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樊看到我之前是吼嘶加上辱骂的，当他看到我之后，便笑了起了，他的笑声又尖又麻，又粗又细，老子听了真不是滋味。

就算把老子丢到半夜里面看日本恐怖片《咒怨》都不要听到这鬼声音，像是野兽，约对不是发自于人嘴。

谭樊看到我之后，会笑，他为什么会笑呢？我走到了他的牢门面前，牢门是三道铝合金铸成的，牢上面又叠加了几层锁。

锁锁相连，一环扣着一环，这个永乐精神病院锁的重症精神疾病几乎要关押那种超级大罪犯还要恐怖。

我再看了看下面，下面是病人和外面医生交流的一个东西，他们交流啥呢？下面就是一个食槽了，食槽是有半个巴掌宽，专门用来放一日三餐进去，因为门比较厚，食槽也被加长了，约模有20多公分长，这么长的食槽，除非弯着腰把手够进去才能够把手伸进去。

虽说如此！

可是谭樊为为什么会咬人呢？食槽下面还有斑驳的血迹，不用说，血迹肯定是护士留下来的，那个郭姓护士已经走掉了，现在由肖曼代班。

抬起了头!

我看着谭樊的样子，又阴郁又猖狂，嘴角还勾着一丝残笑，他为什么看到我会笑呢？

“嘿嘿嘿，你你你总有一天也会变成我这样子的！”

“你原原先是什么样子？”

谭樊被绑在床上面：“是什么样子的，你你有没有看过那个《缉凶笔记》”

我的身体倏地一颠，我愣愣地看着他：“你你怎怎么知道？”

谭樊哈哈大笑：“如果你能下来看我，就证明你是过来查案子的！”

谭樊的哈哈大笑，引来了这下面七八个精神分裂者的一致共鸣，顷刻之间，嘶吼、惨嗥、幽泣充满了整个C室。

虽然没有恐怖片的伴奏，但是我还有这个护士听到这8个精神变态一起喊着听了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我和肖曼对视一眼，肖曼嘀咕道：“你不不想听捂住耳朵就行了！”

于是我按照肖曼的要求，把耳朵捂上了。

谭樊看到我们捂上耳朵之后，整张脸上面的笑容凝固住了，然后脸色变得萧杀起来，那两只眼睛恢复到了先前的那种阴郁，让人惴惴不安的阴郁，看多了就会让人心底生出阴影的那种眼神。

他知道我不想理他了，他也就不看我了。

此时，C区的嘶吼声还在不断，我和肖曼一步又一步地朝里面走去，里面是谁，里面就是那个心理学博士程祝远，程祝远那重越雷霆般的声音从他房间里面飘了出来。

“都吼什么吼，没没有看到来客人了吗？”

说来也怪，程祝远小吼一声之后，其他房间马上变得鸦雀无声起来，貌似他是这里面的独裁者一般。

肖曼跟我打了一个手势，我把手放下来了，果不其数，房间安静，安静到了什么程度，我和肖曼两个人走路的声音都可以听得见。

肖曼把我带到了程祝远那里，程祝远正在看一本心理学著作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

程祝远给我的第一印象不是疯人，年过5旬，脸上看不到任何皱纹，样子清矍，连目光都是和善的，然后说起话来也是慢条斯理的，他看书的样子专注之致，但就算是看书，他还是可以很清晰地感觉到我和肖曼的到来。

程祝远放下了书，收了眼镜，一脸和善地看着我：“你我是宋义！”

我愣了愣，错愕地看着程祝远：“我我又没有见过你，你你怎怎么知道我叫宋义呢？”

程祝远朝我笑了笑，他用手指了指床上，他的床叠得很整齐，整齐得像那种豆腐块形状，我诧异地看着他的床，他跟我解释：“我以前到M国参加过几个月的夏令营，所以我在那里养成了叠被子的习惯！”

他把报纸夹了起来，上面有我的图像，上面的图像是什么呢？就是我上个月破掉的那个骷髅案子，北湖市警察局为了表彰我，特意请了法制日报的记者采访了我，然后我的事情由法制日报转到了北湖晨报、北湖晚报、北湖经济报，我的名声大噪，噪到什么程度呢？居然噪到了一上黯无天日的精神病房里面，被一个拥有多重人格的精神病人看到了。

“护士小姐，你你是不是又失恋了？”程祝远两只眼睛直锁着肖曼。

肖曼很诧异地看着程祝远，嚅嗫道：“哪里的失恋哦！”

“平日里你是会化妆化得很精致才进来的，今天你疏于打扮，所以我留心到你与往常不同！还有你的眼神和往日完全不同，尽管你表现出一个很有激情的样子来，但是我从你的嘴型来看，你这两天过得很糟”

肖曼咬着牙，真不知道怎么样去接程祝远的话，程祝远每一句话都直接击中她的心理，肖曼在程祝远的面前就像是裸体。

如果你被一个人看清楚了，看透了，你你会不会讨厌这个人呢？

肖曼低垂着眼帘，没有看程祝远，程祝远的眼神太过犀利了，直抵心扉，程祝远看得出她有一些不好意思？

“宋义，你你先等一会儿，我我跟你弄个凳子过来先！”

“好，的谢谢你！”

肖曼走的时候，双眼试探性地扫了一眼程祝远，满是怨色。。。。。。

程祝远看到肖曼走之后，嘴角掀起一个不屑的笑容：“在这里面的护士没有几个干得长的！她算比较久的！”

“她干了多久？”

程祝远冷冷道：“我进这里第二年春天她就进来了！”

我朝肖曼的背影望远，肖曼看到了新进来报道的护士，护士的脸上面镶着两只充满希望的眼睛，我有一些不解：为什么这里是恐怖的精神病院，还会有不断的护士进来，甘愿冒着危险。

“你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会有不断的护士进来挑选这里作为跳板！”程祝远这样看着我，尼玛老子真是吓了一跳。

这货是不是有读心术啊？我怎么心里想的啥他都知道，我错愕地看着程祝远，程祝远朝我笑了笑：“你不必惊慌，你不必惊慌，哈哈哈哈哈哈！”

我突然间想到了我很久以前看过的一个恐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