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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一章 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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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放过又能如何?江南地处君国与云苍交界之地,任你慕容谨之寿宴通天,也不可能将她再抓回去,不过就是抓着白枫,胁迫她自己出现,但她也知道慕容谨之绝对不会对白枫如何,白枫那一身的战功,有个闪失,难掩天下悠悠众口。

“明儿,你陪我去庙里上香吧。”白璃忧将锦帕放下,自己开始解腰带,放下头上的束带,春香将锦帕收拾好后,便过来帮她,再将床上的被褥铺好。

“夫人,那人跟你应该是有很深的交情吧,不然您也不会每个月初一十五就去祭拜他,还为他供奉长生位。”春香心中满是疑惑,“那人也不知道是前世修了什么样的福气,才能让您如此敬重。”

白璃忧上了床,眯上双眸,揉了揉自己的双腿,神色变得格外的忧伤,春香一看,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自己怎么又提起夫人的伤心事来了。

春香赶忙说道:“夫人,春香不好,不该多话,你别在意——明天,春香就陪您去。”

白璃忧摆摆手,道:“他是我的一位故人,生死在战场上,是兄长,是朋友,也是知己,当年没来得及见他最后一面,便成为了我的终生的遗憾。”

春香听闻,默默点头,将被褥给她掖好,叹了一声,道:“我家里的父兄,当年也是死在抵抗异族十八部那场战争中,那场战争死的人不计其数,但没想到夫人的朋友也在其中。”

白璃忧淡淡苦笑,道:“是啊,那场战争夺走了多少人的性命,只为——”她欲言又止,心中悲愤,为了慕容谨之的千秋威名,死了十万将士,而最心疼的便是戎兰亭也死在那场战争中,如果慕容谨之早点出兵,如果他能不计前嫌,如果——只是,哪里能有什么如果。

说真的,这两年除了活在对戎大哥的愧疚与遗憾中,还有便是对慕容谨之的憎恨中,任以往多少爱,也因为戎兰亭的死变成了仇恨。

春梅忽然笑道:“夫人,便是这些年你每月的祭拜,那人也应该泉下有知,感到欣慰了,只是你每次去庙里,春梅见你都是满心忧伤,还是想劝劝你,人死不能复生,还望夫人能够保重身体才是,不然元帅又该担心了。”

白璃忧看了她一眼,默默点头,没再说话,便睡了去——

春梅吹灭蜡烛,走了出去,将门关好后,便去了自己房间,但屋内的白璃忧其实并没有睡着,她安静的从床上起来,将白枫给的包袱打开。

她仔细端详起那块白色的玉佩来,在从书架上翻开有关于理姬国的记载的书籍,她这样做已经持续了好几一段时间,但翻阅书籍后,也只是将玉佩上的奇怪文字翻译出来不到十分之一,只能确定这块玉佩是属于理姬国王族所有,但为什么白枫会拥有理姬国王族才能拥有的玉佩?为什么要她去理姬国寻找答案?

其中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

白璃忧手指轻轻抚过玉佩上的文字,又在书籍中找到了一个对应的文字符号,翻译成汉字竟是长公主三个字。

长公主?

难道玉佩是理姬国长公主的东西?那这位长公主又是何许人也?白璃忧起身,重新回到了书架边,在最里面的一个角落找到一本红色封面的书籍,按着曾翻阅过的记忆找到了一些文字记载。

理姬国建国三百年,一直有女王治理国家,二十五年前,理姬国长公主金玉公主被摄政王指控谋反,被抄家问斩,一年之后摄政王凌霄逼理姬国国主退位,自己登位,也就是现在的凌霄女王,但书籍中并没有记载长公主的结局如何,只记载了长公主被问斩时,宫中已乱,有说长公主被自己旧部救出了皇宫,从此隐居山林,也有记载长公主早已经被凌霄赐死在深宫中。

那父亲是如何跟这位长公主有渊源的?

就在白璃忧沉思时,门外传来脚步声,听力度像是吕炎,白璃忧将东西收好之后,开门走了出去,只见吕炎站在门外,神色焦急。

“吕叔,发生什么事了?”

“小姐,有人来人了。”

“何人?”吕炎略微低头,朝着门外看去,只见春香站在门外朝着外面喊道,“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请回去吧!”谁能找来?难道是千叶旧识?

不过就算是千叶旧识,她也不害怕的,毕竟这里不是千叶都城,任他们也不敢对她做什么,“春香,将人请进来。”

当人进来时,白璃忧是真的惊呆了,她没想到来人竟是白秋月,她的姑母,也是仇人,白璃忧失声道:“是你?!”

白秋月一身素白衣裳,虽没了在宫中的锦衣华服,但身上那身与生俱来的贵气形成的强大的气场,还是让白璃忧怯弱,她真的是没想到慕容谨之竟然放过了她。

但白秋月接下来的话,还是让她失望了,白秋月摆手,屏退身边的守卫,自个儿走了进来,月色下,一身风华绝代,谁能想到她们还会在江南这个地方相遇,而且是她自己找上门来的。

“你一定很很吃惊,我没死吧。”白秋月在樱花树下站定,挑眉淡笑道,“我的好侄女啊,找你找得可真辛苦,但也不难找,我那傻弟弟又能将你藏去哪里呢,除了这里之外。”

“皇上没有杀你?”白璃忧一脸震惊未消,对上白秋月那带着淡笑的脸,气势已是不足支撑自己,白秋月月色下风华绝代,哪里像是死囚犯人,她道:“宫变之后,她一直将我囚禁在西山行宫的天牢中,那时哀家也以为自己将死,可是没有,而且半年前还让哀家找到办法逃走。”

白璃忧缓缓回过神来,心绪也镇定下来,也能问出心中的诸多疑问,“你来找我的?”

“当然是来找你的,而且是拿回——”白秋月一边说着,脸色已经变得异常的冷毒起来,“拿回我的东西。”

“你什么东西?”白璃忧不明。

“你现在坐拥的一切,都是我的!”白秋月直接指出,“我没想到白枫竟然会给你,但是现在它真正的主人回来了,你就得还给我!”

白璃忧终于明白她要什么,这富可敌国的财富,恐怕也是她能活到现在的原因,“我知道这一切是属于你的,但我还给你了,你能放过我?”

白璃忧知道筹码在自己手上,但也知道白秋月绝对不会轻易饶过她,毕竟当年她与慕容谨之将她坑得很惨,白秋月的性格中依然是强势的,“你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将商行的印章给我,也许我能留你个全尸!”

听闻白璃忧反而是更加镇定了下来,道:“既然交不交都是一个死,那我为何要如你愿?”白秋月果然变了脸色,朝她冷冷一眼,道:“我早该杀了你!甚至不应该带你入宫,当初也许从你一出生时,我就不应该心软,应该将你溺死在湖中,不然也不然生出你这么个祸害,竟然串通别人来害自己家里!”

白璃忧想自己哪里是白家的人,只不过是占了这个身躯而已,便淡笑讽刺道:“是啊,早知道该多好啊,早知道也如此下场,也不该做出谋朝篡位的事来!”

“你!”白秋月被这一说,便彻底撕破了脸,手一挥,门外的守卫便全数进了来,但她想到的,有人早就已经想到了。

就在她的人全数进来时,从院中各处厢房中也出来了数十名原白家的家奴,他们虽是家奴,其实都是跟随白枫多年的将士,是白枫派来这里保护她的。

白璃忧笑道:“你有人,我也有,爹早就想到有人会找来,找来便没好事,所有派了人来,但爹大概不会想到找来的人,竟然会是你。”

“她就不能少跟我作对吗?他如果不跟我作对,白家何以沦落到这个地步!”白秋月狠狠咬牙说道,之后抬首,狠狠的盯着她,“怪我心慈手软!”

“从来都不是爹跟你作对,是你的贪欲太大,得到了很多,却还想要更多,害了白家的人,是你,从来都不是爹!爹甚至愿意放弃所有的战功保全剩下的白家人,而你会吗?你为了权利,能够牺牲任何人,这就是爹跟你最大的不同!”

白秋月大力的挥手,打断她的话,“别跟我说这些,今日我动不了你,但我会在拿到商行印章之前都留在江南。”

说完,白秋月在下人的掺扶下离开了——

春梅走来,见她一脸冷汗,立刻焦急的询问,“夫人,你还好吧?”

白璃忧摇头,道:“她找来了,还能有什么好的?”说完,她便看向吕炎,吕炎一直没有说话,神色只有一丝的意外,像是早就已经知道白秋月会找来。

白璃忧问他道:“吕叔,你早就知道她并没有死,也会来江南的,对吗?”

吕炎点头,重重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不是我知道,而是元帅一直都知道皇上将她囚禁在行宫地牢中,对外称太后已经病重身亡——小姐,白家剩下这些家当,不止大小姐要,就连皇上也想要,北方战事吃紧,朝廷中最缺的就是银子,小姐手上这些财富,足以让她在北方买下一个小国,东山再起,如果落在皇上手上,足以支撑千叶十年的军费开支,所以元帅才会一直派人暗中保护小姐的安全,但现在看来这里——”

“已经不安全了。”白璃忧打断他的话,现在她已彻底的冷静下来,思绪也清楚了起来,“这里看来是不能待了,吕叔,你给父亲去信,将这里的事情告知父亲,就说我会尽快启程去那个地方。”

“是,小姐。”白璃忧看着被春梅重新关上的大门,心中五味杂陈,为何偌大的一个天下,连她容身的地方都没有。

洛城,城东郊外的一座别院中,白秋月掩着面纱,在下人掺扶下走下马车,一行人神神秘秘的走进别院中。

她屏退下人,一个人走进了书房,书房并不是空无一人,三名侍卫挟着望舒跪在地上,而一旁的椅子上坐着一位年轻男子,不过男子气色不太好,不过短短时间便咳了十几遍。

白秋月走进去后,连看都没有看跪在地上的望舒,便径直走到书桌边坐下,稍许后,才盈盈笑起来,“你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哀家今日还能活着站在你们面前吧。”

望舒一脸惊恐,而慕容龙秀在重咳一声后,笑道:“母后,孩儿当初也是迫不得已的,也只是想要买个双保险,母后你也知道当时时机并不成熟,我那时起兵不过是留了一个后手,不然母后今日也不会平安到江南。”

白秋月睨了他一眼,道:“不是念你救了哀家,你今日也不能活着坐在这里!”

慕容谨之笑道:“母后,你放心,儿臣以后一定对你感恩戴德,听母后的话!”白秋月眼中闪着狡黠的光芒,哪里肯听他的话。

慕容龙秀现在也很惨淡,慕容谨之虽然表面上听从郭太后的话放了他,却将蜀都的兵权收回,甚至以蜀宁王的名义加重了蜀都的赋税,让他在蜀都做个闲散王爷,这两年蜀都又连连遭逢大旱,蜀都现在早已经哀鸿遍野,他这个王爷也算是做到了头。

“杀了她。”白秋月的话幽幽飘进慕容龙秀耳中。

慕容龙秀脸上毫无波澜,但望舒已经绝望的看向他,口中不停地喊着,“王爷,奴婢也是为了办事,你说过会保奴婢的性命,王爷,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慕容龙秀摇着头,笑着对那几名侍卫下达了命令,侍卫立刻捁住望舒的头,左右一掰,望舒便已被折断了脖子。

白秋月冷眼看着地上的尸体,不甚在意,淡淡满意的点头,还不忘讥讽慕容龙秀,道:“女人,你都是来者不拒,望舒的年纪足以做你的娘亲了。”

慕容龙秀摊手,无所谓道:“母后身边的奴婢都是美娇娘,龙秀也是一时没把持住,哪能想到她竟有背叛母后的心思,龙秀也只是一时被她给迷惑了。”

他将所有的罪过都丢给了死去的人,就如当年他不念旧情杀死了跟随自己十年的冷歌,但只是白秋月并没有掉以轻心。

“母后,你找到她了吗?”

“不难找到,只是还没有拿到手而已。”

“很难拿吗?需要儿臣代劳吗?”

白秋月摆手,厉声呵斥他,道:“别将她当成是你身边一般的女人,如果你有办法吃住她,也不会用强了!”

她的话,瞬间戳中了慕容龙秀的软肋,当年对白璃忧用强,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他向来骄傲,身边不缺女人投怀送抱,却独独对她用了强,说起来也是丢人。

但,白秋月是如何知道的?

慕容龙秀尴尬一笑,道:“母后,你放心,龙秀这次绝对不会再妇人之仁,她是慕容谨之最爱的女人,拿到印章后,儿臣必定将她的头砍下来,派人送到都城他的手上去!”

白秋月笑道:“不需要,现在还不需要杀她,等拿到印章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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