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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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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奉之渐渐收敛了欢喜的神色,眼底沉沉一片,晦涩的令人捉摸不透。

确定了和桥雀的关系后,他这会才有底气开口,重新问起先前的问题:“你和那个弟子……有旧情?”

桥雀沉思少顷,害怕自己表现的与陆玄太亲密,会让叶奉之感到不安与怀疑,便摇了摇头,否认道:“没有旧情,点头之交。”

叶奉之垂眼,脸上不见喜色,拳头反而缓缓攥紧。

他薄唇紧抿,耗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压下失衡的嫉妒与愤怒。

——这不是桥雀的错。

桥雀心里只有剑,虽修为高深,却又好哄又好骗。

那名弟子引诱着桥雀上床,他就算是生气恼火,也应该去质问针对那名弟子,怎么能反过来和桥雀动怒?

叶奉之心念翻滚,情绪波动的厉害,理智倒是始终在线,清明的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他扯了扯唇角,露出笑,声音轻轻柔柔的,像是生怕音量过大会吓到桥雀:“原来如此……不熟也好,你乃剑修,与外人相处过密总归分散精力。这样吧,日后再有人来寻你做些……奇奇怪怪的事,你便告知我,我来出面替你应付他们,可好?”

桥雀没get到他话中隐喻,只当他是小心眼的要对自己的人际关系把把关,便不甚在意的颔首:“好。”

叶奉之满意了,这才有余力关注到其他事情。

桥雀今日没有束起满头青丝,而是披散着乌黑的长发,发间落着一枚不知从哪来的淡粉花瓣,衬得他眼尾处的一点丹朱越发鲜妍。

叶奉之心头一动,抬手摘去花瓣,对上桥雀纯澈而坦荡的目光,低声诱哄道:“我方才说的是外人,你我是必将合籍的道侣,自然与他们不同,可以做些更亲密、更愉快的举动。”

桥雀想了想,赞同道:“你说得对。”

叶奉之双眸亮起,然而还没高兴太久,他就见桥雀唤出极霄,剑意凛然道:“拔剑,来对练。”

叶奉之“?!”

等等。

他想要的不是这个!

理所当然的。

桥雀没听他解释,上来就把他揍了一顿。

叶奉之被打的自闭,事后见桥雀愉悦的勾唇离去,一时间既有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觉悟,又深刻的怀疑自己诱拐人的方法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不然别人能把桥雀推倒,怎么轮到他这个正牌道侣,就成了挨打??

桥雀收剑回了房间。

屋外的花树开的正盛,微风卷着花瓣进来时,飘飘扬扬的洒了一桌子。桌上的茶杯里飘荡着一枚花瓣,随着被风吹皱的水面打转,把好端端的一杯清茶变成了花茶。

他在桌前坐下,正想问对面的人要不要换杯茶水,虚和先一步睁开眼,含笑道:“桥施主先前沉默不语,现在却情绪平和,想必是出去了一趟,遇到了什么喜事?”

今日晨时,天边才微亮,虚和就守在门外,早早的过来给他念真经。

桥雀打起精神听了一上午,正昏昏欲睡时被道童惊动,起身出去处理叶奉之和陆玄的事情,变相的抓住了课间自由休息的机会。

现在被尽职尽责的导师一问,他不好意思说自己之前沉默,是听的懵懵懂懂犯困加走神,只好若无其事道:“叶奉之欲与我结为道侣,我同意了。”

虚和笑容渐淡:“的确是件喜事。”

他顿了顿,双手合十,垂着眼道:“可惜贫僧今日便要离开,无法参与桥施主的合籍大典……”

桥雀蹙眉,微微有些失态的打断:“为何这般仓促?”

虚和敏锐的察觉到他的不舍,一时眼神柔和,细细解释道:“佛院圣子理当在俗世中游历百年,度化众生也度化自己。如今在清虚宗小住月余,已属虚和的贪恋,不可继续沉湎。而且近日魔修再起的传闻日渐频繁,为了辨别真伪,也需有人前去查看,诸多事务叠加,虚和只能来向桥施主告别。”

桥雀听的恍然,虽舍不得私教的一对一讲课,但仍是嗯了声,起身推门道:“圣僧,请。”

虚和抬步,行至屋外,忽而从怀中拿出一颗珠子,递到桥雀面前。

圆珠雪白如牛乳,其内萦绕着深厚的灵气,小巧而精致。

桥雀好奇接过,打量了两眼,抬头看向虚和。

虚和微微一笑:“此乃佛骨舍利,由贫僧灵骨碾碎研磨而成,施主拿着它,日后再想听经文,将神识沉浸其中,唤一声即可。”

桥雀心头一颤,险些没拿稳圆珠。

修真界内灵气充裕,一些人得天独厚,自出生起便塑造了一节灵骨。灵骨可使主人修炼速度一日千里,或与剑道相契合,或亲近丹药佛法,总归有越于常人之处。

而这些人一被发现,便会被宗门好生培养,当做未来的接班人看待——虚和便是如此。

抛开这些的话,灵骨也是人体内的一根骨头,纵使只有一小节,抽出来也是血肉撕裂的痛,寻常人藏着护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动手,就为了让他日后能随时听到真经?

桥雀想不通,被震撼的呆在原地,甚至冒出了一个疑问——虚和在几个碎片里明明看起来最正常,怎么兜兜转转到后来,反而是最疯的那个?

他开始觉得圆珠烫手,绷着脸还到对方面前:“我不需要此物,你收回去。”

虚和从容道:“灵骨已被碾碎,若桥施主不喜,贫僧只能将它毁掉。”

桥雀顿时五指收拢,微微睁大眼:“灵骨妙用极多,放在身侧时刻都能汇聚灵气,你怎可将它轻易毁掉?就算你不想要,也可赠予他人……”

虚和冷不丁开口:“没有他人。”

他手掌合十,沉着不迫道:“这是特意为桥施主做的,哪怕磨碎成粉,也不会认第二人为主。”

桥雀呆住,心乱如麻,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虚和见他打碎了往日的冷冰冰,如同河蚌张开了坚硬的外壳,似那夜般流露出内里的柔软,便轻笑着柔声安抚:“不过是节骨头,桥施主若心生愧疚……不如也赠我件珍宝?”

桥雀脑袋迷糊,闻言想也不想的将极霄递出。

虚和沉默两秒,哑然失笑:“本命剑于剑修而言,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桥施主愿意赠我,我心中满足,却不敢收,唯恐施主日后遇敌,没有还手之力。”

桥雀收回剑,纠结道:“除了极霄,我没有更珍贵的东西可以送你。”

虚和定定的看他:“你有。”

桥雀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是什么?”

虚和莞尔,摇了摇头,转身道:“施主现在不懂,便是不愿给我。等施主日后转了心意,想要将珍宝交给贫僧时,便用舍利告知贫僧吧。”

他的身影逐渐远去,只有温柔的话语在风中经久不散。

“贫僧会一直等下去。”

“只希望那一天,来的不要太迟。”

**

桥雀和系统琢磨了许久,都没能解开虚和留下的谜题。

半月过去,他终于放弃了,将舍利放入荷包贴身收藏,打开门结束了闭关。

道童们在外扫花,见他出来,纷纷扔下扫帚,红着脸凑近道:“长老,这是天机阁少阁主送的东西……”

“这是散修送的……”

“还有少蘅长老……”

“……掌门前不久回来,邀您闭关后去一趟太虚殿。”

桥雀将杂事处理了一番,闻言颔首,御剑去寻掌门。

太虚殿里,掌门正在写信,看到桥雀进来,忙里抽空的问道:“圣僧回流丹阁了吗?”

桥雀在他面前坐下:“虚和半月前离开,至今未回来。”

掌门愣了愣,既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不在也好。”

桥雀听出他语气的不对,眨了眨眼道:“为何如此说?”

掌门放下笔,吹着未干的字迹:“十几日前,我带着胡满准备回宗,路上遇到了圣僧。他得知我们四处绕了圈,洗脱了你名誉上的污损,又震慑了其余的宵小,对此十分满意。”

“然后……”掌门神色纠结,靠近了桥雀,低声道:“然后他一巴掌把胡满打死了。”

桥雀还等着亲自收拾胡满,听到这话人都傻了:“被打死了?”

掌门满脸心有余悸:“对,轻飘飘的一抬手,就把胡满的脑袋打爆了。我当时躲得快,身上没溅到血,还下意识的问了句为什么,当初不是让胡满在‘被超度’和‘去其他门派’之间做个选择吗?怎么现在说动手就动手了,这万一被有心人利用,总归落个不好听的名声。”

桥雀赞同的点头:“虚和怎么说?”

掌门露出了牙疼似的表情:“他说……他的本意是‘当场超度胡满’和‘去完其他宗门后再超度胡满’,只是胡满当时急着求生,不等他说完就一口应下,所以他顺势收声,直到现在才赶过来杀胡满、哦不,是送胡满去面见佛祖。”

——可怜胡满当时眼神闪烁,还想着早点为桥雀洗脱污名后逃走,哪里知晓从一开始,他在虚和的眼里就是个注定要死的罪人。

桥雀:“……”

原来虚和不是突然发疯的。

而是一早就有了狠辣的迹象,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加上圣洁雅致的外表太有迷惑性,这才把他们一群人蒙在鼓里。

想到这,桥雀顿时心情复杂,忽而和掌门感同身受,由衷的在心中和系统感慨:【这么看来,他走了也好,不然我总感觉我在玩扫雷,走哪都会炸一片。】

系统安慰他:【这不是你的问题。】

桥雀默默点头,琢磨道:【果然还是应该先把婚事定下来,安抚叶奉之这段时间一直+1-1的情绪,之后再和陆玄彻底分开,不让他们见面就打架。】

系统鼓捣了会后台,随后迟疑道:【现在就公开是不是太早了点?】

桥雀歪头:【有什么问题吗?】

系统真诚道:【我担心叶奉之活不到你们成亲的那一天。】

桥雀的语气里带着点不确定:【……不至于吧,陆玄就算有幻境几十年的记忆,在现实里也是个菜鸟,他应该打不过叶奉之。】

系统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最后闭上嘴,没说出碎片不止陆玄一片这个惊天大噩耗。

桥雀一无所知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与掌门摊牌了这件事。

掌门豁然瞪大眼,一口驳回:“不行!那叶奉之年过二十才筑基,连我徒弟都不如,你怎可如此轻贱自己,和他结为道侣?”

桥雀:“感情的事……”

掌门恨铁不成钢的打断:“你懂个屁感情!你心里只有剑!”

桥雀的重点忽然歪了,反问道:“那我能和极霄成亲吗?”

掌门:“?”

桥雀沉思道:“极霄穿不了嫁衣,是不是该换成大红的剑鞘?”

掌门的手,微微颤抖。

桥雀:“至于请柬,就写……”

掌门闭了闭眼,绝望退步:“算了,叶奉之就叶奉之吧。”

——好歹是个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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