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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一二三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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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观的修葺大约过了十天左右就已经赶工收尾了, 只是刚修葺好的房子怎么也得晾置一段时间才行。所以现在上面除了十二和李航汉会时不时抽空上去看看有没有遗落的地方外,道观内就暂时无人了。

等几天后确定没问题仙侠剧组就会前来拍摄, 完成后苏却等人才搬回去。所以至少一行人还得在这座四合院里住一个月左右。

天气逐渐炎热,柏方也有自己的工作,加上红枫道长已经回来,“监督”尊驾写作业这种事, 就愉快又干脆的丢还给前辈了。

反正无论是否有无监督,人尊驾依旧是不想写就不写的学渣咸鱼状╮( ̄▽ ̄)╭

虽换了地方,但苏却依旧习惯卯时起身,趁着夜色施过障眼法后掠至道观后山的枫树上, 冥思打坐, 洗礼自身。

不过小镇距离道观毕竟有一段距离, 加上现在天空逐渐亮得更早, 所以苏却结束当天的“功课”后,往回走都得选择步行下山。好在一般都会遇见十二或者李航汉骑着摩托车来接她, 倒也没那么辛苦。

而且自从道观没人后,每天喂食锦鲤也是一件必须要做的事,刚好能让苏却帮忙完成。万一道观哪儿有问题, 也能看见后带句话。

所以苏却至冥想中睁眼,见天已开始蒙亮后,从枫树树冠上一跃而下, 衣袍猎猎间灵气在周身呈现出透明的圆球体屏障,像顽童吹出来的肥皂泡沫,光晕中带着彩虹的颜色, 但下一秒就被戳破,消失无踪。

萦绕在苏却周身的灵气壁障也同泡沫一样,但从光球中脱出的苏却却又恢复了一身干爽。

碎发在耳边轻飘,眼睑微合,长而翘的睫毛半掩眼眸。

苏却降至一半。脚尖在一片树叶上接力轻点,震落几滴露水,滴落至地面时,借力的人已随着这股力道朝道观的方向掠去。双手背于身后时不时借力前行,姿态优雅从容,最后点在道观后院外墙后,再借力两次,直接缓缓落于前院天井处。

而大水缸里的金黄色胖锦鲤,就像是透过睡莲莲叶看见苏却一样,围绕水缸摆动尾巴,旋转而上,微浮出水面,冲苏却长嘴巴。

啊——快投喂!

“是是是……”苏却一面叠声,一面走至旁边抽出放鱼食的木质小盒,用里面放着的勺子舀了满满一勺,另一只手托在下方重新回到大水缸边,“来,吃饭啦~”

勺子伸至水面处不远,却不见自家胖锦鲤张嘴。反而气呼呼的瞪着她。

你确定只喂我这么点儿食物吗?我会呲你一脸水的哦。

像小喷泉那样。

“也?”苏却冲胖乎乎的锦鲤眨眨眼,叹气打商量,“我已经很努力的给你舀了慢慢一勺了,你看,还冒尖儿呢。十二说啦,你长得太胖了,得瘦点儿才行。来来来,张嘴。”

哼。

锦鲤好生气,“嗷呜”一口吃掉根本就不够一嘴的食物后,尾巴一摆,转身就重新潜入缸地去了。

……你们这群胖不起来就不允许我也胖的讨厌鬼!

苏却见锦鲤这个样子笑着摇摇头后,将勺子放回原处后,这才直接飞身跳过外墙到门外,背着手晃悠悠的拾阶而下。

这几天她在之前的租书铺旁边借到一个位置摆摊,连张桌子都没有,每天带个小马扎和自己用毛笔写的“算卦”两字,背着手就晃悠过去了。到了地方,将纸张放地上,捡两块石头各压一角,再坐在小马扎上,就完了。

随意得跟小孩儿闹着玩儿似的。

小镇上多是当地人,虽因为红枫道长的原因知道点儿苏却也是道观里的,但知道的却不多。所以前两天的时候多是闲来无事的老大爷或买菜大妈好奇的看看苏却,又看看她这完全不像样子的“算卦”方式。

嗤笑两声,摇着头走开,嘴里还不忘和身边相熟的人碎嘴两句“现在的孩子,真是什么都能拿来玩儿。”

直到围着看热闹的几个老人里,有个左脸长了黑痣的老人笑着开口,带着开玩笑的语气冲苏却说,“哎,丫头,你这个怎么算?”

“看你算什么啦。”苏却笑回,“算小随便给,算大看我心情说不说。”

这话说得有点脾气,倒是让周围的人“啊哟”了一声后笑起来。

“那你算算我吧。” 老人又开口,一副没当真闹着玩儿的架势。

“你啊?”苏却又看了他一眼后,低头笑着抚了抚袖袍,起身收拾小板凳和地上的“招牌”,将纸张折好放进袖袍后才对老人说,“今天最好是你去接你孙儿放学,如果其他人去接,也记得叮嘱别走生路。”

“嘿……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是男孩儿不是女孩儿。”老人奇怪了。

话音刚落,租书铺老板就开口笑问,“什么叫生路啊。”

“就是平时不走的路线,每个人上班、上学都有平时固定的路线,走得久了,自然会留下他的气。‘欺生’这事可不单单指人呢。”苏却简单回答后,笑着拿着下马扎,背手离开了,留下背后讨论的各种声音。

或不信或疑惑。什么都有。

但等第二天,苏却见天热不想出门时,却有人专门找了过来。还没走近就被趴在门口守门中的大黄吓住,不敢靠近只敢朝里喊。直到苏却听见动静出门。

大黄狗见苏却出来了,摇摇尾巴让开路,就站在她身后侧伸了个带着撒娇意味的懒腰后,端坐在那儿,看着找来的老人和一约莫三十出头的女人。

见苏却出来,哪里还有旁边的戏谑呢,也不管对方年纪小,连忙鞠躬,“道长,都怪我昨天没把你的话放心上,现在孩子出了点事,你……你帮帮忙吧。”

说完,和母亲又一起鞠了个躬,两人眼睛红红,布满血丝,一看就是一晚上没睡好。

四合院周围也住了不少人,很多人家更是将院落劈成两半,前面充做店铺做生意,后面就是住所。都是自己家生意,赚些辛苦钱。

老人是直接从租书铺子沿路问过来的,找了约一个小时才找到红枫道长暂时租的院落,满头大汗又神情萎靡。

苏却打住两人的行礼,见状态也不好,干脆暂时将他们让进了屋里,刚进门就和原本在屋里小睡,现在听见外面动静醒了正欲出来看是什么事的红枫道长。

“这……?”红枫道长见两人这样,也没多说什么,说了句“稍坐”后,就先一步拐进客厅,给两人倒杯凉茶。

苏却带人进了旁边小厅,让两人坐下后伸手微向下压,“别急,慢慢说。”

灵息暗放,犹如突如其来的一抹带些许清凉味的柔风,让两人顿时感到肩头一松,顿时神清气爽了一些。

但实际上,苏却是偷偷赶走了攀爬在两人肩上的晦气,灵台一清,自然人也跟着舒坦了些。等红枫道长将茶端上来送至两人面前后,就在苏却旁白找位置坐下了。

主次顿显。

老人和女人见了,微楞后心里还是更牵挂自己的孩子,随即开口将昨天的事大致说了一遍。

原来平时女儿和女婿工作忙,向来都是老人去接孙子放学的,但昨天女儿运气好,约好谈合同的最后一位客户爽快,所以只说了约莫半小时就直接签约了。

女人做的工作虽然业务压力大,但时间还是比较轻松的。所以连公司都没回就准备今天早点下班,见时间还早就先打了电话回家给自己父亲说她去接孩子放学,他就不用再跑一趟了。

老人听了,自然答应,知道女儿难得早下班,挂了电话就去厨房准备做饭了。

而女人顺利接到自家宝宝后,想着今天难得顺利,儿子平时又喜欢吃另一条街的甜点。干脆就走了另一条路一起去买。

原本一切都好,只是在这条街道上,有家丧葬店,令女人惊心的是,在经过那家店门口时,儿子居然停下来拉着她指着里面一个纸人穿的衣服说,“妈妈,那件合适我穿。”

吓得女人赶紧让儿子呸掉刚才的话,并快速离开。

当天晚上吃完晚饭没多久,孩子就开始发高烧,说胡话。嘴里一直嘀咕着“那件衣服适合我……那件衣服适合我……”这样的话。

女婿和老人听了觉得古怪,追问下女人才说了下午的事。

而直到这时,老人才想起白天苏却曾对他说过,却被自己忘得一干二净的话。

但这时后悔却已经晚了,见孩子这么难受,干净送医院,照顾到天亮让女婿在医院看顾着后,两父女才赶紧来找苏却。

这才有了刚才门口的一出。

苏却听了,安抚两人的同时,半隐在袖袍里的手拈指成决,符纸幻化成一件红色小衣服轻飘飘的落在她的掌心后,苏却才从桌下抬起手,将手心的大红色纸衣递给女人,在对方赶紧接过时开口,“拿回去让他握在手心,等降烧了就拿个小布袋装起来放在家里枕头下。再过一天就好了。”

顿了顿后又说,“之后可以觉得不踏实,就找红枫道长,让他帮忙看看,配些收惊的中药,吃一副就好了。”

两人连连道谢,一定要给钱却被苏却摆手,催促他们赶紧回医院吧,真要谢等到好了后再来也行。

反正人就在这儿,也不会突然跑掉不是。

之后等老人和女儿将小红纸人拿回去放到孩子手心后,没过多久真的就退烧了。虽然女婿依旧觉得其实是药性上来起了效果,但现在也不好争论什么。

确定孩子没问题后,三人带着孩子回家,女人拖着疲惫赶紧做了个小布袋,将小红纸人小心放进去,并放到孩子的枕头下。第二天一早,之前还病恹恹的小豆丁,已经嚷嚷着肚子饿要吃肉了。

早餐桌上,对这些向来嗤之以鼻的男人见孩子和老丈人在,也就没说什么。但他心里却已经决定今天晚上回房后一定要找时间和妻子聊一聊这件事。

封建迷信什么的要不得。听说前段时间有个很火的直播,就因为这事被封号了嘛。

虽然后来知道是误会,但也确实证实了这件事确实是子虚乌有不是吗?

正准备说点什么时,乖乖拿着小勺子喝粥的小豆丁倒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看向家里大人,嘟嘟的嘴边还沾了点儿饭粒,“妈妈,昨天我做梦梦见个小弟弟,他让我跟你道谢。”

奶声奶气的话一出口,让三人齐齐一愣,还是男人最先反应过来,温和发问,“宝宝,弟弟让你谢妈妈什么呀。”

“让我谢谢妈妈,帮他找了件新的衣服。红色的他很喜欢。”小豆丁想了想说,“他还说,不怪我之前和他抢衣服了。”

童言童语让家里三个大人在大白天感到背脊发毛的同时,还阴测测的。

当初自家宝宝一直昏昏沉沉的,根本就没睁眼看过手上的小红纸人,所以现在的话,就……

女人强笑,先安抚宝宝慢慢吃东西后,起身时随便朝丈夫使了个眼神,让老人先帮忙照顾孩子,两人去宝宝卧室,从枕头下摸出小布袋,打开一看后,哪里还是什么红色。

躺在女人掌心的,就是一张纯白色的纸人儿。

“……邪门儿了。”男人当初也是亲眼看着自己妻子亲自将小红纸人放进去的,现在莫名其妙变成白色。哪怕是从来不信的他,也觉得这事古怪了。

无论是什么缘由,自己的孩子确实好了。

连上香许愿,实现后都有还愿的说法,更何况是这件事。

所以一家人特意挑了时间,按照规矩封了红封,拎了水果礼品等上门道谢。

但名义上却用的是简单的拜访,而不是还愿。

虽然如此,但经过此事后,苏却却顺利的有了“小神卦”的名称。哪怕从那次之后就没出去摆摊算卦,也依旧有人不断登门。即便十有八|九不会求得一卦,也会抱着碰运气的态度前来。

虽有点儿饶人,来找红枫道长看风水的却比从前更多,收入增加的同时,另外一个意外之喜大概就是苏却总算能捏着鼻子稍微看两眼正经书了。

这让红枫道长老感安慰。

……但是只瞄两眼!

不能再多了!

就在此时,红枫道长接到了他做“云游道人”,正在各地历练的三徒弟赵秉懋的电话,说是家里他的亲侄女儿,他大哥的女儿现在越发调皮难管。平时在学校见得少还好,现在放假后在家后各种摩擦。

气得他大哥都想把女儿往一些特殊学校送一送,让专业人士来管一管了。

还好赵秉懋凑巧打电话回家,听了他大哥这样说后赶紧拦了下来,建议他要不要将大侄女儿送到他师傅那儿去待段时间?远离他大哥嘴里说的那些坏朋友,少给些零用钱,就给她行李和普通的手机,让她自己安静一下?

十六七岁的孩子往往叛逆而冲动,也许换一个环境,经历不同的人事物,反而能让他变得和从前不同。

赵秉懋的大哥也是知道红枫道长的。他家以前家境不好,赵秉懋又是早产,身体羸弱眼看着养不活,原本家里父母都抱着他偷偷痛哭,打算丢掉,看看有没有好心人能收养的。恰逢出门接单的红枫道长路过,就把赵秉懋捡了回去。

没想到倒真让他跌跌撞撞的长大了。

也为这事,萧家一直很感激红枫道长,直到现在都会定期送些东西来。道家的师徒,和老师学生是不同的。前者是等同“养父母”的关系,有养老送终的规矩。所以哪怕赵秉懋和他大哥父母依旧很亲,却无论谁都没提过一次将姓改回来的事。

知恩就得图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

所以现在赵秉懋说把他大侄女儿送到红枫道长那儿去时,萧家大哥只考虑了一秒就立刻同意了。

至于萧家姑娘?

只要不和她爸待在同一个地方呼吸同一处空气,去深山老林她现在都愿意。赵秉懋电话里一说后,都不用人催促自己就干净利落的打包了东西,一副已准备好浪迹天涯的架势。

所以最多过两天,家里就要来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小姑娘了。

苏却背着手下完最后一步台阶,沿街道刚走两步就见李航汉正跨坐在摩托车上,不知等了多久。

冲他笑了笑后,快步走近。

“汉哥,回去之前我们先一起组队去吃个免费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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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身材挺拔的中年男人,身后跟着其余几人站在某个废弃煤矿井外,微闭眸感应了一下后才慢慢睁眼,露出碧绿色的眼眸。

他约有一米九,铂金色的发配上出色的五官,高贵而内敛。看上去也才四十岁左右,正是男人散发不惑之年魅力的时候,偏偏面前这名中年男子,明明眼里带着睿智,可精神面貌和透出的气质,却更接近二、三十岁的青年。

这种具有反差的气质,更让他带了神秘又略显危险的吸引力。

“……在里面。”中年人看着矿井说。

“父亲,我们先下去吧。”一直站在他身后的金发碧眼少女开口,看向中年人的眼里除了崇拜还带着一股子女人看强者的狂热崇拜。

中年男人微一点头,跟在他身后的几人顿时凭空消失,只在视网膜上留下一点残影,只余两人还站在那儿。一人大夏天还从头到脚裹着黑袍,另一人就是之前用形状略显古怪,被苏却误认成刀,实际是剑的剑客。

“你们两个暂时留在这儿。”中年人回头温和的冲两人说,见他两点头后才瞬间消失。

想要下到地心深处又哪里是一件简单的事呢?可以说一行人只走到一半,就因为根本没法打开对方设置在最外层的禁锢,而即将无劳尔返。

——直到对方自动解开了禁锢,放这群妨碍到他沉睡的人进来。

这么多沧海桑田之后,他也有点无聊,想看看是谁会到这里来呢?

“父亲?”突然自己解开的禁锢,和骤然身处某条通道内,让几人错愕后瞬间进入戒备状态,并看向自己的领导者。忠心耿耿的样子,似乎只要对方一声令下,哪怕前方是圣教,也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证明自己的忠心和虔诚。

“走吧。”中年人微微一笑后,一面向前迈步,一面整理原本就整齐到分毫不乱的衣着,“我们这是得到了朝见的许可。”

一行人跟上,在幽幽的通道中,只能听见彼此的脚步声。

当行至出口,哪怕是曾经杀人无数的中年人,看见着堆积的无数尸骨,和高悬其上的王座。浑身也泛起战栗之感。

瞬间碧绿的眼眸变成了充满攻击意味的竖瞳。

而跟着他前来,都属于他最优秀的后代毫无例外的全部露出了尖牙和骨翼,背脊异变弯身,颚骨凸起,眼骨凹陷。哪里还有半点刚才的男俊女美。

全变成了吸血的怪物。

——这是遇到强大着身体自然发出抗衡的兽性。

但谁都没想到,高坐王座的人,竟然强大到这个地步。

中年人忙强制稳定住自己,然后仰头尖啸了一声后,才让身后的后代暂时脱离这恐怖的力量压制,慢慢恢复成刚才的样子。

只是精神面貌却非常萎靡。

几人继续前行,直至王座下后,恭敬弯腰行礼,朝拜王者。

“尊敬的王者,我等崇拜您的力量,斗胆前来望得到垂怜。”

中年人说完后许久,四周死寂一片,毫无声响。但却没一人敢擅自收礼起身。

直到一把好听的,带着些许百无聊赖的懒洋洋声线,从高位传来。

——“哦?”

轻笑声后,王座上单手撑额,似在相识假寐的王者慢慢睁眼,纯黑的眼眸死寂一片,语调却温和而懒散,“想要得到帮助,……却不知道呈上祭品吗?”

中年人听了,弯膝跪地,身后几人齐齐跟上,“尊敬的王者,我愿将我的所有供奉于您。”

“……哈。” 王座上的人轻笑,身形未动,一针见血。“你所图不小。”

“我小小的野心,在您面前毫无掩盖的可能。”中年人再次恭敬开口,“但无论我所图为何,我等都将是您最忠诚的仆人和狗。”

话音落下后,上方不再传来声音。

又过半响后才听见衣物的淅索声,和渐下台阶的脚步声轻轻响起。

起身拾阶而下的青年带着无聊的倦意,慢慢开口,“充满野心的奴仆终会噬主,饲养凶悍的狗亦会反咬。”

脚踏下最后一节台阶,停至中年人面前,睥睨面前的人,神色淡淡,“不过,我到是可以给予你三个愿望。”

“多谢主人。” 中年人双膝跪地。虔诚犹如信徒。

“不用谢。”青年看也不看他,慢慢朝外走,经过他,也经过臣服的趴在那儿,微微发抖的其他人,慢悠悠又带着一些喟叹开口。

“我只是……有点儿无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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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这是个好问题,回答你之前我得先知道你还记得什么?】

【我?我不是你唤醒的吗?】

【唔……】

【你还没回答我,你是谁。】

【我?哦。我叫恩公,小名爸爸,你可以叫我爸爸。】

记忆中的某张脸已模糊不清,但毫无形象隔着结界犹如街上闲汉一样蹲在那儿,摸索着下巴的举动,却至今记忆犹新。

【……虽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觉得你在骗我。】

【啧啧啧……聪明!这样都被你识破了。其实我叫大佬。】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把瘫掉的码字工从书房拖了出来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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