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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祝啊姨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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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啊姨今年应该有80岁了,好像是1933年出生的,但到现在还是声音雄壮,身体健康,整天在街里马路里走来走去,忙忙碌碌的,敏捷道好像一个五十岁不够的妇人。而且口才一流,思维能力很好,脑子转的很快,很会计算,讲起话来还会一套套理论,有时候真得好像死了还能说成是生的。但相貌的确很老了,和她的年纪是匹配的。

要是你刚刚认识她的时候,你绝对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老太婆,身家超千万元,是个隐藏的富婆。是啊!当你站在远处望着祝啊姨的时候,你可能以为她是来广州市逃荒的,但当你再仔细小心一看的时候,以为一定是个要饭的,就快走到你面前的时候,你一定认为是个捡破烂的,其实都不是,她就是富婆祝啊姨。

夏天,祝啊姨身上总是穿着破旧的衣裳,腿里穿的破鞋子已经快没鞋底了,要是扔到垃圾筒里,捡破烂的人也不会要。到了冬天,穿在身里的也是一套套加起来的破旧衣服和毛料衣物,袜子和鞋子也是破就不堪,也不知道他是从那里弄到的。闻说是租他房子的租客,不再租她的房子时候,嫌这些衣服破旧而且快烂掉就不要了,就扔在出租屋里。祝啊姨可把着些衣服当宝,把这些衣服鞋袜检起来洗干净,再穿在自己的身上。

虽然祝啊姨省吃俭用,连那些别人不要的旧衣服也要,但她还是穿得很干净。她一年四季身上总背着最少二个用编织布做的袋子,像那些专门靠捡破烂为生的人的袋子差不多,只不过是小一点就是了。在腰里的地方绑着一个皮袋,但皮袋的皮基本全掉了下来不见了。但就在那几个编织布做的袋子和旧的皮袋里,觉装满了八大银行存折,银行开给她的金卡,就连美国的花旗银行也有存款,有时候现金也有不少。可能她一向低调,穿的也像个捡破烂的人,所以从没听她说过给人抢劫过。

B哥认识祝啊姨也有四五年了,因为B哥有一个朋友下岗后就一直在广州市老城区里帮人改建旧房子,有很多是拆掉后重新建成。但这个朋友对那些在老城区里的横街窄巷建房子有点不太熟悉,而且他对那看些图纸不太懂,同是也想找多个人来商量,所以就请B哥来帮忙一起搞那些旧房子改建。就是这样,B哥就认识了祝啊姨,对她那些事情也多了一点了解,发现祝啊姨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也是个了不起的人材。

几年下来,B哥的朋友帮祝啊姨拆除旧的房子,重新建好的也有六间了。祝啊姨的房子一般到是三十平方一层以下,大多数都是二层楼,有些小的还不够二十平方一层。听闻说这些小房子啊,祝啊姨有十多间。当然啦,有一间是大的,一层就有一百多平方米,而且还是四层楼的。

听闻说,在十多年已前,祝啊姨就开始买这些旧城区的破旧小楼,维修一下就租给别人。而且当时他的孩子们也大了,能自立,也全部结婚。在当时,这些旧城区里的房价也就是一千多到二千元平方米,她有退休金,自己也省吃俭用,把出租房子的钱积下来不动,一到价钱合适的就买一间三到四十平方的小房子。一来一往,祝啊姨手上的老城区横街窄巷的小房子就越来越多,随着楼价的上升,他她的身家也一直上涨。

时来运转,有时好运气总向有钱人靠拢,你想不发财也难。四五年前,祝啊姨买了几年的其中二间小破房子开发商征用,用来改建成高楼。补偿费一平方超过一万元,二间小房子经过祝啊姨和开发商一论讨价还价后,听闻那二间小房子总共不到一百平方米,补偿费拿到一百多万。

好运也要拿准机会,那年国际上出现金融危机,虽然国内影响不大,但楼价也下滑。祝啊姨看准时机,出手买了四间也是老城区的旧房子,价钱是开发商征用补偿费的一半价。闻说这个老太婆看出楼价不会下滑很久,很快就会番一番,连自己的所有积蓄,还用儿女们的名字向银行借贷,又买了二间三四十平方一间的小房子。

祝啊姨买这些房子有些是用儿女们的名字,有些是自己和老伴的名字,后来广州市买房子不管你大小都有是限购二套,她就连孙子的名字也用上,真是你有政策她有对策。除着时间的过去,B哥知道祝啊姨大小房子已有十二间了。因为B哥的朋友为祝啊姨已经建成六间,有三间帮她维修过,有二间在天面帮她加建了钢结构的光棚,还有一间准备改建。还有多少间房子没改建的,看来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B哥感觉到祝啊姨做事很有计划,每年都会叫B哥哥的那个朋友帮她改建一间。原因很简单,她用一年下来收的所有租金,用一部分来改建那些经过多方了解,的确开发商暂时这几年不会征用的,破旧得不能住人的旧房子从新拆毁重建。另一个就是因为B哥朋友收祝啊姨的改建房费不贵,而且每年都有一二间房子改建和维修,这可能就叫互惠互利。

可能祝啊姨的眼光很好,也可能是碰运气,前年祝啊姨以前买下的一间二层半的旧房子,总共应该有五十平方吧。正准备拆了重建,但听到那里要征用建,并且可以在附近回迁。一论讨价还价的理论,祝啊姨的老房子又能在附近的老城建里回迁,有时侯真的人算不如天算,好运气一直跟着这个太婆。前二个月收了这套回迁房,在老城区里的黄金位置,听说这套近六十平方米的二十五楼电梯楼,市值超过一百五十万。

有些事讲出来也可能没人相信,一个年近八十的老人,大小事都自己说了算。虽然房子写的是儿女们的名字,但全部由祝啊姨自己控制。从租金租多少,收到的租金的使用,旧房子是否是拆除重建,抑或维修,是否卖掉,都是自己决定,从不让丈夫和儿女们参与,尤其是决定。

因为祝啊姨自己的生活实在太节俭了,吃穿也能省即省,用多一分钱也不可能,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所以儿女们对她就有很多意见,很多怨言。讲实在话,有这么多的房子和钱,一点都不能用,只要达到买房子的钱够了,她就会马上买下,只要价钱合她的意就成。所以她的一家就像生活在一个贫困的家庭里,这样生活又有什么乐趣。应该说:不是祝啊姨挣钱用钱,而是钱在用祝啊姨。着也难怪儿女们对她有意见。

不过她的儿女们都有工作,有自己家庭,母亲怎么样也是没办法,因为钱是母亲自己挣的。说真的,祝啊姨的儿女们住的房子也很差,还差过一些自己租出去的房子。到现在,祝啊姨和她的一个儿子住在房管局的旧公房里,住的地方也不多,做人做到这样,真的不知道到底为什么?

在祝啊姨面前,你千万不要说她是有钱人,是千万富婆。你只要一说她有钱不用,留下这么多有何用时,她立刻就会说自己怎么艰难,借了谁多少多少钱,现在连吃饭都有问题,所有房子都是亲戚的。

B哥的朋友对B哥说:“帮祝啊姨建房子最怕就是问她拿建房子的钱,一问她拿钱就大吐苦水,好像在她的身上割肉一样,总是拖拖拉拉”。虽然这样,但祝啊姨也从没有欠过建房子的钱,不然B哥的朋友也不会用低价帮她做,(保本微利)也不会帮她建这么多房子。祝啊姨就是看到B哥的朋友收建房子的价钱不贵,质量也可以,这就是互相帮助,互相利用吧。

故妄言之,故妄听之,没有影射,没有讽刺,如有相同,实在巧合,虚构矣,茶余饭后之笑料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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