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再看吧。”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弄清楚厉霆琛跟秦烟煴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所以，要不要告诉厉霆琛，她还真的不知道。

万一到时候，厉霆琛觉得自己再瞎说，亦或是在诬陷秦烟煴，那她岂不是见了鬼了？

“这三个人就交给你来处理吧，”程绾绾看了一下手表，头也不抬的道：“我估计小舟快要醒了，现在要赶回医院去看看他。”

“要不要我来送你？”

“不用了，”程绾绾摇了摇头，道：“替我向贺老前辈问好。”

说完，女人便匆匆离去。

看着程绾绾的背影，谢清凌陷入沉默之中。其实他有点失望，程绾绾进来，竟然什么都没有问，没问他为什么能够这么容易查到这些人的资料，也没问他到底是有什么仇家。

程绾绾原本想要赶快回到医院里面见小舟，可路上却接到姚景婉的电话。交流会的事情一结束，姚景婉就要带队回金城。

只不过，她在交流会上面闹出了事情，害怕回去姚老责骂，索性打电话给程绾绾想要在翠屏里面借宿一段时间。

程绾绾原本想将地址给她，可脑中的思绪转了一圈，忽然改变了主意。

“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姚景婉连忙报出地名。

冬天的云城寒风呼啸，外面是最冷的。程绾绾开车到百货大夏前面，将姚景婉接上车。

“你总算是再来，你要是再不来的话，我都忍不住想跑了。”

“跑什么，我这不是来了吗？”程绾绾道：“我现在恐怕不能直接去翠屏，我得去医院看看小舟。”

“小舟，他是谁？”姚景婉果然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大小姐，姚家已经和厉家合作，她却连厉家的基本资料都不知道。

“秦烟煴和厉霆琛的儿子。”

“什么？”姚景婉差点没吐出一口血来，惊悚的道：“姚景婉？她是什么时候跟厉霆琛扯到一起了？还有个儿子？她不是刚来云城没有多久吗？”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程绾绾点了点头，言简意赅的介绍了一下几人的关系，而后道：“现在小舟受伤了，躺在医院里面，刚刚经过抢救。”

“明白了。”姚景婉一下子就找到了重点，她点头道：“顾小舟是你带到谢家去的，那这错处岂不是都落在你也一个人的头上了？”

“算是吧，”程绾绾苦涩的笑了笑，对着姚景婉这根直肠子，她也不想拐弯抹角，便直接道：“你对秦烟煴了解吗？”

“秦烟煴？”姚景婉皱了皱眉头，道：“倒也算不上很了解，我只知道这个女人狡诈多端，最擅长背后使坏。我在姚家这么多年，外公一直都将我视作掌上明珠，但凡出事从来都是站在我这边。可秦烟煴一去，他竟然先信秦烟煴，这个女人，真是太可怕了。”

“这么说起来，这个秦烟煴的确是有点手段。”

“对呀，而且，我怀疑这次我之所以在云城出事，也跟秦烟煴脱不了干系。”姚景婉皱眉道：“怎么，她来为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