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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夜恩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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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离岄宫。”

“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古萱儿木然的往后退了几步,整个人靠在门上,强撑自己最后的一丝冷静,她不能乱了阵脚,不能,她一定要找出这真正的凶手,她不能在这时候慌乱,她紧紧的捂住的自己的嘴巴,告诉自己不能流泪。

冷蝉泪流满面的抬头看了古萱儿一眼,再次的沉沉的垂了下去,“那天送走夫人是绯月和奴婢自作主张,夫人既然没有带走我们,所以我们也做好了领罚准备。但是在出门的时候,绯月却将奴婢打晕了,在奴婢醒来时,绯月已经被带到永寿宫了,善德太后死后这后宫的事宜都是宁和太后处理的。曹夫人之死是死罪,而绯月私放夫人也是死罪,但是在抓夫人回来之前,绯月却又死不得,为了避免绯月寻死,又不能让她逃跑,所以绯月被做成……做成了……奴婢醒来时,到处去找绯月,既然说好要一起承担责任的,为何她又要独自揽下一切。奴婢到了永寿宫前时,却被董昭仪拦下了,董昭仪说,既然绯月已经揽下责任,我就应该好好活着,否则所有的事情都会被隐藏下来。

但是夫人出走,所有宁馨殿的人都该是死罪,还是董昭仪求来了皇上,才免去了这宫人的刑法,而绯月揽下一切责任变成了人彘,奴婢作为宁馨殿的主事奴婢,只是去尚宫局领了刑法倒是保住了这条命。皇上仁心,看在奴婢以往的功劳便将奴婢召回在御前,算是要奴婢好好养伤。皇上下令要好好照顾绯月,所以左美人便领了绯月回去,只是左美人哪里是好好照顾绯月,她……”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古萱儿顺着门板瘫倒在地上,吧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她们都是慕容胤的人,如果不是慕容胤不管,她们怎么敢动绯月和冷蝉,古萱儿抱着头,缩在角落之中,她不明白,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古萱儿没有泪流,一滴泪水都没有,她知道是谁,她知道是谁敢这么做,她现在的眼中除了仇恨只有仇恨。

当慕容胤推门进来时,古萱儿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的缩在角落之中,“为什么,为什么皇上不保住她们。”

古萱儿的话仿佛有些神离于魂魄之外,却又在向质问,慕容胤静静的坐下,看着那满身糟糕的古萱儿,不禁的皱了皱眉,“朕不干涉后宫之事。”

不干涉后宫之事,古萱儿慢慢的抬起头看着慕容胤,然后慢慢的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向慕容灏,“绯月和冷蝉是御前的人,她们会完全无视皇上到这个地步吗,皇上难道连真实的原因都不能告诉臣妾吗?”

“你是在质问朕吗?”慕容胤黑沉的脸,这次并没有吓到古萱儿,反而更加加深了她内心的仇恨。

“臣妾不敢。”

“她们是朕的人,但是背叛朕的绝对没有好下场,包括你。”在慕容灏的眼中从来就没有绯月和冷蝉存在的意义,她们存在就是报告古萱儿的动向,当她们弄丢了他重要的棋子时,她们存在的价值也没有了,“你若不回来,下一个人彘就会是冷蝉。”

“皇上当真狠心。”古萱儿轻轻的苦笑了两声,看着一旁的冷蝉全身的发抖,“臣妾已经回来了,皇上放心,臣妾不会跑的,请容臣妾先去……先去接绯月回来。”

古萱儿扭头便跑了出去,她不要再去想这一切,不要再看见慕容胤那冰冷的嘴脸,她现在能做的就是接绯月回来。

“母妃,母妃……”慕容羽见古萱儿出来,忙的追上前去问,“母妃,绯月姐姐在哪里?”

“绯月姐姐,我们去接绯月姐姐回家。”

“真的吗?”慕容羽的脸上顿时便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对,但是羽儿要答应母妃,一会不论看到什么东西都不能害怕,都不能哭,不能不乖,好吗?”古萱儿说的异常的严肃,她没有看着慕容羽,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做法是正确还是错误,但是在这样的宫中,在这样的父皇的的庇护下,她,慕容羽惟有看清一切,看懂一切才能保护好自己,因为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会被慕容胤当成一颗无用的棋子,那么他便一定要自己独自活下来。

慕容羽也收起了那开心的模样,重重的点了点头,“羽儿答应母后。”

离岄宫,这并不是陌生的地方,古萱儿才刚进了这离岄宫,左宛儿便挺着那不是很大的肚子,晃晃悠悠的出来了,“姐姐,妹妹一直等着呢。”

古萱儿完全没有理会左宛儿,只是轻轻的道,“绯月呢?”

“妹妹知道姐姐定是为这件事来的,所以早就帮姐姐准备好了。”左宛儿笑着指了指外面的一个巨大的坛子,被绑在一辆小车上,“妹妹当初拦不住,绯月姑娘受了这样的伤,妹妹也难辞其咎,只能为姐姐照顾这段日子。”

古萱儿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那个坛子,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而身边的慕容羽悄悄的抬头看了一眼古萱儿,紧紧的抓着古萱儿的衣角。

古萱儿牵着慕容羽的手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坛子,看着那巨大的坛子她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向前了一步。被除去四肢的绯月满身血迹的被扔在坛子中,双眼被剜掉了,那舌头也不见了,就这样靠在坛壁上上,不知生死。古萱儿没有挪开目光,只是看着,慕容羽看了一眼,忙的退了下来,紧紧的抱着古萱儿,“母妃,母妃……”

“羽儿,忘了母妃和你说过什么了!”古萱儿没有挪开眼神,第一次严肃的对着慕容羽吼道。

慕容羽立刻便停住了,他放开了古萱儿,静静的站在一边低着头不说话,左宛儿挺着那不大的肚子也缓缓的上前,“姐姐,怎么可以带羽儿来,这小孩子哪能看得了这些。”

“你闭嘴!”

“姐姐,若不是不能请太医,妹妹定会好好请太医伺候在旁的……”

古萱儿终于将眼神从绯月的身上移开,她转过身,用尽全身的力气,重重的一巴掌毫不犹豫的贴上了左宛儿的脸,左宛儿一时蒙塞,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美人,美人……”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的肚子……”

“别装了。”古萱儿冷笑着说道,“别说你怀着孩子又怎样,当初连云兮肚子里的孩子不就是被你拿走的吗?你能拿走她的,本宫一样可以拿走你的,我告诉你,最好永远消失在我眼前,否则本宫要你整个离岄宫的人都给你陪葬。”

左宛儿慢慢的由着那些宫人扶起,不满的看着古萱儿,“姐姐觉得现在自己有这般的本事吗?皇上已经放弃你了!”

“放弃我,难道你以为你已经有取代我的能力了吗?”

“我能为皇上怀上孩子,而你只不过是个……”代替品。

只是左宛儿没有机会说出那三个词,古萱儿又是重重的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本宫再一次告诉你,我能让你走到今天的位置,就有办法让你从这个位置摔下来,摔的体无完肤。”

“你……”

古萱儿没有再理会左宛儿,而是走到那坛边,温柔的说着,“绯月,我和羽儿来接你回家。”

“绯月姐姐,我们回家。”慕容羽强忍着眼泪,也接着古萱儿的话说道。

那坛中的绯月却一动没动,只是有两行泪水,不住的流出……

古萱儿静静的守在床前,看着这活死人一般的绯月,在想着那个温柔的绯月,那个曾经一手将她带进宫中,却又悉心照顾她的女人,总是那么温柔的笑容,现在再也不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就像她再也看不到连云兮当初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究竟是这恶魔般的地方改变了人的一切,还是人的欲望把这里变成了人间地狱,古萱儿轻轻的躺在绯月的身边,两人这样并排躺着,古萱儿忽然想到了那脸色蜡黄的穆皇后,起码她还是安详的走了吧,那曹夫人呢,她的儿女又该如何,她走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绯月,对不起,若不是我,一切都不会变成这样。”古萱儿静静的说着,眼泪终于在这一刻开始掉落,“当初我真的很讨厌你呢,总是摆着那温柔的笑容,但你确是他派来监视我的人,总觉得你的心机太深了,讨厌看见你的笑容,但是我却开始慢慢的喜欢上你的笑容,我不敢想象有一天没有了笑容的你会是怎样的。”

“你为什么会这么傻,你这个笨蛋,我是皇上的棋子,就算是我真的杀了曹夫人,一切也是有办法的掩盖的,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为什么又要承担下一切的责任,你这个傻瓜,你是来监视我的,你不是我的奴婢,你需要做这些,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你很难受,现在你肯定生不如死,但是我依旧不能送你走,你一定要等等我,等我为你报仇,然后亲自送你上路。”古萱儿慢慢的起身看着那床上一动不动的绯月,“这次你一定要等我,可以吗?”

绯月没有作响,只是嘴角忽然勾起的的弧度让古萱儿安下了心,古萱儿离开了床,没有转身,径直的离开了。

“夫人,皇上已经等了很久了。”冷蝉在门口低着头小声的说道。

古萱儿抬头看着那天上的月儿,圆的让人心碎,她终于在月圆之前回到了这里,但是这月圆她却圆不了。

“知道了,来帮我梳洗一下吧。”

“夫人。”

“从此之后披上的便是战衣了。”古萱儿边说着朝着房间走去,她不能再以今天这蓬头垢面的模样出现,她要成为这后宫的主人,不管是为了那可笑的任务,为了那失去纯真的连云兮,为了变成人彘的绯月,为了年幼的慕容羽,还是为了调查清楚这幕后一切的黑手,她都要奋不顾身的登上那个位置,她从来没有这么渴望得到过那个位置。

古萱儿梳洗完毕,在镜前仔仔细细的的端详着镜中的自己,这个自己的确美艳不可方物,她一直的拒绝成为乌羽馨,她讨厌这张脸,但是她知道她一定要成为这后宫的主人,她就必须要用上这张脸,她不能再是一颗棋子,单纯作为棋子的她太容易被抛弃了,她不能忍受这一切,也不能允许这一切的发生,她身边所有的人都不能再受伤了。

“臣妾给皇上请安。”古萱儿淡淡的请了安,慕容胤向往常一样的看着书,品着茶等着古萱儿,只是再也喝不到绯月那独特的茶了。当自己爱上喝茶时,泡茶的人却消失了,古萱儿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哀愁,但是很快就被掩盖了。

“怎么,不闹脾气了。”慕容胤将头从书中抬起,看着倾国倾城的古萱儿就这样袅袅动人的站在身前,任何男人都会心猿意马,更何况他没有得到过她。

“臣妾知错,请皇上责罚。”古萱儿不动声色的说着,“这次的确是臣妾太过于冲动了,请皇上给臣妾一个机会,臣妾会将一切都整理顺畅的。”

慕容灏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到古萱儿面前,“你是否还记得,当初朕给你的任务。”

“臣妾一直铭记于心。”

“铭记于心,朕看你忘的通透了。”

“臣妾不敢,臣妾的计划依然在实行中,请皇上放心,这天下没有人能妨碍到皇上的权威,臣妾愿做这除草人。”

“除草人,这个比喻朕喜欢,你倒是说说看,如何做这除草人。”

“因为我是祸国的妖后,这后宫的主人。”古萱儿抬起头,直视着慕容胤微笑的说道,这个当初让她当成笑话的话,现在却从她的口中无比认真的被说出来。

“很好!”慕容胤的手环上了古萱儿的腰,古萱儿脸上虽然不动声色,但是身体却明显的一僵,“只是你这个妖后似乎有些名不副实。”

随着慕容胤的手越收越紧,古萱儿也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怎么,这会又要用什么样的方法逃避朕。”慕容胤的言语之中的危险气息,古萱儿感觉的很明显。

“臣妾本就是皇上的人。”古萱儿轻轻的靠在了慕容胤的怀中,玉藕般的手臂缠上了慕容胤的脖子,让那阵阵的女人香一丝不漏的传进慕容胤的鼻子中,反正她已经是不洁之身,又何必在乎这些。

慕容胤将古萱儿整个人横抱起,放在了床上,正欲脱去古萱儿的衣物,却被古萱儿阻止了,慕容胤整个人看起来都莫名的烦躁,“怎么,又想起你那该死的姐姐了吗?”

“不是,只是皇上是否能灭了灯火,臣妾有些……”古萱儿红着脸转向另一旁,她身上的吻痕没有退去,她不能让慕容胤看见,而传来的酥麻,也让古萱儿更加的下定了决心放弃自己。

“哈哈哈……好,朕便遂了你的意。”慕容胤灭了灯火,褪去了古萱儿的衣物,当那粗糙的双手轻轻的摩擦过古萱儿的身体时,古萱儿忍不住的一阵颤抖,她只是紧紧的咬紧的嘴唇,只是她的颤抖却更加的激发了慕容胤体内的欲望,铺天盖地的吻不停的落下,古萱儿只觉得自己整个人不停的陷入泥沼之中,慢慢的深陷,慢慢的深陷,直到万劫不复。

慕容胤终于一个进入了古萱儿,古萱儿忍不住的叫出声来,她忽然有些庆幸,庆幸这夺去自己处子之身的人不是慕容胤,她甚至有种报复后的快感。感受着这慕容胤欲罢不能的在她的身上略去快感,她就越发的憎恨自己,直到慕容胤累的在她一旁睡去,古萱儿才慢慢的忍着身上的剧痛坐起身来。

她慢慢的掏出枕边一直放着的小刀,慢慢的割破了自己的手腕,让那滴滴鲜血滴落在床上,她是处女,起码在慕容胤的眼中应该是这样的,感觉到那血在不断的流出自己的身体,古萱儿忽然觉得无比的舒畅,仿佛这一切的罪恶之血都在慢慢的流出。

天明十分,慕容胤醒来,古萱儿却还睡的深沉。他坐起身,看着床上的那一摊鲜红,第一次认真的端详着这眼前的女人,她的确不是乌羽馨,那个女人恨他,即使她有着倾国倾城之颜,但是她眼里的仇恨和她的身体一样,让他完全没有任何的兴趣。

但是眼前的古萱儿不一样,他拥有这绝世艳容,也拥有着让他欲罢不能的身体,让他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很久之间,他的手轻轻拂过古萱儿的脸,这个女人脆弱又坚韧,聪明却也懂得退让,如果她能识相,他倒是不介意让她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

慕容胤坐起身一把掀开了被子,古萱儿忽然一阵微微的颤抖,慕容胤像欣赏艺术品那般看着落满古萱儿雪白的胴体上的吻痕,那是他昨晚激情的证明,还有那分外艳红的处子之血,让他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满足感。

古萱儿的眼睛微微的抖了抖,有些疲累的醒来,看着那慕容胤正这般的盯着自己,顿时羞红了脸,想拉过被子,只是那被子却被慕容胤远远的扔开了。

“皇上……”

“怎么,朕的馨夫人害羞了。”

“皇上嘲笑人家。”古萱儿转过身,不去看慕容胤的脸,她甚至无法面对这张脸。

慕容胤笑着扳过古萱儿的身体,让她面朝着自己,像发现猎物一样开心的看着她,“朕想要你。”

“皇上昨晚要的还不够么,完全不让臣妾休息。”古萱儿娇羞的说道,“皇上还不去早朝。”

“你就这么急的赶朕走。”

“那要看皇上心不心疼臣妾了。”

“好,朕疼你。”

慕容胤深深的在古萱儿的脖子上落下一吻之后,放开了她,只是在他刚下床的那一刻,古萱儿却忽然坐起了身,在背后抱住了慕容胤,“皇上。”

“怎么刚让朕走,现在又舍不得了。”

“皇上,萱儿可不可以不只是皇上的棋子,萱儿想成为皇上真正的女人。”古萱儿的话羞中带媚,只是那表情却恐怖的厉害。

慕容胤顿了顿,转过身,慢慢的将古萱儿放到在床上,拉上被子给她盖上,“好好休息,朕一会再来,你是朕的女人。”

“真的吗?”

“恩。”

慕容胤走了,今天的慕容胤的心情分外的好,那一向毫无表情的脸上甚至露出了久违的笑容,那是不曾出现过的,只是坐在床上的古萱儿却躺在床上默默的再一次流下了泪水,女人征服男人或是要骗过男人,总是要用这身体去换,她也不例外。

冷蝉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况,她走到古萱儿的身边,蹲在她的床边,轻轻的拭去古萱儿脸上的泪水,自己却也忍不住的想哭,“夫人。”

“冷蝉,去帮我准备沐浴。”

“是。”

古萱儿拖着疲惫而虚弱的身体,坐进了冷蝉为她准备的水中,她没有动,只是慢慢的任由着水浸透了她,洗又能洗掉什么,古萱儿很清楚,她只是要把这一个流程完成了罢了。

古萱儿褪掉了所有的衣服,看着镜子中赤裸的身子,又再次的有了一种复仇的满足感,如果慕容胤知道这身体早被慕容灏夺去了,他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随着宫人一件又一件的为自己披上衣服,古萱儿破例的画了一个浓妆,她不喜欢浓妆,但是现在她才知道,宫里的女人喜欢浓妆是为了去掩盖寂寞,在深深的颜色之下,没有人看到他们美丽身后的孤寂。她也一样,只是她的孤寂不是她们能明白的,看着自己的脸外乌羽馨的脸再次的抹上了一层浓艳的颜色,她觉得自己有了两层皮,现在的她还怕什么。

“我美吗?”古萱儿梳妆完毕,转过身来,对着所有人问道。

“夫人美貌,无人能及。”众人都跪在地上异口同声的说道,她们没有说谎,古萱儿的确美的让人动容。

只有冷蝉站在原地没有动声色,默默的别开了眼睛,古萱儿看在眼里,站起身到了绯月的房中,轻轻的拂过她的脸,轻声说道,“绯月,今天的本宫很美,所有人都说美,本宫现在就去帮你报仇,你安心的等着,不要害怕。”

古萱儿坐上了凤驾,慢慢的朝着那永寿宫去了,宫权易主,宁和太后终于再次掌权,本属于她的佛心在这一刻都消失殆尽了,端坐在上座,接受着所有妃嫔的叩拜,这是她所享受的。

“馨夫人到……”

随着通传太监的声音,古萱儿慢慢的端着身体走进,身上的麻木和疼痛让她每走一步都疼的锥心,但是她却很开心,因为这疼痛让她清楚而深刻的记着,每一笔她该讨回来的债。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古萱儿的一切都做的十分到位。

“臣妾给馨夫人请安。”众妃嫔也全都起身忙着给古萱儿请安,她们都清楚,虽然古萱儿身上还挂着曹夫人的事,但是昨晚皇上还是在她那就寝。

“馨儿,哀家真是太久没有见到你了,快,来,到哀家身边来,让哀家好好看看你。”宁和太后拍着身边的位置,连连的叫着古萱儿。

古萱儿微微的环视了四周一圈,她当然知道这里并没有她的位置,而宁和的太后却用一招完美的化解了这一切,看着她拍着自己身边的座位,古萱儿忽然回忆起当初她还是那浣衣局的小宫婢时被带到永寿宫,她也是这般的拍着这个位置。

“谢太后。”古萱儿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位置,以前的她胆怯而害怕,但是现在她却完全没有那个感觉,那个位置本就应该属于她,而且那个位置只要有一个人便好了,便也够了。

“馨儿,这段时间去哪里了,哀家怪担心的,姐妹们也是怪担心你的。”宁和太后的话总是那样的滴水不漏。

“说来惭愧,的确是有些急事出去了一趟,却不知这曹夫人发生了这般的事情,没能亲自来送她一程,臣妾心里甚是不安。”古萱儿假意的叹了一口气,“谁知一回宫,臣妾竟然成了杀害曹夫人的凶手了,这后宫真是越发的没理由了。”

古萱儿倒是完全的直言不讳,在座的所有人心里都清清楚楚,她又何必惺惺作态,“这曹夫人的事的确蹊跷,不知打太后愿不愿意给臣妾一个机会,让臣妾亲自调查清楚这曹夫人之死的缘故,臣妾可不想这么糊里糊涂的背了这糊涂债。”

“哪般人在乱嚼舌根,馨儿竟也信了。”宁和太后伪装的水平要比古萱儿高出太多,她拉过古萱儿的手捂在自己的手下,“哀家也有错,当时也是听了宫里人胡说,这些乱嚼舌根的都被哀家处决了,以后谁再敢对馨儿出言不逊,看哀家饶不饶的了她,馨儿若是想怪,就怪哀家吧。”

“太后如此疼爱臣妾,臣妾哪里还敢有异议,只是太后也要体谅臣妾,绯月是皇上御前的人现在变成了这幅模样,臣妾若是不为她讨回公道,怕是过意不去,所以还请太后给臣妾这个机会。”古萱儿这会是必定要名正言顺的开始讨回自己的权利了,当然宁和太后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逆了古萱儿的意思,只是这古萱儿对她的威胁也是可想而知的。

“馨儿都这般说了,哀家也没有什么好说了,顺了你的意便是。”

“谢太后成全。”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哀家和馨夫人还有些话要讲。”宁和太后终于发话赶人了,众人也没敢有异议,纷纷的跪安了,倒是左宛儿有些忐忑的看了古萱儿一眼之后,脸色惨白的由着众人扶了下去,但是盈袖却没有走,静静的坐在位置上,完全没有要走的自觉。

盈袖依然还是那副安然自得的模样,抬头看着座上的两人,而宁和太后似乎也未加言辞,这让古萱儿倒是了然了,这盈袖本就是宁和太后的人,看来那一幅神态自若之后将一切东西都密密的谋划好了,她才是最后要得到一切的人,她不用动容,因为一切都为她安排好了。

“萱儿倒是回来了。”宁和太后的语气变得有些僵硬,完全不似刚才在众妃嫔面前的那般亲热,距离感油然而生,而称呼也从馨儿变成了萱儿,古萱儿听的明白,但是她并不准备从这个位置上离开。

“太后这话,似乎是不太想萱儿归来呢?”古萱儿笑着说道。

“哀家的确不想你回来。”宁和太后脸上的皱纹越发的深刻了,说着话,坐在一旁的古萱儿可以明显的看到那从细纹之中掉落的红粉,“但是既然回来了,哀家倒是也心疼的很。”

“太后究竟是心疼盈袖还是心疼萱儿呢?”这宁和太后要和她打哑谜,但是她并没有这么好的心情去说这些,只能捅破这层纱了。

宁和转头看了一眼那盈袖,只是盈袖却依旧的保持着那份淡然的模样,仿佛一切都不管她的事情。宁和的脸上不经意的闪过一丝不悦,若不是古萱儿坐的这般近,又这般的仔细的观察着她,这稍纵即逝的不悦是不会被古萱儿捕捉到的。

“你们两个都是哀家这永寿宫出去的,哀家自然都是心疼。”宁和太后端着她的笑意不减,兴许眼前的古萱儿对自己还有点作用,起码比起那半死不活的盈袖,她更加的活跃,而且慕容胤对她的宠爱,足以让这个女人为所欲为,若不是自己这手上还有些把柄,怕是奈何不了她了。

“太后既然如此之说臣妾倒也平衡了,既然如此,臣妾倒也不介意将盈袖扶上皇后之位。”古萱儿笑着看着盈袖,那盈袖也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既没有因此而开心,更没有因此而伤神,这看不她心思的古萱儿倒也有些费解了。

还是宁和太后将这话接了下去,“这话什么意思?”

“太后应该明白萱儿的身份,萱儿若是登上后位,这身份万一被揭发出来,恐怕就万劫不复了。但是萱儿若做好一个宠妃,即使被发现,以皇上的宠爱,自然可以息事宁人,而为了保证萱儿的地位,自然需要一个愿意护而且护的了的人在后位上,既然盈袖姐姐与萱儿都是太后的人,又知晓萱儿的身份,难道还有比盈袖姐姐更适合在这后位之上吗?”以退为进这招,古萱儿早就玩的炉火纯青了,既然这宁和太后不好将自己的心思说出来,就让她来开这个口,而且她相信这宁和太后定会答应她,为刚才那一瞬间的不悦。起码她也能保证这宁和太后不会现在在背后捅她一刀,也让她暂时的免除了后顾之忧。

宁和慢慢的拿起一边的茶水,抿了一口,让茶味在嘴中蔓延,也借着这时间,仔细的品一品古萱儿的话,看有几分真几分假。古萱儿却望着这茶忽然的出神了,这世上不会再有人能泡出比绯月更好的茶了。

宁和太后再三的品着,直到古萱儿感觉着这身体都有些僵硬了,宁和才有了反应,她喜欢在这寂静之中观察着每一个人的想法,因为人总会在漫长而孤寂的等待之中露出破绽,但是很明显古萱儿的表现让她感到很满意,所以她决定暂时给这个古萱儿一个机会,或者说放她一条生路,她想要他死,不管她是皇后还是宠姬,一样都易如反掌。

“既然萱儿都这般说了,也该让盈袖助你一臂之力了。”宁和太后终于发话了,也为这件事情做了最后的总结。

这回的盈袖倒是动了,但所谓的动了也只是走到她们面前说了声,“是”而已。

古萱儿在和宁和太后闲扯了几句,就推了身子不舒服告退回宫了,她也到了今天忽然醒悟般的明白了一切,明白了当初宁和太后为何要将盈袖派来伺候自己,不是因为看出了她会有多大的际遇,她一直的目标便是把盈袖送到穆皇后的身边,以最为快捷的路径登上后位,这是宁和太后的打算,而她只是为了掩护盈袖,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过来的棋子罢了。若非现在的她,真的占据了这宫中的一席之地,自己也怕是早就四五葬身之地了,难怪善德会说,她一辈子没有斗赢过她。

古萱儿离开,宁和的脸色便也沉了下来,看着这盈袖像是半死不活的样子,她便不由的怒从心来,这盈袖若是有古萱儿一半的主动,这后位早就是她的了。她是自己大半生的心血,自己更加不能毁了她,而她也确实有足够的实力替她看好这个后宫。

“你也下去吧,哀家倦了。”

“是,臣妾告退。”

“等等。”

“太后还有何吩咐?”

“把她推出去,做了替死鬼吧,不能引起古萱儿的疑心。”

“是。”

古萱儿回到宁馨殿时,便看见了门口的鸾车,她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莫名的一股恶寒在身上游窜,她甚至想转身离开。

“夫人。”冷婵在身后轻轻的唤了声古萱儿,她知道她不想进去,但是她却无能为力。

“恩,我知道。”古萱儿这会那脸上的表情仿佛从冰冻开始慢慢融化了,带着这样的笑靥,她开始慢慢一步一步的走进宁馨殿。

意外的宁馨殿传来阵阵的笑声,慕容胤竟然会笑着和慕容羽再哪满院的梨花树下嬉戏,看起来是这样的父慈子孝,古萱儿却觉得这一切分外的刺眼,她并不希望羽儿和慕容胤亲近,不想他变成这个样子,虽然他们是真正的父子。

“母妃,母妃你回来了。”慕容羽见古萱儿进了宫门开心的跑过来,“母妃,父皇来了。”

“恩,母妃知道。”古萱儿拿出罗帕轻轻的拭去慕容羽脸上的秽物,故意埋怨的说道,“你看你,没大没小,若是累着父皇就罚你去抄书。”

“朕看起来这么弱不禁风吗?”慕容胤走上前,那感觉总显得一身轻松,但却让古萱儿觉得分外的陌生,仿佛这个人根本不是那前日的慕容胤了。

“皇上。”古萱儿娇嗔的叫了声,放开了慕容羽,上前轻轻的为慕容胤整理着在林中弄乱的衣物,“羽儿是野惯了的,臣妾还愁着怎么好生的管教着,皇上这岂不是要惯坏了他。”

“母妃偏心,羽儿的衣服也乱了,母妃都不帮羽儿整理。”慕容羽嘟着嘴巴,一脸不悦的站在一旁,伸出手摇着古萱儿的衣角,那模样惹得慕容胤竟然开怀的大笑起来,一把拉过慕容羽,“来,你母妃给父皇整理,父皇给你整理,好不好。”

“恩,好!”慕容羽还真的不客气的答应下了。

这可把古萱儿吓个半死,这慕容胤忽然这样的改变,虽说不差,但是态度实在转变的太快,让她有些难以适应,“皇上,这……”

“怎么了,难道你有意见?”慕容胤反问道。

“不是,臣妾只是觉得有些受宠若惊了。”古萱儿据实回答,在她确认清楚这慕容胤的心思之前,她最好还是老实的呆着,免了聪明反被聪明误,毁了自己的全盘计划。

“罢了,罢了,你进去梳洗罢,陪朕一道去合宴。”

“合宴?”

“对,黎国的合宴,这陪朕出席的人,非你莫属。”

黎国的合宴,看来这黎生和慕容胤谈的倒是不错,竟然都备下这合宴了,似乎她是小看了这个黎国的太子殿下了。

“是,臣妾这就去,羽儿莫要恼了父皇。”

“是,母妃大人。”慕容羽拖长着声音,俏皮的向着古萱儿说道。

古萱儿无奈的摇了摇头,笑着离开了,只是她脸上的表情却又在转身的一瞬间,阴沉了下来,如戏曲之中变脸那般的快速。

晚上的合宴可谓盛大,除了这后宫妃嫔的陪侍,这朝中重要的大臣都是携了家眷而来,但是这看起来倒更像是一场认亲大会了,哪家有权势的没有拼了命将自己的女眷塞进这后宫,一别数年却又不得相见,这合宴倒是赚娶了不少的眼泪。

“皇上驾到,太后娘娘驾到,馨夫人驾到……”

随着通传公公的喊声,这满堂便忽然的安静下来了,也算是各归其位,敛神屏气的等待着一切。慕容胤的身影首先出现的众人的视野之中,那股君临天下的霸气的确足以镇压了全场人。其后便是宁和太后和古萱儿,宁和太后倒是把妆容弄的清淡了些,古朴而大方,不失皇家的威严,而古萱儿确是一反常态的保持着那浓妆的模样,她没有选择哪慕容胤给她准备的艳黄,那是皇后才有资格穿的颜色,现在身上这一身的黑红色,加上那浓烟冷峻的妆容,妖而不媚,贵而不失,倒是足以撑起这没有皇后的空位。

众人纷纷的下跪行礼,这是古萱儿第一次站在高台之上,俯视着众人跪倒在她的脚下,她能感受到那临于人上的感觉,但却多了一丝的阴冷。她轻轻的扫过那下面的众人,却发现少了一抹鲜红的颜色,从她归来之后,她便没有见到过慕容凡的身影,这似乎有些不合乎于常理。

等着慕容灏说出那声 “平身”之后,下面是彻响的谢恩身,古萱儿自然而然的坐在慕容胤的身旁,这本是皇后的位置,但是现在她坐在这里却是名正言顺。只是有人却并不给古萱儿面子,依旧的跪在地上,垂着头,古萱儿不认识这个人,但是她大概能猜出这个人是谁了?

古萱儿拦住正欲发话的慕容胤,慢慢的从坐着的位置上站起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人,不屑不屑的笑了,“曹大人,莫不是觉得本宫没有身份坐在这个位置?”

“夫人明智,自古相伴君王左右的便是太后与皇后,否则就是……”

“就是祸国妖妃。”古萱儿缓缓的接了下去,完全不像是在描述自己那般,这般轻描淡写的带过,淡淡的扫视过座下的人,看着他们都一个个的端正而严肃,倒是想知道他们的内心想法了,反而是坐在一边的黎生,大大方方的的喝着酒,看着这胤国人上演一出好的戏码。古萱儿倒是完全不在意黎生,继续说道,“曹大人也未必就是忠良之臣,在合宴之上既不顾黎生太子的颜面,倒也不把皇上放在眼中,公私不明,是非不分,亏了皇上一直对曹大人爱护有加,想来也是一时受了蒙骗。”

“夫人教诲,臣谨记在心,只是臣宁愿冒死呈言,也是为了已清圣明。”那曹大人现在看到古萱儿恨不得吃了她的肉,喝了她的血,更何况在殿前被古萱儿逼到如此地步,他也没有任何回转的余地了,他今日定要为女儿讨回公道。

“曹大人是栋梁之才,一直为皇上所器重,只是人无完人,难免有所颇失,这确实可以理解。”古萱儿转身看了慕容胤一眼征询他的意见,倒是不见慕容胤有过多的反应,便定了定心看向一脸看好戏的黎生,“让太子殿下见笑了。”

“不敢不敢,夫人大义,又是黎生的救命恩人,这合宴由夫人掌合,不敢有微词,随夫人开心便好了。”黎生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对着古萱儿抱拳说道,“既然结为盟约,夫人也不必将黎生当成外人了。”

黎生这一番话是将古萱儿捧上了天,古萱儿听在心里,再看着那妖冶的紫色瞳孔放着异样的光彩,黎生的意思她很明白,只是单纯的想看一出戏罢了。反正她也演了这么久的戏了,倒是不介意再上演一出,只要他不打扰她一切便好了。

“黎生太子竟然这般说,曹大人觉得如何,是否要与本宫继续。”

曹大人也是久历官场之人,今日这番一来为了爱女,二来仗着自己的地位与威信,想不到这古萱儿不仅牙尖嘴利,竟然还将了自己一军,他没有料到的是这黎生竟然帮着这女人,看来他的确是准备的不够充分。现在众人都看的出是他理亏,他该是要寻个好办法脱身了,只是现在这女人得了理,真不知会不会得理不饶人了。

“是臣失仪了。”曹大人先这么来了一句探探底。

古萱儿也不是挑刺的人,既然曹大人愿意退一步,她定然不会紧逼,只是她倒是想知道这身处宫外的曹大人是怎么得知她迫害曹夫人的事情,这曹大人眼中的怨恨以及这敢公然在这种场合之下公然的对她提出质疑,看来这搬弄是非的人倒是厉害的狠,古萱儿不经意的瞟过一旁的左宛儿。

“曹大人一心为皇上着想难免误会了本宫,此等诚心本宫岂能怪罪,如果曹大人不介意,本宫敬大人一杯,了了此事,黎生太子恐怕也等的心急了。”古萱儿说话间一旁的宫女便已经断了酒水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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