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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发生在曾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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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忽然乌云汇聚,过一会儿就起了磅礴大雨,那位女子撑着一把伞,静静看着天上乌云,静默不语,柳白衣在雨中挥着刀,刀光恍如一个护罩,哪怕大雨再大,也进入不得分毫,了尘站在新搭的棚子里,不时捏起几块石子丢向柳白衣,为他增加些难度。

刀光没有劈碎石子,而是顺着雨势卷起石子,石子随着刀光而舞动,不曾落下。

手腕一抖,柳白衣轻喝一声,煌煌刀光携带石子劈向了尘,刀光只差分毫就能催毁棚子,却轰然消散,石子也化成粉末。

柳白衣走进棚子,坐在唯一的凳子上,低头沉思,了尘闭念经,一开始是模糊不清,到了后来愈发宏大,让人听完之后头脑发昏,柳白衣有些恼怒,喝道:“吵死了,你就不能消停会吗。”

声音消失,了尘又拿出一本经书,低声默念,不停围绕着棚子四处打转,几圈过后柳白衣愈发烦躁,气息大作,手中的刀也欲出鞘。

“你今天做了什么疯?怎会如此多事。”

了尘收起经书,笑道:“不是我疯了,而是你的心不静,你看我诵读经书,为何只有你一人说吵,不远处那位打伞的女子,身形都没有动过几分,终归结底,那声音只有你一人可以听见,没有其他人。”

“至于说我多事,我可一直站在原地未动,你刚才可听见我的脚步声?”了尘继续说道:“应当是没有,在平日里,我施展了这些小手段,你一眼就能看出,今日怎么就判断不了,发生何许事情,或许我能帮你。”

了尘站在柳白衣面前,一脸认真。

他是佛教出身,有着一套传承,刚才对柳白衣用的就是,若是没有推断错,那应当是红尘劫,以往柳白衣不曾认真接触过女子,身上也没有红尘的气息,但今早观看时,柳白衣和那女子坐在一起,不知为何就生出这股气息。

释圣曾对他说过:女子是欲之所化,销魂蚀骨,吸血精气,乃修行路上一大灾祸,就连云端上的圣人,也考不过女子这一关,谢清欢是唯一的女子圣人,很受其他受圣人的喜爱,为此大打出手的也有不少。

柳白衣所体现的症状,就是释圣描述的红尘劫。

依着柳白衣来看,了尘纯属是没事找事,经文念就念了,何必造出这么一堆说辞,自己又不会怪罪于他。

“没有什么事情,只是稍微有些不适应,我们或许要加一个人了。”

了尘短暂失神,但又很快反应过来:“是那个女子,你果然有事情瞒着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白衣叹息一声,将昨夜洗澡女子闯进来的事情讲给了尘,觉得不足,又说出一些话。

“她说她看了我的身体,要对我负责,这倒是件屁话,我都不在意,可她确实蛮认真。”柳白衣皱眉:“多一人倒是无所谓,可她是一位女子,从小娇生惯养,与我们行走难免会不适应,有些脾气又是忍受不了,这也是个麻烦事情。”

说起女子脾气,柳白衣倒是想起了之前在大都见到的商月,商月是个心思深沉的人,脾气也让人捉摸不透,可奈何没有实力,没有像这位女子一样让人无能为力。

女子说了,就算两人不答应,她凭借着自己的实力,也可以跟在两人后面, 对于这种人,柳白衣一直没有什么思绪,打又打不得,无怨无仇,可柳白衣只会动刀说理,女子又不听他的道理,这就是有些憋屈。

柳白衣说了许多事情,谈及到浮云时眉头就会轻轻翘起,显的很开心,就连离开大都的另外一个原因,也说了出来,原因并不稀奇,无非就是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有点感觉,而另外那个人不想耽误,就留下一些东西,离开那个地方,往常是发生在男女之间,在浮云身上也自无不可。

浮云和柳白衣相遇的开始就是在一座山中,浮云迷了路,恰好撞到了柳白衣,当时晚上天色暗淡,就以为是个女子,开口就是姑娘,闭口就是小姐,后来浮云主动开口解释,让他有点悻悻然,这也是两人事端的开始,两人一起走过几月,经历过好些事情,后来浮云因为家族传唤回去大都,分别之时浮云留给柳白衣一枚玉牌,算是信物,而这块玉牌,总共只有两个,本意是浮家打造出来,赠送给家主夫妇的,柳白衣虽然迟钝,对感情之事不甚了解,但浮云所作所为也是看在眼中,本来认为只是普通的兄弟之情,后来在大都发生许多事情,柳白衣也品出了一些意思,就依着浮灵的话,走出大都,四处游历。

了尘认真听完,心中已经有了断定,柳白衣确实陷入了红尘劫,但对象不是女子,而是那位叫做浮云的人。

对于这件事情缘故,了尘很是意外,他心中始终恪守着释圣道理,女子是祸水红颜,本以为柳白衣是被女子吸引,却没想到是男子对他感情颇为微妙。

要不是如

此,柳白衣也不会过年之后就立马离开大都。

了尘想了想,将手中经书递给柳白衣:“那女子可以随着我们一起走,她并不是问题,有问题的是你的心,你的心境已然不稳,这本经书是释圣亲手抄写,有些奇妙功效,你就算不诵读,随身带在身上也有些用。”

柳白衣疑惑的看着了尘,经书在了尘眼中是万分珍贵之物,就连当初送给那位妇人一本普通经书,了尘也是心疼好一会,现在释圣亲书的经书说送就送,让他有些感动。

或许这个和尚,也能算是一个朋友。

柳白衣打趣道:“这经书若是被人知晓,就怕是悟道也会出手抢夺,要是拿出去售卖,买下半个凉国也是行的,你就这么舍得?”

了尘回应道:“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再说了,我只是将其借给你,又没说完全送给你,日后自然是要拿回来的,如若不然我回佛国也无法交代。”

释圣曾经对他说过,这本经书会在一位有缘人手上,展现出莫大的威能,在了尘心里,柳白衣就是那个有缘人,经书和该他拿着。

柳白衣见状,也不推辞伸手拿过,刚拿在手中,却觉得不对,经书在他手中重若千均,不论如何使力,都是一直往下沉。

他不是愚蠢之人,这本经书来历非凡,在了尘手上轻若无物,而自己却快拿不动,肯定是有着缘由,想要询问了尘,忽然又放弃了。

他想到一件事情,自己手上有着陈晓的分灵,若是论起威力,比经书可重上太多了,调动心思沟通分灵,手上忽然泛起一阵白光,藐视天地的霸气油然而生,仿佛自己只要想,挥刀就能展开天幕,只手摘星辰也不是妄言。

柳白衣知道自己只是突然得到强大力量,所产生的幻想罢了,更何况力量也不在他身上,他只是借来的势,经书在威势下泛起金光,想要抵抗。

远在天边的陈晓轻咦了一声,道了句有趣,对一旁的姜令说:“等我片刻,发生了件有意思的事。”

姜今应声停下,持剑环顾四周,这地方是无底深渊,保不齐会跳出些牛鬼蛇神,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陈晓坐柳白衣身上只起半身,抱着膀子,然后有兴致的打量了尘:“和尚?还是苦行僧一脉,这就有意思了,道圣谋划天地保自己传承不灭,这我可以理解,但你们秃驴是怎么保存下来的,还出了一位圣人。”

陈晓从上个时代一直存活到这个时代,在余烬中看了很多事情,也确认佛陀就此消失,传言中的释圣在他看来不过只是糊弄人的把戏,今日遇见了尘,才知道自己以前的猜想是错误的。

了尘对忽然出现的陈晓倒是没有惧怕,能分身降临,必然是宗师及以上的高人,自己也有手段,大不了将释圣依旧活着的消息传播在这片江湖。

“我也听过你们的事情,涅槃再生再创佛教,想必这本经书的主人,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比佛教之主,也差不了多少了。”

了尘听完后,先是愣住,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佛教再创就是秘密中的秘密,除了顶尖的那几位圣人,就只有他知道了,就连太子长琴也是懵懂无比。

而这位莫名出来的人对于这些秘闻了如指掌,那其修为肯定不止悟道,或许是圣人。

了尘被自己的想法惊住,这天下最近成圣的人只有那位姜剑圣,听闻传言是一位剑眉星目的年轻男子,而这位望着年纪也不大像,到底是何许人也。

想到就问,了尘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陈晓也乐得解答:“我叫做陈晓,是一位刀客,曾经在上个时代单挑过你们的佛教祖庭,最后略胜半式大笑而去,还留下一些有意思的传闻,你们佛教之祖的立画,裤子上是否破开口子。”

了尘皱眉,他知道陈晓是谁了,在上个时代杀力的三人之一,就连佛教之祖传下来的经文,也对他赞叹有加,称赞为崛起于微末,一刀劈开规则带着刀道扶摇而上,若不是上个时代忽然灭去,陈晓憋屈死在熊掌之上,刀道说不定也能和剑道争锋,甚至压过一筹也说不定。

剑道能如此之强,全然是因为裴修,而陈晓作为能和他争锋的人,自然也是不差的。

“原来是陈圣,小僧见过陈圣,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着您,着实三生有幸,释圣要是知道了,也会开心不已。”

陈晓傲然一笑:“那可不,你这小和尚倒是个眼睛灵性的,我很喜欢,至于你说的释圣,我现在就能让他知道。”

伸出手,拿过经书翻动,金光弥漫在空中,凝聚成一道模糊人影,人影的出场很是宏大,天花乱坠地涌金莲,但不远处的女子却未感觉到不对,在他眼中,柳白衣早就趴在凳子上睡去了,了尘也悄无踪影。

这是陈晓做的,他不想让

女子看见自己。

模糊人影是一个长眉老僧,了尘看到慌忙行礼,口称尊圣,老僧点点头,看向陈晓,感叹道:“是陈圣吗,老僧没有想到,您竟然还存于世上,看来这番天地,是真的下决心了。”

老僧是现在佛教的创始人,起初只是一个牧童,后来在一座叫做兰若寺的地方拾到一本佛经,好奇之余就习练起来,或许是佛道气运不该绝,老僧拿到佛经之后当场修行起来,沧海桑田过了几百年,老僧道了一句阿弥陀佛便立地成圣,就连当时的裴修也无能为力,成圣只在一瞬之间,而成圣之后自己就下不了手,只能任由佛教再次创立。

裴修想要再次破灭这个天地,换取自己长生,而天地虽然不准,但又无可奈何,只能培养一群打手去对付裴修,老僧是,姜令也是,就连陈晓也是,如若不然,他复苏之时天地的雷劫远远不止那道黑雷。

陈晓对于天地的秘事知道极多,哪怕是老僧也没有他知晓的多,当即回应道:“天地自然是下了决心,不只是我,还会有些其他人也会一一来到这世上,若是你有机会,见到佛教之主也无不可,我能活着,他自然也是差不了多少。”

老僧募然而惊,他一直以为佛教只有自己一人承担,所以甘心忍受寂寞呆在佛国,现在听到佛教之主还有可能存于世上,不由得露出欢喜之色。

“不知我佛教圣人在何地,还请陈圣告知。”

“地方我倒是知道一处,在不在就不好说了,讲给你听之后,你需得小心前往,不能让那些小人知道。噢,对了,就算你去了也应该找不到他,还没到他出世的时候,他自然是避而不见的,更何况他是上代佛教之主,你是此世的佛教之主,要是见面了,会有多大的乐子。”

陈晓侃侃而谈,说到兴头,声音都不由大了几分。

老僧正欲提问,陈晓又说道:“你从哪里得到佛教传承,那佛教之主在哪个地方,要不然单单凭借你那脆弱的身躯,如何不吃不喝依靠普通人身躯度过几百年,还不是因为有个佛教圣人在那里,为你传度佛理,其实按照这么说来,你就是那位佛教圣人了,毕竟他的传承你都会了,又被他气息浸润这么久,已经相差不大了,你就算找到他,也只是另外一个你,或许他没有你强。”

柳白衣不解问道:“这些事情你为何没有对我说?”

陈晓轻声笑道,揉搓着柳白衣的头:“有时候知道那么多事情,也不是那么好,你实力还不够,知道了也是祸害,所以我才没有对你讲,今日听了这些事情,那就那就不要往外说出去,祸从口出,可是知道了?”

柳白衣点头应下,示意自己不会往外说出去。

老僧一直在思考着陈晓说的话,要是自己是那位佛教圣人,那那位牧童又是谁呢,自己到底是牧童得到了佛教传承,还是佛教之主占据了牧童身体,老僧一直孤静无波的心境,泛起阵阵涟漪,心乱了。

陈晓倒是知道一二,但他不会说出,这是佛教之主设下了一个局,老僧要是悟透了,佛教之主就是另外一人,要是悟不透,他就是佛教之主。

雨停了,太阳照在水汽,映射出一道彩虹之桥,陈晓看着彩虹,忽然说道:“传说在天际有一道彩虹桥,只要踏过去,就能见到心念之人,我也不知道真假,就当做一个故事,说给你们听吧。”

说完之后,陈晓随风飘散,老僧独自和了尘说了些话,也消散开。

柳白衣听了不少事情,满足了好奇心,有些阴霾的心情,也好了起来,随口问了尘老僧和他说了些什么,本以为不会知晓,了尘却一脸正经的回答。

“倒也没多大事情,只是让我跟着你去大理后,就回佛国,要是可以,连同你也可以一起带去。”

柳白衣召唤出陈晓和他共存,随着不断向上攀爬,陈晓的道理就会润物细无声传授给他,成圣是必然的事情,刀道气运会汇集在他身上,而佛教想要彻底在这座江湖传开,需要的助力是不可少的。

柳白衣倒是看了了尘一眼,了尘却看向那位女子,女子倒提着伞,纠结的走过来。

“这倒是个麻烦事。”柳白衣叹息。

女子小心问道:“怎么样,可以一起走吗?”

柳白衣没有意见,耸动肩膀回应:“当然可以,只是我们两人是糙汉子,走的都是荒野小道,每天风餐露宿,你得做好准备。”

女子露出开心模样,娇声应下:“我能在这地方呆这么久,自然是有所准备。”

“那便好。”

了尘忽然插了一嘴:“姑娘,还不知道你的姓名,以后也不好称呼。”

女子轻咬食指,看了柳白衣一眼,轻声说道:“我叫白若心,是儒家弟子,以后请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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