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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爻家大劫名门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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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爻无极是想杀死自家侄子,顿时吓得爻府大夫人冲将过来哭求。

只是爻无极在爻氏家族地位独尊,他认定之事这天下恐怕只有至尊之位上那一人才能让他改变主意——紫电之下,爻赭面庞抽搐,痛哭哀嚎,眼看就要当场殒命,烈山云魁惶然道:“药虽毒却终究是误服,要命的还是灵力所致的内伤!”

爻无极本想要爻赭小命给宗族一个交代,不想烈山云魁竟为他开脱一半罪责,当下杀了爻赭恐怕自己名声不保,毕竟自己也曾与那三人交过手,还让其逃出生天,瞬时收回手冷哼一声。

头顶形似骷髅五爪撤离,紫电便消失殆尽,只是爻赭却也随之瘫软在地昏死过去。

烈山云魁旋即为爻赭诊脉,又速输以灵力护体,片刻爻赭才醒了过来。见自家儿子还活着,爻府大夫人感激涕零:“多谢烈山大人!多谢烈山大人!”

爻无极却绝非好糊弄,宗族族长横死,爻氏重创,在九州地位或可因此撼动,是对手设计还是侄儿愚昧,他自然要追究个水落石出,便冷冷问道:“烈山大人,此药何处可得?”

烈山云魁微微一惊,却早有对策:“凡医门皆有储备,多用鼠患。亦可入药,可蚀疮去腐,截疟,却也是大毒之药,误食必死。然狂痴之病,又所必需,胜金丹用之无不应者!”

“灵噬神昏,可用?”爻无极自然知道横死宗族族长多被姜曲阿忘忧草所伤,其后也出现狂痴症状,按烈山云魁这番说辞莫非愚蠢侄儿并未做错事?

烈山云魁果然点头道:“当用。”

爻赭自然是感激涕零,若烈山云魁此时说出半个与自己不利的理由,恐怕一生命运由此大变。好在烈山云魁是救自己于危难的老神仙!

爻无极却见烈山云魁略有隐色,神情冰冷道:“烈山大人可知这是命案,这医门也包括你灵草门!”

“适量救人,过之杀人。”烈山云魁回身从汤匙手中接过针袋,扒开数具尸体胸膛衣物以针摄入,微微捻转便提针凑到眉前道,“五人分用此瓶,量正中,只是此药精制,药效奇毒!”

“哼!五大族长之死终究与他难脱干系——来人啦,捆缚宗祠,听候发落!”爻无极令下,身侧姚管家便命人将爻赭硬拖出门去,任凭爻赭哭爹喊娘也全然无用。

姚家大夫人见儿子赴了祠堂,知道八九是难保命,连滚带爬过来抱住爻无极大腿就是一阵声泪俱下求情,却被爻无极狠狠掀翻在地,硬是扣了个罪名:“大夫人当年横行霸道逼死吾弟新妾,如今教子无方害死我爻氏五大族长,吾弟能容你爻氏祖宗却饶你不得!来人,将大夫人幽禁废园,永不释放!”

刹那间,姚家大夫人颓然瘫倒,却依旧被二人拖了出门。

至此,爻赭一家算是彻底陨落。

只是爻氏一族与玄引的仇怨却比沧海更深——此时跪在宗祠堂中的爻赭额头青筋绽放,仰天怒嚎间身体中一道蓝光霎时闪出,一只恶狗灵体便在那宗庙中狂奔哀嚎起来。

“玄引!我爻赭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为父亲报仇,誓不为人!”

无知先生却不知自己出城后竟发生了如此大事,他的车驾穿过王城繁华街道出城再翻越几重山终于是到了绝情峰山腰,再经过雾气弥漫的鹊桥,总算又回到巫灵谷半坡桃林中清静的无涯居。

那时已是酉时,从上一日离开算起已有两日不

在家中。马车在桃林前的栈道上停下,不等车夫置好梯凳,幕帘便“唰”地扬起,只见无知收回漆黑如炭的手杖便梭下车来,拂袖间一袭白衣已朝桃林中的草屋而去。

身后金甲护卫瞅着无知背影远去,微微一怔,翻身下马,从马车中取下一只盒子紧追上去。来到院中却发现满院狼藉,上次所见长势奇好的桃树已被连根挖起,周身土层翻新,而一边圆盘石桌均被掀翻在地,似是被掘地三尺。

见状,金甲护卫疾步奔向茅屋,跨进屋门只见无知痴痴而立。四下里扫了一眼,发现满屋器物东倒西歪无一完物,如此情景已是猜出八九,不禁蹙眉道:“先生家,莫非招了贼!”

无知惶然失色,沉沉道:“老夫有何值得一偷!”

金甲护卫一怔,无知却已然一甩袖腕转身夺路而出。

屋内一片狼藉,就连那玉色鱼篓也被砸了个粉碎,紧握长剑的金甲护卫却并未发现蛛丝马迹。

此时院中突地传来一声器物碎裂之声,金甲护卫眉宇微动,一瞅怀中装满金叶子的檀香木盒,匆匆置于案上,转身便大步追出门来。再过小院却见方才只是倾倒的石桌此刻已是碎裂一地,待他跨过院门抬眼遥望,却见无知已身骑白马穿过桃林栈道朝着山下疾驰而去。

出绝情峰来到王城之下已是寅时,夜幕中城墙守将高举火把,却也不问来人,只是箭已上弦,无知握紧马缰在门前转了三圈,末了凝望冰冷城墙无奈道:“小引,原谅爷爷!”

言罢调转马头朝东道飞驰而去——抵九重峦嶂勒缰停马已是次日辰时,此刻九峰一线绵延千里,绝壁直抵仙穹巍峨而在,自成九州天然屏障,而之上正是九州人族修仙第一门太虚门的所在。

眼前巍峨峻岭间山色碧翠,晨曦初照红霞作色,浩风荡荡青松扶摇,千尺飞瀑之下白鹤悠翔。而高处山道蜿蜒,不知其踪,云烟缭绕隐掩重峦,不知其峰。

缥缈峰下,无知收回苍劲的目光,再度策马飞驰,沿着山道蜿蜒而上,穿梭薄雾松涛,终于是在巳时来到了太虚门门下。

马缰顿收,良马飞蹄,长嘶一声便倒地而亡。

无知早已料到,早早飘身落地。

只见马儿目不能闭,一股热泪倾面而下,无知揪心片刻,终于是伸手轻轻抚下它的眼帘。

起身之间才见雾气中的灰石雕牌坊上镌刻着“太虚门”几个俊逸的黑色大字,而坊下层叠阶梯又入流云处,依稀可见两个白衫腰挂长剑之人正上前与正在低岭老松下拾松果的两个蓝衫人会合。

仰头望去,四人都蹲下了身,不停往竹篼里扔着松果,远远听见他们在对话。

“两位师兄,今日可是你们当值,怎么跑来和我们捡松果?”

“这门有什么好守的,自打我来到这太虚门就没见什么陌生人来!”

“话虽如此,可有门不守,设门干什么?”

“哎——我说景萧,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就你话多!捡你的松果吧!要是再煮不熟饭,不光百源师尊要罚你们,师兄弟们也绕不了你们!”

“不是啊师兄,我们都干活,你们却……”

“你什么意思,我们就不干活,这不正干着吗?”

“可你们干的活不是自己的,这就是闲的!”

“好一个闲的!”

这一句明显有些气恼,只见一白衣少年起身

拍了拍手朝竹篓一瞟,竟然伸手拿过竹篓将松果倒在了地上。

“闻风师兄,你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我闲的!我可是数过,我捡了十个,你自己数数地上是不是十个?”

“你——”蓝衫景萧无奈至极,却也不能与之较真,“算了,你们走吧!”

白衣闻风一把将另一正在收拾那十个松果的白衫少年拉起来,冷冷道:“漆沐白你还捡什么?人家都下逐客令了!”

漆沐白没答话,另一蓝衫少年却彬彬有礼道:“谢谢你们。”

漆沐白客气道:“七修师弟、景萧师弟你们别生气,闻风师兄一早挨了骂,所以……”

二人不禁瞅了瞅怀抱双手转身朝另一边的闻风,刻意压低声音问道:“怎么回事啊?”

“昨日我们下山办事,因为大意被几个邪门歪道挟持,逼问我们频频出山的缘由,师兄哪见过这阵势,就一五一十……”

“哎,漆沐白!门口好像有几个人!”

闻风心早不在捡松果,自然第一个发现无知等人,这一指引,其他三人也发现门口确实有几个人站在那里。

“走!”闻风快步走开,漆沐白随后也跟了过来。

这边无知到没多大心思听这群小孩子闹腾,却留意上了牌坊下的一块碑。只见上面写着洋洋洒洒文字,无知便默默念了下去。

“此距王城八百里,九重碧翠缥缈峰,仙道蜿蜒千万尺,老松卧处是天门,遥问欲登仙台谁人允,该答自有青阶云中来,道是灵山门禁处,若非仙骨请不来。”

“喂,你是谁?”闻风快步迎来,手却握紧了剑,昨日山下被人挟持让他一夜惊梦,此刻早成惊弓之鸟,“快快报上名来!”

这十四五岁少年细皮嫩肉,眉宇间透着正气,性情飒爽,却也不是吃亏的主。无知拱手一拜,从容道:“老夫,山野村夫无知!”

“山野村夫?”闻风松开腰中剑,上前打量了无知一番,见无知这身着装和自己师尊也差不了多少,赶紧机灵地退开一步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什么仇家?你要是,就光明正大挑战,你要唬我闯入太虚门那定是宵小鼠辈!”

闻风自从上次在紫霄大殿吃了那金面人的亏,此后做事也越发谨慎起来,那一次自己漂亮的鼻子还被打折了,这次再不敢轻易放人进门。

无知呵呵笑道:“这太虚门,可不是仇家敢来的地方。”

正在此时,漆沐白走了过来,见无知面庞和蔼平易近人,便拱手一拜道:“想必您就是名满天下的无知先生不错了?”

“老夫……愧不敢当!”

“先生,我二人正是奉师尊之命前来迎接先生的,方才与师弟们拾松果疏忽了,还望先生见谅!”

闻风见漆沐白如此泰然自若,惊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问道:“师尊什么时候交代过让我们在这里接人?”

“闻风师兄,你可还记得今早为何挨骂?其实你就是错过了这件事。”

“啊?”闻风满脸通红地抓了一把头皮,几乎无地自容,瑟缩着身子侧朝一边以避尴尬,“好了好了,人接到我们就回去吧!快冻死我了!”

自己出巫灵谷便直奔太虚门,并无一人知道,这远在千里之外的太虚门如何知道自己的到来?无知明知是谎言,却也只能拱手一拜:“那就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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