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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灭周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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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夷光是听完甘恬发下毒誓才离开的,可见她并不信任这个甘恬。甘恬自己也知道这情况,不过,他现在无暇顾及那些东西,因为他已经开始在幻想自己当众杀了礼宫的庄周后会在那些秦人剑客中,还有自己的家族中获得如何的一个地位拔高。

至于那丹药的弊害,他完全可以归咎于自己与庄周交手太过激烈,伤了修为跟脚,所以会有跌境和无法动用修为的情况出现。

而且这两种情况在修士中并不少见,甘杜两家就有不少修士在大战之后跌了境界的。

所以这暗服丹药秘密倒是可以隐瞒下来......

甘恬一摸自己的头发,再自己的衣裳,邋遢又肮脏,这样的易容又怎么适合出现在施岚青的面前呢?

于是他兴高采烈的哼着小曲回家,让族里的人瞧见之后一阵不明所以。他们已经有两年的时间没有见到甘恬少爷这么高兴了,平日少爷进出都是脚步匆匆,唯恐遇见了旁人一般。

只是这些族人送一开始的不解,慢慢转换为了担忧,他们担心甘恬是因为承受不住无法再练剑的苦痛,所以害了失心疯,现在就是病证发作的时候。

“甘叔,让手下人烧一桶热水,我要沐浴更衣!”

...

...

庄周在剑坪山上看得有滋有味,就是觉得再来点瓜子就是妙上加妙了。

他面前的御艺剑客们也已经分出了胜负,御艺第一自然是施岚青,第二、第三这些之后的人都是庄周不认识的人,不过第四却是那个叫杜佩的人。

他们之间算是有一面之缘。

公孙鞅在御艺比试结束之后,走向剑坪,可兀的山巅之上的前辈们留下的剑气却突然狂暴起来,一道、两道...百道...千道剑气向公孙鞅袭去。

那庞大的剑气形成剑龙之声,以剑鸣做龙吟,那毁天灭地的气势若是打在公孙鞅身上定是有死无生!

剑坪外的剑客们议论纷纷,也不知是谁带的头,说剑坪山上山巅之上的前辈英灵们瞧公孙鞅不顺眼,觉得他所行之事有损剑道,所以才齐齐显灵做法誓要击杀公孙鞅!

可春秋大陆之上,有之前两位大人先后的制衡,任何神鬼都无法在人间作威作福,这山巅之上的剑气皆是无主之物,根本不可能再有意识来针对公孙鞅!

公孙鞅瞧着气势如虹的剑龙撑开自己锋锐的龙口,似乎想要吞食掉他的五脏六腑,而公孙鞅却泰然处之,并没有露出胆怯的神色,也没有后退一步。

秦馆主赐下的一直在暗处守卫公孙鞅的子境修士出手了,他们几人联手在公孙鞅一丈远的地方形成一堵墙,将剑龙挡在外面。

其实这剑龙很容易被打散,他们任何一个子境修士过去都可以轻轻松松将剑龙斩成数截,让幕后暗中出手的人无法再控制剑龙来攻击公孙鞅。

只是这些护卫不舍得那么做,他们大多也是御艺的剑客,知晓这剑坪山上的纵横剑气有多么珍贵,他们可不舍得自己这么毁去它们,但也不允许有人暗中糟蹋它们!

在僵持中,公孙鞅的护卫很快就找到了暗中操控的那群人,他们直接用传音道:“有我们在,你们就别想伤商鞅分毫!你们也知道我们再这样僵持下去是在消耗招贤馆的剑道根基,所以你们放弃吧,收手吧!”

但那些一心想要杀了商鞅的人依旧无动于衷,一点也不顾及的剑龙身上不断往外溃散泯灭的剑气。

“住手!”

“住手!”

两道呵斥声从远处传来,一个是秦馆主,他身为一院之长自然不允许损害周御的事发生,而另一呵斥阻拦声这是从甘杜两家大家的族长发出来的,他们倒不是心疼剑坪山上的这些剑气,而是知晓秦馆主还有那些护卫已经知晓了出手修士的存在,担心事态进一步恶化,使得双方打斗起来,他们这才开口劝下那些暗中出手的修士。

没了修士修为的支撑,那剑龙自然散成剑气重归山巅。

那些护卫也消失隐匿回暗处,公孙鞅面前再也无东西阻拦。

他来到剑坪上,对御艺前五人道:“院已变法,五位切莫以为获得了御艺前五便沾沾自喜,须知这人外还有人,天外还有天,御艺之外的其他五艺亦是不弱,还请几位明日莫要迟到,若是迟了哪怕只有一线细的香的时间,你们也会被判负,而得不到一个好的名次......”

剑坪上鸦雀无声,以往需要持续几日的御艺大会,现在却被公孙鞅改的面目全非,也不再邀请春秋上所有的修士了,就改为自己学院学生之间切磋,还说什么“欲攘外必先安内”的混账话,将矛头指向了他们自己人。

可纵使他们再不满,他们本身的实力不如商鞅,不然也不给商鞅夺走这大师兄的称谓。论背后的势力,就是招贤馆最大的甘杜两家也不敌商鞅背后的秦院长。

所以

哪怕他们再对商鞅有意见,再如何不想听,他们也只能选择顺从,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公孙鞅交代完他来剑坪山的用意后,带着意犹未尽的庄周下了山,因为按照习俗,获得名次的剑客还得在山巅参悟前辈剑气的玄妙,而他们也不是御艺的修士,再继续留在山上怕是不妥。

“庄周兄弟,今日这么观看得如何?可有收获?”公孙鞅问道。

“还行吧,都挺厉害的,不过独独那个施岚青让我感到了威胁,甚至没有多少把我能够对付的了她。”庄周如实说道。

“嗯....无妨,施岚青交给我对付即可,庄兄弟只需尽力发挥便好。”公孙鞅下山后抬头,没了高树遮掩的天空已经一片昏暗,虽然地面还余留着白日的酷热,但从时辰上来看,现在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大多数的人们都已经开始用晚饭了。

“我们会礼宫吧,今夜好好休整,明日有几番苦战。”商鞅本来是打算和庄周一起返还回礼宫的,但半道突然出现一个修士,说是秦馆主要召见他让他速速过去。

于是,两人分道之后,就只剩下的庄周一人独行返回礼宫。

...

秦馆主并未吃饱撑着无事生事来找商鞅,而是大战在即,他的宝贝女儿五公主缠着他,非要让他将商鞅召进宫来,说是要将自己的编织的护身符交给商鞅。

在等商鞅前来的时候,秦馆主带着醋味向五公主要来的她将要送给商鞅的护身符,来回看了看后,说道:“长这么大,你都没有给父王送过一样东西,却没有想到你竟然花了这么大的心思绣了两只鸭子和野鸟给商鞅。”

可这话似乎刺激到了五公主,她一把夺回自己亲手缝的第一个护身符,然后抱怨道:“父王果真是老了,老眼昏花,竟然将鸳鸯认作鸭子,将比翼鸟认作野鸟。”

秦馆主再瞥了一眼护身符上的图案,心道:“就这妖魔鬼怪的模样,若是在后宫中被发现,指不定还因为是在作法下蛊诅咒谁呢?这哪里是护身符,这简直就是招祸符啊!”

只是秦馆主心里这么想着,但实际上却不像打击自己宝贝公主的信心,便宠溺地承认了自己老了,也老眼昏花将鸳鸯和比翼鸟都认错了。

秦馆主和五公主稍等了一了一会,侍卫带着商鞅来到了他们所在的花园。

“见过秦馆主,见过五公主。”商鞅和秦馆主两人独处时可以不讲君臣缛节,但在外人面前,这些礼数是不能免得。

五公主是秦人女子,性子比较豪放旷达,不似中原女子那般看重男女之别,所以她直接上前,拉住公孙鞅的手,将她缝制的护身符交到他手中,并问道:“喜欢吗?”

“不喜欢。”

“为什么?”

“太丑。”

秦馆主立即咳嗽了,怎么说五公主也是自己的心头肉,就算商鞅在国事上如何有助于他,但这点东西,他还是挺在意的。

商鞅在秦馆主的暗示下,改口道:“我不信这些东西,我只信事在人为。”

五公主硬是将商鞅摊开的手掌捏成拳头,将她缝制的护身符牢牢抓在手心,说道:“这是我第一次缝制护身符,你就不能收下吗?”

商鞅瞧着五公主道:“真巧,我也是第一次拒绝别人给我送第一次亲手缝制的护身符,你能接受吗?”

五公主面上的表情立即晴转多云,多云转雷暴,甚至还有一点点下雨的湿意,

“公孙鞅你不识好歹!”

五公主掉头就跑,模样看起来极为可怜无助。

秦馆主叹了口气,这感情的事强求不来,他虽是一院之长,但在这种事上,他也只是个无能为力的老父亲,毕竟他总不能强迫或求着公孙鞅去喜欢自己的五公主吧?

喜欢他五公主的人可是绕着秦地边境三五圈都排不下的呢,没必要在商鞅这里委曲求全。

“秦馆主,你召我过来,所谓何事?不会真就仅仅是五公主要给我送护身符吧?”商鞅问道。

秦馆主一摆手,说道:“自然...不全是,今日召你过来,其实还是想细谈一下明日六艺大会的事。此事事关重大,不容半点损失,若是明日输了,那么运筹至今日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

商鞅自己挑了个石墩,在秦馆主面前坐下,并安慰道:“秦馆主不必担心,我这边已有三张底牌,明日六艺大会的最终战,我们至少有着七成的胜算。”

秦馆主点点头,能得到商鞅这样的保证,那么这事也就八九不离十,可以定下了,但身为院长,目光必须高瞻远瞩,要看得比所有人都远,不然就只盯着脚下一步一步前进,很有可能会走进一些死胡同,甚至更糟糕的情况就是遇见断裂的悬崖,稍有不慎,坠下之后便是粉身碎骨。

所以秦馆主问道:“六艺大会之后会影响下一届学生的招生,让六艺修士渐渐

均匀起来,不会像现在这样出现一家独大的情况,这我能理解,但我想知道,甘杜两家凭什么这么规规矩矩,安分守己?他们怎么可能就这么眼睁睁瞧着自己被蚕食?他们难道不能反抗吗?”

“嗯......”商鞅沉吟了一会,脸上没有那种思考的神色,却有不知不知该说不好说的犹豫。

秦馆主等了半响后,商鞅道:“甘杜两家现在的症结便是他们实力过强,我们只需要像一个法子削弱掉他们的实力即可。”

秦馆主立即道:“什么办法?愿闻其详。”

“战!”商鞅指着花园里一颗开满了鲜艳花朵的花树道,“只要我们挑起战争,将与我们为敌的甘杜两家身先士卒,冲锋陷阵,那样我们就可以借用别人的刀削去我们不想要的东西.......”

秦馆主久久不语,反复盯着公孙鞅的面庞,良久之后才说道:“你是想要撕毁圣人盟约?让春秋八院分崩离析,让战火重新在这片大陆上燃烧?”

商鞅没有回答,因为秦馆主这是明知故问,若是想要快速削去甘杜两家的势力,这是最快速的办法,除此之外,便再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秦馆主叹了口气,问道:“就没有其他更柔和的手段了吗?”

商鞅深思熟虑后回道:“有,就是接下去和甘杜两家进行长而久,艰难异常的缠斗,让双方一点一点削弱,只是此计实行下去,怕是在我等有生之年是见不着那样举国太平的情况了。”

秦馆主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良久后问道:“若按照你的说的以战来稳定局势,那么你最想要招贤馆打的第一个敌人是不是周御书院?”

“是的。”商鞅没有隐瞒,也觉得隐瞒了没有什么用,可能很快就会被秦馆主发现,所以就回答了自己的真实心思。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周御书院两样都占齐了,他自然也就有了仇杀消灭他的理由。

“这事再议,其实我倒是不介意你利用招贤馆来替自己复仇,毕竟这事对招贤馆来说也也有益处,没有让我拒绝的理由,但是自从那位大人建立了飞鸽之后,它除了能保护学院的学生不受侵害外,它最厉害的地方就是止战,尤其是你说的派军队过去打仗,这飞鸽便会降下惩戒,进行天罚!”

秦馆主心有余悸的模样,说道:“你现在还未到子境,等你到子境之后,你就会发觉,从子境到圣境这最后一步才令人绝望,也令他们知道了圣人立下的言法有多破解,更别提当年大路上所有的圣人一起创立的飞鸽了。”

“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在我一人面前说就好了,若是给旁人听见,将这是事传言了上去,那么不仅仅是你会受到酷刑,就是招贤馆也会受其牵连。”

商鞅轻轻嗯了一声,秦馆主瞧的出他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但他也没有办法,毕竟飞鸽内藏的道誓亘古存在,实在不是他一人能够撼动的。

“鞅,你也不用太难过,如果有其他学院主动引发战事的,我们道誓也可以去掺和一脚,但要是让我们招贤馆来做这出头鸟,可就不行,这不仅仅是会被记入史册,也很有可能会被群起而攻之......我身为招贤馆的院长,不允许有这样的危险隐患发什么。”

公孙鞅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点头后回道:“是我莽撞提出这个要求让馆主为难了。”

秦馆主唉了一声,让公孙鞅陪着他在这夜色中赏花......

...

甘府。

甘恬沐浴更衣后,他竟然取出了他屋内封存了两年的宝剑。这宝剑在甘家中不说太顶尖,但也绝对不俗,放在外界剑客的眼中,应该会视若珍宝,而在甘府却有些不同。

甘府的人财大气粗,底蕴雄厚,若是一般小家族的人出现像甘恬这样不能练剑的情况后,他的珍贵佩剑是一定会被收回家族,然后赐给另一位族内有潜力的剑客。而甘家的人因为真的有钱,让他们都有些精神洁癖,不愿碰别人使用过的剑,像是甘恬这样的,他的佩剑铸剑师摸骨之后量身定铸的,若是其他人接用他的剑,在甘家便会有低人一等的感觉。

就是族内那些大前辈的佩剑也会被供奉在族内,并不会赐下给族人使用,哪怕是甘家之前有圣人境修士的剑,他们也只是用来做为家法权杖这样的象征权利的法器,而不会真刀真枪的拿去使用。

甘恬提剑出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提剑之后,之前一直投在他身上的鄙夷视线不见了,他背后窃窃私语说他无能的话语也听不见了,总之,一切都变得如以前一般美好。

甘恬捏紧手中的剑,在甘府的大门前遇见了自己族内与自己这一脉不合的族人。

他瞧见甘恬手中的剑后,轻蔑道:“呦,表哥这是要那宝剑去割猪肉?改行当屠夫了?这倒是新鲜,我们甘府还没出过你这么无能,不能修剑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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