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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第0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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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小可爱, 你已被我捕获啦!v章订阅比例不足哦~  骆延川表面无所谓,实则痛恨自己父母的软弱无能。

他一方面假装在众人自暴自弃、用酒色来伪装自己的意图,一方面在野心和不甘的驱使下偷摸进展着自己的事业。

直到逃婚中的骆延川遇见了谢可越。

两个人从相知、相识、相爱,骆延川见识到了谢可越卓越的投资能力, 看懂了对方灵魂深处的傲气, 深知自己需要和其匹配的实力。

后来, 谢可越向骆令声抛出合作邀请、却遭到严厉拒绝,骆延川对爱人的占有欲使得他重新爆发出夺权的欲/望。

于是, 才有了原书最后的那一幕。

骆延川和谢可越联手将骆令声打下了权势的高位,成功接管了后者的一切。

说来说去, 就是一对狼心夫夫成功上位, 其余一切障碍都要统统绕道的逆袭故事。

不过, 眼下这个时间点, 离骆延川和谢可越的初相遇还有一段日子。

施允南挪回视线,不打算理会。

天大地方, 吃饭最大。

他这个人肆意惯了,只要旁人不惹他的头上, 他也不会主动出招。

在二楼的骆延川眼底晃过一丝微妙, 转身走回包厢, “真是他?我还以为看错了。”

“是他,那活得像个没人要的可怜样, 不是他还能是谁?”朋友跟着他回包厢,吊儿郎当的语气完全谈不上尊重。

豪门是个圈,相互间都听说过一些瓜。

施允南被施家长辈常年丢在国外,明明名义上是家里二少爷,但过得还不如继母的孩子,是个完全不受宠的透明人。

另外两位坐在包厢内的朋友问话, “你们俩嘀咕谁呢?不继续吃的话,我们换个场地乐乐?”

“咱们川哥的联姻对象找来了,就坐在楼下守株待兔呢。”

搭着骆延川肩膀的人叫柯伟安,父亲是帝京有名的房地产大亨。

坐在包厢里的两人是表兄弟,一个叫宁永,一个叫宁远,家里是做餐饮产业的,往上数两代是混过官场,靠着不可说的人脉捞金发家。

这三人是骆延川的酒肉朋友,平时都没个正经作为,一个个都混到天上去了。

“不会吧?”宁家两兄弟反应过来,一脸惊讶,“就那个施家二少爷?川哥都离家出走逃婚了,他还能堵到这里来?”

骆延川没顺着他们的话,“兴许是凑巧遇上了。”

柯伟安打趣,“凑巧?看来缘分天注定啊,注定你们两人一对。”

骆延川眸底闪过一丝厌恶,“这种毫无主见被家里拉出来当吸血虫的人,我怎么看得上?”

他得知要联姻的第一时间就离了家,还故意将手机关机了,想着躲个十天半个月总该不了了之。

“管他是巧合遇见还是故意堵你,反正这人就在楼下,要不……”柯伟安环视一圈,眼底逐渐显露恶趣味,“我们整整他?”

宁永立刻附和,“怎么整?”

“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呗,给我们差点‘英年早婚’的川哥出出气,越是这种不受家庭待见的小可怜,受了玩弄后就越不敢大声嚷嚷。”

柯伟安越说越起劲,骨子里的劣根冒了出来,他说着还不忘看向骆延川请示,“不过,你的联姻对象,还得看你舍不舍得?”

骆延川端起酒杯晃了晃,满眼不在乎,“陌生人一个,我有什么舍不得的?随你们。”

……

一楼餐厅。

点的主食终于刚刚上了桌,施允南拿起刀叉正准备享受着迟来的午餐。

忽然间,楼梯上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有人打闹着渐行渐近,靠近施允南桌前时突然‘失手’砸下了手中的酒瓶。

——啪砸。

瓶身撞在了坚硬的大理石桌面上,顿时脆弱碎得四分五裂,溅起的酒液和瓶渣乱飞,将施允南还未来得及动过的西餐彻底毁了。

不仅如此,还有酒液直接溅在了施允南的衣上和脸上。

大厅里的侍者看见这幕,刚准备上前帮忙,结果冷不防地就被兄弟之一的宁远给喊住了,“叫你上来帮忙了吗?滚一边去。”

“你……”

侍者脸色一僵,还没等出口反驳就被同伴拉了回去。

“这两位我们是餐厅的自家少爷,要是现在惹了他们、丢工作的是你!等经理来了再说,我们别掺和!”

宁永很满意侍者的识趣,悠闲等待着好友率先开始的玩弄戏份。

柯伟安弯下腰来,把刁难摆在明面上,“哎呦,这不是施家最受宠的二少爷吗?对不住啊,我不小心没拿稳。”

‘最受宠’三个字被他咬得很重,边上的宁氏两兄弟听出反讽,不由自主地哄笑起来。

施允南似有若无地低哼了一声,拿起湿巾慢悠悠地擦着脸上的酒液。

他低着头没有说话,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看得人还以为有多好欺负。

柯伟安见他没反应,继续蹬鼻子上脸,“施二少爷,当初在施老爷子的生日寿宴上我们见过,不过,我记得那时你就不受自家人待见。”

“几年没见,我听说你都沦落到成了家里的联姻工具人了?”

施允南慢悠悠地抬头,只问,“不打算好好道歉吗?”

之前在二楼柯伟安只能看清个大概容貌,如今拉近距离对上真人,他竟有了一瞬间的晃神。

这施家二少爷,怎么越长越有味道了?

边上的宁远看出沉默的欺负,咳嗽一声提醒。

“我道什么歉?”柯伟安很快找回自己的主场,侮辱升级。

“我说,人家骆延川都不稀罕搭理你,你和施家要是实在缺钱,我免费帮你介绍一份夜场的好工作?”

“你这副皮囊出去当个鸭……”

施允南晃起嘴角,举起桌边还没被糟蹋的红酒就是用力一泼。

——刷啦!

杯中的酒液整个泼在了柯伟安的脸上,打断了他未出口的侮辱。

——哐!

下一秒,施允南将空荡的酒杯砸在了宁氏两兄弟的脚下,力气大得碎片四起。

“……”

突如其来的反转让三位始作俑者愣住了。

施允南笑看眼前的情况,漫不经心地丢出一句,“好巧,我也不小心手抖了。”

这些年他回国的次数屈指可数,参加老爷子的生日寿宴也是走个过场,压根不记前来受邀的嘉宾。

就比如站在桌前的柯伟安,他没什么印象,也不需要凭借印象来选择自己的态度。

人家把脸递到他面前了,不打还等着挑日子吗?

柯伟安一向被人捧惯了,哪里受得了这种对待?他胡乱抹开脸上的酒渍,怒吼,“施允南,你找死吗!”

可说完这句话的下一刻,他就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凝固了。

施允南不知何时拿起了西餐专用的刀子,晃眼间,锋利的刀刃直接抵在了他的下巴,“……说清楚点,谁找死呀?”

青年说话的语调轻飘飘地往上勾,就连唇侧笑意都没减少,但就是没由来地让人觉得又野又凶。

从没和施允南接触过的宁氏两兄弟面面相觑,一时犹豫着不敢上前。

说好了这人在家不受宠、被处处打压得性格懦弱呢?眼下这情况根本不像啊!

柯伟安梗着一口粗气,脸色由青慢慢涨红,“你他妈的吓唬谁呢?”

施允南手上的刀子往下一划,“就是吓唬你呢。”

刀刃上的寒意传了上来,柯伟安呼吸顿了两秒,分不清此刻的刺痛是真实还是错觉。

终于,待在二楼看戏的骆延川走下来劝止,“施二少爷,没必要把事情闹得下不来台面吧?”

说话间,柯伟安趁机脱离了被刀刃控制的范围,他连忙摸上自己的下巴和脖子,没有流血、也压根没有伤口。

施允南随手将刀具丢在桌上,要是让这种傻逼见了血,那是脏了他自己的手,得不偿失。

柯伟安抬眼就对上施允南戏谑的眼神,明白自己被对方当猴甩了,刹那间气得脸色铁青。

施允南看向骆延川这个躲在幕后的主使,冷笑嘲讽,“吃饱了没事干,也别在我面前瞎晃找存在感。”

说完,就准备转身走人。

“施二少爷。” 骆延川面露不悦喊住他,铁了心要划清关系,“既然今天碰见了,正好借机把联姻的事说清楚。“

“我不可能会答应这段联姻,如果不是资金周转不动,你们施家会想着找上门?”

“有些龌龊心思就不用我说出口了吧?”

“别说是我骆延川还没玩够、不想结婚,就算是我有了订婚的念头,也瞧不上你们家这种势利的吸血虫。”

一字一句,将内心里的厌恶和骨子里的傲慢表达得淋漓尽致。

施允南仿佛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眼里涌现一丝犀利的冷光,像能彻底洞察藏在外表之下的人心。

“骆延川,你装得不累吗?”

“什么?”骆延川一凝。

施允南偏头靠近骆延川的耳畔,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音量——

“你想要扮猪吃老虎,又嫌施家和我‘窝囊废’,给不了你暗中想要的事业助力。”

“比起势利,你和施家那伙人半斤八两。”

施允南三言两语的剖析,就将骆延川堵得哑口无言,后者眉眼之下短暂掠过一丝凌厉,又迅速消失不见。

无声的沉默持续了不到三秒。

刚刚吃瘪的柯伟安就忍不住呛道,“妈的!延川你和他废什么话啊?我今天非得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柯伟安直接给宁远、宁永递去视线,后两人迅速抓准时机围了上来。

施允南顷刻反应过来,还没等他有所动作,身后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有人飞速赶了上来,电光火石间就将柯伟安等三人直接打趴在了地上。

“施二少爷,你没事吧?”

施允南轻笑着侧过视线,“袁猛,你来得这么快啊,你老板人呢?”

袁猛是骆令声的保镖,原先是退伍军人,手脚功夫很厉害。

“二少爷你放心,家主马上就上来了”袁猛答非所问,板着一张脸色警惕着地上的人。

柯伟安等三人就是不着调的浪荡子,这点花拳绣腿在袁猛的眼中毫无胜算可言。

他们恶意打翻的酒瓶残渣还在地上残留着,这一会儿不是磕伤了腿、就是划伤了手,全倒在地上惨呼,自作自受。

唯一还站着的骆延川认出袁猛,表情一变。

柯伟安等人从地上喘着粗气爬起,浑身上下的不甘和怒意比之前更重了,“你又是从哪里冒出的不长眼?不知道我们是谁吗?想死就……”

轮椅滑动声打断了威胁的话。

来人进门的一瞬间,骆延川不自觉呼吸一紧,“小叔?”

柯伟安等人听见这声称呼,浑身的怒气霎时褪了个干净,各个慌张又不敢置信地盯着轮椅上的人——

骆延川的小叔、当今骆家家主骆令声,是连他们父亲都不敢轻易得罪的大人物。

骆令声没工夫搭理这群少爷,他瞥见施允南衣服上的酒渍,藏在镜片下的眸色漆黑得像是一片无底洞。

“过来。”

简单两字,自带天生的掌控者的气场。

骆延川还以为骆令声是在喊自己,他被对方的威严支配下意识地挪了半步。

施允南冷不防地拦住他,怼道,“谁让你过去了?”

“什么?”骆延川一怔。

施允南不理他,转身抢先一步靠近骆令声,变脸比翻书还快。

他忽地就变出委屈巴巴的模样,“看见了没?他们联手欺负我了。”

骆令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演戏,“嗯?”

“……”

骆延川等人瞧见这一幕,不明所以。

早在看见男人进门的那一刻,施允南就生起幸灾乐祸的坏心思,他见着时机差不多了,变着法地又黏糊又撩人。

“老公,才几个小时没见,我就好想你哦。”

侍者笑容满面地环视一圈,末了瞥了一眼施允南。

付子遇扫看着桌上的洋酒,“哟呵,都是烈酒啊?怎么玩?”

谢可越抢在众人开口前表示,“我对酒桌赌局不了解也没兴趣,就不参与了。不过,如果游戏输了,我可以分担惩罚。”

原锐知道他不出格的老实性子,应话,“嗯,可越你就坐着看吧,别掺和。”

是不了解、没兴趣,还是故意将自己摘出这场局?好一朵不染的白莲花。

施允南看破不说破,“怎么玩?赌什么?”

原锐想了想,给出玩法,“简单点,就比骰子大小,输的一方吹杯,多输一次、吹杯次数翻倍往上升。”

“真要是喝不了了,花五万抵一杯酒。最终输的一方,今晚这一桌的酒费包圆。”

纯靠运气的酒桌游戏,输赢几率都是五五开。

双方唯一的偏差就是人数不同,输后需要承担的压力不同。

原锐不爱占人便宜,“你们要是觉得不公平,可以再找一个人过来帮忙,别到时候输了、酒喝不进去了,就怪我们在人数上欺负你。”

付子遇扬了扬下颚,“瞧不起谁呢?”

想他浪遍全美名牌夜店的时候,对方还不知道在哪里混呢?这单纯拼起酒量,付子遇向来就没怕过谁。

“允南,你来猜。猜赢了最好,猜输了我替你喝。”付子遇半点不发憷,“今晚不把他们喝倒了在脚下喊爸爸,我付姓倒过来念。”

“嘁,装模作样。”原锐刺了他一句,拿起桌旁的骰子甩给侍者,“你来吧,公平些。”

侍者眼神飘忽了一瞬,领过任务。

他看上去特别专业地花式甩了两下,这才又猛得压下桌,“大小?首局一瓶酒。”

“我猜小。”施允南没有半分犹豫。

“正好,我就喜欢往大了猜。”原锐回。

侍者打开骰子盘,六个骰子,合计二十四点,偏大。

侍者见此,默不作声地将早已经开盖倒好的洋酒递到了施允南这方的桌前,“……这位先生,你们猜错了。”

施允南从侍者手中接过酒杯,悠悠喝下。

谢可越见此,随手向侍者取来一杯酒,靠在沙发上默默喝着,昏暗的光线隐藏了他瞳孔里的冷嘲和算计——

好友原锐没什么坏心眼,为了公平起见,谢可越就猜到对方势必会让侍者帮忙摇骰。

他没在骰子上使诈出千,只让侍者在酒上动了手脚。

是,双方输赢不定,但是递出的酒水完全可以操控。

玩个几轮下来,施允南迟早会喝下带料的酒,等他受不住烈酒的后劲,改用钱抵消酒量的时候,已经迟了。

侍者垂下眼眸,公事公办地问,“先生们,第二轮继续吗?”

“继续。”

又是一阵甩骰声,落座,选定。

施允南继续,“小。”

原锐没有意见,“我还是猜大。”

开盘,三十二点,输的还是施允南。

侍者继续将两杯烈酒递了上去,“先生,请。”

付子遇见此,刚准备伸手替好友分担一杯,结果就被施允南压低声音挡了下来,“子遇,你在旁边先别掺和,输赢我都自己担着。”

“什么?”

“等着瞧吧。”

施允南玩味回答,迅速将两杯烈酒灌下肚。

付子遇知道好友的酒量,这三两杯烈酒的确算不是大事,他耐着性子等待着接下来的发展。

酒桌游戏继续,直到十分钟后——

施允南托手撑在酒桌上,眼底开始迷离起酒意,而他的面前还有几十杯压根没灌下肚的烈酒,一看就是输了个底朝天。

吃瓜的安凯再也忍不住心底的嘲笑,当面叫嚣开了,“有些人啊,命里就带衰,到哪儿都守住不财,这就叫什么来着?点背到家了!”

“原锐,你今天运气够锦鲤的啊。”

另外一名朋友清点了一下施允南输掉的酒杯数,跟着幸灾乐祸。

“除了最开始输了三局喝了几杯,这剩下没喝的……少说也有七八十杯吧?”

“开局前可就说好了,喝不掉的,五万抵一杯。”

“一口气输掉三四百万,施二少爷这是输的底裤都不剩了啊。”

原锐被好友们吹捧着,乐得直哼声。

他盯着双眼迷离醉态的施允南,又看向一旁安然无恙的付子遇,“今晚把我们喝倒了在脚下喊爸爸?施允南都成这副德行的,也没见你帮他喝上一杯,什么狗屁朋友?”

付子遇听见这番指责,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下一秒,施允南藏在桌底下的右手就扯了扯他的衣角,暗中制止。

付子遇飞速瞥了施允南一眼,不得不继续压制自己的怒气。两人认识这么些年,他自然打从心底相信好友的做事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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