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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碧血丹心 十一章:法正遥指西川路 孔明抚琴布剑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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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法正遥指西川路 孔明抚琴布剑阵

却说张松暗画地图,献驱狼入虎之计,欲引刘备入川。自家回西川为内应,先见友人法正。正字孝直,右扶风人也,贤士法真之子。松见正,备说曹操轻贤傲士,只可同忧,不可同乐。吾已将益州许刘皇叔矣。专欲与兄共议。

法正道:“吾料刘璋无能,已有心见刘皇叔久矣。此心相同,又何疑焉?”少顷,孟达至。达字子庆,与法正同乡。达入,见正与松密语。达道:“吾已知二公之意。将欲献益州耶?”

松道:“是欲如此。兄试猜之,合献与谁?”达道:“非刘玄德不可。”三人抚掌大笑。法正谓松道:“兄明日见刘璋,当何言对答?”松道:“吾荐二公为使,可往荆州。”二人应允。

次日,张松见刘璋。璋问道:“别驾此行若何?”松道:“操乃汉贼,欲篡天下,不可为言。彼已有取川之心。”璋道:“似此如之奈何?”松道;“松有一谋,使张鲁、曹操必不敢轻犯西川。”璋道:“何计?”

松道:“荆州刘皇叔,与主公同宗,仁慈宽厚,有长者之风。其于荆州大败曹操,操闻之而胆裂,何况张鲁乎?主公何不遣使结好,使为外援,可以拒曹操、张鲁矣。”璋道:“吾亦有此心久矣。谁可为使?”

松道:“非法正、孟达,不可往也。”璋即召二人入,修书一封,令法正为使,先通情好;次遣孟达领精兵五千,迎玄德入川为援。正商议间,一人自外突入,大叫道:“主公若听张松之言,则四十一州郡,已属他人矣!”

松大惊;视其人,乃西阆中巴人,姓黄,名权,字公衡,现为刘璋府下主簿。璋问道:“玄德与我同宗,吾故结之为援;汝何出此言?”权道:“某素知刘备宽以待人,柔能克刚,英雄莫敌;远得人心,近得民望。若召到蜀中,以部曲待之,刘备安肯伏低做小?若以客礼待之,又一国不容二主。今听臣言,则西蜀有泰山之安;不听臣言,主公有累卵之危矣。张松昨从荆州过,必与刘备同谋。可先斩张松,后绝刘备,则西川万幸也。”

璋道:“曹操、张鲁到来,何以拒之?”权道:“不如闭境绝塞,深沟高垒,以待时清。”璋道:“贼兵犯界,有烧眉之急;若待时清,则是慢计也。”遂不从其言,遣法正行。又一人阻道:“不可!不可!”璋视之,乃帐前从事王累也。累顿首言道:“主公今听张松之说,自取其祸。”璋道:“不然。吾结好刘玄德,实欲拒张鲁也。”

累道:“张鲁犯界,乃癣疥之疾;刘备入川,乃心腹之大患。况刘备世之枭雄,先事曹操,便思谋害;后从刘表,便夺荆州。心术如此,安可同处乎?今若召来,西川休矣!”璋叱道:“汝休乱言!玄德是我同宗,他安肯夺我基业?”便教扶二人出。遂命法正便行。

法正离益州,径取荆州,来见玄德。参拜已毕,呈上书信。玄德拆封视之。书道:

“族弟刘璋,再拜致书于玄德宗兄将军麾下:久伏电天,蜀道崎岖,未及赍贡,甚切惶愧。璋闻吉凶相救,患难相扶,朋友尚然,况宗族乎?今张鲁在北,旦夕兴兵,侵犯璋界,甚不自安。专人谨奉尺书,上乞钧听。倘念同宗之情,全手足之义,即日兴师剿灭狂寇,永为唇齿,自有重酬。书不尽言,专候车驾。”

玄德看毕大喜,设宴相待法正。酒过

数巡,玄德屏退左右,密谓正道:“久仰孝直英名,张别驾多谈盛德。今获听教,甚慰平生。”法正谢道:“蜀中小吏,何足道哉!张别驾昔日之言,将军复有意乎?”备道:“蜀中风土何如?”

正道:“蜀为西郡,古号益州。路有锦江之险,地连剑阁之雄。回还二百八十程,纵横三万五千里。鸡鸣犬吠相闻,市井闾阎不断。田肥地茂,岁无水旱之忧;国富民丰,时有管弦之乐。所产之物,阜如山积。天下莫可及也!”

备又问道:“蜀中人物如何?”正道:“文有相如之赋,武有伏波之才;医有仲景之能,卜有君平之隐。九流三教,出乎其类,拔乎其萃者,不可胜记,岂能尽数!”备又问道:“方今季玉贤弟手下,如公者还有几人?”

正道:“文武全才,智勇足备,忠义慷慨之士,动以百数。如法正不才之辈,车载斗量,不可胜记。”备道:“然蜀道艰险,公以为可久居否?”正起身手指西南道:“诚百世之基,帝王之业。公高明之士,何来此问耶?”备沉思道:“尚容商议。”遂令孔明亲送法正归馆舍。

当夜,又招诸将商议道:“以诸公之意,当复何如?”马良道:“荆州有曹操勒挟,难以得志。益州户口百万,土广财富,可资大业。今幸张松、法正为内助,此天赐也。正宜时矣。”玄德道:“今与吾水火相敌者,曹操也。操以急,吾以宽;操以暴,吾以仁;操以谲,吾以忠:每与操相反,事乃可成。若以小利而失信义于天下,吾不忍也。”

长史张昭笑道:“主公之言,虽合天理,奈离乱之时,用兵争强,固非一道;若拘执常理,寸步不可行矣,宜从权变。且兼弱攻昧、逆取顺守,汤、武之道也。若事定之后,报之以义,封为大国,何负于信?今日不取,终被他人取耳。主公幸熟思焉。”

玄德乃恍然道:“子布先生金石之言,当铭肺腑。”当下便议取西川,孔明道:“荆州重地,必须分兵守之。”玄德道:“相请军师同行。”又点正将黄忠、魏延、文聘、霍俊、刘封、冯习、傅彤、向宠等随军前往西川,张纮、严峻、向朗随军参谋;留鲁肃总守荆州;诸葛瑾镇抚四方;太史慈拒荆州要路,以挡曹操;甘宁、陈武、贺齐、全综领四郡巡江,吕岱屯江陵,朱桓守江夏;张昭主辅内,马良、薛综、程秉、张温、吾粲、潘瑞、伊籍分领政事。玄德令黄忠为前部,魏延为后军,自与诸葛亮、孙乾、简雍、陈到在中军。起大军七万,起程西行,至江陵遥进川中来。

刘璋在成都闻刘备起兵相助,前军已过梓桐。乃亲引大将刘馈并五千军马,装载资粮饯帛一千余辆,亲来迎接玄德。主簿黄权入谏道:“主公此去,必被刘备之害,某食禄多年,不忍主公中他人奸计。望三思之!”

张松道:“黄权此言,疏间宗族之义,滋长寇盗之威,实无益于主公。”璋乃叱权道:“吾意已决,汝何逆吾!”权叩首流血,近前口衔璋衣而谏。璋大怒,扯衣而起。权不放,顿落门牙两个。璋喝左右,推出黄权。权大哭而归。璋欲行,一人叫道:“主公不纳黄公衡忠言,乃欲自就死地耶!”伏于阶前而谏。

刘璋视之,乃建宁俞元人也,姓李,名恢。叩首谏道:“窃闻君有诤臣,父有诤子。黄公衡忠义之言,必当听从。若容刘备入川,是犹迎虎于门也。”璋道:“玄德是吾宗兄,安肯害吾?再言者必斩!”叱左右推出李恢。于是起行。

说玄德自入川之后,所到之处,号令严明,如有妄取百姓一物者斩:于是所到之处,秋毫无犯。百姓扶老携幼,满路瞻观,焚香礼拜。玄德皆用好言抚慰。不数日,军至梓桐。人报刘璋携礼前来犒军,玄德大喜,迎接入内。两军皆屯于野外。

玄德遂与刘璋相见,各叙兄弟之情。礼毕,挥泪诉告衷情,大摆宴席。席间法正与孙乾同为一席,乃密谓乾道:“近有张永年密书到此,言与刘璋梓桐相会之时,便可寻隙图谋。机会切不可失。”

乾道:“此计虽好。待吾寻众将商议,再询报军师后,方做定论。”乾乃寻出营外,急寻诸将至,以法正言语尽告,魏延道:“此计正好,可兵不血刃而得西川。”文聘道:“文长休得莽撞,主公未曾言语。”延道:“我等身为大将,但知利主公之事,当行则行!”霍俊、刘封一起称是。傅彤问道:“现在吾等身在川中,如何图之?”延便道如此如此。

向宠道:“黄汉升现为众将之首,如此行事,恐汉升得知不妥。”延道:“汉升那边,我自有分说。”众人允诺,延便来寻黄忠,以言挑之,倾诉全义,忠无奈道:“如此陷主公之不仁不义也!”延道:“当下紧要节时,恐错失良机,后悔莫急,汉升只做不知便可。”忠便不在言语。

魏延辞了黄忠,带众将进堂,与川将进席举杯豪饮,须臾,觑得刘璋酒酣,延乃上前道:“筵间无以为乐,某愿舞剑助兴。”言毕拔剑起舞,势如游龙。刘璋手下诸将,见魏延舞剑筵前,又见荆州众将皆按剑而立,直视堂前。大将刘馈亦掣剑道:“舞剑必须有对,某愿与魏文长同舞。”就拔剑而出,二人对舞于筵前。

魏延目视刘封,封亦拔剑道:“吾等当对舞,方可尽兴。”拔剑助舞。川将冷苞起身与刘封对舞。向宠见状,以目视军师孔明,见其并无异色,乃高声道:“诸位将军同乐,某等须不得落后。”于是冯习、霍俊一起拔剑对舞,川将高沛、杨怀、雷铜亦离席拔剑大喝道:“吾等当群舞,以助玄德公一笑。”

刘备欲劝时,孔明起身道:“吾自幼雅擅音律,妙悟琴韵,愿奏一曲,请诸公舞之。”魏延等欣然道:“军师有命,安敢不从。”孔明令人取琴至,撤去酒案,焚香操琴,其声如怨如慕,如泣如诉,起而悲怆,摧人肝肠。川中谋士费观道:“西楚霸王虽勇烈,难逃刎于乌江,诸葛军师一曲‘十面埋伏’却是何意?”孔明闻言,琴音一变,做长枪大戟,金戈铁骑之声,如银瓶乍破,万马奔腾,铿锵有力,动人心魄。

阵中魏延喜而大呼一声:“军师好一曲‘破釜沉舟’”。但听堂上剑刃交击之声叮叮当当不绝于耳,其声清脆,与琴声若和符节,并无丝毫纷乱。片刻,一曲将终,琴音又变,温宛靡靡,悠长凄凉。魏延等将闻琴,皆剑法一变,攻防有序,刘馈等皆咬牙苦撑,进非敌手,退又无据,只觉一股奇力将夺手中兵刃,只得奋力回夺。

正斗缠间,说时迟,那时快,孔明食指中划,一曲既终,如裂丝帛,余音袅袅。魏延等闻琴声将终,都借力发力,席间只闻叮当声大响,川中五将手中长剑一起落地。刘璋及随侍席间之人,莫不呆若木鸡。

原来诸葛亮在荆州时,常在演绎琴技之中,悟得诸多妙阵,便一一传授给诸人。魏延觑定时机,虎步向前,剑指中堂,直奔刘璋而来。正是:驱狼引虎自得计,岂知杀机四方起。未知刘璋性命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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