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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刺伤江侍伟的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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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秦氏一脸的困惑,容青缈颇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秦氏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神神叨叨的,总是相信着这世上有鬼神,就算是真的有鬼神,也许有吧,容青缈想,不然,如何来的自己这次莫名的重生!但有鬼神,也不可能轮到那个什么江侍伟,江侍伟就是一个倒霉催的。

对,这个词蛮适合江侍伟的,当时云天道长说她的时候,她立刻记住了这句话她就是一个倒霉催的。

如今想想,江侍伟到是比她更适合这个词,一个因为亲生母亲背着自己的夫君和皇上有了私情,而让他一出生就成了一个不被祝福的私生子,就算是先皇喜欢他,想要立他做太子,问题是,人家先皇可是早早就有了皇后,而且皇后也偏偏刚好在那个时候生了儿子,皇后是名正言顺的正宫,所生之子注定就是太子,所以,江侍伟只能说,真真是倒霉催的。

突然,容青缈觉得房间里有些奇怪的安静,还有一种她熟悉的,阴冷的气息,几乎不用抬头,容青缈就知道,为何房间里变得如此安静,因为,江侍伟又来了。

自打那次之后,这是他第二次不经允许光顾了农庄,并且直接进入她的闺房,而此时,她可以断定,莲香和秦氏一定又莫名其妙的昏迷了。

不过,当容青缈抬起头来的时候,却有些意外。

来的确实是江侍伟,但这一次,江侍伟面上不仅用了黑纱遮住,还戴了大大的帽子外加一身黑色的衣服,这般包裹严实的打扮,再加上此时房间里的光线,他就好像一个直立的阴影。

“你好像并不奇怪我的出现?”江侍伟在桌前坐下,看着靠在床上,左腿用木板绑着的容青缈,“你还真是受了伤,从树上摔了下来,啧啧,为了不做简柠的替身,这真是活生生的苦肉计呀。”

容青缈看不到他的脸,但能够感受到他凌厉和审视的眼神,他这个时候来这里要做什么,原来简业让进忠送进来的提醒是真的。

“你怎么不说话?”江侍伟不急不躁的问。

夜晚,在农庄,外面有山泉成溪流过,此时听得很清楚溪水流过的哗哗声响,今天天上没有月亮,星星也不多,似乎是个多云的夜晚,因为打算一会就休息,早已经洗漱妥当,所以室内只亮了一颗不大的夜明珠,光线微晕。

还有虫鸣之声,令夜更加的寂静美好。

“在想一件事。”容青缈并不害怕,但还是下意识的拢好了自己的衣服,她觉得江侍伟在打量她,那种眼光,她觉得有些不舒服,那不是在打量一个十岁女童的眼光,而是在打量他以为是自己猎物的眼光。

黑纱后面的江侍伟哈哈一笑,似乎情绪不错,目光落在墙上的画,他的视力似乎是不错,尤其是在光线不够明亮的情况下,“这是简业那个混小子画的吗?画的还真是不错,将你的神韵画出了七成,可惜到底年纪轻了些,若是换了我来画,会更有味道。”

容青缈直接不开口,只听,这个人这个时候来这里,事先简业有提醒,她并没当回事,但现在,莲香和秦氏全部昏迷在地上,钱德培这个时间是不会过来的,除非有事,到底是男女授受不亲,钱德培很懂得规矩。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在想什么事?”江侍伟重新看向容青缈。

微晕的光线下,才十岁的容青缈已经有了让人羡慕的美貌,她的美丽是干净的,是那种不与世事相纠缠的疏离之美,美的如同此时山间的空气,通透而干净,不全是美在五官,但这种空灵的气质让她的五官显得更是干净纯粹,线条柔美,尤其是,在她的眼神里还有一种冷静,仿佛洞察世事。

“难怪简业动了心,如今近看,到比之前见你更是多了份美好。”江侍伟轻叹着说,“他不肯把你当成交换他姐姐未来的条件也是值得的。”

容青缈微微一怔,简业和江侍伟之间发生了什么?听江侍伟的意思,似乎她是江侍伟和简业之间某种事情的条件,最令她奇怪的是,她到并不关心究竟是什么事,而是简业竟然没有同意以她做条件。

“看来你似乎不太相信。”江侍伟好脾气的问。

容青缈浅浅的点了点头,“青缈不过是借居在此,避过五年的阴邪之运,免得害了自己的爹娘和兄长,以及容府,对那些外面的事情并不知晓。”

江侍伟微微一笑,说“长夜漫长,反正无事,最是适合聊天,你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我便和你说我与简业之间的交易,以及我的打算。”

容青缈差点脱口说出“你们之间的交易和你的打算关我何事!”

但忍了忍,她并不想与面前这个上一次狠毒邪恶连威胁带恐吓,这一次却温和耐心的男子有什么过节,这种情绪多变的人,经历的伤害和事情也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从大白兔变成了大灰狼,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我在想旧事。”容青缈用手拢紧盖在自己身上的薄被,语气缓慢的说,目光并不看已经昏迷在地上的秦氏和莲香,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对她们表示出怜悯,怜悯这个词在江侍伟眼中就是嘲讽,“曾经,我被云天道长说,我就是一个倒霉催的,此时,到觉得,你更像是倒霉催的。”

她的语气如此的轻缓,听不出任何的嘲讽,只有几分浅浅的调侃。没有所谓的同情,也没有明确的幸灾乐祸,只是这样讲出来,江侍伟,你就是个倒霉催的!很确定的语气。

“那个自命不凡的臭道士?”江侍伟很是不屑的说。

“是呀,你看,为了你的宝贝女儿,那个顶着我舅舅姓氏出生的小姑娘,我不得不放弃五年和爹娘相处的时光,然后让你的女儿过着属于我的日子。”容青缈淡淡的说,“也好,换了这农庄五年清静光阴,挺好,真的。老话真是有道理,祸福之事,从来天定,猜不透天意,便不说是非。”

“年纪轻轻,道理到懂得很多。”江侍伟点点头,“如此说来,你到真是一个倒霉催的,投胎到容家,原本是图个丰衣足食的安稳日子,却阴错阳差成了别人锦绣前程的梯子,嗯,云天那个臭道士,与他认识那么久,他对我一直恭敬顺从,难得会说一句这样有意思的话。”

“你何尝不是。”容青缈不容江侍伟的话结束,立刻故意用稍微有些刻薄的语气和言语,说,“青缈好歹还是五年之期,顶着个阴邪之命,五年过后,本命年一过,自然是要回去爹娘处,还是做我容青缈,你呢,好不好的非要投胎什么帝王之家,你到是仔细选选再投胎呀,不然,何必顶个废皇子的命一辈子不得自由,看同父异母的兄弟如今好好的九五之尊,你的娘亲也是,生了却不能养育长大,不能给个安稳日子,你也是,好不好的非要做什么皇上,弄个王爷坐坐不一样快乐一生吗?”

江侍伟瞪了容青缈一眼,“你这丫头真不是一般的刻薄。”

“是呢,本姑娘又没有招惹过你,你却偏偏拿本姑娘下手,本姑娘也是个有脾气的,娘生爹养,好不好的让人欺负,但幸好本人投胎眼睛睁的够大,否则要是投胎成了赵江涄,岂不是笑话一个。一辈子顶着个别人家的姓名活着,还是个庶出。”容青缈依然故意的用刻薄的语气和言词说,“还不如这样远避是非的呆在农庄里,安稳的过这五年之灾!然后五年后回京城,少不得还是一个堂堂正正的容家嫡出小姐!”

江侍伟身子一动,已然到了容青缈面前,刚低下头,却觉得胸口一疼。

“爹娘打小就教过我,女孩子的闺房是不可以随便让外人,尤其是男人进来,若是进来的,不是爹爹,不是兄长,不是夫君,统统都是混帐东西!”容青缈静静看着江侍伟,那张用黑纱蒙着的面容,贴的很近,呼吸的气息都会扑在她面颊上,有着令她不舒服的温浊之气。

她的手中,一把锋利的匕首,或者说,是一把用来削木头的小刀,但极其的锋利,是随时可以斩断石头的那种,薄薄的刃,纵然是在微晕的夜明珠光线下,依然是泛着冰冷的光泽。

锋利的刀刃顶在江侍伟的胸口心脏位置,准确的很,甚至,江侍伟觉得,那锋利的刀刃正顶在他鲜活跳动的心脏上,疼痛的感觉是隐约的,却极其的真实,甚至,那些慢慢流出的血,也真实的让他嗅得到甜腥的味道。

“简业那个混帐小子提醒过你?!”江侍伟没打算让自个死在这里,所以他聪明的后退了一步,却并不理会胸口隐约的血迹,那只是锋利的刀刃刺破了胸口的皮肤,离心脏还有些距离,这点伤,他根本不当回事,也不会因此送了性命,不过,他知道,若是他再前进一点点,容青缈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将锋利的匕首送进他跳动的心脏里。

容青缈摇了摇头,简业如何她不想管,他与江侍伟之间有什么交易她也不管,她只想她的生活里没有这些变态的人,不论是简业,还是江侍伟。

“你的准头真是不错。”江侍伟随意的抚了一下胸口。

“我有个医术相当不错的奴才。”容青缈随意的说,“在农庄里闲着时间多的很,学些有趣的东西也好。”

江侍伟点点头,重新回到桌前坐下,“钱德培。”

“是。”容青缈淡漠的说。

江侍伟却不再提受伤的事,也不再看容青缈手中的匕首,他刚才已经看出来,那并不是一把用来杀人的武器,只是一把用来雕刻的小刀,虽然它锋利的足够要了他的性命。

这样说的话,应该不是简业事先提醒的缘故。

容青缈只是下意识的直接反应,单纯的自我保护。

“简业去找过我。”江侍伟淡淡的说,“他说,希望我帮他杀掉他姐姐简柠要嫁的那个老皇上,你知道太后那个老巫婆为何要选简柠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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