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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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懿欢见徐子阳答应了,兴奋的从海堂怀里跳下来爬到俩人中间的石凳上做好,小胳膊支着桌子,捧着腮帮子圆丢丢的眼睛看着海堂:“哥哥先吧,阳阳很厉害哦。”

海堂捏着黑棋子试探着往棋盘上一放,他不会下棋,只是看贺庭歌偶尔摆弄,大约知道是怎么个下法,虽然被贺庭歌拉去教了几次,但最后终究是被贺庭歌那“朽木不可雕也”的眼神从棋盘上撵下来。

徐子阳倒是多余的话也不说,捏着棋子就放,海堂见他没说什么,就继续下了一个,徐子阳又没说什么,继续下自己的。

俩人一人一子,转眼,徐子阳四个白子都连在一起了,海堂还拿着黑子往白子相隔十几格的地方放,而且很自觉地把黑子放在四个角的圆点上,此时正一脸认真的打算把手里那颗往中间的原点上放。

“哥哥不好酱紫的。”懿欢皱着小眉头:“阳阳要赢了哦。”

“啊?”海堂手一抖,不敢置信的看着棋盘:“才开始哎,不是要把棋盘下满才能看出输赢吗?小团子别胡说。”

显然小团子不喜欢这个外号,眉头皱成小疙瘩,小嘴一嘟,嘟囔道:“明明就是.....”

徐子阳淡淡看了海堂一眼,忍不住嘴角斜了斜,心里暗骂一声:“呆子。”随手第五颗棋子一放,颇没诚意的道:“承让了。”

海堂正兴致勃勃的打算再放棋子,冷不丁听这么一句,一脸牙酸的看着棋盘:“这就输了?书呆,你是不是耍赖?”

此话一出,徐子阳微微一愣,有多久,他没叫过自己书呆了.....

而海堂还在钻研棋盘,搞不懂自己怎么就输了,索性一挥手打乱了:“不算不算,重来。”

徐子阳看着任性依旧的海堂,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是下意识的捏着棋子等他下。

“书呆,这次你先。”海堂不甘心的瞪着棋盘。

徐子阳却是看着他,也没有动,海堂等了片刻不见对面人有动作,这才抬头看过去,见对方正淡漠的看着自己,下意识的眨了眨眼,才想起刚刚自己叫了什么,一时有些不知所措:“额.....”

“这是五子棋,五子连成一线便是赢了。”徐子阳却是开口淡淡道:“还是你先吧,别胡来。”

“哦.....”海堂下意识的哦了一声,把棋子放在刚徐子阳白子落过的地方,学着他下的步骤,应该就对了吧......

结果就是自己还没下到第四个,黑子就被白子堵住去路,修长的眉一皱:“你干嘛堵我?”

徐子阳有些无语,解释道:“不堵你放着让你赢吗?你可以换个方向,斜着直着都能走。”

“哦。”海堂讪讪应一声,重新谋出路。

夕阳下,院落里两大一小三个身影被拉的很长。

“还有一个我就赢了!”

“承让了。”

“哎?怎么你先连起来?”

“........”

“不行不行,我要重走!”

“不能悔棋。”

“就一次,就一次。”

“.......”

“怎么你又赢了!不算不算,重来!”

“.......”

“哥哥好笨。”懿欢捧着腮帮子对着海堂噘着小嘴:“还赖皮。 ”

海堂此时却是来了兴趣:“嘘......别闹,看哥怎么赢他。”

小团子表示不相信的皱皱鼻头,捧着腮帮子看徐子阳,徐子阳无所谓,天色渐渐暗下来,下人点了院子里的灯笼,倒也不怎么黑,淡黄色的光晕打在棋盘上,染上一层温馨。

徐子阳扫了一眼海堂紧张的表情,将手上的棋子放在第四颗白子的位置,下一刻海堂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黑子往棋盘上一放:“哈哈......我赢了!”还颇不放心的把手压在棋子上,似乎是怕徐子阳悔棋。

徐子阳暗中摇了摇头,面上浅浅勾了勾唇角,还是这样的海堂,让人觉得舒服。

“哥哥。”小团子捏着海堂的袖子扯了扯:“有个影影......”

“嗯?”海堂还没从兴奋中缓和下来,冷不丁听小团子说这么一句:“什么影影?”

小团子原本捧着腮帮子看棋子,见徐子阳故意让海堂赢了一把,有些鄙视海堂看不出来还那么高兴,结果一抬头就看到对面院墙上飘过去一个影子。小团子从凳子上下来,怕怕的往海堂怀里一钻:“嗯嗯,一个影影,那边灰走了。”

海堂俊眉一皱,抱起小团子,四下里看了看,并没有什么风吹草动。

“怎么了?”徐子阳不明所以的看了眼四周。

“没什么,大概是团子看错了。”海堂道,心里却是拉起警钟,贺庭歌今晚不在王府,却又出了这么个事,想必不是偶然。

“先生!”正打算让徐子阳抱懿欢回去,却是从一边房上跃下一个暗卫,沉声对着徐子阳道:“有人潜入过西苑。”

徐子阳眉头微皱,看了海堂一眼,海堂显然并不知道什么西苑,只是抱紧怀里的团子:“潜入西苑干什么?”

“不知道,不过怕是让他失望了。”徐子阳轻声道,挥手示意暗卫隐退。

海堂不明所以,这时却是暗中传出一声轻笑:“看来,果然白跑一趟。”话音刚落,院中人循着声音看过去,却不知什么时候院中长廊屋檐上坐着一个人,正耷拉着腿晃来晃去。

所谓观佛会,在贺庭歌看来,不过是“观玉会”,制作佛身的那一块汉白玉,通体无暇,而且还隐隐透光,是在算是极品。在这个玉器不算少见的年代,这尊佛像,还是着实吸引了一把朝中权贵的眼球。

唯一让贺庭歌感兴趣的,是那个只出现过一面的中年男人,就是所谓的太尉义弟,只是最开始时出来说了几句关于这佛像的来源出处,之后便不见踪迹。

贺庭歌觉得那人身上有一丝熟悉的感觉,却是怎么也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要说能让他有印象的人,也就是这两年的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想不起来。

“王爷?”突然身边传来一声问候,贺庭歌抬头见是汝嫣,便点点头。

此时佛像已经收起来了,在场的人,都是朝中权贵,相互恭维,贺庭歌觉得无聊就找了个稍微偏一些的地方酌了几口酒,顺便琢磨刚才那个人。

“王爷似乎不太喜欢这些繁文缛节。”汝嫣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替贺庭歌斟了一杯酒,纤细的手指划过青瓷,在月光下有一种特别的美感。

“没有。”贺庭歌淡淡道,捻起酒杯:“郡主也能喝?”

“酒力不佳,但是小酌几杯也无妨,汝嫣可以陪王爷喝几杯。”

“好。”贺庭歌点点头,向着汝嫣举了举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汝嫣唇角轻勾,捻起袖角喝下手中的酒,秀眉微皱,却也没有含糊。

贺庭歌讪讪一笑,要是在以前,他应该喜欢这种知进退,懂礼数,大方不做作的女子,更何况,王汝嫣相貌端庄秀美,实在没有挑剔的理由。

可是啊.......遇到傅清城之后,却是觉得此生只有那一人就足够了。真是,一遇小师叔,误终生啊。

“王爷笑什么?”汝嫣有些惊奇,从来没看过这人露出笑脸,一时只觉得心里跳漏了半拍,若是他一辈子只为自己笑,该多好。

“没什么。”贺庭歌轻声道,拿着酒壶将两个杯子倒上,汝嫣那杯稍浅:“还能喝吗?”

汝嫣端着酒杯浅笑一声:“也是可以舍命陪君子的哦。”

贺庭歌忍不住笑了笑。

而此时,王府院中,徐子阳看着那个从房顶一跃而下的男子,藏蓝色的外衫下,白衣轻飞,随意扎着的发丝抚着脸上的半边面具,露出的下半张脸,薄唇轻抿,衔着一丝邪肆的笑,眉头微皱,垂眉一思索:“唐玉?!”

果然,那人邪邪一笑:“徐师弟好眼力。”

“你怎么还活着?”徐子阳得知是他,不禁有些诧异,同时警觉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哟,瞧你这话说的。”唐玉前走几步:“徐师弟你一个弱质书生都活蹦乱跳的,我怎么好意思去死啊。”说着看了眼海堂怀里的小团子,挑挑眉梢道:“是不是啊,小东西?”

懿欢睁着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人,眨了眨眼睛,见他问自己,一头扭进海堂怀里,这个人好坏啊,路上还往舅舅茶碗里放东西,好难闻......

“喂,哪来的?”海堂面色不善道:“王府是你随便逛的吗?”

唐玉不以为然的挑挑眉梢,看徐子阳:“怎么,现在还跟着贺庭歌混啊?当初在翠谷你就跟着他,现在出来了,还是做贺庭歌的跟班啊?”

“你来这里干什么?”徐子阳眉头皱了皱。

“如你所见,当贼喽。”唐玉一耸肩,却是海堂一把拉开徐子阳把怀里的小团子递过去:“抱好。”完了看着唐玉:“要不,贼先生,留下来喝杯茶?慢慢说说你看上王府啥好东西了,指不定可以打包送你。”

唐玉看了眼海堂:“好一张漂亮的脸。”回头看了眼徐子阳:“喜欢这样的?”

“唐玉!”徐子阳沉声道:“这里是王府,你收敛点。”

“我看上他了,怎么,美人你送不送?”唐玉挑衅海堂。

“你他妈到底啥玩意!”海堂火腾的一下冒上来,徐子阳和他的外貌都是他的逆鳞,偏偏唐玉一句话两个都个碰了,简直他妈的找死。

唐玉冷笑一声,当年翠谷一场火虽然没能要了他的命,但是这半张脸却是烧毁了,任凭唐家堡什么药都无济于事,后来还是凶医为了他师父,为他剃肉削骨用秘药续生出来新的皮肤,可是,到底和原来的有出入,虽不至于满脸烧伤,但是,不一样的肤色和质感,总觉得那半张脸不是自己的,宁可遮着也不愿示人。

所以看到海堂这种样貌精致的人,心底就有一种厌恶。

“看不出来还是个火爆性子,倒是和当年的贺师弟不一样,还记得当年他可是被我打伤也没有吭一声呢。”

“那小爷倒要讨教讨教。”寒光一闪,腰间禅意破鞘而出,还不见他有所动作,唐玉只觉得面门一阵劲风袭来,瞬间眸光一闪,腿侧的短刺反握在手堪堪接住一刀。

徐子阳抱着懿欢,看着院中打斗的两人,眉头拧成了疙瘩:“海堂,小心他用毒的。”

“徐师弟真是偏心,好歹我们同出师门,你倒是处处向着他。”唐玉戏谑道。

徐子阳无心理会他的调侃,只是不知道怎么解决这状况,唐玉用毒无声无息,海堂那个炸毛性子,哪里能防得住。

暗卫似乎要出手,徐子阳紧声拦住道:“去找王爷,此人用毒你们不是对手。”

“住手!”突然,一道清冽的声音传来,随即唐玉险险闪开迎面飞来的银针,再抬头,面具下的眉头微皱,下意识道:“小师叔。”(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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