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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0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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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没有听错吧?施允南不是一直被施家丢在了国外吗?他什么时候和骆令声扯上关系了?

因为骆令声无形散发出的强大气场,没有一个宾客敢擅自发声,只敢用眼神相互交流。

沉默在整个宴会厅蔓延。

施允南望着骆令声缓缓逼近的身影,再回想起对方刚刚那句霸气十足的逼问, 嘴角不自觉地往上一勾, 带着点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愉悦。

骆令声对上施允南含笑的目光, 指尖在扶手上轻扣了一瞬,“过来。”

很轻很淡的两字, 完全没有昔日对外人时的强压感。

施允南在众人格外一致的震惊视线下,快步上前, 一如既往地为轮椅上的男人弯腰发笑, “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要自己开会, 也不喜欢这种宴会场合吗?怎么还能来得这么及时呢?

骆令声原本想拿‘顺路’当借口, 但他望及青年身后的一片注视,不由改了口, “怕你不适应这样的场合,特意过来来陪你。”

恰到好处的音量足以让所有人听清。

“……”

施允南一怔, 在场宾客也跟着一惊。

是他们的错觉吗?骆令声这回答怎么还沾了点护短的宠溺味道?

“骆、骆家主, 请问您和施二少爷什么关系?”有宾客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斗胆问话。

什么关系?

骆令声回味了一下这四个字,定定对施允南要求, “你和大家说说,我们两人什么关系?”

施允南瞬间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挑了挑眉,“可以说了吗?”

骆令声藏在镜片下的眼底透出一丝兴味,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反问,“你不想看看, 这群惯会踩高捧低的人的变脸吗?”

“想。”

施允南低笑一声,突然觉得骆令声也带了点坏到骨子里的腹黑。

他直起身子,回看着身后宾客们各异的脸色,刻意清了清嗓子,“向大家正式介绍一下——”

“骆令声,我老公,领过证,合法的。”

十二个字,简单直接粗暴,但足以称之为爆炸性消息。

全场宾客瞪大了眼睛:“……”

温亦北懵了一瞬,难以置信地望向自家弟弟。

而藏在人群中央的谢可越同样变了神色,他端着酒杯的手不自觉用力捏紧。

他怎么都没有料到,自己和母亲一开始的算计居然真的为施允南做了嫁衣、还让他和骆令声领了证?

很快地,人群中有富家千金颤声问话,“施允南,你在胡说八道什么?骆、骆家主怎么可能和你领证了?”

这激动的语气一听就是骆令声的爱慕者,似乎很难以接收这个消息。

又有爱慕者不满嘀咕,“就是啊,怎么可能,施允南他也配?”

骆令声如鹰般的视线锁定了人群,冷厉质问,“他不配,难道你们配?”

发难者顿时噤声,连大气都不敢出了。

“正式通知各位,我们的确领证,日后等空也会举办婚礼。”

骆令声顿了顿,提高了音量,“所以,再让我听见你们说他一句不是、再让我看见你们为难他一次,骆某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字一句,都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更摆明了着他对施允南的无条件护短。

施允南心尖微烫,但因为假结婚协议没往深处想。

不过他还记得,骆令声找他‘假结婚’之一的目的,就是为了挡住这些不必要的爱慕者。

施允南眸色微妙了一瞬,戏精身份说来就来,“老公,对不起,我好像给你丢脸了。”

“……”

施允南的声线闷闷不乐的,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实际上,重新背对众人的他完全没有半点悲伤,反倒还冲骆令声狡黠地眨了眨眼。

骆令声瞳孔深处的寒冰骤然化开,看破不说破,“怎么?”

施允南撇去视线,“有人嫌弃我没钱穿正装,这一身太寒碜。”

说过这话的魏少爷瑟瑟发抖,就差当场给施允南跪下求饶。

“还有人嫌弃我没有眼光、没有鉴赏珠宝的品味。”施允南的语气更显委屈,甚至还沾染上了一丝并不明显的哭腔。

“你刚刚也看见了,他们说我不在宾客名单上,都想要赶我出去,可是我的邀请函不是你给我的吗?”

每一句话都很绿茶,每一句话都在暗中打脸。

就差被指名道姓的赵夫人面色瞬间涨红,慌里慌张地看向自己的丈夫,“老赵,我、我不知道啊……”

她怎么会知道施允南拿的是骆令声的邀请函?

赵家给骆令声的那份邀请函是独一无二的,就是为了表示对这位骆氏家主的最高尊重。

既然是仅此一份的邀请函,出示后就代表了对方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其他宾客的普通邀请函一样还得将记入宾客名单。

再说了,施允南刚才当众指出她的项链是仿货,言辞犀利的一点儿都不留情面,怎么骆令声一来,他就能装出这副委屈巴巴的可怜样?

这、这哭腔告状的技术,连她们这些女人都要自叹不如吧!

赵成儒从施允南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了大概,面色很不好看。门口迎客的侍者在看见特殊邀请函的第一时间,就打电话告知了他。

赵成儒连忙抛下手头的要事赶了过来,正好电梯里碰上了骆令声这位大人物。

原以为对方愿意出席宴会,就代表双方的合作有戏。但让赵成儒没料到的是,自己只是迟来一会儿,妻子就闹出这种难以收场的局面。

“骆先生,施二少爷,我替内人向你们赔个不是,是我们待客不周了。”赵成儒微微上前两步,试图转圜,“这样,我现在就请两位去侧间雅包……”

“不必了。”

骆令声似乎是替施允南出气,严声中没得拒绝,“赵总,你找骆氏合作的事情暂时搁置吧。”

赵成儒步伐一僵,如同错失了天大的机遇。

骆令声不再看他,将视线挪回到施允南的脸上,“还要在这儿待着吗?”

“不了。”施允南装模作样地摇了摇头,乖巧又粘人,“老公,我们回家吧,我好累哦。”

“好。”骆令声压住笑意。

站在原地的温亦北实在忍不住了,他快步上前,“允南,我跟你们一起走,正好有事情要问你!”

施允南对上温亦北的身影,迟来的心虚,“哥。”

刚刚和骆令声的配合太过入戏,他差点忘了自家亲哥还在现场。

温亦北紧攥着他的手腕不放,向来温柔的面容竟有些气得发红,“你和骆先生什么时候认识的?你、你简直胡闹!这种事情能儿戏吗?”

“……”施允南没话反驳。

骆令声见此,破天荒地主动示意,“温先生,不如出去找个地方再说?”

温亦北对上骆令声的视线,微微收敛了表情,事已至此,他倒也不想在众人面前提及这些家事。

“嗯,出去再说。”

三人就这么离开了宴会场。

赵成儒盯着骆令声毫无留恋的背影,内心还没来得及腾升的希望顿时落空——

赵氏和骆氏还没开启的合作,就这么没了可能。

赵成儒勉强维持着面色对周围的宾客笑了笑,说了两句场面话,“欢迎诸位来参加这次的宴会,请大家自由继续吧。”

下一秒,他就冷冷看向妻子,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跟我过来。”

向来宠她的丈夫突然黑了脸,赵夫人也顾不上旁人异样的眼光,连忙惊慌失措跟了出去。

夫妻两人走到一旁的雅间。

赵成儒猛地关上门,面色铁青地骂道,“蠢妇!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好事!”

“来者都是客!你作为宴会的女主人,好端端地为什么要把施允南赶出去?”

“就算人家施允南没在名单上,但他好歹是施家名义上的二少爷,对方的兄长温亦北还是我们特意请来的开场嘉宾,这怎么能一点面子都不给?”

赵夫人从来没有收到过丈夫如此破口大骂,霎时脸色憋得通红,连眼泪都飙了出来。

“老赵,你、你别生气啊。”赵夫人连忙挽住丈夫的手臂,后悔莫及地为自己辩解。

“你出去问问,真的是施允南先挑的头,他帮着楼英那个女人,还说我戴这条钻石项链不好看,我就是一下子气不过……”

处在盛怒之上的赵成儒一把将她推开,“项链?孙程敏,你简直愚不可及!”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达成和骆氏的合作前前后后花费了多少心力吗?我们丢掉的合作能买得起多少条像这样的项链!”

“现在就因为你的自私心,不仅我们赵氏弄丢了合作,还可能直接和骆令声结了仇!”

穿着高跟鞋的赵夫人重心不稳,后撤两步摔在了地上。

可向来护妻要紧的赵成儒是真的气狠了,不仅没有扶她,反倒直接摔门而出,“你要显你女主人的威风?好啊,你自己留在这里好好显摆!我懒得理你!”

赵夫人看见丈夫如此狠心的一面,顿时倒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过了许久,赵夫人才晃晃荡荡地起身,企图去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的狼狈面貌。她刚靠近洗手间外墙,就听见有人在内部的洗手台前低声笑话——

“就她天天显摆自己珠宝首饰多、丈夫对她好,结果呢?今天够丢人了吧?”

“诶,我让我女儿查过了,施允南说得应该是真的,那条项链是外国女星艾莉丝的专属定制款,仅此一条。对方前段时间还在社交账号上晒过呢,怎么可能突然就转售了?赵夫人那条就是仿的。”

“就算不是仿的,拿二次销售的钻石珠宝送人?真是掉价。”

“一个敢送,一个敢收,要我说啊,楼夫人穿的衣服可比她有气质多了。”

赵夫人辨别出这些声音,是平日最吹捧她的那三位夫人,没想到对方暗中居然这么贬低她?

赵夫人尴尬地站在原地,一时间说不上恼怒更多、还是后悔更足——

早知道如此,她就不应该借着施允南挑刺!现在好了,她不仅惹了丈夫生气,连自己的面子都跟着丢光了!

与此同时,她的内心又升起一股极盛的怒火,总觉得不能就这么算了。

宴会厅内,三五宾客又聚拢在一块,眼下他们谈论的话题焦点自然是不久前离场的骆令声和施允南。

“真看不出来施允南还有这本事啊,居然能把骆家主拿下?”

“施家这回应该跟着傍上大腿了吧?啧啧,好福气啊。”

“那可不一定,施老爷子最看重的不是谢可越吗?施允南从小被丢在国外,还不一定认这家子人呢?”

“也是,施老爷子放着自己的亲孙子不疼?押错宝咯。”

谢可越听见源源不断传来的议论声,眸底闪过一丝憎恶,仰头将酒液一饮而尽——

施允南算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借着骆令声的身份才威风起来。

如果论起自身资产硬实力,施允南哪里会是他的对手!

正想着,他的身后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

谢可越转身看见赵夫人,刚准备保持着礼貌打招呼,没想到对方在众目睽睽之下,居然直接将手中的钻石项链砸在了他的脸上。

“谢可越,带着你的垃圾要多远滚多远!”

钻石项链没能被及时接住,重重摔在了地上。

有两三颗珍珠和数十颗切分好的小钻居然摔分溅远,更显得项链像是条做工不精的仿品。

谢可越嘴角的笑意凝固了,整个人的气血都跟着往上涌。

“……”

赵夫人似乎找到了发泄口,刚刚还满是赞誉的眼里如今只剩下赤/裸/裸的憎恶。

“没钱没品就别装富家少爷了,就凭一条仿品,还想要跟我们赵氏合作?做梦去吧。”

赵夫人显然是气到破罐子破摔了,直接把火都发泄在了谢可越的身上。

要不是对方这条项链气得头,她用得着前前后后受到那么多嘲笑和屈辱吗?

众人吃瓜般地看着这幕闹剧,眼里无一不充满了戏谑。

原以为施允南是不懂珠宝、没有眼力劲的那个,没想到反转之下,谢可越才是那个没有眼光的。

正品、仿品都分不出来,这下好了,翻车了吧?打脸了吧?

谢可越感受到周围的目光,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极怒之下也带了一丝憋屈——

他就不该让谢薇去办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这条项链是谢薇亲自请缨替他挑选的,最后也的确花了五六百万买下来的,怎么会料到出了差错?!

他花了那么多钱,自以为胜券在握。

结果呢?

不仅没能靠上赵氏这座化妆品产业的大树,反而还让对方公开贬低叫骂,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赔了夫人又折兵!

谢可越又恼又尴尬,平时第一次觉得脸颊‘痛’得慌,强烈的自尊心不允许他继续待在这种地方。

他连掉落的珠宝项链都没有捡起,就在众人嘲讽的目光下僵硬着身板离开。

昏黄的顶光映出他眸里的笑意,撩人于心。

年轻佣人一怔,连耳根子都冒出了红,“二少爷,我……”

还没等应答的话说出口,一楼就传来了细碎的闲聊声——

“你们说,二少爷这个节骨眼上回来做什么?”

“谁知道呢?回来还不是被嫌弃的份?都被送出国多少年了,这个家里哪里还有他的位置?”

“我听说是公司内部出了问题,老爷打算把二少喊回来帮忙。”

“帮忙?你可别说笑了,就二少爷在国外花天酒地的那副德行,他回来和三少争家产的可能性倒是大一些。”

趁着饭点前的悠闲片刻,其余佣人都躲在一楼的杂物间低声闲聊,此刻声音源源不断地往上传。

当年施允南的亲生母亲去世,不满八岁的他就被家里长辈送出了国。

起初,施允南还会在假期回国,但家里很快有了新夫人,对方明里暗里表现出对他的排挤。

施父表面维护,暗地向着那位后进门的妻子,就连一家之主的施老爷子,对他这位孙子的态度称得上冷淡。

施允南念家的思绪越磨越灭,回国的次数也就越少。

一晃眼,他就成了这个家里可有可无的人,连佣人都敢在背地里说起他的闲话。

施允南将这些贬低言论听进耳朵里,眼里的笑意冷了下来。

年轻佣人一慌,刚准备下楼制止,但施允南抢先拿起她茶盘上的杯盏,“我用一下。”

做工精致的茶盏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轰得一声在一楼地面碎得四分五裂。

楼下惹耳的议论声骤然吓停,佣人们纷纷从杂物间里跑出来查看情况。

施允南单手撑在过道栏杆上,似笑非笑地警告,“你们不妨说得再大声一些?我保证下个杯子就砸在你们的脑袋上。”

“二少爷?”

背后嚼舌根,结果正主就在正楼上听了个一清二楚?

佣人们心虚成一团,顿时慌乱地收拾起地上的残渣,不敢说出半个不是。

咔嚓。

书房的门再度打开,一位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从书房走了出来,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位中年男人。

细看两人的眉眼十分相像。

施允南淡淡开了口,“爷爷,爸。”

这么多年的相隔两地,早就让他们爷孙、父子之间相隔陌路,只是人在家中,这名义上的称呼不得不喊。

“刚刚发生了什么?这么那么大动静?”

“没什么,只是有人嚼舌根闹得我不痛快。”施允南漫不经心地回答。

施老爷子如鹰的目光审视着孙子,两三秒后才不满发令,“衣衫不整得像什么样子?纽扣系好再给我下楼吃饭。”

施老爷子早年靠货运发家,从单枪匹马跑长途到大型货运团队,再到全国连锁的货运公司……施家能有如今的财富成就,都是一条一个车轮印子跑出来的。

施老爷子当家掌权数十年,性格强势,即便到了现在,施家内外还都由他说了算。

施允南习惯了对方严厉而冷淡的态度,随意拢了拢领口,等到两位长辈背对下楼后,他才对着刘海胡吹了一口气,跟着下了楼。

餐桌边上。

刚才还在嘴碎的佣人们这一会儿大气不敢出,全都老实站着。

“爸,这是我亲自下厨给您熬的鸡汤,里面加了不少药材,大补呢。”

一名穿着富态的美妇人从厨房走了出来,口中说着分外好听的话,跟在身后的佣人将汤煲呈上,她又迫不及待地替施老爷子拿碗盛汤,“来,您喝点,小心烫。”

施允南端起酒杯,不着痕迹地盯着美妇人献殷勤的模样。

对方是他名义上的继母,谢薇。

当初施允南的母亲去世不到一年,施父就将这位女人领进了家门。

后来,施允南才从老佣人的闲言碎语中了解到——谢薇原本就是施父的初恋情人,因为两家门不当、户不对才被施老爷子强拆分手。

施母因病去世后,这两人重逢又死灰复燃走到了一块。

不仅如此,当年的谢薇进入施家时,还带着她和前夫所生的年仅七岁的儿子。

按理来说,施老爷子只会拒绝得更厉害,但谢薇不知道用了什么软磨硬泡的招数,硬是让老爷子铁青着脸勉强同意。

这么多年过去了,谢薇成了这个家名副其实的夫人,而她和前夫所生的孩子居然也能被人称上一句‘三少爷’。

让留着自家血脉的孩子独自在国外生活,反倒让外人的孩子留在家里当少爷?

不滑稽?不可笑?

施允南敛下目光,下一秒,他就听见主位上的施老爷子问话,“允南,你毕业都快三年了,还打算赖在国外胡闹?”

语气里没有丝毫关怀,更像是风雨欲来的铺垫。

施允南假装没察觉端倪,晃了晃酒杯,“国外挺好的,爷爷,我已经习惯了……”

果不其然,连句完整的话还没有说完,老爷子就厉声掐断了。

“好什么好?我看你是少爷日子过得太舒坦了,都二十四五了,除了会伸手花钱,你还会什么?根本不知道替家里分担一些。”

面对这番突如其来的指责,施允南嘴角轻微扯了扯。

两年前,刚毕业的他不是没想过回施氏帮忙,结果呢?老爷子一句‘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懂什么?哪凉快哪里带着去!’就给驳了回来。

怎么到了现在,又成了他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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