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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巨大的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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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袖保持着冷静的模样却可以看出她已经有些诧异了,“夫人的意思是,穆皇后有了身孕?”

“是啊,只是为了平息这一事件,本宫和皇上商议过后就瞒下了这件事情,只是那太医整日为娘娘把脉,难道就没有说什么吗?”古萱儿试探性的问着。

盈袖的第一次在古萱儿的面前微微的皱了眉,淡淡的摇了摇头。看着盈袖这般的模样,古萱儿倒是紧追不舍了,“穆皇后一向忍气吞声,为何忽然会与善德太后起了冲突,姐姐一向聪慧无双,又是穆皇后的心腹,不该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盈袖依旧没有回答,她的脑海中仿佛在纠结的想着什么事情,一下子竟然出了神,古萱儿倒是不打扰,静静的在她身边看着她,直到盈袖回过神,才渐渐的严肃了表情,“姐姐,穆皇后和宁和太后的之间的关系我们都很清楚,而宁和太后将你派去服侍穆皇后的心思,我们也都明白,所以,我今日只想知道一件事,那日从穆皇后房间里离开的人究竟是不是善德太后的人,还是说另有其人。”

听到这里,盈袖却忽然的笑了,只是那笑里参和了太多的无奈,“不是。”

这是盈袖的回答,只是古萱儿还来不及再细问什么,盈袖却又开口说道,“夫人太过于聪明了,但是夫人即使再聪明也没有用,因为一切都已经成为必定的局势了,就算臣妾将一切都与您说了,也挽不回了。”

“姐姐并不是有心斗争之人,为何对如此热心这宫廷之争,难道这真的是姐姐心想所愿。”

“有些事情不是想着便能好的,一切的身不由己是在出生的那一刻便注定好的,我只想劝夫人一句话,明哲保身罢了。”盈袖堵住了古萱儿的话,“臣妾还要去给宁和太后请安,不知夫人是否一道过去,晚了便赶不上时辰了。”

古萱儿摇了摇头,今日的她是要留时间给她们,这趟浑水就不去了,“本宫有些身体不适,改日再去给太后赔罪吧,姐姐既然如此执着,也不好勉强了。”

“夫人慢走,只是小心身边人,任何人都有可能成为你的敌人。”

身边人,又是身边人,古萱儿迈出了房间,看着冷蝉,忽然心里的不安感逐渐的加重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该相信这一切,干脆的摇了摇头,便继续向前离开了。

而在古萱儿离开之后,盈袖并没有去永寿宫请安,她只是呆呆的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有些呆滞的看着前方,究竟在想着什么没有人知道,而之后便直接的去了离岄宫,开始她的另一个任务。

左宛儿被馨夫人所囚的事情早已经传到了宁和太后的耳中,她必须要保证这一切都没有漏洞可循,为宁和消磨去一切她不想看到的东西,便是她存在的意义。只是今日盈袖的神情并不是很好,所以脸上难免的多了几分的倦意。

从离岄宫的后门悄悄绕进去之后,盈袖便很快的找到了左宛儿的住所,谁都知道馨夫人在宫中的势力,既然她开始针对这左宛儿恐怕这位得意几时的左美人也走到尽头了,所以这离岄宫的宫人也开始逐渐的避开了这左宛儿。而继连云兮之后,又出了左宛儿的事情,大家都在传这离岄宫不干净之类的话,若不是这样为何馨夫人搬出了离岄宫就一直受宠,而住在离岄宫的妃嫔都一一遭了罪。

盈袖刚推开门,那左宛儿便有些憔悴的向着她扑过来,“姐姐,姐姐,你终于来了,救我,快救救我。”

盈袖也不说话便将左宛儿推进了房中关上了门,对着左宛儿的态度明显的坚决了许多,“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来了吗?”

“姐姐,但是现在如果现在不救我,我就死定了,请姐姐看在肚中孩儿的份上,救救我。”左宛儿忙的跪在盈袖身前。

“当初穆皇后也是有孕在身,你不是一样也动了手吗?”盈袖的这试探性的话问的不愠不火,却是真心的起了怀疑。

“姐姐,当初我也是迫不得已的,那是太后的命令,我不得不完成。”左宛儿忙着搬出宁和太后。

只是盈袖却有些恍然的坐在了椅子上,脸左宛儿也知道这件事情,那穆皇后有身孕的事情还有谁不知道,只有她吗?盈袖木然的看了左宛儿一眼,只是她的情绪永远不会在脸上显现出来,只是破波澜不惊的说,“既然知道自己有身孕就多担着点,起来吧,伤了孩子,谁也担不起。”

“谢姐姐,姐姐是愿意救妹妹了吗?”左宛儿差点的喜极而泣。

“为何馨夫人会忽然的将你囚禁了?”盈袖每一次的开口都很冷静。

“臣妾也不知道,合宴之上,臣妾身体不适便出了门,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却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衣人要杀了臣妾,臣妾被吓得晕了过去,醒来时便已经在宁馨殿了,在后来馨夫人便下令将臣妾关了起来。”左宛儿说的很顺溜,对付盈袖比对付古萱儿要轻松许多。

“你说黑衣人?”盈袖沉思了一会,难道说宁和太后已经派出杀招了吗?但是她不是已经将这件事交给自己了,还是说她已经不再相信自己了。其它人没有这么大的能耐,能在宫中放出杀手,但是就算派出了黑衣人,那为何又没有杀了左宛儿,又将她带到了宁馨殿,还这般的无声无息,没有在宫里引起任何的骚动,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是。”

“罢了,然后馨夫人什么都没说便将你关起来了吗?”盈袖表示明显的怀疑。

“这……”左宛儿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外面,然后才开始说道,“馨夫人似乎知道了这幕后之人就是宁和太后,也知道了姐姐和我都是太后的人,所以想借由我牵出这一整条的线,她……她还说……”

“她还说什么?”

“她说她已经掌握了证据,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只要我答应与她合作,一起来个假戏真做,混淆视听,便答应放过臣妾。”左宛儿已然决定让双方开始慢慢的斗开了,正如古萱儿说的,她只要扮演好一个呗囚禁的角色便好了,等她出来,已经是是皇子的母妃了,还有谁能耐她何。到时候只剩一个不求功利的花姬娘娘,她只要稍稍的服态,这宫里也便没有人是她的对手了。

“哦,这馨夫人倒是掌握了不少的事情?”盈袖根本不相信这左宛儿的话,但是依着古萱儿今天来探听自己话的意思来看,她的确知道了些什么,但是并不确认,不若,她不该是这般的问话。

“难道不会是你将事情和盘托出了吗?”

“姐姐明鉴,我做的那些事情,任何一件事都足以让馨夫人当场的杀了我,哪里敢说出口,就算是我真的用什么办法暂时的唬弄过去了,也不会被关在这了,更不用将这些事情都告诉姐姐。”

“我知道了,我会向太后禀报的,看看她老人家的意思。”盈袖起身准备离开了,毕竟她是偷偷进来的,此地不宜久留。

“姐姐,就这么扔下我吗?”

“好好护着你的孩子。”盈袖看了那肚子一眼,也没有理会左宛儿便离开了,左宛儿也不再挣扎,关上门,温柔的摸着自己的肚子,满意的笑了,她没有看到一个鬼魅般的身影,悄然的离去……

今日慕容胤据说在御书房连夜批折子,没有慕容胤,古萱儿睡得分外的安稳,直到觉得身边分外的有了压摄感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刚转过身,就看着那慕容胤坐在床边看着他,这让古萱儿整个人顿时便弹跳的坐了起来。

“皇……皇上。”古萱儿有些紧张的看着慕容胤,他究竟是什么时候来的?

只是慕容胤看起来却没有那般的严肃甚至还带了微笑,伸出手捏了捏古萱儿的脸,“你这丫头,睡的倒是深,让朕一阵的好等。”

古萱儿的越发的觉得心中有些不安,只是这慕容胤这般,她也只能随之任之,撒娇的说道,“皇上来了怎么不叫臣妾。”

“朕看你睡的香,便没让她们打扰你。”

“那皇上先要歇息着,容臣妾梳洗一下。”

“朕的夫人,不用梳洗足矣倾城。”

“皇上。”古萱儿无奈的喊了声,心里的厌恶感不断的涌出,自己却又不得不把持住,“皇上再这样,臣妾可要生气了。”

“哦,朕倒想看看你这生气是什么模样。”

“皇上……”

这一早的调笑,哄得慕容胤很开心,只是古萱儿却没有这般的闲情雅致,她除了感觉到一阵的心烦之外,便再无其它的情绪,好在门口的太监前来通传说前殿有事觐见,看这情景估计就是要没完没了了。

古萱儿刚受了这一吓,还没来得及好好的舒缓一下这麻烦的事情便接踵而至了,冷蝉说是善德太后携了这盈袖已经到了这宁馨殿,伺候的坐下了,想来这慕容胤还在她们就已经到了。这让古萱儿紧绷的神经再次的栓紧了,这善德太后一向自持,坐帐运筹帷幄,怎么会亲自动身来她这宁馨殿了,看来是出了不少的好事了。

“夫人可好生的娇贵,让哀家真是好等。”

古萱儿刚进门就听着那宁和太后酸味浓重的话语,她也不在意,就算宁和想对她做什么,也不会这般大张旗鼓的跑到她这宁馨殿来,干脆就堆起笑容,迎上前去,“太后娘娘这说的是什么话,臣妾甚是惶恐了,臣妾来迟只为这冷蝉晚了通报,臣妾定好好的惩处她,还请太后恕罪。”

“馨夫人还是如此的牙尖嘴利。”宁和太后面无表情的抛出一句,“只是这般的伶俐人,不知是否真的愿意认同哀家。”

“太后这话可折煞臣妾了,臣妾自然以太后为尊。”

“是吗?馨夫人是否下令将那左美人人关了,哀家是想知道什么原因。”宁和太后果然是因为左宛儿的事情而来的,古萱儿松了口气,起码这还是在她的把握之中。

古萱儿斗胆在宁和一侧坐下,“太后前些日子是许了臣妾可以调查这曹夫人一事,臣妾以为,这左美人的嫌疑大的很,自然就将她关了,只是左美人有孕在身,所以只是暂时软禁在离岄宫,不知臣妾这般所为,有何不妥,还请太后指点一二。”

“馨夫人如今所作所为,哪里会轮得到其他人来指点,哀家只是在想,有些人越发的在宫里肆无忌惮了,完全不将这宫规放在眼里,是该要好好惩戒。”宁和话中带话,古萱儿没有听不出来的道理,这后宫的宫规在宁和太后还为皇后的时候修正订立的,这藐视宫规,倒的确是赤裸裸的藐视了这位宁和太后,但是古萱儿觉得自己现在并没有做什么针对宁和太后的事情,怎么会惹来她这一番的话语。

“臣妾不知道做错了什么,还请太后明言。”古萱儿干脆的问出口,她并不认为自己在打哑谜这种高难度的把戏上玩得过宁和太后。

“什么事情,你自己清楚,只是有人若要扯哀家的后腿,哀家也不会对她客气。”宁和太后放下最后一句话后,便由着宫女搀扶着离开了,甚至不等古萱儿的告退。古萱儿一阵莫名其妙却还是拉住了走在后面的盈袖,“盈袖姐姐,可否告知臣妾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盈袖还是那千古不变的淡然,静静的转身看了古萱儿一眼,有些无所谓的笑了,“该知道的,夫人终究会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夫人怕也是会知道的。”

这是盈袖临走前留下的莫名其妙的话语,让古萱儿整个人处于云里雾里的状态,她有些疑神的坐下身,仔细的回想着刚才的事情,整个人陷入了思索之中,只是在思索之后,古萱儿便照旧的去了趟绯月的房里,然后拎着那御膳房的特供,往着慕容胤的御书房而去了,也许她很快就会知道一切的真相了。

这夜很快便来到了,慕容胤也是如期而来,在任着慕容胤在自己的身上一番的肆虐之后,然后心满意足的睡去,古萱儿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这幅躯壳现在已经完完全全沦为慕容胤的玩物了。她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拿过一旁的薄纱将自己裹了两圈,便推开门悄悄的出去了,这个时候正是她捉老鼠的时候。

夜里的风很凉,古萱儿就坐在月中,任着那月的光辉将自己整个人尽情的包裹在其中,她喜欢这种感觉。

人影很快便出现了,只是在看见院中的古萱儿之后,茫然的停下了脚步,只是古萱儿却笑了,笑的很开心也很悲凉,一为自己的神算,二也为自己的神算。

“羽儿睡下了吧。”古萱儿用最为平实的话语开口。

人影愣了半响之后,才缓缓的开口回答,“是,睡下了。”

“绯月呢?还好吧。”古萱儿再次的开口问道。

“是,绯月也好。”

“那坐吧,陪着本宫赏赏月色吧。”古萱儿转过身,看着在月影照射下,逐渐清晰的人影,笑着说道,仿佛与平常没有两般。

冷蝉低下了头,握紧了双手,默默的应了声是之后,走到了古萱儿一旁的石凳上坐下,等待这接下来的事情。

“我们冷蝉一向高傲,怎么今天像是萎了一般。”古萱儿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道,冷蝉却只是低着头。

“我很想知道,宁和太后究竟知道了什么事情,尽然会这般风风火火的跑来质问本宫,冷蝉觉得所谓何事?”古萱儿继续问道。

“宁和太后知道夫人故意和左美人演了场戏给众人看,准备一齐的扳倒宁和太后。”冷蝉没有迟疑,回答的很平静。

古萱儿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再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不希望这是你告的密。”

“不是。”

“我信你。”

古萱儿只要了这一句话,便站起身,那薄纱挡不住风寒,有些冷意,她从知道冷蝉的身份到开始怀疑她的身份,直到今晚验证她的身份,她都愿意一如既往的相信她,因为现在的她身边只有这样一个可信赖的人。

“为什么?”冷蝉倏地站起来。

“因为你身上的伤。”古萱儿站住脚,只是微微的回过了头,即使跟在她身边也一样,她们都不知道自己对她们了解的有多深,这些不是她愿意知道的,而是不得不知道,“我心疼绯月,也心疼你。”

冷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身体,她当然知道,这身体上受了什么样的伤,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古萱儿会知道的这么清楚,而此时她从绯月房中偷出的所谓宁和太后的罪证,也掉在了地上,风吹开那布,展开的是一副有些丑陋而生疏的画笔描绘的景色,上面的有古萱儿有绯月有冷蝉,那是慕容羽的大作。

“夫人,我还能跟着你吗?”冷蝉有些哽咽的开了口。

“你不跟着我,还能跟着谁?”古萱儿淡淡的回道。

“可是夫人究竟知道多少?”

“跟着来吧。”古萱儿无奈的笑了,径直的朝着绯月的房间而去了。

绯月躺在床上不知道是睡是醒或者说不知道是生是死,古萱儿进了房,温柔的为绯月整了整被子,虽然这并没有什么实际性的意义。然后古萱儿便走到了那紧闭的窗前,转过身看着进门的冷蝉,“你是否觉得今夜的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是。”冷蝉低着头不说话。

“我曾经最放心的人就是你和绯月,因为你们本来就是派来监视我的人,但是现在一个躺在了那里,另一个却成为了宁和太后的人,但是我依旧选择最相信你们,因为在这宫里,你们是唯一可以值得信赖的人。”古萱儿的话以煽情开头,以煽情结尾,“连羽儿也知道你们是最亲的。”

“对不起夫人。”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在这宫里生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使命,倒是该说对不起的是我,害绯月成了这个样子,又让你左右为难了。”

“我本身就是宁和太后的人。”冷蝉淡淡的开了口,“是太后派去皇上身边的人,只是却阴差阳错的被皇上派到了夫人的身边,本来这是打乱太后计划的,但是夫人的出现似乎超出了太后的意料,所以我也就这般顺其自然的留下了。”

“看来,太后的野心并不是这么小。”古萱儿微微的叹了口气,她似乎知道慕容胤当初让她来后宫的原因了,也许他是早就知道这一切,而自己又无能为力吧,“让你讲似乎太过于为难了,不如我来吧。”

古萱儿走上前,拉着冷蝉在旁边坐下,为两人斟了两杯茶之后,开始将自己的思路一点点的道出……

古萱儿不是聪明人,有时更愿意自己犯糊涂,开心了将难得糊涂作为自己的座右铭,那对她来说会开心许多,但是在这宫里,她若是不心明如镜,便早就被这波涛汹涌淹没掉了。所以当她缓缓的对冷婵道出这一切时,她只能将自己作为一个说书人,因为若是把自己当成这剧中的一个角色,那么,也太让人惊心动魄了。

“也许这要从我的脸

“只是一切发生了变化,因为没有人会想到慕容王爷会将我带走,宁和太后正准备另求她法之时,我却又回来了,以馨夫人的身份回来了,是皇上给我的这个身份。馨夫人和一个像馨夫人的宫婢两者之间的区别是巨大的,太后开始犹豫是不是皇上对她起了疑心,她也怀疑我的身份,于是就有了你的出现,你的出现很好的将这一切都完美的链接起来了,而宁和太后也顺理成章的知晓了我的身份,这般想来,宁和太后从一开始便知道我是皇上的人,而我自作聪明的假借怕被拆穿真实身份而投身太后门下,其实早就是个笑话了,是吧。”古萱儿摇了摇头,当她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只能苦笑,原来她从一开始就已经踏入了这个圈套了,还以为自己清楚的站在圈外看着她们的争斗,“所以宁和太后一开始也知道皇上让我做的事情,于是她干脆准备来个将计就计,故意假装不知情,好让我帮她清除一切不顺眼的东西,然后最后她只要除去我一人便足够了,倒是还省了不少的心。所以她甚至会在暗中帮我一把,但是为了让我即惧怕她,又不敢反抗她,她就必须做些什么让我老老实实。所以萧氏姐妹就出现了。”

古萱儿说道这,算是把前景提要都概述完了,接下来是要进入正题了,她端起茶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缓缓的道来,“宁和太后的确是高人一等,她对善德太后太过于了解,所以萧氏姐妹便合理的成为了善德太后的人,那么之后她们一切所作所为自然都会扣到善德太后的头上,这一招用的可狠。所以那傀儡之祸,其实只是小事,我去请了宁和太后帮忙怕是一切都在她的预料之中,宁和太后为何会有萧氏姐妹这般详细的情况,因为她们是她的人,而所谓的巫蛊之说,怕是完全为后来的事情所铺垫的吧。”

冷婵只听着古萱儿讲,头越低越深,什么话都没有,宁和太后把一切都算清楚了,那古萱儿又何尝不是呢?古萱儿不是宁和太后的对手,因为她毕竟入宫时间尚浅,而宁和太后已经是宫中的老人了。

“这又不得不提到一个人,左宛儿。”讲到左宛儿,古萱儿不知道为何心里总有一股厌恶感,“左宛儿不是老实人,她听从于宁和太后,却也不从,她只想爬的更高,所以便忘了看清眼前的局势。宁和太后是聪明人,她早就看清了她,所以便放任她进了离玥宫,而事实证明,宁和太后又做了一个明智的决定,因为左宛儿真的是一个推波助澜的好手。连云兮疯了,孩子没了,等于我与皇上交易的筹码又少了,她这是一步一步要将我逼上绝路,最好能绝路反击,毁了一切。”

“也许是我太过于没有‘上进之心’了罢,所以到时候要给我一点教训了,所以趁着我出宫的这段时间,羽儿便成为了她们的对象。”古萱儿现在想到羽儿当时被救回来的情形,她都忍不住的一阵心酸,羽儿还是小孩子,竟然连这都下了手。

“夫人,殿下的事情。”

“羽儿的事情你不知道,我相信你,因为你绝对不会让人伤害羽儿的,你很疼他,我看的出来。”古萱儿在她们对羽儿的爱护上不加以任何的质疑,“这件事情本是由冷宫的萧落雨完成的,只是这左宛儿自作聪明的将连云兮也弄了进去,让着一切看起复杂了很多,而叶明又死的这么不明不白,习惯的以为是善的太后的杀人灭口,只是我查了那几日的宫中的记录,叶明之死兴许是因为在找羽儿的过程中撞见了太后与那和尚的事情才被灭了口,而非羽儿的事情。而审讯萧落雨时,她就这样死在我面前,脸萧落风也死了,在这宫中能这般杀人的善德太后和宁和太后都能做到,我一直以为萧落雨死之前说的,我是太后的人是指善德太后,现在想想她恐怕指的是宁和太后把,她已经死了,也无处可循了。”

“你什么都没做,只是将我所做的事情都让宁和太后知晓罢了,所以能让她诱导着我走上她布置好的路线,是吧。”

“是。”冷婵没有否认,也丝毫不为自己辩解。

“接下来便是穆皇后之死,穆皇后生不能斗过善德太后,那对宁和太后来说便没有价值了,兴许她的死,反而能拖死善德太后。而宁和太后也太了解我,所以我的所作所为都在她的预料之中,而盈袖也终于从背后走出来了,借着穆皇后的遗言,她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妃嫔。而上天似乎也不开眼,穆皇后竟然有了身孕,这般带着身孕死去,不仅让皇上对穆皇后多了怜爱,并且将这种恋爱转移到了盈袖身上,另一方面则也激化了皇上与善德太后之间的矛盾,没错吧。”

越回忆着这一幕幕,古萱儿忽然觉得越心寒,宁和太后将她的每一步都考虑进去了,接她的手毁掉了一个又一个人,而自己还浑然不知,“所以这个时候,善德太后便也可以走了,皇上也绝不会再说些什么了,因为穆将军的权势皇上也只能退让,这样为止,宁和太后已经完全的掌握了整个宫廷的局势了,也是时候要除掉我了,我说的一切都没有错吧。”

“没有。”冷婵依旧是两个简单的字眼。

“曹夫人虽然对宁和太后构不成什么绝对性的威胁,但是有她在真的烦,论身份地位,论子嗣,她都是绝佳的后位人选,更主要的是,她与我之间的关系,也足以让我身缠麻烦。所以我那日为曹夫人布的局又再一次被利用了,曹夫人死在了其中,所以你会介意让我赶紧的逃跑,只要我一走便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地步。她可以派人将我在外弄死便好了,就算我命大回来了,我也已经跳进黄河洗不清了。而绯月怕是终于也看出了你的身份,所以不论出于哪方面,她都必须成为这样。”古萱儿说到这并没有回头看那床上的绯月,她也不知道绯月听着她的一切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是,绯月是我害的,她知道我的身份,她也放走了你,所以太后是不会放过她的。”冷婵不敢去看床上的绯月,她清楚的记得绯月撕心裂肺的叫喊,她感觉到自己的心仿佛在滴血,但是她却没有办法,这个待她如姐妹般的绯月,完全是因为她变成了这样,但是自己却没有事,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下来。

“你没有要救她吗?”古萱儿故意的问道,她怎么会不知道,凭着冷婵怎么可能从宁和太后的手中救出绯月。

“没有。”冷婵生硬的吐出两个字。

“你有,但是你无能为力。”古萱儿反驳了冷婵的话,“当你知道她们要对绯月做什么的时候,你已经要跑去救人了,董昭仪拦不住你,所以你被送到了慎刑司领罚了,若不是皇上及时的救了你,恐怕你的下场和绯月也相差无几,不是吗?”

“我……”

“我此次回宫,善德太后是必然要我死的,只是时间长短的问题,我的存在对她来说始终是个祸害,她迟迟没有动手,只是因为时机未到而已,虽然我并不知道她等待的是什么?

“宁和太后要控制的是皇上,后宫的一切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冷婵这过于平静的一句话让古萱儿差点没有惊讶的跳起来,虽然说她也有怀疑,因为慕容胤作为一个君主是不可能这般的热心于内宫的争斗,除非已经严重的威胁到了他的地位,但是这宁和太后究竟想做什么,真的想学武则天垂帘听政或者直接取代吗?她并不以为她有这个能力,毕竟慕容胤并不是没有脑的君主。

“你这是什么意思。”

“夫人应该知道,宁和太后是上朝皇后,而善德太后其实不过是个小小的昭仪,虽有子嗣,但是皇上远远不及其它的皇子,善德太后也不是最受宠的,而当时呼声最高的当属慕容王爷了,只是慕容王爷心不在此,而在宁和太后一手的扶持之下,皇上才登上了这皇位,只是当时宁和太后一直扶持皇上是看重了皇上好控制。”冷婵虽然一直无法摆脱宁和太后的阴影,但是对这局势她是唯一看透的几个人之一,“只是她看错的确是皇上一直都在装傻,等她忽然发觉控制不了时,她也便开始了一系列的计划。”

“以皇上的考量,怕是早就知道这一切了,所以这就是明争暗斗了,朝堂之事我们不清楚,但是这后宫,皇上就需要有一个人来镇住这后宫,哪怕是分一分这宁和太后在前朝的心思,没错吧。”古萱儿这般猜测应该没错,看来自己当初卷进这场事故,到头来不过是两个人的权利的游戏罢了,想来自己真的没有什么作用,那比起慕容凡来说,宁和太后的势力究竟有多大,古萱儿百思不得其解,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当真有这么高明的手段吗?

只是想到这慕容凡,古萱儿越发的觉得有些心里不安,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她回宫以来便再也没有关于慕容凡的任何消息,问了羽儿,只是羽儿的口中并没有什么的不对劲。古萱儿想到这慕容凡便有些出了神。

“据奴婢的猜测应该是这样子的。”冷婵忽然的笑了,她终于一切都被知道了,心里忽然像放下了什么巨大的石头一般的轻松,她一直怕着,恐惧着,她不知道原来放开才是最轻松的,现在她也没有遗憾的。冷婵离开了座位,静静的跪在了古萱儿的面前,第一次笑的灿烂,对着古萱儿说道,“夫人,既然一切都已经知晓了,奴婢也就安心的给绯月赔罪去了。”

“赔罪,你暂时还没有这个机会。”古萱儿也起身蹲在冷婵的面前,“你给绯月赔罪去了,拿什么来给我赔罪,还是说你准备将我丢在这,留下一堆的烂摊子,让我一个人收拾,是不是不该饶了这样的你。”

“夫人对冷婵如何,冷婵很清楚,夫人也不必挽留了,这么多年在这宫中挣扎的生活,已经够了。”冷婵当然明白古萱儿的意思,古萱儿是不会让她这般离开的,但是她却不能仗着古萱儿的这份心还这样的留下,“奴婢之后的事情,不会碍到夫人的。”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也不留你。”古萱儿倒是顺其自然,也不这多说几句,便收了口。

虽然自己心意已决,只是听着古萱儿这般说来,冷婵又仿佛有些莫名的伤感,默默的给古萱儿磕了两个头之后,便起身要走。

“这我都还没有发话你就自己走了,这本宫是叫不住你了是吗?”古萱儿直起身叫住了冷婵,“本宫答应了你离开,以后你便去照顾羽儿吧,把他交给谁我都不放心,除了你。”

“夫人……我……”

“够了,我也该回去了,今晚的一切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古萱儿越过了冷婵率先的离开了绯月的房间,信与不信只是一念之间,也或许是一个巨大的赌博。

冷婵却默默的停住了脚步,回到了绯月的床前,呆呆的看着她……

古萱儿偷偷摸摸的回了房,看着熟睡的慕容胤,不由自主的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奈的摇了摇头,蹑手蹑脚的重新爬回床,她可不想被慕容胤知道什么事情,以他的性子,冷婵是活不了了的。只是古萱儿还没有躺好,整个人却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拉过,慕容胤一个翻身便将她死死的压在了身下。

“去哪了?”慕容胤的声音带了明显的倦意和涩意,隐约中海带了些略微的不满,没有男人会高兴自己的女人与自己yi夜欢交之后竟然趁着自己不注意,偷偷的溜开了。

古萱儿有些惊魂未定,她明明是见慕容胤睡熟了之后才出的门,而且她都这般小心翼翼了,竟然还会被发现吗?只是现在的状况似乎有些不对?古萱儿却展颜笑了,“皇上还怕臣妾出去偷情了不成。”

“你没有这个胆子。”慕容胤边说着沉重的吻便铺天盖地的压下来,古萱儿没有选择,唯有默默的承受,等着慕容胤终于放开她才小鸟依人的躲进了慕容胤的怀里,古萱儿很喜欢这个动作,因为既能完全的表现了她的迎承,又能不动声色的避开了去看慕容胤那张脸。

“皇上,是臣妾吵醒您了吗?”古萱儿躲在慕容胤的怀中小声的问着,在这么近的距离之下,古萱儿只能闻到一股冰冷的龙涎香的味道,还掺了许多的不明确。

“你不在,朕睡的不安心。”慕容胤抱紧了怀里的人,他对古萱儿的感情的确没有来的这么快这么深,只是那一夜之后,他惊奇的发现抱着古萱儿的时候,自己竟然意外的能睡的安稳,那是他这么多年以来都没有过额感觉。而她少女办的身体也让他感觉到有些东西开始在自己的身体中逐渐的苏醒,这种快感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皇上这是把臣妾夸上天了,可小心臣妾开始恃宠而骄了。”古萱儿冷着脸说着些妩媚的情话,像是背书一般。

慕容胤粗大的手磨砂着古萱儿的脸,用那充满睡意的声音,“朕准你。”

“皇上,臣妾有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古萱儿觉得是时候和慕容胤摊牌了,她不会去贸然的对付善德太后,因为她不知道敌人的势力究竟有多大。既然身为慕容胤的棋子,她自然也要听听这主人的意思。

“问。”

“皇上当初让臣妾进宫,是否唯一要对付的人就是宁和太后。”古萱儿小心翼翼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慕容胤在古萱儿摩擦的手忽然的停了下来,但只是一瞬间,便又继续手上的动作,“你知道多少?”

“臣妾只是猜测,臣妾以为宁和太后没有必要在这后宫惹出这么多的事情,以她的手段,掌权后宫只是小事,除非她是借着这� ��宫之事,谋取更大的东西。”古萱儿的话越说越小声,却也一字不漏的传进了慕容胤的耳中。后妃议论朝事实大忌,更何况古萱儿还是个冒牌货,一颗小小的棋子,而这番言论无疑是对皇权的质疑,慕容胤直接处死她都有可能。

但是慕容胤的呼吸却始终的流畅,沉默了许久之后,才缓声的开口,“你这么聪明,让朕该拿你如何是好。”

慕容胤这般的意思看来是承认了,看来冷婵的推想是正确的,但是让古萱儿意外的是慕容胤竟然没有责怪她,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臣妾是皇上的人,皇上要臣妾哪般便是哪般了。”

“明天虽朕上朝吧。”慕容胤的这句话说的意外的沉重,像是酝酿许久之后做的决定。但是这平静的话却让古萱儿整个人从慕容胤的怀中跳了出来,瞪大着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慕容胤,这话不是乱说,随皇上上朝,就算古萱儿再怎么不懂礼仪制度也知道其中的重要性,慕容胤要带她上朝这是什么情况,她倒是完全不能理解。

慕容胤躺在床上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了古萱儿一眼,忽然的放声笑了,“这一脸惊恐的模样是怎么回事?”

“皇上,您不是开玩笑的吧。”

“朕一言九鼎,会和你一个小小的妃嫔开玩笑吗?”

“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慕容胤皱了皱眉。

慕容胤这一皱眉让古萱儿潜意识中觉得有些不对劲,硬是把已经到了嘴边的祖宗法制咽了下去,法制史死的但是她面前的慕容胤可是活的,他是皇上他说了算,反正出了什么事情也怪不到她身上,“臣妾紧张。”

“哈哈哈……”这会慕容胤是真的放声笑了,哪个女人听到他这句话不是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说着祖宗法制,倒是这古萱儿的想法甚是奇特,“好了,睡罢,明日你只需躲在帷幕之后看着便好了,你不是想知道这宁和太后的事吗?明日睁大眼睛看着。”

“哦。”古萱儿哦了一声,这不是垂帘听政吗?再次乖巧的躲进了慕容胤的怀中。

今日对古萱儿来说是件大事,随皇上上朝这种事情是许多人穷尽一生也不能得到的恩荣,尤其是一步一步跟在慕容胤身后走上那台阶时,古萱儿的心就是整个的提在那里。忽然,慕容胤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对着古萱儿打趣道,“怎么,还紧张吗?”

古萱儿抬起头有些莫名的眨了眨眼睛,然后忙着羞愧的低下了头,“皇上取笑臣妾。”

“哈哈哈……”慕容胤笑着走向他的龙座,而古萱儿由众宫女太监簇拥着往者那龙椅背后的小隔间而去,精致的小隔间只有一张贵气逼人的雕凤椅和一张刻花小桌,上面放着一个古铜色的小香炉,散发出让人昏昏欲睡的味道。

古萱儿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坐在了那椅子上,宫女忙的奉上茶,卷起面前的主帐,只剩一层薄薄的黄色帷幔,隔离了她与众人的距离。透过那黄色的帷幔,古萱儿可以清楚的看到前方不远的慕容胤,以及那阶下的众臣。微微的环视一周,漆红的巨大柱子,盘旋着金色的龙身,直朝了那屋顶而去,宽阔而安静的大殿,这是一个足矣威慑世人的殿堂。

这不是古萱儿第一次在这大殿之上,只是那次她只是在阶下叩拜,怀揣着紧张的心情,不敢抬头也不敢四处张望,而现在她尽可以放宽心的去看这四周的景色。当这古萱儿回过神来的时候,众臣都已经开始叩拜了,看着这一层一层如浪花般下跪的人群,古萱儿只觉得自己站到了最高处,甚至比那慕容胤还要更高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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