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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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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玲在吊耳胡同那一块住了二十多年了, 对里面都住着哪些人家都清楚的很。

秀萍是在三十年前嫁到吊耳胡同来的,可惜命不好,嫁的男人是个病秧子,儿子出生没几年就没了, 本来还有个婆婆跟在后面拉扯着, 可后来六几年, 集团开始运动,婆婆听说老家一个亲戚被批了, 家乡的亲人都受到了波及, 她害怕牵扯到自己的孙子,半夜里投了护城河, 去年儿子又因为抗洪没了。

胡同里与秀萍不对付的都骂她天煞孤星, 克夫克子。

秀萍也是一个泼辣的,听到后就拉着那人要去革委会, 说她辱骂军属, 还封建迷信,那人被吓得当场尿了裤子。

后来秀萍为了攒钱养老,就开始接烧席的活儿, 还被人告发了, 结果不仅没被批, 反倒得了个废品收购站的活儿, 这事儿气的胡同里的那些老娘们好几宿都没睡得着。

所以她将家里唯一的屋子赁出去的事,整个胡同都知道, 可那又怎么样,骂也骂不过,告发也没用。

“原来是秀萍婶子的院子啊,那我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了。”

苏锦绣闻言先是愣了下, 然后就是一脸了然的笑。

“委员知道是谁?”白婉玲脸上顿时露出八卦的表情,朝着苏锦绣这边凑了凑:“是刘会计么?我瞧着不大像啊。”

“当然不是刘会计了,孙副厂长和刘会计怎么可能赁房子住?我记得他们家在职工大院不是有房子么?”苏锦绣摇摇头,先是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然后才捂着嘴巴神秘兮兮的说道:“那女人叫谈英,具体在哪里上班我不知道,但是我听秀萍婶子说,她那屋子是一对夫妻赁去的。”

“哇——”

白婉玲瞬间眼镜发光:“居然以夫妻相称么?”

“这孙副厂长胆子也太大了,他在外面这么明目张胆,就不怕被人发现么?”许秋晚一直没说话,这会儿也只是皱着眉头,提到孙副厂长的时候眼底染上厌恶:“他这是封建资本主义之心不死,居然在外头养外室。”

许家以前是大户人家,对这一套并不陌生。

许秋晚提到这个,就想到在大杂院的时候,背着他们家骂他们资本主义狗崽子的邻居们。

明明许家什么都没做,却落得那样的下场,而孙副厂长这样的烂人,却能得到人们的尊重,许秋晚只觉得讽刺极了。

“吊耳胡同那边本来就是老京城人住的多,街道办事处的人都是家里的资质,再加上家里多多少少都有孩子下乡的,家里少了劳动力自然就少了收入,赁个屋子出去还能补贴家用,这民不举官不究的,恐怕孙副厂长就是看中了这一点,才选了吊耳胡同吧。”

白婉玲想到家里那个情况,叹了口气:“当初我刚进厂子的时候,还想过住到宿舍来,把我房间给赁出去得点钱补贴家用,后来我爸说我住出去就不认我,所以我才放弃了这个打算。”

说道最后,还委屈了起来。

许秋晚拍了她的背一下:“你爸妈那是担心你。”

“我知道。”

白婉玲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担心:“要是孙副厂长赁的真是秀萍婶子的屋子,以后要是被人发现了,秀萍婶子也得倒霉了。”

苏锦绣闻言心里一动,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睑。

晚上回家的时候,沈燕正在厨房里和面,苏锦绣放下包,洗了手就跟着进了厨房。

“到这里面来干啥呀,怪热的,还不赶紧出去?”

沈燕一见她进屋子就急了,要不是手上全是面,怕是已经过来了。

苏锦绣没理会,而是直接进去了,厨房里确实热,但因为没生火,其实和外面差不多,苏锦绣进来也没有觉得特别热,她走到沈燕身边:“奶奶这是准备做什么?”

“蒸馒头。”沈燕一边说,一边很是熟练的将脸盆里的面给揉成一团,然后用笼屉布一盖:“好了,等它发起来就行了,咱们出去乘凉去。”

苏锦绣点点头,跟着沈燕出了厨房门。

沈燕先去水池边洗了手,顺带给苏锦绣洗了个大苹果。

“奶奶,今天我在厂子里听说了个事儿。”苏锦绣咬了一口苹果:“我听说赁秀萍婶子屋子的是我们厂的副厂长,那个女人也不是他老婆,而是他在外头养的。”

“真的?”

沈燕这下子是真吓到了。

这年头乱搞男女关系,不管私底下怎么乱,搞的人尽皆知,就是擎等着找死。

“我估摸着,八九不离十。”

苏锦绣煞有其事的点点头。

“不行,这事儿得给秀萍知道才行,要是再出这事儿她以后可怎么活啊。”沈燕说着就起身打算去找秀萍。

却被苏锦绣一把拉住了:“奶奶,别着急啊,这事儿啊,还得从长计议。”于是,苏锦绣又将孙副厂长和许山兰密谋要害牛厂长的事情给说,沈燕听后先是愤怒,随即又是一阵后怕:“我想起来了,冬天有一回你回来晚了,还非说去找牛厂长要什么编辑的联系方式,是不是那一天晚上的事儿?”

“嗯。”苏锦绣有些尴尬的点点头。

她没想到沈燕的记忆力这么好。

“你这孩子,当时怎么不说呢?许山兰那个黑心烂肺的,尽会背后害人,我看啊,扫厕所都便宜她了,就该送去和她亲爹一起下农场。”沈燕忍不住的对着许山兰破口大骂,只恨不得现在许山兰在她面前,让她狠狠的挠花她的脸才行。

“这事儿咱们也不能瞎声张,再加上那时候许为昌不是还在台上嘛。”苏锦绣嘀咕了一句。

沈燕闻言后,先是用手指点了点苏锦绣的额头,才又叹了一口气:“以后这些事儿,你看见了就离的远远的,也是你运气好没被发现,要是当时被他们发现了,还不知道得出什么事儿呢。”

苏锦绣现在想想,也觉得惊险的很,也不知道那时候她怎么胆子那么大的。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再去害怕也没什么必要了。

现在最重要的是孙副厂长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祖孙两个人坐在沙发上思考。

过了好一会儿,苏锦绣突然偷偷的看了一眼沈燕,见沈燕没反应,又偷偷的看了一眼。

沈燕突然抬头,和苏锦绣对视一眼:“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苏锦绣憨笑一声,伸手抱住沈燕的胳膊,撒娇道:“奶奶,其实我有个办法,就是吧……”她伸出手,食指和拇指在眼前样了一个距离:“有那么一点儿损。”

“说说看?”沈燕来了兴趣。

损不怕,只要能报应到坏人身上就行。

苏锦绣立刻凑到沈燕耳边,用手掩住嘴巴小声的说道。

沈燕听后,眼中利光一闪,拍拍苏锦绣的胳膊就说道:“这事儿交给奶奶了,你安心的工作养胎,其他的事情你就别管了,对了,这事儿你和你们牛厂长通气儿的时候,得背着点人,别给人听到了,去通风报信的。”

“我明白。”

沈燕见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的抿嘴笑笑。

动了动身子,真是久违的感觉到热血沸腾。

因为这件事,沈燕第二天就跑去找秀萍去了,她到废品收购站的时候,秀萍正坐在门口打盹儿,看见沈燕来了,立刻招呼她:“婶子快过来坐,今天咋有空来找我的?是不是你孙媳妇儿又要吃甑糕了?”

“哪里啊,我这不是一个人在家呆着无聊,就来找你说说话。”沈燕笑呵呵的就在她旁边落座了:“不过你要是做甑糕的话,再给我带点儿。”

说着,凑到秀萍身边去,小声说道:“要钱要票都行。”

秀萍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我不要钱也不要票,我想让你孙媳妇儿帮我弄点儿布。”

“嗯?”沈燕诧异的看着秀萍。

“我男人老家的堂叔不行了,当初我男人他们一家能到京城来也是托了这个堂叔的福,我手里不宽裕,这不想弄点儿布回去当礼送,这么多年不回去了,也不知道家里咋样了,我私心里,还想过继个儿子,不管咋说,总得给我男人留条根。”说着,秀萍就忍不住的抽噎了起来。

“要不是为了这,当初我就跟着儿子走了。”

沈燕伸手拍拍秀萍的背脊:“你也是个苦命的人,布我家里还有一点瑕疵布,你要是不嫌弃,我回去拿给你也行。”

“要的要的,我现在还有什么可嫌弃的啊。”

秀萍笑了笑,显然对沈燕嘴里的瑕疵布很是满意:“这下好了,等我回去,开口过继个儿子就简单了。”

“你打算过继个多大的?”

“要是有大的,品行好的,就过继回来做儿子,我把工作给他,以后还给他张罗媳妇儿,要是小一点的也可以,最好刚生下来的,才养的家,我身子骨还可以,手里还有点儿,要是有这样的,就当孙子过继,心里头也高兴啊。”秀萍笑呵呵的坐着美梦。

沈燕是真不愿意把秀萍的美梦给打破,可越是这时候,她还就越得说。

她一把拉住秀萍的胳膊:“我问你,赁你们家房子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姓孙?”

“是,是啊。”秀萍被这一问给问的愣住了。

整张脸上是大写的‘懵’字。

“我告诉你个事儿,你听了后别激动,将事儿放在心里。”

“好,好。”秀萍看着沈燕严肃的表情,顿时心里也慌了,见她还在卖关子,顿时着急的反手握住沈燕的手:“婶子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这是要急死我啊。“

“你过来,我偷偷告诉你。”沈燕豪迈的一把拽过秀萍的脑袋,凑到她耳边就小声说道:“赁你屋子的那个,是纺织厂的副厂长,他老婆是纺织厂的会计,姓刘,不姓谈。”

“什么?”

秀萍顿时睁大了双眼,声音尖利的喊道。

她先是茫然无措了好半晌,然后才猛地怒火中烧,猛地站起来,将手中的袖套狠狠的往地上一摔,怒吼道:“我就说那两个不是好东西,谁家男人白天不回家,非要半夜三更的才敲门,没想到终日打雁还被啄了眼,我要去撕了那个小娘皮的骚狐狸皮。”

说着就往外头冲。

沈燕哪里能让她这时候去坏事儿,于是一把拉住她:“你这么冲动做啥呀。”

“我能不着急么?那小骚狐狸藏男人藏到我屋子里来了,我可是一个寡妇,要是被旁人知道了,我还要不要脸啊。”秀萍说着说着就嚎哭了起来。

她只是单纯的想多挣点钱,然后过继个孩子,给早死的男人留个能在清明祭拜的人,咋就突然招惹上这种事儿呢?

“不能哭,千万不要哭,你想现在就被外面的人知道么?”沈燕一把捂住秀萍的嘴。

秀萍哭都不能尽情哭,只能埋着头无声的落泪。

狠狠的哭了一气后,秀萍有点发狠了:“我今晚上就和他们说,让他们搬出去。”

“你让他们搬走,他们不立马就知道你知道他们的事儿了,那人可是副厂长,听说还认识革委会的,你这刚得了个工作,可别得罪人再弄没了,你不是还说要认个儿子的么?”

秀萍浑身一颤,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要是把事情闹大了,估摸着没好果子吃。

“难道就这么算了?”

她焦躁的挠挠头。

“你傻啊,你不能闹就让他老婆闹呗,想个办法让他老婆来捉奸。”

秀萍蹙眉:“要是闹大了可咋办……”

“她不敢,只要她还要这个男人,就不敢闹大了。”

秀萍若有所思的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重重的一点头:“对,就这么办。”说着,又满脸感激的看向沈燕:“多亏了你了婶子,要不是你的话,我还蒙在鼓里呢。”

沈燕拍拍腿:“嗐,我也有私心呢,那老东西在厂子里和我孙媳妇作对,正好趁这机会,搞一搞他。”

秀萍抽泣两声:“那也要感谢呢。”

要不是沈燕来告诉他,真的闹出来了,别的不说,光流言蜚语就能逼死她,虽然她在人家眼里是个性子差,又泼辣的女人,可到底名声是好的,人家再怎么说她不好,说道品行的时候,也不能说一句不好。

有了沈燕的通风报信,秀萍晚上回家看谈英的眼神就不对了。

不过到底是从小在大户人家做佣人的,察言观色早已是本能,发现谈英看过来时,立刻就换了张脸:“英子啊,你男人这一趟出车出了好几天了吧。”

谈英愣了一下,然后笑了笑:“是啊,他这几天要出一批货,都走好几天了,也不知道啥时候回来。”说着,还装模作样的关心道:“他一天不回来,我这心啊,就一天都放不下。”

“是该担心的,我们胡同的爱民也是运输队的,前几年出车没看见地上一个大坑,直接连人带车栽进去了,腿都瘸了。”秀萍一边说一边注意谈英的表情。

却没想到谈英脸上染上焦急和恐惧,仿佛真的在为丈夫担心一样。

这模样,要不是白天听到沈燕的话,恐怕她还会同情一下呢,秀萍忍不住的嘴角想要抽抽。

又聊了几句,秀萍有点装不下去了,起身说困了就回了房。

谈英则是目光幽幽的看着秀萍的后背,忍不住的抿起嘴,皱起了眉。

恰好这天晚上,孙副厂长再次来到了谈英这里,两人一见面就是天雷地火的勾搭在了一起,先是狠狠的缠绵了一通后,苏副厂长才抱着谈英靠在床上穿着粗气。

谈英见他热的厉害,就起身拿过身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风。

扇了没两下,孙副厂长正舒服着呢,就被谈英把扇子塞到他手里来了。

“你扇,我太累了,胳膊都软了。”

谈英哼哼唧唧的撒着娇,手摩挲着他的胸膛:“都怪你这个死鬼,弄得我浑身都没了力气。”

孙副厂长一听这话不免骄傲又高兴,连忙拿起扇子,任劳任怨的就扇起了风。

“这几天我没来,你在这里呆着怎么样?”苏副厂长一手揽着谈英纤细的腰,侧过身子将自己的脸埋进她的脖颈里,大夏天的身上虽然出了不少汗,黏腻腻的,但是他还是喜欢这种感觉。

也正因为他的动作,没能看见谈英脸上一闪而过的厌恶。

“还好,就是我今天觉着秀萍婶子看我的眼神儿不对,孙哥,你说她不会发现咱们的事儿了吧。”

孙副厂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就有些慌乱,他坐直了身子:“咋回事?她怎么发现的?”

“就突然问了你的事,我这心里慌慌的。”

“你把她的话说一遍我听听。”

于是谈英把今晚上和秀萍聊天的内容给说了一边,说完后孙副厂长打了个呵欠:“没事儿,这些老娘们儿最喜欢问人这些话,不管我俩是不是真夫妻,她该问的还是会问。”

谈英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可看着孙副厂长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又觉得自己是多想。

“这几天在厂里干的咋样?”

孙副厂长在五月份的时候,拖老方的关系,把谈英弄进机械厂食堂去了,如今谈英虽然还是个临时工,但是在食堂也算是站稳了脚跟了。

“挺好的,就是天气热了,食堂里的活儿是越来越难干了。”谈英抱着孙副厂长的胳膊撒娇。

孙副厂长又不说话了。

他知道谈英想进机械厂办公室里当干部,因为她以前在机械厂里干过,有一定的基础。

可一想到机械厂里除了食堂外其他部门全是男人,谈英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进去了,还不知道多少人会打这个女人的主意呢,要是有年轻的小伙子追求谈英,谈英也喜欢上了别人怎么办?

孙副厂长越想心里越憋闷,也把谈英搂的越紧。

“食堂里不好么?里面女人多,还能陪你说说话,你又何必往男人堆里钻。”

“孙哥……”

谈英抱住孙副厂长的脖子,不停的亲吻着他的额头:“孙哥,是你把我救出来的,也是你把我带到了京城,在这里,孙哥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都把身子给了孙哥了,孙哥难道还不信任我么?”

说着,谈英就哭了。

孙副厂长一看,顿时有些心疼。

“行吧,其实我已经和老方打过招呼了,他说到了九月厂里会先进行内部招考,到时候我让老方提前把题目告诉你。”孙副厂长叹了口气,虽然不愿意,但是还在心里邀功。

至于有没有和老方打招呼,想必为了孩子们的工作,老方也不介意出一把子力气。

“啊,还有再等几个月啊。”谈英嘟着嘴巴,满脸不高兴。

“心肝儿,这么久都等了,两个月就等不下去了?”孙副厂长又抱着谈英翻身将她压了下去。

“死鬼,我还不是为了咱们这个小家。”

屋子里再次传来男女的欢愉声,门外的秀萍忍不住的蹙眉。

不行,不能等了。

另一边,苏锦绣很快找到了牛厂长,将自己的发现告诉了牛厂长。

牛厂长得知这个消息后,先是蹙了蹙眉头,然后让苏锦绣不要声张,他需要调查清楚了再说。

苏锦绣如今肚子已经很大了,自然不愿意牵扯到这件事中,既然牛厂长给了保证,她只看结果,当然,如果结果不能让她满意的话,她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就是了。

牛厂长转业当厂长之前是一个军人,而且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侦察兵。

他不调查还好,一旦展开了调查后,那个宁静小院里的情况就一览无余,完全遮掩不住了,然而,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除了他之外,他居然还发现了有别的人在盯梢。

而且是非常专业的盯梢,看起来和他是一条路子的。

他立刻默默的隐去了身形,不敢再出面,可既然是一条路子的,他这个退役多年的都能发现对方,可见对方应该是早已发现了他的,而且还是故意被他发现的。

所以牛厂长回了厂里没一会儿,就被人带上了车,直奔军区去了。

牛厂长:“……”

他就打算来捉个奸,为啥感觉仿佛赶上了大事儿。

牛厂长的动作快,却没快的过秀萍,她先是去厂门口偷偷摸摸的盯梢,亲眼看见那个据说是运输对的孙师傅从纺织厂里人模狗样的走出来,瞬间就知道自己被耍了。

于是没过几天,纺织厂里就流传起了一个小道消息,说是前几天有人晚上回家的时候,看见了孙副厂长和一个女人走在一起,两个人姿态亲密极了。

这个消息其实严格算起来,并不算过火,只要孙副厂长澄清一下那是家中亲人就行了。

可偏偏,谁让孙副厂长心虚呢。

他不仅没有澄清,还一连好几天都没去找谈英。

会计室的刘会计自然也听到了这个流言,她面上笑嘻嘻,心里头早已阴郁的不成样子了,晚上回家,面对家里蛮横的婆婆还有一双儿女,只得将苦水咽进肚子里,只有进了房门后,才开始对孙副厂长逼供。

“厂里的流言蜚语到底怎么回事?”刘会计攥着拳头,刻意压低了声音质问道。

“什么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有人在我背后算计我。”孙副厂长满脸不耐烦的回到,有了谈英后,他对自己不漂亮不温柔的老婆已经没有什么耐心了:“我说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宁可相信厂里的那些胡说八道的,就不相信我呢?”

“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人家说的有鼻子有眼的,那女人穿的什么衣服,多高的个头出来了,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刘会计也不想相信丈夫在外面胡搞,可女人的第六感,让她无法不往那方面想。

她还记得,今年从沪市回来后,这个男人就变了。

“怪不得你要在厂子里申请宿舍呢,说什么方便加班在厂里直接睡,原来是趁机在外头私会那个骚狐狸精。”刘会计越想越生气,声音忍不住的大了起来。

“你特么的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私会骚狐狸精了,我这一天到晚的忙的要死,哪有空出去找女人,你能不能别听风就是雨的,我在外面忙死忙活的,不是回来听你这些馊话的。”

孙副厂长一听顿时努力,直接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摔掉手里的扇子。

“你以为我是傻子么?我自己的男人外头有没有人我难道就没感觉么?”

刘会计也怒了,抬手就摔掉了手里的茶缸。

“这半年你碰过老娘几回?你特别的别告诉我你才四十身体就不行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在外头有人,我就敢举报你去,大不了我带着城子和甜丫回娘家去。”

刘会计恶狠狠的瞪着孙副厂长,眼睛红的仿佛要滴血似的。

“你别这样行不?”

孙副厂长不耐烦地看着刘会计:“你以为我离了你就娶不到老婆了?你不如出去问问城子和甜丫,他们愿不愿意跟你走,老子再不济,也是纺织厂的副厂长,他们也不小了,心里有自己的计较,我劝你老老实实的上班,不要大吵大闹,省的到最后闹得谁脸上都不好看。”

这段话一说出来,刘会计还有什么不了解的。

这人外头是真的有人了。

刘会计悲鸣一声,冲上去和他扭打在了一起。

可女人的力量又怎么拗的过男人的力量,于是刘会计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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