过一生难以示人的耻辱……

冷瞬在36岁的时候,开了一家苗木绿化公司。在向合作伙伴或认识不久的朋友介绍凌风的时候,经常说:“这是我过命的兄弟,曾经替我挡过枪!”

他这样介绍就等同于一个重大新闻的标题和导语,对方必然会好奇地问此事的经过。冷瞬当然不会把那个耻辱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出来,只是说:“我年轻的时候经常惹事,一次在歌厅,我拿刀追那家歌厅的服务员,110来了以后,我用刀把井员的胳膊划破了。那个井员要开枪打我,我欢哥毫不犹豫地用身体拦在枪口前,对那个井员说‘你要开枪打他,先打死我!’……

其实冷瞬叙述得很夸张,那个井员并没有要拿枪打他,凌风也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但事情的经过远比冷瞬对外人讲的复杂得多……

凌风和冷瞬那场“肉搏战”过去一个月后,一次与冷瞬和赵磊三人同去唱厅唱歌。凌风是一个很感性的人,在唱那首《水手》唱到:“寻寻觅觅寻不到,活着的证据,都市的柏油路太硬,踩不出足迹……”的时候,触景生情掉下了眼泪,声音也开始哽咽。冷瞬拿起了另一个麦克风,走到凌风身边,搂着他的肩膀,另一只胳膊展开,示意赵磊过来一起唱这首歌。

音响里传出了三个人的声音:“永远在内心的最深处,听见水手说,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怕,至少我们还有梦,他说风雨中这点痛算什么,擦干泪不要问,为什么……”

唱完这首歌以后,三个人都激动了,啤酒一瓶接一瓶,喝得茶几上全是空酒瓶。结账散场的时候,三个人都喝得“散脚”了。

出了歌厅的门,一时打不到出租车,三个人晃晃悠悠地离开歌厅一百多米,赵磊发现他姐送给他的二百多块钱的打火机落在歌厅里了,冷瞬便陪赵磊返回歌厅找。

凌风的酒量远不如冷瞬和赵磊,已经到了每走一步都天旋地转的程度,便没有与赵磊和冷瞬同去,在原地的马路牙子上,耷拉着脑袋坐等两人回来。

在不知不觉中,凌风打一个盹,当他睲来后,看见一百米远的歌厅门口,停了一辆井灯不断闪烁的井车。他倏然像当年景阳冈上打虎的武松,看见老虎的那一刻一样,井觉到出事了,飞奔回歌厅的脚步,也不再像刚才那样一步三摇。

当他推开歌厅门的那一刻,看到六七个二十多岁的井员,正在围踢抱着头,仰面躺在地上,两腿蜷曲,嘴里不断嚷着:“别打了!我服了还不行吗?服了还不行吗?”的冷瞬。离冷瞬三米多远处,赵磊也抱着头,躺在地上,但没有被踢,只是一个井员在一旁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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