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出来后，姬凯凯立马跟陈牧说道：“兄弟，你这歌我能不能唱？”
“能啊，你唱啊，这有啥不能的。”陈牧不懂歌曲上的版权，直接答应了下来。
姬凯凯又看了眼在教室内沉默的张凡凡才说道：“不是，我是想说，给我商用的演唱权。不过你放心，我会表明你才是原作的。”
见陈牧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姬凯凯就跟陈牧简单解释了一下歌曲版权的事情。
简单来说就是以印刷出版、录音发行、公开演奏演唱、公开放送录音、广播、编配和音像混成的方式使用音乐作品，都应征得音乐著作权人的许可。音乐著作权人有权授权他人使用其音乐作品并为此获得报酬。当然，他们也有权禁止他人使用其音乐作品。
而姬凯凯跟陈牧要的就是这个表演的授权。
陈牧恍然，哦了一声道：“可以，没问题，不过这个我可不会给你独家的演唱权。”
姬凯凯大手一挥：“那没事，你同意我唱就是，不是我说啊，你这歌还真不错，要是当年队长有这歌，说不定就晋级了。”
陈牧好奇道：“张老师怎么了？”
“嗨，也没啥。”姬凯凯大嘴巴，直接将事情给说出来了。
“队长当年参加那个选秀比赛，有个人唱功跟她差不多，但人家花大价钱买了评委的一首歌，后来就晋级，把队长给刷下来了。”
“当时队长老爹重病，家里急着用钱，我们乐队给她凑了一点，还是没够，晋级失败后队长就出来打工了。”
陈牧问道：“那她这个班，学生这么少，她也没赚多少钱啊？”
姬凯凯脸一黑，刚想说话，陈牧又说了：“再说，那是歌的事吗？人买评委的歌，那不就是贿赂？跟歌没关系，她唱啥都得淘汰。”
姬凯凯无奈：“总之就那么回事，有一首不错的歌对人的提升很大。”
“哦……”陈牧沉吟了一会又问道：“你在哪里唱，有时间我过去听一听。”
姬凯凯看了陈牧一眼：“挺近的，就轻慢酒吧，不过你还没成年吧？”
“这有啥，未成年去酒吧的多了。”陈牧道。
姬凯凯摇摇头：“那不行，我们是正规酒吧。”
“那我歌不给你唱。”
“……”姬凯凯脸色变换，这孩子看着不大，怎么脑回路这么惊人？
“行行行，不过你只能待后台啊。”
跟姬凯凯约定好时间，交换完电话，陈牧就回家去了。
陈牧不是没有将张凡凡的事情放在心上，主要是他觉得，张凡凡这么骄傲的人应该不会平白的接受自己的歌。
就像一开始，陈牧完全不懂曲谱，张凡凡大可自己将《斑马斑马》拿走，等陈牧反应过来，版权估计都已经发到张凡凡手里了。
但她没有拿走，甚至还特意叮嘱陈牧不能轻易将这两首歌交出去。
就凭这个陈牧也得写首好歌送给她！
虽然没听过张凡凡唱歌，但从她平时的声音也能听出来，她的嗓音可塑性极强，不是很清亮甚至有些沙哑，听起来有点柔柔的力量感。
陈牧想了半天，终于在心里敲定了歌曲的类型。
想到声音，陈牧这才反应过来，怎么自己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原来是到了变声期了！
我说怎么唱安河桥这么顺！沙哑得恰到好处！
看样子得好好保护嗓子了。
赶紧回家千度一下保护嗓子的办法。
回到家中，陈牧跟他爹说了自己买的笔记本电脑，他爹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陈母又夸张的捂着嘴，似乎感动得快哭出来。
“孩他爹……呜……”陈母扯着陈父的袖子：“咱孩子知道要隐私了……呜……我太感动了……”
陈牧黑着脸将房门锁紧了。
不去理会耍宝的老娘，陈牧打开页面接着写《wang管》，这不是传统小说，更像是伪纪实的记录文字。所以并没有必要跟小说一样，安排每天写多少字。
底下的评论更多了，全是沙雕wang友的留言。
“可以，写得挺真的，我差点就信了。”
“真的，楼主就是这么屌丝。”
“我证明，我当时就在现场。”
“怎么？你就是那根丝？”
“你说谁？！”
“说你呢！”
“狗再叫！”
“狗别怂！”
“狗再叫！”
“狗别怂！”
…………
有俩人居然在楼中楼吵了起来，而且已经持续了上百楼！看样子还会继续吵下去。
因为这两个逗比的争吵，这帖子居然被加精了！
导致陈牧的小说根本没人看！
陈牧一脸黑线，这群wang友的脑子到底在干嘛？因为这种小事居然能吵这么久？！
不管他们，陈牧接着连载。
“然后他找我借火机，点燃之后说了声“谢谢"，那时候我已经在刻意锻炼自己的社交能力了，嬉笑的又抽出几只，说：“多拿几只。”他显得很客气，推辞了一下，但是最后还是拿了两只。一只憋在耳朵上，一只放在桌子上。
接着我就坐在他身后不远地方看到，他在输入栏里写了一行字：“今天偷了老爹的一包芙蓉王，会被发现么？””
…………
“我知道他又在撒谎，但是谁又不好面子呢？其实那次他找我要烟，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没钱了。这段时间没去，也估计是没钱上wang了。那天夜里我推开大wang管的门，又急忙关上。但是听到里面有人在骂娘。那时候我已经实习了一个月了，知道什么该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知道什么该记住，什么不该记住。
“我从wang吧后面走出来后，小C很快也出来了，衣服头发都打理得很整齐，就是脖子上有点红印记。我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有人买东西。””
……
陈牧写了几楼，只有零星的几个人在追着看。
大部分人都集中在那吵架的沙雕楼。
陈牧气得不行，我拿另一个世界的经典过来跑陪你们玩，你们居然去看俩沙雕拌嘴？！
随后陈牧也气势汹汹的加入了围观大军之中。
——果然围观才是人类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