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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蜀地艮门孕垢身。22.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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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年案》——

现在是下午四点了。

秋风和(贺逢冬):“各位意下如何?”

安静:“我倒是没什么事,打算在剑阁转一转”

秋风和(贺逢冬):“贫道想去张家村问一问王道蜒。”

江乘风:“那就分开行动之后汇合吧。”

秋风和(贺逢冬):“江兄之前似乎对白虎禅师的事情比较关注,是要调查什么吗?”

江乘风:“我师父就是米业大师口中的驼背金刚·风萧萧,他在找百面鬼的下落,我这边理应多注意些。”

秋风和(贺逢冬):“原来如此,有什么下落了吗?”

安静:“不如问一问你师傅,有没有什么辨识之法”

安静:“不然这鬼百种面貌防不胜防啊”

江乘风:“经这一问,才更确定米业大师所说的两个百面鬼实为同一个。”

江乘风:摇头,“不见下落,师父他正在寻。”

秋风和(贺逢冬):和其他几位讲一下来剑阁以来的事情,以及要注意的东西。

江乘风:把来到剑阁以后所遇到的告诉众人,顺便画出地图给他们看。

秋风和(贺逢冬):“好,晚些悦来客栈集合?”告诉他们我们的房间号。

(咦?你这地图怎么还有八卦方位.JPG)

月:#和众人说下自己登顶剑阁城后看到的

秋风和(贺逢冬):“好,晚些悦来客栈集合?”告诉他们我们的房间号。

月:“这剑阁城妖魔人性,人魔性,各位还请注意”

秋风和(贺逢冬):点点头,“好,小心为上。”

江乘风:“妥当。”

秋风和(贺逢冬):“告辞了。”

秋风和(贺逢冬):和师父师叔去张家村。

安静:“那在下也先走一步”

安静:#跑去林家村玩

月:#去找瓷人娃娃

江乘风:“晚些悦来客栈见。”

月:“在下先走了”

江乘风:去找天葵子。

=====《秋线》=====

秋风和三人沿江而下,行至张氏庄,头上正是剑阁城遮蔽一方阳光。张氏庄家家户户织机声不绝于耳,倒是少有人家升起炊烟。瞧起来整个庄子祥和安宁,男耕女织,夫唱妇随,男童在庄子里玩耍,没有女童。

秋风和(贺逢冬):找一个村民问一下,“您好,您知道村长在哪吗?”

孩童指路道:“知道呀,村长家就在那边。”

秋风和(贺逢冬):“谢谢你啊,哥哥还有一个问题,你们村里为什么没有小女孩呀?”

秋风和(贺逢冬):摸摸小孩头。

孩童道:“那都是赔钱货。”

秋风和(贺逢冬):(都淹死了)

秋风和(贺逢冬):“可是如果没有女孩,你们以后怎么娶老婆?”

孩童道:“牙行里去买啊,这养个小的,没长成的时候可以在家喂猪做饭做女工,长成了直接拿来做老婆,夜里关了灯没啥区别。村长说了,这多大的男的都喜欢那年轻好看的,年不年轻不重要,重要的是好看。”

秋风和(贺逢冬):“附近的村庄也是这个样子吗?”

秋风和(贺逢冬):心中猜测女婴的命运,心道又是一个鱼泉村,神色忧虑的看一下师傅和师叔。

孩童道:“那是当然,村长还说数桃源村那帮溺婴的最浪费呢,卖到牙行换钱多好。”

秋风和(贺逢冬):“……张寡妇是你们张家村的吗?”

孩童道:“张寡妇?我们村里没这么个人。”

秋风和(贺逢冬):“好,多谢了。”

秋风和(贺逢冬):转身去村长家。

来到村长家,这村长一身短打装扮,正吃着猪油拌饭,吃罢了,用猪皮抹了抹嘴,一嘴油光水滑的。

秋风和(贺逢冬):“请问……是张麻子村长吗?”

秋风和(贺逢冬):在门外敲敲门。

村长道:“啊哈哈哈,我就是张麻子。”

月:(这村子有问题)

秋风和(贺逢冬):“在下秋风和,来此处寻找王道蜒,他说找您就可以了。”

张麻子道:“找王道蜒是吧,他正和他家婆娘团圆呢。”

张麻子道:“这个……我带你去找他?”

秋风和(贺逢冬):“那有劳您了。”

张麻子带着秋风和三人来到张恩雅家,家里王道蜒正拉着他的婆娘张恩雅的手说话。

秋风和(贺逢冬):“王兄!”和她打个招呼,“这位就是嫂子吧。”

妇人一副居家妇人模样,双手尽是老茧,常年躬耕于农务的模样,妇人神情认真,面色红润,哪里有九子鬼母的半分凶戾。

王道蜒道:“没错,这是拙荆。”

秋风和(贺逢冬):俺也给他们讲一下俺看到的景象。

秋风和(贺逢冬):“百面鬼教桃源村人脱离魔咒之法,桃源村人以此法祭祀沟通祖先,将玄牝子唤醒了。”

王道蜒道:“玄牝子苏生,天下将乱矣!”

秋风和(贺逢冬):“天下本就够乱了,您可知玄牝子为何在千年之前将锚定在今日吗?也想在乱世中搅一搅?”

秋风和(贺逢冬):“又或者有别的什么原因?”

王道蜒道:“恐怕是与这乱世有些联系,如今这东海之滨囚魔窟异动不休,倭寇犯边,天下妖魔四起,便是极其容易再起杀劫,以玄牝子这般人物只怕是要借杀劫以成道!”

秋风和(贺逢冬):“杀劫成道……度仙门岂不是会更加……对了,您知道玄机子曾在桃源村部下一步棋吗?”

秋风和(贺逢冬):“就是那个白鲈寺。”

秋风和(贺逢冬):“您可知道其中道理?”

王道蜒道:“这定是要借助佛门的诃梨帝母克制度仙门的九子鬼母之法。”

秋风和(贺逢冬):“果然是高人,可就在玄牝子复活之时,那位米业大师与偃道明缠斗在一起,被偃道明洒了药杀死了,据他描述应是度仙不死药,您可知这是怎么回事?”

王道蜒道:“大概是要用其试药吧,度仙不死药在度仙门里一直流传着‘改得天乙命,服饵不死人’的传说。”

秋风和(贺逢冬):“当今……服用的就是度仙门的不死药?那么“赤肚子”便是度仙门的人?”

秋风和(贺逢冬):“不死药尚未完成才会找人试药吗?又为何非要找改命钱的主人试药,因为其深入命理的代价?”

王道蜒道:“当今圣上服的长生药,乃是来自龙虎山?上清宫?达观院?正一道士?邵元节引荐的那位兼领三孤的陶仲文。这赤肚子乃是全真门人,这正一和全真两派间的弯弯绕,咱不敢乱说,但是赤肚子绝和度仙门没什么大关系。”

王道蜒不自觉的摸着他婆娘的腿道:“至于这度仙不死药里面的门道,我也不清楚。”

秋风和(贺逢冬):同样也注意到嫂嫂,问向王道蜒,“您说嫂子前段时间险些被炼成九子鬼母,现在好些了吧?”

妇人道:“那倒是没有,不过我曾在给我儿烧纸时,遇到过一个偃师,他曾和我说了好多道理,让我明白了许多。也是他叫我明白了我那孩儿就是为了一碗什么长生汤死了,我也差点被炼成鬼。”

秋风和(贺逢冬):“偃道明吗?正是他杀的米业大师,他也是度仙门的人吧……他还和您说了什么道理呢?”

妇人有些疑惑的看着秋风和,她道:“这么久了我又怎么记得清,那都是一年前的事了。”(秋灵感)

骰娘:骰子在空中飞旋,好名儿进行灵感检定:D100=73/65 手滑啦!失败了呢~嘻嘻,充满期待的眼睛失去高光什么的,真是太棒啦~

秋风和并没有想到什么。(孤吗?)

秋风和(贺逢冬):(咕咕咕)

骰娘:骰子在空中飞旋,好名儿进行灵感检定:D100=99/65 手滑啦!失败了呢~嘻嘻,充满期待的眼睛失去高光什么的,真是太棒啦~

秋风和再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劲的。

秋风和(贺逢冬):“原来这是去年的事情,去年不也正是白虎禅师被百目鬼杀害的时候嘛?”

张恩雅淡淡的笑道:“去年四月二日辛酉四刻,为庆祝白虎禅师悟道出世,太守虎颇在林家村举行了庆贺会,当时有鬼门寨数十人去赴会。当时怀孕的我随行他们,不料中途遭百面鬼刨腹挖胎,而数十人皆舍我而去,那夜我是爬着回了张氏庄。”

秋风和(贺逢冬):“这……”震惊,“竟会有这种事……那数十人是何人?”

张恩雅目光不悲不喜道:“鬼门寨的居民,十里八村的好乡亲。”

秋风和(贺逢冬):“不过之前王兄不是说,是太守之子准备将您练成九子鬼母吗?怎么又变成百面鬼了?”

张恩雅平淡的道:“这其中的缘由,我便不知道了。”

=====《月线》=====

月再度来到小佛寺,这里微微有脱落漆面的红漆门关着,狻猊狮首于门上衔环,寺庙牌匾上书——小佛寺。

月:#敲敲门,看看有没有人打开

尼姑给月打开了门,露出小佛寺的院子里那墙体上白灰斑驳,隐隐有霉迹,院里白面郎君般的光头僧人在扫地,尼姑道:“这位施主有事嘛?”

月:“在下刚从桃花村附近路过,看见天生异象,有一人在其中诞生,颇有不解,想请大师解惑”

瓷人禅师在里面道:“施主请进,坐下慢慢说来。”

月:#进去后将江兄和我讲的事情和他们复述一遍

瓷人禅师听闻此言,擦了把汗珠子道:“我佛慈悲,贫僧突然想起要去外地云游一阵。”

月:“原兄怎么突然如此紧张”

瓷人禅师啧啧道:“啧,贫僧只是有些身体不适罢了。”

月:“原兄还请注意身体啊,不过走前能和我说说那桃源村之事吗”

瓷人禅师道:“说起这桃源村,不得不提到其先祖,当初其先祖玄牝子远道而来,一身道伤几乎和死了没什么两样,其人死前将自己埋葬在了鬼门寨外,那里有一道蜀地艮门,艮者,止也。人止为鬼,鬼止苏生,逆世而行,为恶鬼道。人死复生,带着相同记忆的尸体内中新生性灵只是一朵相似之花。而这朵新生的花走出鬼门寨后,自称玄牝子,摄来群鬼,滴血造身,便是桃源村,之后不知所踪,那时候还没有剑阁城呢。”

月:“对了那白鲈寺的大师好像也死了,被那个女人打的,原兄知道为何吗”

瓷人禅师道:“被那个女人打的?这贫僧就不知道为什么了。”

月:“那个女的应该是玄牝子”

瓷人禅师道:“贫僧还真不知这玄牝子与我佛门有何冤仇。”

月:“原兄那米业大师为何被撒下药后变成肉瘤状怪物“

瓷人禅师道:“那应该是度仙门的度仙不死药吧,想必是这米业老僧没能承受住药力。”

月:”为何要给米业大师不死药呢“

瓷人禅师道:“为什么把不死药给别人,贫僧又怎么知道呢?”

月:”对了,偃道明是谁?源兄知道吗“

瓷人禅师道:“贫僧于秦汉之时化形而生,如今已经数百载不曾了解外界的人物了。”

月:”对了,原兄你打算去哪云游我倒是后看看能不能找到你“

瓷人禅师道:“先去南直隶应天府,再去佛塔寺看看。”

月:“那么原兄再见”#和瓷人娃娃告别,在城里看看能不能找到黄医师

月过幸运。

骰娘:骰子在空中飞旋,啊这进行幸运检定:D100=16/65 看,困难成功,快感谢我#叉会腰

月虽然没有遇到黄药师,却遇到了之前黄药师身边的女子,祝红楼。

月:“那个,祝小姐你好,看见黄医师了吗”#月上去不太熟练的打了个招呼

艳得像海棠的祝红楼靠在树边,她道:“黄药师去找蛟道人了。”

月:“那您知道关于那桃源村的情况吗”

祝红楼道:“不知道。”

月:”对了祝姑娘,虽然有点冒昧但我还是想问一下,您和黄医师是什么关系啊“

祝红楼道:“至交好友,呸,普通朋友。”

月:”嘶,咳咳,在下明白了,如果您见到黄医师还请告诉他。。。“#月对祝红楼说起桃花村的事情还有偃道明刺杀米业大师一事情

月:“对了这偃道明是谁您知道吗”

祝红楼道:“度仙门弟子。”

=====《安线》=====

安静来到林家村,这是一个村落,村口石碑上书林家村,这里靠近水源,又因水流平缓许多,在拐角处淤积出一方水泽……

而在水泽之中,有一片小岛,上面隐隐有寺庙。

林家村中家家户户门外挂着一串串鱼,一个个木桩将船束缚在嘉陵江边,渔民们或是打渔或是对鱼进行处理。

嘉陵江轰隆隆的下流,随着近期上游雨水频繁,嘉陵江水位上涨,江水奔涌如一条黄浊蛟龙在翻江倒海,声势震天。

翻江倒海的黄浊蛟龙到了这片开阔地后,江水如被降龙伏虎住,又变得平静下来,仿佛这白虎庙的选址之地,就是一处天然风水局,能够困煞挡凶、镇压诸邪。

但在这平静之下,还是阻止不了上游雨水泛滥,导致下游水位正每天都在上涨。

如果上游洪涝不及时淤堵或疏导,洪水迟早要殃及到地势开阔的土地,到时候一马平川的剑南道,恐怕要变成赤水千里之地!

安静:#暗自感叹道“还好把那宝库掀了”

安静:#去河边看看有没有船家,租船去那白虎庙看看

安静寻了个江边的船家。

安静:“船家,能去那白虎庙上面么?”

船家道:“能,二十文。”

安静:#交钱“那成

安静:“船家,我初来贵宝地,渡河的时候能给咱介绍下么?”

船家一边划船一边道:“你来白虎庙可是来对了,白虎庙是白虎禅师亲自选址建的,据说可是一处风水宝地哩。”

安静:“那这片风水宝地好在哪哩”

船家道:“困煞挡凶、镇压诸邪。”

安静:“这庙里镇了邪物?”

船家想了想,对你道:“原本供奉的是孔雀明王菩萨,如今供奉的是我等为白虎禅师塑的金身。上次了却大师去重新打口钟,我们还去打扫了寺庙,结果发现那塑金身的佛像丢了脑袋,真是怪哉怪哉。”

终于,划船上岛,岛上除了孤零零的白虎庙,便是一只沙鲸,它的背部是黄色半透明的,从外面甚至能看到其内部各种脏器在缓缓的蠕动,腹部则是近乎于白色的淡黄,硕大的眼睛有着宝石般的质感。这树在岛上一侧,而沙鲸每次游到了树木边时内部脏器都疯狂蠕动,然后沙鲸向着没有树木和水的地方游弋而去。

安静:#挠头

安静:“船家,这不是铜化镇的特产么?”

安静:“你们这也有啊?”

船家回忆了一番道:“你说这个啊,我记得是一群神神叨叨的人从铜化镇买了它,然后来到江边,也不见他们有船,就见他们好像丢进江里什么,接着就乘着一艘圆盘似的船就过了江。那船的中间还有个桅杆哩,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上个船帆。”

安静:#暗自记下

安静:“还真是一群怪人”

安静:#付给船家40文回去的钱

安静:“咱在庙里转转,晚饭时我在来坐船”

安静:“您看成不”

船家笑呵呵的道:“成。”

安静:#先跑去观望下鱼

安静过侦查。

骰娘:骰子在空中飞旋,贝尔格列尔斯进行侦查检定:D100=4/70 呐,极难成功,真是一场Perfect的杂技表演

安静看到它的背部,头顶稍稍靠后的喷沙口位置,竟然耸立着一颗蘑菇,从伞柄的尾端将无数菌状根须透过喷沙口钻入其呼吸粘膜内部,盘绕在心、肺、胃等主要器官周围,无数微不可查的菌丝汲取着它的生命。而每次靠近水或是树木,这些菌丝都会多一些,蘑菇如同贪婪的魔,一点点的夺取这沙鲸的生命。沙鲸骨头并无什么缺损,它自由自在的游弋在小岛的沙土中。这却是……青眚所染!

安静:#眉头一皱,将口鼻掩好

安静:(兔砸,抹扦决能防真菌么?)

阴九烛:(这不得吸一大口)

安静:#掐诀作抹扦决,身外化身咒,再去庙里看看情况

@安静 hp11/11 mp13/13 (能防真菌感染)

推开白虎庙庙门,果不其然,入目便是一座失去了头颅的泥塑佛像。蒲牢佛钟挂在左侧,沙鲸鲸骨放在佛堂右侧的架子上。

安静:#将庙里布局记下,端详着三样东西

安静过侦查。

骰娘:骰子在空中飞旋,贝尔格列尔斯进行侦查检定:D100=68/70 检定成功了,这种平淡的发展真是无趣呢

安静看出这佛像似乎是脖颈出被生生扭断了泥胎,仿佛出手之人力气颇大。

安静:#四下张望有没有其他人

安静望着四周,不见有人。

安静:#绕着走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安静过极难侦查。

骰娘:骰子在空中飞旋,贝尔格列尔斯进行侦查检定:D100=94/70 手滑啦!失败了呢~嘻嘻,充满期待的眼睛失去高光什么的,真是太棒啦~

安静要孤吗?

安静:(成)

骰娘:骰子在空中飞旋,贝尔格列尔斯进行侦查检定:D100=68/70 检定成功了,这种平淡的发展真是无趣呢

安静没有发现什么。

安静:#检查一下新打的佛钟

安静敲了敲这新铸的佛钟,上有蒲牢钟钮。

安静:#看看旁边的鲸骨

安静:“这骨头不会使用来敲钟的吧?”

安静:#看看骨头上有没有菌丝

这骨头上没有菌丝。

安静:#去外边问问船家

安静:“船家,这庙里的钟一般什么时候敲啊?”

船家道:“这钟还没响过,等了却和尚置办完了,住进去之后就该敲了吧。”

安静:“这了却和尚何许人也啊?那群神神叨叨的人也是跟着他来的?”

船家道:“这白虎庙因为白虎禅师死了之后废弃嘛,被太守虎颇拿来发卖银钱,被了却和尚买了去,说是要做个有庙的和尚,这不是最近走出去置办东西去了嘛。”

船家道:“至于那群神神叨叨的人,来的比了却和尚还早些。”

安静:“哦,此话怎讲?”

船家道:“哪话?”

安静:“就是来的早些的那群人”

安静:“既然庙已经废了,来这地方干嘛?”

船家道:“这我要是知道,我不就是少侠了嘛。”

安静:“哈哈哈哈,您莫见怪”

安静:“我这也看得差不多了,打道回府如何”

船家道:“走着。”

=====《江线》=====

江在剑阁城兜兜转转,又找到了天葵子的摊子,天葵子披头散发在地上坐着,他道:“怎么?想通了?”

安静:(想“通”了)

江乘风:“去去去,来找你玩的。”席地而坐,听到他问我想通了一脸抗拒。

江乘风:“师叔你这不对啊!”

江乘风:“和谁说话都不离那个。”

天葵子嘿嘿笑着,把手里的鹅毛藏起来,手指着摊子上写着‘修鸡眼、灰指甲、治痔疮’的布,然后说道:“哪有的是事,我这不是以为师侄你一个人想来治治你那不为人知的痔疮呢,这不就是想通了嘛!”

江乘风:“师叔,你是不有痔疮妄想症啊?”作生气状,“久坐易得痔疮。”

江乘风:“你把什么藏起来了?”

江乘风:“哟,还有什么需要在我这后生面前藏着啊。”

天葵子咧了咧嘴,伸出手,露出手里的鹅毛道:“既然不是生意上门,那师侄你来是?”

江乘风:“师叔,如果玄牝子复活了会发生些什么?”

天葵子张大嘴巴哈哈一笑,道:“哈哈哈,当然是我赶紧跑路呗。”

江乘风:“为何赶紧跑路?虽然……他做的事是真的挺狠的。”

天葵子道:“不是做事狠不狠的问题,主要是玄牝子都在东海之滨那仙山乡桃花坡兵解多少年了,听说那可是生生与刀神三生对了九刀才兵解升仙的人物。你这一下给她往死里说,还整了个复活了,我不跑谁跑?!”

江乘风:面露迷茫,“师叔,你在说啥?”

江乘风:“是指今日桃源村的惨状吗?”

天葵子道:“啊?你说的不是仙山乡那玄牝子复活了?”

江乘风:“我说的是大玄武宝库的主人、桃源村先祖玄牝子,大概是同一个?”

天葵子陡然放松下来道:“吓死我了,你说这里的玄牝子复活了啊,那不过是昔年玄牝子兵解升仙时蜕下来的垢身,活了死了不打紧的。”

天葵子道:“当初那垢身一身九道道伤,道道奔着要命去的,偏偏离死就差一线,这玄牝子垢身就把自己咒杀之后,埋在了蜀地艮门里,若是活了也正常,只不过我记着当初秦汉之时就活了嘛。”

江乘风:“所以说,师叔万一这其中有差错,复活的是本体呢?”

江乘风:还是给天葵子简单描述了秋看到的景象:

江乘风:我们从大玄武宝库出来后,便发现桃源村那边燃起了熊熊大火,那白鲈寺被切割的崩塌,整个桃源村破掉风水,化为满村煞气。

江乘风:这才注意到偃道明和那白鲈寺的米业大师打了起来。偃道明撒下药后,米业大师畸变成肉瘤状怪物而死。

江乘风:偃道明离开后还留下了一句,“生死聚散一气也,度仙不死药者,气散而魂归,不见生则不见死……”

江乘风:“真不是同一人?”

天葵子倒吸一口凉气道:“你这描述里,玄牝子在哪里?”

江乘风:“那偃道明是谁啊?我们碰到之时便觉得奇怪,他说他得到桃源村之中有改命钱的消息,要找人试药,当时也没太注意,忙着进入大玄武宝库了。”

江乘风:“后来回来便是一幅那样的景象了。”

江乘风:那我给天葵子具体描述一下出大玄武宝库后众人看到的场况。

天葵子道:“你说的这偃道明乃是如今度仙门新一代府字辈弟子里的佼佼者,虽然还没有得到道号,却已经有了唤做偃师的名声。”

天葵子道:“至于你说的这玄牝子,听起来已经有些元神出游,弥伦天地的意思了,怎么感觉……这两个玄牝子都像是本体?”

江乘风:“师叔要逃吗?”眼巴巴看着。

江乘风:“那偃道明和米业大师有何关系?又何要害他?”

天葵子看着江乘风道:“跑路是自然要跑的,至于为什么要害人家的性命,没什么关系就不能害人性命不成了嘛?如今这世道,呵,当初在宫里头可有的是人和你平时一点不沾,就是给你下绊子,看着你难受他图一乐呵的。”

江乘风:“那师叔可莫要害我。”双手合十。

江乘风:“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其中缘由、那药又会是什么药、还有米业大师可还有其他身份!跑偏了跑偏了。”

天葵子叹息道:“药是度仙不死药,那米业老僧还是白莲教中人。”

江乘风:“哦,这样啊……试药随机选人吗?”

天葵子道:“当然是选改过命的人。”

江乘风:“师叔,百面鬼去过桃源村,他要练改命幡,并许诺给村民破解死祭之法,这个您知道吗?”

天葵子幽幽然道:“当然知道,那些桃源村村民们至始至终都被百面鬼给蒙在鼓里,他们有害人之心时,别人也在设计害他们,当改命幡制成的那一刻,纳尽全村气数,把全村所有人都给献祭了,以此彻底断绝其可能性并且施加于身。”

天葵子道:“如此,方可改出一口贵人命啊!”

江乘风:“那是谁在改命?百面鬼吗?”

天葵子抱着腿道:“师侄,你好好想想,若是这桃源村里炼出一口能改贵人命的改命幡,谁最可能拿到手?”

江乘风:“玄牝子呗。”

天葵子摇了摇头道:“不对,按着师侄你的说法,那个时候玄牝子应该还在复活。”

江乘风:“改命不可以是改已死之人的命吗?”摇摇头,“除此之外,那当时不就米业大师和偃道明在那,其他人都化作灰烬了?师叔,你就直说吧。”

天葵子道:“还能是谁,就是那米业老僧啊。”

江乘风:目瞪口呆,“我还以为米业大师是名门正派,为人光明磊落呢。想不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可真是,自作孽啊。”

天葵子挑了挑眉毛道:“你以为呢?”

江乘风:“咦,师叔之前就说了试药需改过命之人,这我还没立马想到,愚笨了。”拍了下脑袋。

天葵子胡撸了一把自己的头发道:“哈哈,你还是太年轻。”

——《sa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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