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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 韩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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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上的庄周的听着考官此番话,略微一琢磨,发现这考官的意思是他们好像并没有被淘汰,这场比试的胜负关键好像不是击败考官。

庄周静静听着考官继续说道:“你们不用担心,你们并没有被淘汰。”

这消息毋庸置疑算得上好消息了,可考官却又说道:“不过你们也别高兴得太早,这次比试除了让你们竭力而为是有原因的,在八学院,你们的对手不是我们这些年龄大的考官,因为这不公平,你们的对手还是你们自己的这些同龄人。”

考官分别指着庄周和鹅蛋脸姑娘道:“知道下一轮的比试是什么?很简单,就是你们两人互相切磋比试,只取一个胜者!”

庄周和姑娘对视一眼,心中明白了意思,眼中也有惊讶,因为他们之间对付考官的时候早就将自己的底牌亮出,现在就只剩下一些攻击比较普通的小招式他们没有互相见过,像是的姑娘的文房四宝,庄周最后的五行秘术,他们都已经见识过了,下一次比试对决时他们也一定会有所防备。

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们两人彼此见过对方的底牌,要是这还没见过,他们其中一方才亏得不行。

考官从这次场外人员那里接过两块同号牌子,分别丢给了庄周和那姑娘,然后说道:“三日后的正午,你们两人一起过来,参加这一轮的比赛。”

说完考官就御空离开了,看起来他好像忙着去空闲一样。

擂台上,考官离开之后,庄周与那姑娘的气氛就开始紧张起来,之前他们是队友同伴的时候就已经那么不融洽了,现在还成为了竞争对手,他们此刻没有打起来就已经很克制了。

庄周懒得搭理姑娘,可姑娘却拽住庄周的衣袖说道:“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嗯~”庄周有气无力道。

姑娘却似乎对这态度很不满,觉得庄周不应该这么敷衍她的宣战,就再说道:“我说我要打败你,你能不能给点反应啊?”

庄周依旧那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说道:“你想我回答什么?难道你的宣誓还附带预言效果或是诅咒效果不成?你要是能打败我,在那日堂堂正正打败我就好了,没必要玩什么攻心的套路!”

姑娘也是一愣,反驳道:“我哪里玩攻心的套路了,你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庄周哼了一声,御空离开这里,留下那姑娘不知所措。

三日后。

时间过得很快,庄周早晨就已经出发,这三日来养精蓄锐,同时思索着对付鹅蛋脸姑娘的办法,但因为之前只是匆匆一瞥,并没有亲身感受到那文房四宝的威力,他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办法来。

等到正午,姑娘和庄周在擂台两边分别站着,没有任何的交流,气氛与其他的擂台差不多,同样的压抑。

三天未见的年轻考官如约而至,他来到擂台上,确认好他们两人的身份后,再简单说了些规则后将将擂台让了出来,供他们打斗。

姑娘在考官喊了开始后,一上来就释放了自己的最强招式,将文房四宝挥动地杀气凛凛,她知晓自己的底牌已经对对方得知,已经难以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所以远不如现在一开始就将自己的最强招式打出,这样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惊喜能够打败庄周这个敌人。

殊不知庄周也是这么想的,他一身修为也是告诉运转,甚至考官到来前已经暗中将五行术激活,只是因为它们消耗的修为少,且在没有受到庄周下令的攻击前,它们都是和平安稳定的,并不容易被人给发现,可一旦要是开始比试了,它们一声令下后,那位威力也是不弱的,不可小觑的。

庄周的直接开始酝酿最强的五行融光,将五道力量一块打出,鹅蛋脸姑娘也点亮了文房四宝四样宝物,它们打出的法术和庄周的法术狠狠撞在了一起,那的两道光芒迸发出比太阳还要刺眼的光芒,但庄周和这位姑娘却目不转睛,不忍心错失这最后的审判。

要是这最强一击比不过对面,那么输的一方人就可能已直接认输了,就算接续比下去也没有什么意义,反正早晚都是要输的,没必要浪费时间。

可最后结果出来了,庄周的五行术法直接穿越过了姑娘的文宝之光,打在了她的身上。

穿越过的五行术法的攻击不算很强,但这道术法的更大的意义并非是攻击敌人造成伤害,而是让这姑娘清楚认识到自己不是庄周的对手,哪怕是最后的、最强的一个招式也比不过对方。

这对于心灵上,自信心的打击要比对身体造成的伤害要大得多。

这位姑娘也就一直出于懵了的状态中,很难清醒过来。

而庄周悄悄松了口气,紧绷着的身体也渐渐松懈下来,以为对面的姑娘会就此认输,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庄周想要这么简单的胜利是不可能的。

这春秋大考

,虽然三年一届,但对于这三年中的学生来说确实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事,时光不可能倒退,他们也不可能再被学院录取一次,所以鹅蛋脸姑娘虽然知道希望渺茫,却也不甘心就这样放弃,心中终究还是藏着那么一丢丢的侥幸。

姑娘收起空中的文房四宝,这四样武器对她的消耗实在太大了,且又因为她还不能熟练掌握,攻击的效果大打折扣,她也没必要继续浪费修为,改用了其他的比较柔和的手段。

儒家的术法不少,但大多是动动嘴皮子的功夫,而同样一个言法被不同的人用出是有不同的效果的,就好像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言一句六月寒,甚至同一句话在不同时候熬出也能达到不同的效果。

姑娘就用这言法的造诣开始比拼,庄周这边倒是没有更换什么攻击手段,他严格算起来是道家的流派,这五行术是他最习惯使用的手段,用它来对付儒家的这个姑娘,看起来还是并没有什么难度。

庄周上前与姑娘开始交手,前百招倒是打得平分秋色,还算可以,不是眼力毒辣的人还是瞧不出到底谁将要落败,谁将要获胜,只是百招之后,他们的成绩就渐渐分出了个胜负,姑娘的武力渐渐无法抵御住庄周的攻势,而庄周在自觉稳操胜券时,心头猛地一突,接着那种天旋地转的感觉便出现在了庄周身上。

庄周强忍住那种不适感,以神识检查自己的体内缺什么也没有发现,但之前存在的那种强烈的眩晕的感觉让他记忆犹新,那绝不是在开玩笑,庄周心中大感疑惑,他可是知道君境的修士的身体是不存在说什么贫血晕厥的状况的,甚至人间凡人获得其他的什么大病也都是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

对面的姑娘没能抓住这个唯一的有可能翻盘的机会,庄周后续的术法渐渐将姑娘的体力完全消耗,她也最终失去了胜利的可能。

再对战几个回合后,姑娘被五行术给束缚在地上,真挣脱不出的他也只能拍地认输,这场比试考官也就上擂台宣判是庄周获胜。

可等考官宣判的声音最后落下后,庄周收回法术,那姑娘也玩哇一声大哭起来,弄得庄周不知所措,所有的招式、术法,庄周也都学过如何应对,但这姑娘的眼泪他是一点也不知道怎么对付。

只好愣在擂台上,任由那姑娘哭的梨花带雨。

一旁的考官大概是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拍向庄周的肩膀示意上去安慰,但庄周犹豫了一下突然向考官一抱拳,然后离开了。

那年轻的考官一愣,还以为庄周是受了什么暗伤,所以才匆匆回家,而考官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己走上前去安慰那姑娘。

而姑娘与考官记忆中的模糊的人重合,也许他们之间也会产生新的一段故事。

...

庄周返回稷下学宫安排的士子馆,士子馆里住的都是这次参加考试的人,不过因为现在大家都在考试,所以这士子馆里几乎没人,而理论上也应该如此,可庄周进入士子馆后,却突然发泄不少鬼祟之人像是受惊了的鸟一样突然全部飞走,留下一片狼藉。

庄周好奇,瞧他们能御空飞行,也就绝不可能还需要为生计发愁的,没理由偷窃士子馆这些穷酸学生的东西。

庄周摇摇头,也没打算去多管这闲事,径直进了自己的屋内。

可休息了半日不到的时间后,庄周的房门突然被敲响,有麻烦找上门来了。

这麻烦自然与之前那群御空飞行的窃贼有关,庄周停止修炼,打开房门,好奇地望着自己房门外的一堆人,问道:“你们有什么事吗?”

那一群人直接推开庄周闯进他的屋内,然后四处寻找起来,这行为可是一点礼貌都没有。

庄周不悦起来,这不请自来的人可不一定是什么好人,甚至都准备动手教训他们一番了,“你们给我出去!”

庄周都不问这些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了,就直接将他们赶出去,可屋内的人无动于衷,他们好像并不在意庄周的威胁,依旧我行我素的搜寻着屋内的东西。

泥人也有三分火性,更何况是庄周这个正常人呢?他已经先礼了,他们不听就只能后兵了,不然真就虽他们这些人示意翻箱倒柜?

不可能的!

庄周之前虽然和鹅蛋脸姑娘有不小的消耗,这半日也仅仅恢复了一小半,但来一招吓唬人的术法他还是能随便打出的。

火猴缩小到常人大小,但拿棍子却如意的随意伸长缩短,棍头狠狠敲在那些人的身上。

不过这些人能也不愧是能够居住下士子馆内的修士,倒是有几分斤两,这火猴每一棍下去,进屋的五人里只击飞了三人出屋,击退一人后退的数步,但依旧还在屋内,还有一人则纹丝不动,看起来颇有几分实力的样子。

有趣的事,被击飞的,没什么实力的却是一开始就进屋搜寻东西的人,越

垃圾的修士,这种时候就越无脑冲在前面。

庄周与在屋内剩下的两人对视,对视了一会后,双方认可对方的实力似乎才愿意开口相谈,若是庄周的实力一般,今天估计是要是哑巴亏了,甚至还有惹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说吧,你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我屋子的。”庄周问道。

之前那个挨了火猴一棍而能纹丝不动的人回道:“我们是韩学院的人,兄台是?”

韩学院在八学院中不算强,而且韩学院的学院风比较奇怪,喜欢亲小人远贤臣,所以他们上下学院都透着淡淡的贱气,常常为其他学院所不耻,现在的行为就是他们学院的特色之一,欺软怕硬,要是庄周没有展现他刚刚的那个实力,他们一定不会这么客气的。

他们来之前就已经将庄周打听得清清楚楚了,知道他是一个人,不是八学院的学生,而且也与八王朝的修士没什么联系,估摸着是江湖上一些不着调的小门小派的出山弟子。

像是这样形单影只,孤立无援的人,韩学院的修士最喜欢欺负了,所以在自家的东西被盗走是,他们第一时间就来找庄周的麻烦。

“我知道你们是韩学院的人了,还有什么事吗?”庄周依旧僵着脸说道,语气还是冷冰冰的,显然还是在克制自己的脾气。

“我们屋里的东西丢了,有人说看见你很早就结束了比试返回了士子馆,所以我们想要到兄台这,找找线索,看看能不能追回丢失的物品。”这个韩学院的学生说得很委婉,但在庄周的耳中,这名学生的此番话,意思还是怀疑东西是他偷走的。

庄周也知道这种事很难解释清楚,就试着回道:“我下午刚进士子馆时就瞧见了一群任鬼鬼祟祟进出士子馆,我想他们应该就是盗走你们东西的罪魁祸首。”

韩学院修为最强劲的人没有说话,但他身边人却按捺不住了,反问道:“你瞧见了那些窃贼行窃,为什么不去制止?还说你不是他们的同伙,我看你就是他们中的一员!”

庄周给那身后的家伙一个大大的白眼,这事又不是他所能阻止的,况且他回来的时候可是刚比试完,真是精疲力竭的时候,那有功夫再去追捕那些盗贼啊。

可韩学院这些人都极为偏执的认为他们东西被盗的原因主要有二,一是那窃贼可恶可恨;二就是庄周的不作为才让小偷有机可乘,所以这东西丢失的责任他们觉得必须由庄周来承担一半,不然......不然他们几个就不同意了。

韩学院学生的想法很简单,也很流氓,他们觉得既然小偷已经抓不到了,所以与其花费那功夫去海底捞针,不如现在将责任分摊到庄周的头上,这样一来,他们自身的责任和回韩学院后受到的惩罚会轻一些。

反正韩学院的学生都是第一时间先为自己找好理由,这本事与他们争功时的本事倒是的截然相反。

出事需要背锅的时候,他们避如猛虎,就是一点气味都恨不得给撇个干净,可一旦出现了什么好事,他们这一群人就像嗅到了花香的蜜蜂,嗡嗡地飞来,谁都想分一口蜜来。

庄周此刻对韩学院的学生算是有了清晰的认知,而随着他越来越深入的了解,庄周心中的怒火也越来越旺盛,他都快觉得自己认不出收手收拾一顿这些臭不要脸的人了。

庄周没用修为,而是徒手将他们五人给轰出屋外,但没想到的事,这些人依旧不依不饶,还联动其他失窃的学生一起来发难庄周,弄得庄周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唯一可以肯定的事,他之前比试的疲劳一扫而空,现在很想打一顿这五人!

这样的想法越来越强烈,直到最后庄周直接付出了行动,也不管自己恢复的修为有多少,总之很想拳拳到肉打一顿韩学院的学生就对了。

士子馆内当然也不乏明眼人,而且这明眼人要韩学院这样无理取闹的人多上好多,可这些明眼人中几乎个个都是冷心之人,对于庄周和韩学院的情况他们并没有什么劝诫的意思,反而像是看戏一样看着庄周和韩学院的人,借此来打发这生活中的无聊。

庄周一咬牙,想要在最低限度内,在不影响接下去比试的情况下,教训一下几人。

韩学院的学生说道:“既然兄台执意要动手,那我们就要讲讲这私斗之间的规矩了,我们都是大陆上生活的居民,打生打死不必,但一些规则还是要说一说的,就是在说之前,我想问一下你门派内私斗有没有什么限制条件?”

庄周摇头,只觉得现在怎么打个架也有这么多的繁琐规矩,弄得他火气都没有一开始那么高了。

而韩学院的学生则将韩学院特色的贱气发挥得淋淋尽致,他们对庄周说道:“既然你们门派内私斗没有什么规矩,那我就与你说说我们韩学院的规矩,单挑,你单挑我们一群;群殴,自然也是我们一群人群殴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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