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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本 第三十四章 离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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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匹丘马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人揍了一顿一样,整个身体腰酸背疼,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还是在自己房间的卧室里,而且门是反锁着的,他肯定会以为自己是遭受到了什么不幸的事情。

从床上扑腾爬起来。在旁边的抽屉里找出两粒药片,喂进嘴里,伸展了一下胳膊,想了想自己做的梦。

从来没有做过这么一场气势磅礴的梦,他太长了,甚至于要是把它写成小说还得要几百万字呢。

那些东西就好像自己真真切切所经历的那样。

也许真的是自己想太多了吧,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的太多心思就被勾住了。

摇了摇头,赶紧嘱咐自己,不要再继续想下去。

转身自己冲进洗手间捣鼓了一阵,穿着一件宽松的外套,就准备出门。

今天是休息的日子,琢磨着出去逛逛,再去戏园子里听场戏,晚上再带些吃的东西回来,好好的给自己做顿饭吃。

我叫匹丘马,25岁,本职工作是一名保安,当然保安只是副业,要说真正是做什么的,也说不清楚。

平生呢,就有两大爱好,一个是喝酒,一个是听戏。

那戏呀,真的是要了命。

现代社会还每周坚持听戏的人,大概他也算凤毛麟角中的一个。

京城的戏,有两个有名的戏班子,一个叫山南戏社,是个老戏班子,班主是一代宗师,旗下的弟子也个个样个个不差,谦虚懂理,都是名角,虽不是名角儿的,说上戏来也是丝毫不差。

听戏的人大都图个新鲜,但来这儿听戏的人,即便是传统段子也乐意听,上个百来十回。

戏社里主要是说相声的。

别的园子里相声火起来的,要么是其中一个,要么就是一直有辈分的老一辈,但这个园子不一般哪,他一火就火一对,捧哏和逗哏的,谁也不差谁的,甚至有时候你觉得那捧哏离了逗哏,逗哏离了捧哏都是不行的,非得要两个人在一起合起来才能说的顺畅,说的舒服,说的有意思。

匹丘马呢?喜欢这社里的两个角儿,两人说起戏来,那叫一个精彩。

这说逗哏的呢,虽然是个男子,但是却比女子还漂亮,单是往那一站,气质就瞬间展露无遗,无论谁看了就得说一声好,觉得不好的,回去一回想,就会觉得自己瞎错了眼,那可真是不一般的功夫啊。

说戏说到这个份儿上,人家看的已经不是戏了。

而是说戏的人怎么个说法呢,这看说戏的,也是有个由头,这不是看他的长相,年岁或是品性,倒是看他说的这个话,把他自己的经历往外边一抖,那就全是包袱,包袱紧锣密鼓一个接一个,丝毫没有差的。

这便是这京城有名的角儿,堂良。

堂良的名声,不止在京城里叫得绝,这相声界说相声的亦为此叫好,外边想学的,里边已经有知名度的,那可都是把堂良当作前辈一样恭敬,平辈,甚至是上辈,可都没有不恭敬的地方。

那角儿,一抬头,一喊声可都是惊艳绝伦的。

匹丘马爱看这戏,当时也是因为这戏说的是真的好。

那捧哏的贴板,素手弹三弦都是一绝,要是哪个日子捧哏的先生心情愉悦了,喊一嗓子,唱一首耳熟能详的歌曲,那更是像过年了一般惊喜。

在这个以娱乐为王的时代,还能留有这样一份传统在人间,那实在是叫人瞠目结舌,赞叹有

加。

老一辈的戏子拿戏当活路,靠着戏吃饭,靠着关东父老省钱过日子。

所以,这更是对角儿赞叹有加,一个戏班子,可能靠一两个角儿红火起来,赚点钱花,这角儿自然而然也就承担起了戏社里养活整个戏班子的主心骨。

走进戏园,这里又是高堂满座的一场戏。

每周的这天,戏园子里那唱戏的就是堂良。

不只是堂下高朋满座,就连戏园子外边,也是被围得车水马龙,唱戏的人要上台唱戏,还得像挤饺子一般挤进来。

这期间,上了不少的东西,就往他身上挂,不少的喜悦玩意儿,就往他身上撒,人走进屋子里,手上提的,肩上挎的,全是礼物。

这就像古代,人们看花魁,一掷千金丝毫不在话下,有钱有钱的使,没钱的,只要自己心意到了,就是对得起这个角儿。

匹丘马坐在台下,一双眼睛似乎看透岁月风尘。

今年他才25岁。

惊堂木一拍,背景音乐缓缓唱起,一个身影出现在台上,咿咿呀呀,悠悠扬扬的走出来,还没开始说话,已经掌声雷动,人头攒动,这身后有活跃的小伙子,大声的叫喊着我爱你。

前面的饭圈姑娘们挨个的拿出手机,愣是要拍。

一先生站在台子后,一先生站在话筒前,悠长的身姿,曼妙的步伐,谈笑风生,儒雅有加,说到动情之处,台下的人皆会认可,没有一处冷场,处处都是包袱。

这就是角儿的功夫,不光样子看得上去,功力也是有的。

等着台上戏唱完,匹丘马觉得很满足,自个儿就离场往后台走去。

台下不知道的,以为他是听罢了戏,不知好歹。

这戏还没唱完就着急着走,是真不拿票钱当钱。

但匹丘马这走着走着,就绕到了戏台的后台。

此时,台上的堂良正拜谢完观众之后,从台上走进来,见到面前的匹丘马,三人相视一笑,好久不见的老朋友立即便拥抱在了一起。

匹丘马客气的跟两人说,“先生坐。”

三人坐定,开始谈论些有的没的。

这样子虽然看起来还是恭敬,但明显觉着跟台上不是一般模样,台上那个严肃的公子,那个冰块脸的先生在台下笑起来,那也是无人能挡的。

三人聊了一会儿,匹丘马就从里面走了出来,照着自个儿的规矩去卖场买点吃的,好度过接下来的一周。

要说这三人的y渊源,那可是一段长话,我便暂且不说,您且先看着,这新闻还讲起承转合,这故事呢,也留个小心思。

彼时,正是6月份。

每年的6月份,都有那么几件大事,第一件事,就是各地齐心打破的高温记录,另一件事呢,就是全民关注的高考。

高考这件事在国民关注度里,可以算得上排第一,教育这件事,一直都是老生常谈的重要事情。

一个国家离了教育,那他也离灭亡不远。

教育不仅要说,还要做,高考,就是这其中一环,把高考建好,国家的栋梁才能接踵而至。

高考虽然算不上是最公平的,但是在现今社会上,高考的确算得上是唯一出路。

这人生哪,无非求的就是那么几件事,读书工作成家立业。

高考呢,算得上是所有人生愿景的基础。

读不上书,且不说这人能到达一个什么样的高

度,单是他进步在人生上,要走的弯路就会少很多。

书读的好了,一方面增长见识,即便拿不到什么文凭,拿不到什么敲门砖,但能实实在在的学做人,也是个功夫。

你看上一辈的那些老人们,他们读的书少,一辈子就靠着一点点传统的思想,亲眼来毁灭自己的一生,何其的悲哀啊,何其的让人觉得无奈。

明明可以靠自己做主的一生,就偏偏要被传统所束缚住,什么也做不了,做什么都觉得成不了。

一个女人,觉得要靠丈夫靠家庭靠子女,一个男人觉得自己要有智力,那到头来做什么事情都会有牵绊的,什么都做不好。

例如我的母亲。

她现在孤苦伶仃一个人。

她的思想,是古板的。

我虽然可怜她,但是我有时候觉得她真的很可恨。

我从小就很羡慕其他的家庭,在我的认知里,我是一个连家庭关系都实实在在不存在的人,我的父亲在我18岁的时候患肺癌去世,在那之前我从未感受到过父爱,但在十八岁那年,我感受到了沉重的父爱,这种父爱不是因爱而生,而是因恨而生。

我这一辈子没得到过来自于家庭的爱,那么为什么我要在他们临近灭亡的时候,去保护他们呢?

您可以说人道主义。

你也可以拿伦理道德来辖制我的说法,但是你不能否认一个儿女在家庭关系中的委屈。

在这之前,我从未跟我的父亲有过任何亲密的瞬间,我甚至于对这个角色一无所知,我感受不到来自于家庭的爱,但是来自于家庭的恶,我深深切切的承受着。

我无数次梦回年轻的时候,那些记忆一遍一遍的洗涤着我的灵魂,让我变成一个恶人,时至今世我还没有在醒来的时候变成一个真正的恶人,全靠我自己的意志。

再说我的母亲,她将一辈子的困苦艰难都归咎于自己读书少,归咎于自己知道的东西少,但她从未去归咎自己的软弱,当她拿起藤条鞭打自己子女的时候,仅仅是因为她不开心,她心情不好,她自己的日子过得糟透了,所以才对孩子们动辄打骂。

你们说的那些虎父无犬子,虎妈之类的,在她的身上根本不成立,这不是我对她心血的否定,这是任何人都可以可见的悲哀,她就是在用命运对她的不公来惩罚她的孩子。

这群孩子有什么错?

你怀上他生下他又有什么错?

这结果竟然是您导致的,那么你理所应当的要承受这个结果,不是用自己的力气去回报已经有的果实。

我从未对我母亲说过这些话,她也从不承认她的懦弱,即使年长到现在的岁数,她依然从来不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直到前段日子,我临近高考,我的母亲突然向我倾诉一个委屈。

这件事情的来源很小,她在自己的母亲那里受了挫折觉得委屈,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难受。

我和她此前从来没有这样真实的对话,可以说我们平时的对话,我连三个字多余的都不会说。

对于我来说,爸爸和妈妈就是家庭关系里的一个摆设,我既不祈求于他们为我做些什么,我也不觉得自己将来能为他们做些什么,我能好好的活下来,时至今日还是一个好人,没有做多的,没有杀人放火,我就觉得已经很知足,很了不起了。

但是母亲的话,却让我第一次泪点涟涟。

而且这泪点连连,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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