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息了一声：“这这里过来卖的，也并不是个个都是大奸大盗，十恶不赦啊！”

“哎，哥们儿，你你倒是蛮同情那些妓女的啊！”

我苦笑了一声：“不同情又能怎么样？有一些真是生世可怜才做了妓女，再说如果让她们到工厂里面上班，她们累死累活能挣几个钱！”

“你你是不是经常到外面潇洒啊！”这个关芝燕用手指着我，然后两只眼睛就像是寒刀一样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知道这个是她想试探我一些什么？我我能对她有所隐瞒吗：“你你你这个说的是什么话呀？你看看像俄罗斯还有米国一些国家，她们卖淫都是合法的，妓女还要定期到那个医院里面去体检，你想一下下，那些没有结过婚的男人，拥有过剩精力的男人，还有那些和妻子分开太久的，他们如果有需要，如果没有合适的地方，他们的精力由什么来发泄！”

“切，你你不要跟我把话题扯远了，你你就就说说你你有没有招过妓？”

“拜托啊，我以前当过警察，我我怎怎么可能招妓呢？我自己又不是没有女朋友”

这个关芝燕听到我这么回答之后，她自己笑了起来，由衷地笑了起来：“算了，我我方才是跟你闹着玩儿的！”

“没事啊，我只不过认识妓女也是一种职业，不被人类文明所耻！像那些风流才子都和妓女扯得上关系的！”

“举个例子啊！”关芝眉的眉毛挑了挑。

“我不说远的，就说那个李敖李大师啊，人家那个是古今白话文第一人”

关芝燕：“切，那个人吊得很！”

“人家是文学家加上历史学家，然后他自己在自己的自传里面公开承认自己曾经招嫖过5个女人的事情了，远的你像那个郁达夫，他是我最喜欢的文学家之一，他也在自己的传记之中公开承认自己找过妓女，食色性矣”

“好啦，好啦，你不要和我扯那些事情了，我现在要和你吃饭了，现在又没有交通工具，你说说嫌不嫌麻烦呀！”

“咦，我前几天给你的两万块，你你怎怎么不去买车啊？”

“拜托好不？那个钱早就给了我前男友家里治病去了！”

“前男友？”我愣了愣。

她自己的嘴角勾出一道诡弧，诡异地笑了笑：“去吃饭吧，以后再告诉你！”她笑的时候又有点点甜甜的，嗲嗲的样子，感觉像是在跟我撒娇一样，我可以认为她她这样子是不是在跟我暗示。

吃饭的地方自然就是无头餐馆，无头餐馆前面，座无虚席，在这些食客之客之中有着10岁到20岁的各种学生，还有30岁到50岁处于中产阶级还有那种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工人，他们三五成群，围在桌子上面吃着饭，喝着酒，然后去拉扯一些天南地北的事情，有意思的是，我我竟然听到了在他们之中有人提到了我，他们说我来到了新竹警局，然后破掉了那个土豪的失窃案子，然后呢？旁边的人都在跟那个说书的人喝着彩，然后呢？有的人认出来了我旁边的关芝燕，他们在跟关芝燕打着招呼，关芝燕也在跟他们挥手致笑，我感觉到他们对关芝燕印象不错，看来关芝燕和他们的关系不错，关芝燕也没有冷落我，朝那个讲我故事的那一桌走了过去，然后跟他们介结起我来了，有了这位能说会道，落落大方的美女警花介结，立马我就和这帮食客们打成一片了，然后就有不少人都和我扯东扯西了，最先呢？有的人想看我的证件，于是我就把照片给他们看，然后有的人要我说出我自己的丰功伟绩，我我自己是喜欢弄卖炫耀的人么？所以我只有对这类人笑过就算了，更有甚者说他家里面有什么东西不见了，想要我过去给他们个说法，我我被这帮人还真是问住，然后这个警花把手拍在桌子上面：“各位伯伯、婶婶，这这一次我们首先是来吃顿饭的，然后就是来顺便办案的！神探现在很忙，没有时间去处理那些处理，所以不便之处，还望你们原谅一下下呢！”

关芝燕说着他们，他们的脸上有一点点颓然，我看到他们这种热脸贴肚皮的情况之后，我就跟他们补充一句：“这样吧，等现在的这个案子办好了，我我就跟你们处理你们的那些事情吧！”

一个地中海发型的老头一只手握着我的手：“神探，那那你你可说好哦！”

“老伯伯，您您家里是怎么了？”

老伯叫梁大龙，梁大龙说和那个打星梁小龙是族人，他家里面也是武术世家，只不过呢他家里面的藏着一把有100年的青龙偃月刀，不知道哪里去了，他想告诉警察，警察说这个刀本身就不值钱，就没有搭理，梁大龙说他马上就要入土了，如如果他再找不到这把刀他自己就会死不瞑目，梁大龙就把他的住址还有信息给我录了，我我说我忙好之后就跟他处理。

梁大龙说完呢？他旁边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太婆就找上我来了，这个老太婆她自己说自己的眼睛不好，她以前是医药公司的干部，后来退休了，年纪大了之后，就靠着每个月的那点点退休费用过活，她儿子是一个瘾君子，起先很乖，后来因为跟着社会上的一些地痞学坏了，学上了吸毒，所以沉沦了，他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回家了，她听说他还活着，她想见他，他找上警察，警察说这个事情不好管，这这个属于家属，我听着这个老太婆说着说着眼泪婆娑，我自己听着也贼他妈的不是滋味，我我能说的就是等我忙完之后我就会帮他找儿子，老太婆说警察不愿意搭理她家里面，关芝燕和她怼了几句，老太婆哭得越发凶狠起来了，所以最后关芝燕索性就没有说话了，她没有说话是因为她不能说话，她说话就会引起争论，我把关芝燕拉到一边，她一个拳头打在我胸口：“你你你怎怎么向着她说话啊，好歹，好歹我我是你女朋友”

“女朋友？”我我听到她说出这个话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

“咋了，咋了、你你不承认，你不承认吗？昨天，我们两个都亲过嘴了呢！”关芝燕的两只眼睛死死地锁着我，我我承认我亲过了她的嘴，但但是谁是主动的，这这还是一个未知数呢，她看到我有点无动于衷的鬼样子，就用手掐着我的手臂：“你承认不，你承认不？”我看到关芝燕掐我的样子，恨不得要立刻吃了我一般，我感觉到她就就是台湾版的甘志芳，甘志芳对于不听话的人，就是武力，她的拳头可以让我浑身散架，对吾她们生气，我还能怎么着，我朝她笑了笑：“你说是就是吧！”

“怎么了？还还以为我倒贴你是我占你便宜是不？”

“你说这么的什么话？昨天晚上是谁先亲谁的都说不一定呢？”我和这个关芝燕吵了起来，吵着吵着旁边的人笑起来了，然后她自己也笑了，我也笑了，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笑，但是有一个必须清楚。

如果吵架以笑结束会多好，不影响和谐，最后她跺了跺脚，然后瞪我一眼之后去吃饭了，我也正准备吃饭的，我却突然之间在那个餐馆门口看到了一件衣服，这是一件红色的衬衫，上面还有精致的卡哇伊花纹，这这件衣服我感觉到很熟悉，我像在数分钟之前见到过，我我突然之间想到了张贴的寻人启示，寻人启示上面的那个陶新燕穿的就是这这件衣服，这这件衣服是不是陶新燕的呢？我自己盯着那件衣服有10多秒的样子，然后里面突然之间出现了一个胖子，这个胖子长得五大三粗，一脸的滚刀肉上面长满了落腮胡，给人一种粗犷感，这个胖子浑身上下都是肉，在走路的时候，还发出那种唿吱唿吱的声音，给人作腻，然后我看到他之后，他看到我盯着那个衬衫看，他的眼睛突然之间突兀而起，第一次，第一次我看清了这个人的长相，原原来他长得不能用丑陋来形容，因为他这种长相在大街上是要被人吐口水的，所以他会关在这个无头餐馆里面做着厨师，厨师不用出来，只需要在厨房里面忙碌，然后剩下的事情交给跑堂打杂的伙计去端饭端菜，他只需要关在那里就行了，可是为为什么这个厨房会出现血衣呢？这个家伙看到我之后，目光一凝，把那个门给关上了，只留下一条缝，不让我看那个衬衣，我我想进去看一个究竟，我旁边的人把我拉过来了，这这个人是谁呢？这这个人就是关芝燕那个有钱的叔叔关新发，我没有想到关新发会过来，关新发拉着我的胳膊跟我说：“这个人很怪，你你最好不要招惹他！”

“为为啥？”

“你你过来吃饭，我我跟你解释就是了！”然后关新发把我拉到一个旁边，一个小旮旯里面，跟我说起了这个主厨阿强的故事，我办案的时候碰到各色的人，如果有案子就会有悲惨的故事，阿强的故事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