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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指鹿为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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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皇上起驾回銮。那边宫里早就闹翻了了天...

当日花溪瑶去了宫里后边添油加醋的将除夕宫宴上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通,更是将萧钰轩回府后的反常全盘向宁贵妃拖出。

果不其然,宁贵妃一听闻事关花溪草,当即就气急起来...

只见宁贵妃当即怒道:"无论那九公主是不是花溪草身边的侍女假扮,这人都留不得。如若顾十一当真与她联姻,身后又有了大秦的支持,轩儿怕是就真无力回天。此事本宫绝不能再姑息他肆意妄为。"

"当初我还以为殿下因皇儿一事已经对那花溪草彻底死了心的,却不曾想殿下竟还对她念念不忘。贵妃娘娘,我真的好不甘心...如果不是她,世子殿下怎么会失了储位,如果不是她,皇儿也不会..."

"好了,哭有什么用?如果哭就能解决问题,本宫还拿什么执掌这后宫。"

"我只是不想看殿下一错再错,被人骗入死局还浑然不知。"

"他被那花溪草迷了双眼,遮了心智,难不成你也一样?解决女人的事情,总归还用女人出手,不然你还指望男人自己能擦干净偷腥的嘴不成?"

"可是..."

"好了,这发簪你将它带在发上。稍后你便去那娴妃宫里走上一遭,想个法子让那九公主与你动手,到时只要这发簪出点差错,本宫自然有法子整治于她。"

花溪瑶看了看手中的发簪,不过是寻常的款式,并无什么珍贵之处,只照着宁贵妃所言将她别在了发髻上。

当她依照宁贵妃指示去往娴妃宫里时,意外却是先一步发生...

"娘娘,救我。"

"你是什么人?"花溪瑶被突然窜出来的人影吓了一跳,待她平静心神,来人已经跪在她脚边,死死攥着她的裙角不肯撒手。

嘴里还念念有词的哭喊着:"奴婢下手未成,被婉昭仪发现了,娘娘一定要救我啊..."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下手?什么昭仪?来人,还不赶紧将这疯子拉走。"

"娘娘,不好了,婉昭仪出事了。"

"什么?"花溪瑶刚命人将那来历不明的侍女拉开,她之前派出去打探花溪草消息的贴身侍女就匆匆跑了回来。

只见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对花溪瑶急声说道:"听说婉昭仪方才与娘娘分开后,原本是准备去顾昭仪那里请安,却不想刚走到半路,就觉浑身无力瘫倒下去,待传了太医来看,才知是中了软骨散..."

"这与我有何干系?"花溪瑶越听越有些糊涂,婉昭仪平白无故怎会会突然中毒?而且还不是什么剧毒,而是软骨散而已。

"娘娘有所不知,太医就是在昭仪的衣袖边发现的软骨散残余。"

衣袖边...花溪瑶仔细回想了一下之前见到昭仪时的情景,她当时站定一旁给婉昭仪让了路,同时也向婉昭仪问安来着,而昭仪唯独接触过她的一次,便是那时虚扶了她一把。难道?

"他们是怀疑我向婉昭仪下了毒?"

"是啊,娘娘,婉昭仪宫里的人一口咬定,婉昭仪是在见了您之后才有中毒迹象的,而且今日婉昭仪也就只接触过您一人。"

"笑话,她们说是本妃,就是本妃不成?你带着这人,去将此事告知宁贵妃娘娘,就说顾昭仪与婉昭仪设计陷害我投毒,请宁贵妃娘娘明察。"

"是,奴婢这就去禀告宁贵妃娘娘。"

花溪瑶下意识的拂了拂发髻上的簪子,也懒得去理会她们的把戏。

她现在只想去会会那娴妃与九公主,看看宁贵妃给她的这簪子到底是不是有那么厉害...

有了中间这段插曲,花溪瑶到达娴妃宫里的时间也稍晚了一些,只是她刚一登门,娴妃就好似算准了她会过来一般,早早就等在了正殿。

"世子妃今日怎么有空到我这宫里来?还真是稀客啊。"

"娴妃娘娘说笑了。晚辈来给娴妃娘娘请安也是应该的。"

"呵呵,本宫就怕世子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娴妃娘娘这话说的倒是令人不知该如何作答了。"花溪瑶平日里与娴妃并无太多交集,就算偶有遇上,也都不过打个见面打个招呼而已。

此时倒还是她第一次与娴妃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花溪瑶这心底倒也有些没底...

毕竟一个没有外戚的宫妃能够在这后宫荣宠不衰,本就是件奇事;就算前几个月皇上对其稍有冷落,但除夕宫宴上带她同落上座,却是又给足了娴妃无限尊荣。

甚至这几年,连宁贵妃与淑妃都极少能在她身上讨到便宜,三人间大有三足鼎立之态。

"本宫与宁贵妃素来不算亲近,与端王世子更是从无交集。今日世子妃突然到访,不知可是为了那九公主而来?如若是,那本宫还是奉劝世子妃一句,与其把心思放在对付别的女人身上,倒不如放在如何拴住自己男人的心上。"

娴妃这话说的掷地有声,就连花溪瑶听了都觉心如针扎一般的难受。

拴住自己男人的心?娴妃竟然还有心嘲讽她拴不住萧钰轩?那她三番两次对花溪草出手,倒又是为了什么?难道她那点心思,还真当旁人都看不透不成?

花溪瑶见娴妃****,自然也懒得再与她客套。只当即将话言明道:"娴妃娘娘所言不错,想要守住一个男人,的确是要栓得住他的心才行。只不过这世子殿下与珣王殿下的心早就被花溪草那个女人勾了去,这变了心的男人,岂是我说栓就能栓的回来的?"

娴妃笑道:"世子妃这话说的倒是极有深意的,只可惜你打错了算盘。来人,送客。"

花溪瑶看着一副强撑无事的娴妃,心底只有一种看破她人心思的快感。对于娴妃的驱逐也丝毫不去介意。

只自顾自的又出言说道:"娴妃莫不是被人说中了什么心思,所以才如此急着送客?"

"本宫还是奉劝世子妃一句,饭可以乱吃,但这话却不能乱讲。否则吃亏受罪的人是你自己。"

娴妃眼底闪现一抹嘲讽之色,但却很快便被她的眸光掩了下去,换而代之的则是一副薄怒之态。

"这话有没有乱说,娴妃娘娘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既然娴妃娘娘无心再留我,那我便也不再多扰。"

只是还不待她迈出步子,正座上的娴妃就施施然开口道:"昨夜宫宴上花将军错把大秦的九公主认成了花府大小姐身边的侍女,如今世子妃也亲自来了,便也去认认好了。此事若真出了差错,于花府,也是没什么好处的。"

"哦?"

"来人,备宴,请九公主过来一同用膳。"

花溪瑶见状,嘴角止不住的扬起一抹弧度。

九公主刚一进门,娴妃就扬笑招呼道:"九公主,这位也不是外人,想必你也是十分熟悉的。"

"这位是..."九公主看了花溪瑶一眼,面上满是生疏之色。好似完全不认识此人一般。

"噢,对了,除夕宫宴世子妃没有参加,本宫倒是忘记了这事儿。"娴妃完全没有被人质疑的尴尬,只一句话就将花溪瑶的身份道了出来。

九公主似懂非懂的审视了花溪瑶一番,才沉声应道:"原来是端王府的侧妃。"

"你当真不认得我了?"花溪瑶看着眼前这张与阿离一模一样的脸,耐着性子低声问道。

"九公主今日乃是第一次见到世子妃,不知什么认得不认得。如若世子妃也是将我错认成了花府的侍女,那还请世子妃与娴妃娘娘对峙一番。让娴妃娘娘告诉您,我到底是谁。"

九公主也不是个没脾气的,三番两次被人认成一个大周朝臣府中的侍女,自然不能轻易姑息。此时她这恰到好处的冷厉,倒是将大秦公主的威仪拿捏的刚刚好,既不过分张扬,也不懦弱怕事。

"九公主说的不错,昨日本宫却是亲自为九公主查验过,其身上并无花将军所说的伤痕与胎记。"

"怎么可能...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像的两个人..."花溪瑶一面念念自语。

娴妃则是将话顺其自然的接了过来:"太医令说你身虚体寒,每日当饮姜糖水调理一番。"

娴妃看着侍女手中端着的汤碗,只露出一抹淡然的笑意朝九公主和声说道:"趁热喝吧,喝完本宫也好对皇上有个交代。"

九公主的目光自从棋红走近的那一刻便闪现着丝丝寒光,甚至眉头也不自然的跟着皱了起来。那模样简直如临大敌一般。

花溪瑶与娴妃丝毫不肯错过九公主一丝一毫的神色变换,再看清她对那姜糖水的排斥之色时,两人心底都扬起一份了然...

"谢娴妃娘娘记挂。"九公主冷冷开口,声音中甚至带着些许暗哑,当侍女将汤碗递到九公主手中的瞬间,九公主便下意识的干呕一下,虽然她极力掩饰,却还是被娴妃与花溪瑶看在了眼底。

"这姜糖水可比汤药好喝多了,既是驱寒利药,更是滋补养颜良方。"花溪瑶适时开口,大有逼迫九公主赶紧将东西喝下去的意思。

娴妃见九公主那迟疑难受之色,也跟着出言威压道:"世子妃所言不错,这姜糖水可是太医院熬制了两个时辰才送来的,皇上特意叮嘱要好好给九****调理调理身子。"

九公主此时只觉胃里翻江倒海,单是闻着那姜味儿就已经令她忍不住的干呕。如若说这世上能有什么东西是她此生都不想接触的,那必是姜这东西无疑...

当初她从大渝回来,简直九死一生,到了药王谷,就被养在了荆棘草中,差点被做成药人,直到慕白将她带回都城,才得以保住一条小命。但在药王谷那几个月的时间里,她不曾进过一滴水米,能够活到今天完全是凭借荆棘草下的姜林滋养...

只是如此一来,她也是受够了那生姜的气味,自从离开药王谷后,只要一想起姜那东西来,便止不住的恶心难受。

如今娴妃特命人准备了如此浓郁的一碗姜糖水,更是刺激的她整个胃都跟着抽搐起来,甚至面色都有些惨白...

花溪瑶与娴妃看着迟迟不肯动手的九公主,心下对她的怀疑已经彻底变成了肯定。

她却是那大秦的九公主无异。

据悉,大秦的九公主,生性体寒,但却偏偏对生姜一场敏感,只要闻其味便干呕难耐,走访天下名医,也未能有解决良方。如此寒疾倒是越来越重。

一个人的生活习惯是无法伪装的,生理反应更是无法抗拒的...

只可惜她们却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早在千机药布局之始就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怎么?可是这姜糖水太热,不好下口?"

娴妃特意将不好下口四字的尾音轻轻上扬,语气里满是迟疑之意。

九公主并不知她们这是在试探自己,只当是太医令当真奉皇上之命准备的姜糖水为她调理身体。权衡过后,九公主终是开口回道:"启禀娴妃娘娘,这姜糖水与我而言,却是难以下咽..."

"既然九公主不喜,那便也就算了。回头再让太医令开个别的方子就是。"娴妃见目的达到,也不逼她太紧,只给了九公主一个台阶便命人将那姜糖水接过来撤了下去。好似之前的事情都从未发生一般。

九公主此时还沉浸在身体的不适中,难以回神,根本不曾注意娴妃与花溪瑶看向自己的目光已然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待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胃部的翻腾之感,花溪瑶也寻了个说辞准备离开。只是花溪瑶刚一起身,人便脚底一滑朝娴妃扑了过去。

阿离毕竟是习武之人,下意识的反应极快,几乎是在花溪瑶歪倒的瞬间,她便眼疾手快的伸出手来,她不搭手相救还好,她这一出手,花溪瑶生生借着她的力量猛地朝后倒去,径直砸向了娴妃所在方向。待花溪瑶想要收手,一切已经为时过晚。

侍女出去送个姜糖水的功夫再进门,就见九公主用力推了花溪瑶一把,而花溪瑶则是与娴妃摔落一团。两人皆是发出嘶痛之声...

"娘娘,您怎么样了?可是伤到了哪里?"

"先不用管本宫,看看世子妃和九公主怎么样了?"由于花溪瑶是背面砸向娴妃的,两人倒下时,花溪瑶的额头一留神便磕在了桌角上,此时面上已经鲜血直流,看着很是瘆人。

九公主微有一愣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只收了收僵在半空的手,久久无言...

她明明是伸手扶了花溪瑶一把的,怎么就变成这样?

"怎么?事情败露了,就迫不及待想对我和娴妃娘娘下手灭口了吗?阿离,你这阴狠的性子还真是丝毫未变..."

花溪瑶一手捂着额头上的伤口,一面声音凄厉的对九公主指控着。

即便她不是那个贱人的侍女阿离又如何,只要她对萧钰轩不利,花溪瑶就不会允许她的存在。

只有阻止了大秦与秦王一派的结合,才能为萧钰轩谋得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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