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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一章 黎明前的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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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飒看着宫九歌远离他们走到另一处,脚步往前迈了迈,最后还是打了个转儿,走到了三长老身边。

“弟子白飒,见过长老。”

三长老在这一战役中,对白飒的印象加分不少,见他找过来,三长老问他:“可是有什么事?”

白飒略有犹豫,他开口说:“弟子斗胆,想求长老一件事。”

“与弟子住在一起的,名为复阮的一个弟子十几日前外出求援没有回来,弟子想请长老同意弟子前去找人。”

这种情况下,求援没有回来,尤其还没有消息传回,多半是凶多吉少了。

沐族虽说在这场交战中吃了亏,但是山下还守着大批人,不管怎么看,现在都不是方便出去的好时机。

白飒当然清楚其中的含义,但是复阮一刻不回来,他们就一刻不放心。三长老劝说了几句,白飒抿唇,最终只得先将此事作罢。几位长老为了撑起大阵都伤的极重,其中六长老和七长老几乎就要没了气息。

“老六!”二长老摸着六长老的脉搏,指腹所及脉象毫无波动,人已经没气了。

“老六——”三长老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二长老强忍悲痛,撑起身子去看七长老的情况。

脉搏微弱了些,好在还有气!

“不容乐观,”二长老说,“只有那颗药可以救了。”

“那还等什么!”三长老一听有救,急切道,“不管怎样,救人要紧啊!”

二长老自然也是这么想的,但是——

“那颗药只有宗主才有资格取用。”

三长老话音一顿。忘书宗内有一颗神药,用尽天材地宝才炼出一丸,能医死人肉白骨,珍贵非常。这都什么情况了,眼看七长老越来越虚弱,三长老蓦的起身。

“我去找少宗主!”

“是这颗么?”两道声音重合。

二长老看到了来人。

“少宗主!”

宫九歌将手里的东西递过去,淡淡道:“是这个吧,拿去用。”

三长老看着她的动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挤出来一句:

“少宗主怎么过来了?”

宫九歌看着二长老将药给七长老喂了下去,然后回答三长老:“护宗大阵修复好了,我就去取了些药过来。”她将手里其余的瓷瓶都递了过去。

“都分下去吧!”

三长老攥着药瓶,注意力都到了宫九歌的第一句话上。

“修复好了?”这么快?这都没半个时辰吧!

宫九歌看着遍地狼藉,良久,她开口:“三长老带弟子们整顿,二长老,你随我来书房。”

“忘书宗出了内应,除了已经确定的几人,还有几个不清楚身份,”二长老一一详述最近发生的事,递上一份名单,“上次选拔弟子的大赛中,有一人借洛国姚家的庇护,得以顺利进入忘书宗。”

名单上最醒目的一个名字,闫木。

“此人原名沐言,是沐族嫡系第二子,自打他隐姓埋名进入忘书宗以来,都在暗地里与外面联络……”

宫九歌听了一会儿,突然问:“幕国,近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有。”二长老是不知道她这段日子去了哪儿的,他如实将自己得知的消息说出来,“幕国的摄政王在半年前出了事,有详细消息,他是服用‘神仙丸’成瘾。”

宫九歌手紧紧攥成拳。

神仙丸这东西在民间是禁药,摄政王幕初筵食药成瘾一事不知被哪个宫人宣扬了出来,在幕国声名大噪。

“现在的幕国,是幕秉之掌权,有消息说,此事离不了洛国的手笔。”肯定是离不了,不然就冲幕秉之那个扶不上墙的废人,何德何能拉幕初筵下台!

摄政王出事是五个月前,而苏止棘出事,是两个月前。

“说说忘书宗受袭一事。”

二长老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最先起因是藏书阁起火,那火来的势猛,将内里的藏书烧的一干二净。接着便是沐族对外宣扬,说忘书宗残害无辜百姓,杀人夺宝,沽名钓誉。吾等尚且来不及交涉,沐族就召集人手攻了上来。”

“沐族一马当先,其次他还有洛国的支持,其余别的势力也派出了人手。”

忘书宗腹背受敌,可想而知,他们在丝毫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宫九歌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随后问道:“有哪些势力参与了?”

二长老一一道出。

“缥缈城,”宫九歌问,“现在怎么样了?”

二长老:“忘书宗陷入困境前,不曾有缥缈城的消息传出来,之后——”之后就更不会有了。

宫九歌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详细问了有关苏止棘和幕初筵的事,二长老不明所以,还是将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

幕初筵陷入危机后,苏族内部也出现了不安分因子,自顾不暇。后来摄政王被关押囚禁起来,没多久便下落不明。而苏止棘这段时间待在宗门的时长寥寥无几,直到忘书宗的人彻底联系不上了他的那一天,忘书宗受袭。

太有条理了,每一条线索都恰如其分地对在了一个时间点上,如果说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意外的话,背后谋划的那人,下了好大一盘棋!

幕国也罢,忘书宗也罢,其中都脱不开洛国的参与,他的意图已经暴露在了阳光下,再则,便是隐世百年的沐族!

“俘虏都关押在哪里?”她问。

宫九歌进了阴暗潮湿的牢房,在枉城呆了好一段时间,压根没机会感受到这种浸透衣服的湿意,像是皮肤肌理被贴了一块干冰,薄凉侵骨,凉透人心。

宫九歌来到那个将领所在的牢笼,对于意外被俘一事,将领恼怒咆哮,嘶吼着说要他们好看。

“问出什么没有?”她问旁边负责关押的人。

那人是个少年郎。也是,但凡年长一些的,有实力的,都已经将命给交代了出去。

少年郎摇头,他手里攥着一个长鞭,被俘虏的人里,有几个显然是被“招待”过了,身上,脸上挂着鞭伤。少年不像审讯,更像是在单方面发泄。

尚且年轻的他不知道,为什么短短几天,好好的宗门就被摧残成这幅模样,他的亲人好友都没能再回来。

“这样不对,”宫九歌拿过他手里的鞭子,语气平静,“你这种力度说是挠痒痒都勉强,鞭子应该这么用。”

“用”字的音刚落,宫九歌手里的鞭子隔着牢笼间隙抽在一个人身上。

随着一声惨叫,那人胸口多了一道皮开肉绽的伤痕。

“还有这样,”鞭子又被甩了出去,这次甩到了一个人脖子上,竟然生生将他的脖子抽断,头颅飞到牢笼边上,又弹了回去,在地上滚落几圈。

听着这些俘虏大叫求饶,少年眼睛赤红,心里生出一种难言的快慰。对,就该这样,这些人,他们该死!

宫九歌将鞭子还给他:“慢慢练,时间久了就学会了。”

“是!”少年郎竟然听懂了她的那句“时间久”,这些人是杀害他们同门的刽子手,管他什么世家,什么家族,忘书宗逝去的生命,都要由他们来血债血偿!

“隔壁也有,”宫九歌将人哄去另一边,“你先去那边练手。”

少年应了。

“姐姐,我很喜欢你,”少年忽然回头说,“你叫什么名字?”他没见过宫九歌。

宫九歌:“等你学会了用鞭子,再来问我。”

等人出去以后,宫九歌抬步走向放着刑具的地方,然后挑了一把烙铁出来。她将烙铁放入炭盆,然后取出钥匙,打开了将领所在的牢笼。牢笼里的人被铁链缠着四肢,动弹不得,哪怕有人开了牢门他也走不出去。

宫九歌:“名字。”

将领唾了一口,对她不屑一顾,哪怕落得如此境遇,他也坚信自己只是一时失手,沐族很快便会来人为他讨回公道。

“忘书宗是死的没人了吗?竟让一个女人过来审讯,哈哈哈,你……”

宫九歌猛地一脚踹过去,正中对方的嘴巴,将领被踹飞出去,又被铁链的力道拉了回来。坚硬的鞋底适合走恶劣的地境,踹人也同样合适,她的力道不轻,一脚下去,将领头脑都陷入了半晕厥,嘴里含着血,吐出十几颗碎牙。

将领半晌没能缓过劲来,头脑都混沌了。

宫九歌左右看了几眼,从旁边的牢笼里挑了一个人出来:“去拿烙铁,叫醒他。”

被挑出来的人身体纤弱,也不知道是哪一方势力的人。他应着宫九歌的要求,唯唯诺诺地拿起烙铁,就在烙铁即将落到将领身上时,那人忽然出手攻向身后的宫九歌。

结果想都不用想,宫九歌甚至脚下都没挪动半分,对方的头颅便飞了出去。

宫九歌面无表情,冷静的可怕,好似杀人对她来说,就像吃饭喝水那样简单:“下一个。”

有了上一人的下场在前,这次出来的人并不敢起其他心思。他听话地捡起烙铁,走到将领面前。此时将领已经缓过了神,但是宫九歌没喊停,这人也不敢问。

“您可千万别怪罪,”这人对将领说,“我这也是逼不得已。”

说完,他迎着将领欲要杀人的视线,毫不犹豫地将烙铁印了上去。皮肉烤焦发出“滋滋”声,牢狱内忽然弥漫起一股恶心的糊肉味道。将领嘶吼惨叫,声音远远地传出牢笼外面。

等那股无法忍受的劲儿过去之后,将领忽然大笑:

“果然是无知的女人,你有种就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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