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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碧血丹心 六十七章:抑歹心曹丕遵誓 废炎刘魏帝初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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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抑歹心曹丕遵誓 废炎刘魏帝初登

却说曹丕在许都,方才登上魏王位,忽闻曹彰引军杀来,不由惊骇。遂问群臣道:“黄须小弟,平日性刚,深通武艺。今提兵远来,必与孤争王位也。如之奈何?”

夏侯惇站出道:“大王勿忧,老臣受先王托孤之众。今愿提许都人马,前往相劝。子文贤侄若肯退去便罢,若不然,老臣兵马到处,不叫他近京师半步也!”曹丕心中稍安,却又有些疑虑,盖因曹彰幼年时曾从夏侯惇习武,彼此交情莫逆。

正在迟疑时,忽一人出道:“臣愿去见鄢陵侯,不费一兵一卒,只凭三寸之舌,敢教鄢陵侯数万之兵,卷甲而去!”丕视之,乃长安尹贾逵也。逵道:“臣曾在鄢陵侯麾下任职,深知其人脾性。愿只身赴其营,说服鄢陵侯,为大王分忧。”丕喜道:“非梁道不能解此祸也。”就令贾逵前去,又令夏侯惇屯兵城东三十里。

贾逵领命出城,迎见曹彰。彰迎入道:“父王既薨,敢问印绶何在?”贾逵正色道:“世子子桓,已在许都奉天子诏书,继魏王位。君候奉先王遗命,镇守前线要地。此刻先王尸骨未寒,君候就督军回京,动问先王印绶何在?是欲奔丧耶?还是欲夺位耶?”

彰喝道:“某自是奔丧,但恐子桓王位来的蹊跷!”逵大喝道:“先王遗命,文和、元让等老臣俱当面领受,明言子桓世子继位,岂能有蹊跷!反观君候恐是被人蛊惑,无端引兵入京,祸乱社稷,倘为外人所知,名节难保也!”

曹彰闻他力正言辞,句句又说的在理,不由举止失措,问道:“某一时糊涂。还请梁道教我。”逵道:“君候既已至城外,可将兵马驻扎在此。只身入城祭拜先王灵位,然后星夜引军赶回前线可也。”彰从其说,将兵马安顿在此。便与贾逵往许都去,曹丕亲出宫相迎。

兄弟两个相见,抱头痛哭。哭了一阵,丕携曹彰手,一起进宫到曹操灵前,拜祭父王。曹彰性情耿直,想起昔日父子情分时,放声大哭,以头撞棺,几欲晕厥。曹丕一面劝,一面哀哭。哭罢,两个摆案并肩,促膝长谈,直到夜深,方才各自歇息。

次日,曹丕在宫中设宴,大会群臣,含泪道:“孤与子文,近年少有相会。如今父王去世,我兄弟若不托以生死,更待何人扶持也?”便拉了曹彰同坐,与群臣共饮。

宴罢,丕奏封曹彰为镇武大将军,令他星夜回任城坐镇,彰流涕拜辞。王朗奏道:“鄢陵侯已来奔丧,可临淄侯曹植、萧怀侯曹熊,二人竟不来奔丧,理当问罪。”丕从之,即分遣二使往二处问罪。

不一日,萧怀使者回报:“萧怀侯曹熊惧罪,自缢身死。”丕令厚葬之,追赠萧怀王。又过了一日,使者从东平回来,因曹植封地临淄已被河北军攻占。曹植便迁至东平。使者报说:“临淄侯与丁仪、丁廙兄弟二人酣饮,悖慢无礼,闻使命至,临淄侯端坐不动;丁仪骂道:昔者先王本欲立吾主为世子,被谗臣所阻;今王丧未远,便问罪于骨肉,何也?丁廙又道:据吾主聪明冠世,自当承嗣大位,今反不得立。汝那庙堂之臣,何不识人才若此!临淄侯因怒,叱武士将我等乱棒打出。”

曹丕闻之,怒不可遏,即令许褚领虎卫军三千,火速至东平擒曹植等一干人来。褚奉命,引军至东平城。守将拦阻,褚立斩之,直入城中,无一人敢当锋锐,径到府堂。只见曹植与丁仪、丁廙等尽皆醉倒。褚皆缚之,载于车上,并将府下大小属官,尽行拿解许都,听候曹丕发落。丕下令,先将丁仪

、丁廙等尽行诛戳。

曹丕之母卞氏,听得曹熊缢死,心甚悲伤;忽又闻曹植被擒,其党丁仪等已杀,大惊。急出殿,召曹丕相见。丕见母出殿,慌来拜谒。卞氏哭谓丕道:“我生你兄弟四人,皆是一般看待;如今曹熊自杀,汝三弟曹植生性疏狂,盖因嗜酒孟浪,自恃胸中之才。汝可念同胞之情,存其性命也!”

丕道:“子建才华,孤亦爱之,然此违抗圣令,恐法度不允也。”卞氏喝道:“子建是汝父生前最爱,他若死,汝有何面目见汝父也!”曹丕猛惊想起在曹操榻下发毒誓,遂道:“儿安忍坏同胞兄弟也?母亲勿忧。”卞氏洒泪而出。

曹丕遂出偏殿,召曹植来见。华歆问道:“适来莫非太后劝大王勿杀子建乎?”丕道:“然。”歆道:“子建公子怀才抱智,终非池中之物;若不早除,久必后患。”丕道:“百善孝为先,母命不可违抗。”

贾诩谏道:“如今大王新继宝位,外则二刘觊觎,内则人心不定。子建公子才华横溢,名满天下,是决计不能杀的。但也不可徇私放纵,不如夺其权而赦其罪,保留爵位可也。”曹丕从之,遂唤曹植入见。

须臾,曹植进殿,傲然不跪。夏侯惇叱道:“大王与汝情虽兄弟,义属君臣,汝安敢恃才放浪,藐视国家法度?”植道:“汝乃我等叔父也,为何偏袒子桓太甚?”

惇喝道:“荒唐!老臣随先王起兵三十余载,看待汝等兄弟,皆如一般,岂会偏袒分毫!”曹植冷笑道:“只恐未必。”惇大怒,啪的打了曹植一耳光,喝道:“这是老臣替先王惩戒你的。”植大怒,破口大骂。其母卞氏从殿后泣拜告求,曹丕遂将曹植贬为安乡候,幽禁在府。

于是曹丕安居王位,法令一新,威逼汉帝,甚于其父。至本年八月间,人报称石邑县凤凰来仪,颍阳县麒麟出现,黄龙现于弘农。于是中郎将李伏、太史丞许芝商议:种种瑞徵,乃魏当代汉之兆,可安排受禅之礼,令汉帝将天下让于魏王。遂同华歆、王朗、吴质、贾诩、刘放、陈矫、陈群、桓阶、蒋干等一班文武官僚,四十余人,直入内殿,来奏帝,请禅位于魏王曹丕。

献帝大哭道:“朕想高祖提三尺剑,斩蛇起义,平秦灭楚,创造基业,世统相传,四百年矣。朕虽不才,初无过恶,安忍将祖宗大业,等闲弃了?汝百官再从长计议。”

王朗奏道:“自古以来,有兴必有废,有盛必有衰,岂有不亡之国、不败之家乎?汉室相传四百余年,延至陛下,气数已尽,宜早退避,不可迟疑;迟则生变矣。”

华歆大喝道:“陛下若不从众议,莫怪臣等不忠于陛下也。”喝武士带剑进殿。帝大哭道:“可怜汉家四百年江山,亡于朕手。”吴质变色道:“许与不许,早发一言!”帝颤栗不已。只见阶下披甲持戈数百余人,皆是魏兵。

帝泣谓群臣道:“朕愿将天下禅于魏王,幸留残喘,以终天年。”遂令陈群草禅国之诏,令华歆赍捧诏玺,王朗持节符,引百官直至魏王宫献纳。曹丕大喜,假意三诏而不许。华歆奏道:“陛下可筑一坛,名曰受禅坛,集公卿庶民,明白禅位;则陛下子子孙孙,必蒙魏恩矣。”帝从之,乃遣太常院官,卜地于颖阳,筑起三层高坛,择于九月庚午日寅时禅让。

至期,帝请魏王曹丕登坛受禅,坛下集大小官僚四百余员,御林虎贲禁军十万,帝亲捧玉玺奉曹丕。丕受之,即受八般大礼,登了帝位。贾诩引大小官僚朝于坛下。改元为黄初,国号大魏。可怜汉家天下四百

年,至此而绝。

丕即传旨,大赦天下。谥父曹操为太祖武皇帝,侍中陈矫奏道:“‘天无二日,民无二主’。汉帝既禅天下,理宜退就藩服,乞降明旨。”言讫,扶帝跪于坛下听旨。丕降旨封帝为山阳公,即日便行。

华歆按剑指帝,厉声而言道:“立一帝,废一帝,古之常道!今上仁慈,不忍加害,封汝为山阳公。今日便行,非宣召不许入朝!”帝含泪拜谢,上马而去。坛下军民人等见之,伤感不已。

丕谓群臣道:“舜、禹之事,朕知之矣!”群臣皆呼万岁。丕大封群臣,以贾诩为太傅,程昱为相国,荀攸为尚书令,蒋济为太尉,华歆为司徒,陈群为司空,王朗为太常,吴质为太仆,贾逵为光禄勋,钟繇为卫尉,陈娇为廷尉,刘放为大鸿胪,桓阶为大司农,陈泰为少府,领安东将军;又封夏侯惇为大将军,曹仁为大司马,曹真为车骑大将军,夏侯渊为骠骑大将军。其余大小官僚,一一升赏。

再说司马懿在雍凉知曹丕篡汉称帝,大笑道:“以魏王曹操之能,平生未常称帝。今曹丕坐困中原,四面受敌,北有刘雄虎视,南有刘备为祸;汉中、临阳要害险峻皆在人手,胜算莫能有期,此时称帝,是予人动兵之口实,真祸国败家也。”于是加强练兵,严守各处关隘。

消息传出,天下惊骇。早有人至成都,报说曹丕自立为大魏皇帝,刘备闻言,当殿大哭道:“陛下必已遇害矣!痛哉!痛哉!”左右劝道:“大王勿忧。人言曹丕以汉帝为山阳公,养在封邑,不曾遇害。”

备大恸道:“人言安足信也!曹操暴戾,其子狼心狗行,更胜乃父。今既篡帝位,安能不害先帝耶!”言毕又哭。因此忧虑,致染成疾,不能理事,政务皆托与张昭、许靖。

许靖与张昭、谯周等人商议,道:“公知汉中王之哭耶?”昭微笑道:“国不可一日无君。汉帝已死,吾主可称帝也!”二人笑道:“子布高见。”靖道:“吾等可进言请主上即皇帝位,迎合民心。”张昭道:“甚善!”

当下与董和、黄权等川中文武数十人商议,谯周道:“近有祥风庆云之瑞;成都西北角有黄气数十丈,冲霄而起;帝星见于毕、胃、昴之分,煌煌如月。此正应汉中王当即帝位,以继汉统,更复何疑?”于是张昭引大小官僚上表,请汉中王刘备即皇帝位。

汉中王览表,大惊道:“卿等欲陷孤为不忠不义之人耶?”张昭奏道:“非也。曹丕篡汉自立,王上乃汉室苗裔,理合继统以延汉祀。”汉中王勃然变色道:“孤岂效逆贼所为!”拂袖而起,入于后宫。众官皆散。

数日间,张昭又引众官入朝,请汉中王出。众皆拜伏于前。许靖奏道:“今汉天子已被曹丕所弑,王上不即帝位,兴师讨逆,不得为忠义也。今天下无不欲王上为君,为先皇帝雪恨。若不从臣等所议,是失民望矣。”

玄德道:“孤虽是景帝之孙,并未有德泽以布于民;今一旦自立为帝,与篡窃何异!”众官苦劝数次,玄德坚持不从。张昭道:“需请诸葛孔明上奏,方可成事。”遂修书至界口军中。孔明得书后,聚众将道:“主上称帝乃大事也,吾必要回成都一趟。”

马谡道:“军师若走,此地战事何人指挥?”孔明道:“如今曹丕篡汉,天下大势已乱,不宜征伐。吾留鲁子敬、魏文长二人把守寿春足矣。”遂令陈到、冯习、霍峻、黄叙等将回荆南镇守,自引马谡星夜赶回成都。未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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