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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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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 我烦恼了一天。某些人在继续找我的麻烦。没心情写小说,只写了一首小诗。唉,做人真是太难了!

苏灵: 做人本来就很难啊!你难道才知道?

龙吟: 你怎么昨晚三点多才睡?还发个签,太晚了!

苏灵: 睡不着啊!

龙吟: 以后睡不着就闭目养神。

苏灵: 嗯嗯,说来容易做来难啊!

龙吟: 我去吃饭了。十点多再找你聊一会。你学习吧。

……………………

龙吟: 哈喽,还在学习吗?……咋不理我呢?得罪你了吗?……不说话真急人!唉!长叹一声,耐心等待……

苏灵: 刚回来。

龙吟: 干啥去了?

苏灵: 买药。准备吃药。

龙吟: 咋又生病了?

苏灵: 唉,没事,老毛病。

龙吟: 没有上自习啊!

苏灵: 刚下自习。

龙吟: 在教室上自习吗?

苏灵: 对啊,刚回宿舍。开会了,我明天6点起床。

龙吟: 现在在开会?

苏灵: 不是。刚才班会。

龙吟: 这回又犯的什么病?

苏灵: 没啥病。我失眠,太痛苦了。我不想继续睡不着,所以我决定不再煎熬了。吃药吧,就算有副作用,我也不管了。

龙吟: 安眠药可不能多吃,对脑子不好。

苏灵: 没事。只吃半片安定。

……………………

龙吟: 刚才有人和我说话,所以打字慢。

苏灵: 说吧,没事。

龙吟: 昨晚你睡觉太晚了,三点半竟然还发个签!

苏灵: 没办法,不知道从啥时候起,就常常失眠了。

龙吟: 我高考那年,后半年也常失眠。我买了一瓶安定,之后才睡着觉了。安眠药确实管用,但是就怕形成依赖。

苏灵: 为啥有这么多失眠的人呢?

龙吟: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用脑过度了。就像电脑,工作太多以后,就很难关机,最后没办法的办法,就是关电源。可是人是活的生命,不能切断“电源”啊!大脑刹不了车,继续工作,胡思乱想,就是失眠的根源。

苏灵: 我的确想的事太多了。你的事,我同学的事,我家人的事,都是事,还有自己的前途和未来,太多事了,我难免烦闷。

龙吟: 呵呵,主要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苏灵: 那你整天跟我说你的事干啥?我难免也会思考一下。我同学的事也很多。还有辅导班这事那事的。

……………………

龙吟: 刚才我和学生说话呢!辅导班还在上吗?

苏灵: 上到我考完试。我还有个实训。

龙吟: 实训是啥?

苏灵: 实践训练啊,寒假也上。

龙吟: 平时周末也上?

苏灵: 对。我待忙死!

龙吟: 所以以后晚上一定要在12点前睡觉,白天才有精力干这么多事啊!

苏灵: 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惜事太多了,还老睡不着。今天就睡了三个小时。

龙吟: 也没午睡补补觉?昨晚三点之前,你究竟在干啥?

苏灵: 我从1点就关机了,可是我实在睡不着。

龙吟: 然后就在那儿辗转反侧吗?

苏灵: 最后还是没办法,重新打开了手机听歌,我都不知道我几点睡着的。估计是四点睡着的。

龙吟: 你是靠听歌啊,其实可以听书。我一般是听着自己写的书,比较容易睡着的。

苏灵: 我不听。你的书,我一听就更睡不着了!

龙吟: 哈哈,那就听别人的书呗!

苏灵: 不听。不喜欢动脑子的娱乐。

龙吟: 好吧,那就听歌。记住睡不着也千万别睁眼看手机,

越看越不打盹的。今晚吃上半片安定就好了。

苏灵: 我还没买去呢,我没空去。唉,三四个小时啊,我都在辗转反侧,看着别人在那儿呼呼大睡,你知道啥滋味?

龙吟: 肯定是很难受啊!

苏灵: 唉,感觉人生好没意思啊!

龙吟: 不能这样想。人生还是有很多快乐的。呵呵,今天成了我劝你啦!昨天还是你安慰我呢!

……………………

苏灵: 你觉得我们俩谁更痛苦?

龙吟: 现在我们都很痛苦。不过,你的事虽然难,但是学生都难啊!相比起来,我遭遇的事就太特殊了,因为写作被人陷害,几千万个人里面,也找不到几个我这样的倒霉蛋。

苏灵: 你不要丧气。痛苦是不分大小的,关键在于当事人的承受能力。

龙吟: 我现在最怕的不是同僚倾轧,而是网站屏蔽我的小说,那样的话,我就没有精神支柱了。

苏灵: 唉,其实你不懂女生。

龙吟: 我确实不懂。

苏灵: 某些人为什么抓住你不放?你从不深入想想根源?

龙吟: 也许怨我太自我中心主义了。

苏灵: 谁让你擅自用别人的故事写小说的?

龙吟: 但是现实主义作家的活儿,是不同于写玄幻穿越那种小说的,完全向壁虚构的很少。因为我运用了一些熟人的故事,所以有些人就认定我侵犯了他们的名誉。

苏灵: 他们一辈子就生活在那么小的一个圈子里,又没有别的特长,你毁了他们的名誉,那你让他们以后怎么过日子?

龙吟: 可是现实主义文学,一般都是有原型的。为啥他们怕我写的那些人物有流氓龌龊的行为呢?就是因为他们认为,我是在故意往他们身上泼污水。

苏灵: 如果那些人不流氓的话,那你不应该

用他们做原型。

龙吟: 呵呵,可是没点流氓故事,我这言情小说就写不下去啊!

……………………

苏灵: 你觉得我流氓吗?

龙吟: 呵呵,你当然不流氓啊!你要是流氓,我还和你在这里扯啥?我的品位有这么低俗吗?

苏灵: 我不流氓,可是你不照样在小说里写的我……那个样子吗?

龙吟: 你在小说里流氓吗?没有吧!

苏灵: 你看看《堕落天使》里的那个“苏灵”,你写得还不够流氓吗?

龙吟: 呵呵,我觉得那个“苏灵”很纯洁啊!

苏灵: 切!少忽悠我!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懂文学?我们都是低级愚笨的文学盲?

……………………

龙吟: 《堕落天使》里的“苏灵”,虽然跟你重名,可是那也不能说就是你吧?你看看家庭背景,生活经历,你们俩的区别岂可以道里计?

苏灵: 好吧,还有江梦瑶啊,你说用我的情绪的那个人,也跟我有相似之处。

龙吟: 奥,那是个成熟的少妇,肯定不是你啊!

苏灵: 可是有一部分情绪吧!你借了我的情绪啊!

龙吟: 唉!咱不提这个好吧?情绪可没有任何人能看出来。

苏灵: 嗯哼!你得除了当事人。

龙吟: 你以后看我的小说,千万别对号入座!

苏灵: 我没有。我只是看到你用了我的情绪。

龙吟: 要不你以后就别看我的书了。咱俩光聊天就行了,你反而更容易了解我的真实思想。你和我聊天,总比看我的小说更轻松更有意思吧!

苏灵: 可是我一想起,你有一天会发表这些聊天,我都不想再跟你说话了。那是一个定时炸弹,是我心里的一个刺啊!

……………………

龙吟: 刚才同事又在跟我说话。你别担心,我如果想发表,一定会提前问你的。在你同意的时候才发。除非你比我去天堂还早。哈哈哈!

苏灵: 那你好好活吧,争取活过我。反正我这人没有保险。

龙吟: 呵呵,开玩笑的。你没一点儿事,你比我小二十岁呢,我肯定活不过你。

苏灵: 无所谓,死不死我说了也不算。谁能知道呢?只有天知道谁先死。

龙吟: 正常情况,男人也就活八十岁。到我八十的时候,你才六十岁呢!

苏灵: 我精神状态不好,身体也不好,指不定啥时候就挂了。还是一切都随缘呗!

龙吟: 何况女人本身就长寿,活九十多岁都很轻松!

苏灵: 这个我可不指望,我只要负好自己的责任就行了。

……………………

龙吟: 刚才去查宿管员值班了。网络不大好。为了在宿舍管理群里发几张照片,费了我这么长时间呢!……你洗脸去了吗?你以后好好吃饭好好睡觉,身体就会变好的。主要是不吃早餐,经常熬夜,导致了你七病八痛的。

苏灵: 嗯嗯,我做了个规划,辅导班让我交。

龙吟: 现在还忙着做吗?没时间聊天了?要不我就不烦你了?我挺担心自己浪费你时间。

苏灵: 没事。刚才做完了。太费我脑子了。主要是我不太满意我的规划。老师还要求要细致一点呢,我啥都没学,怎么细致?

龙吟: 啥规划?学习的课程?

苏灵: 对,阶段规划。

……………………

龙吟: 告诉你个事儿,当个笑话听听:我现在走路,都带着一根铁棍,外面包个纸袋子。随时注意防身,哈哈哈!

苏灵: 呵呵,为啥突然跳跃到这个?现在法制社会啊!你用得着这样神经兮兮的吗?

龙吟: 哼!什么法制?等到真被人揍了,吃亏就晚了!明天开会也带着,以后走到哪里也带棍子,就让那些人把我当神经病好了!

苏灵: 我好无语!不用当神经病,你已经就是了!

龙吟: 我既是防身,也是震慑威胁那些恶人,让他们不敢擅自欺负我。

苏灵: 嗯,我知道了,那就带吧!

龙吟: 呵呵,我决定走哪也拿着甩棍,一直坚持一辈子!

苏灵: 嗯嗯,您老高兴就行!

……………………

龙吟: 你觉得别人会怎么评论这事儿?

苏灵: 评论?我为啥要想别人怎么评论?

龙吟: 同事们会怎么说我啊?会不会议论纷纷,把我当怪物啊?

苏灵: 你在乎这个吗?

龙吟: 也许就真把我当神经病了吧!不过我无所谓,我一向就不在意别人的评价。

苏灵: 日子是自己的,别人爱说啥就说啥呗!比如,别人也有说我的。我是说,我有些行为,别人也当神经病,不在乎就好了。

龙吟: 但我会在乎你的看法。

苏灵: 我没看法,你开心就好。我不会管任何人的生活方式,或者对他们的生活评头论足。因为我没资格。

龙吟: 嗯,那我就这样了。你不认为我是神经病就行了,别人的看法都无所谓。

苏灵: 那就这样。我凭啥说别人神经病?我是尊重别人的人,我不想随便评价,也不会评价人了。

……………………

龙吟: 我没别的朋友了,我现在只把你当朋友。

苏灵: 那就当吧!

龙吟: 我已经不信任吴豪了,刚才那些话我没有和他说。我老婆呢,她根本就不理解我。至于别人,就更是不理解我了,唉,真是很寂寞很孤独啊!

苏灵: 我其实也不理解你。但是吧,我也不会随便评价你。对于我而言,永远只能评价自己。

龙吟: 我觉得还行,你还是比较理解我的。你能愿意跟我聊天,说明就是理解的。试想,你会和一个你认为

是神经病的人聊天吗?

苏灵: 呵呵,也会聊的,出于礼貌。

龙吟: 出于礼貌顶多应付几句,是不会聊很多的,一定是说话投机,才能聊很久。

……………………

苏灵: 也许吧,我觉得,我和你是不一样的,你太自私了,没大有同理心。我就会考虑每个人的利益,会不会他们不同意之类的。

龙吟: 我不会考虑所有人的,我只考虑我自己和亲朋好友。不管怎样,能聊天超过两个小时的,就得算朋友了,好朋友。难道你和谁也能聊两个小时以上?

苏灵: 你又来了!!!你改改吧!

龙吟: 改啥?我没说啥过分的话吧?

苏灵: 以后别这么自我主义了!

龙吟: 自我中心主义?这个很难改,甚至不可能改。

苏灵: 我说的是你对别人啊,我说你对世界,对周围人。

龙吟: 咋样?我就这样了,他们爱咋咋地!

苏灵: 算了,随你吧!

……………………

龙吟: 我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万一网站屏蔽了我的作品,甚至彻底封杀了我,我就另起个笔名,再找个网站,把作品全发出去,一个字也不改!

苏灵: 唉!何必这么执拗?你让我说啥好?

龙吟: 我觉得这样做,那些人就一点办法也没有了。你觉得这样好吗?

苏灵: 我们别谈这个了,一切还是你自己定吧!我无权干涉。

龙吟: 好吧。反正我就是走这条路,一条道走到黑。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

……………………

龙吟: 你什么时候去实习?

苏灵: 我也不知道。得看老师心情。不过应该也快了。

龙吟: 这学期就去?上苏州?还是内蒙古?

苏灵: 不知道。地点还是未知数。我其实不想去。无奈的是,不去实习的话,就拿不到学位证,耽误我学习进度。

龙吟: 必须实习才能拿学位?

苏灵: 是。发给你几张照片吧,我们学院的风景。

龙吟: 好啊,我很期待!

苏灵: 这几天的云。[图片]

龙吟: 呵呵,这座楼挺像无州会展中心。第二幅图造型很像。

苏灵: 没听说过。这是南方设计师的设计,很美却不大气。

龙吟: 还行吧。你在无州去的地方太少了。

苏灵: 无州没啥可留恋的,去多了也没用。

龙吟: 建筑其实都差不多。无州毕竟是故乡,我们还是应该留恋的。就像自己的母亲即使并不美,在我们心里也是最温柔美丽和蔼可亲的。

苏灵: 哈哈,我就不恋故土,怎么了?有本事来打我啊!

龙吟: 我的天,你这话好薄情!

苏灵: 人就像蒲公英,飘到哪里就在哪里扎根生活呗!其实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现在的无州人,能有几个人是几千年前的无州土著的后代?

龙吟: 呵呵,灵儿有时候的话真是怪深刻的呢!

……………………

龙吟: 我白天没敢烦你。何况我自己也很烦。唉,这几天我被那些人气得都写不出小说来了!

苏灵: 我现在白天不开网。我会禁网的,所以看不到信息。

龙吟: 奥。几点开网?

苏灵: 只在晚上开。

龙吟: 今晚聊完天你就立刻睡觉,别再看书看剧了。

苏灵: 我没看书啊!

龙吟: 要是听歌,就听轻音乐,摇篮曲之类的,呵呵。

苏灵: 您老就喜欢听《逆战》哈!

龙吟: 呵呵,你看我的最新小说《清醒迷梦》了?其实迄今为止,我觉得自己写得最好的小说是《堕落天使——不了情》。

苏灵: 对啊!看了一点吧。我觉得这首歌,应该是林萍给你推荐的吧?

龙吟: 哈哈哈!不是!你想多了!这歌其实是我儿子推荐的。

苏灵: 我天!无语……

龙吟: 这歌是我儿子的最爱,我把它放在小说里我的学生身上了。

苏灵: 你儿子咋这么成熟呢?年纪轻轻就喜欢这种激烈的音乐……

龙吟: 哈哈,他喜欢在打游戏的时候听《逆战》,旋律激昂,特别带劲儿。其实我借用这首歌,是为了给小说埋下个伏笔。

苏灵: 好了,咱不提你的思路。我不喜欢剧透。

龙吟: 好吧。咱聊聊你都喜欢什么歌吧!

……………………

苏灵: 常常是这样,我喜欢听的,别人不喜欢听。这也正是我喜欢听我喜欢的歌的原因。你懂吗?

龙吟: 呵呵,你这句话感觉好绕口啊,就像一句废话。不过你推荐的歌,我也常听。可惜没记住歌词。

苏灵: 我后悔了。我不应该推荐那么悲伤的歌。人生需要嬉皮和欢乐。

龙吟: 将来适当时候,我会写进小说里去的。

苏灵: 啥写进去?我给你推荐的那些歌儿?

龙吟: 对啊!我的作品一向非常庞杂,可以说包罗万象。正像韩愈在《进学解》里说的那样:“玉札丹砂,赤箭青芝,牛溲马勃,败鼓之皮,俱收并蓄,待用无遗者,医师之良也。”牛溲马勃,就是牛马的屎尿啊!意思是比喻一般人认为无用的东西,在懂得其性能的人手里,却可以成为有用的物品。

苏灵: 哈哈哈!大哥啊!你就别吹牛皮了,这回可是吹爆了吧!原来你也有出错的时候啊!我因为不懂这个什么“牛溲马勃”,特意百度了一下,原来牛溲一说是牛尿,另一说为车前子;马勃是马屁勃,一名马牷,一名屎菰,生于湿地及腐木的菌类。两者皆至贱,均可入药,借指卑贱而有用之材。郭大师啊,再让你装逼,看看以后能老实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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