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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第二十九章好女婿(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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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堂兄灼灼有神的目光下, 宋师竹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宋二郎一双桃花眼就跟会说话一样,时不时默默瞅他们一眼,场上略暧昧一些就十分尴尬。

封恒看着杵在身边的堂大舅子, 也觉得可惜。只是他如今还是妾身未明的状态,若没有人陪同,岳父也不能让他宋家后院待这么久。

如今这样, 也是意外之喜。

他笑看着宋师竹好看的杏眼,两人每回一对视, 封恒的心神就忍不住被吸引着。

宋二郎倒没有觉得自己十分碍眼, 堂妹不守信用驴了他一回,他在一旁看热闹也是看得心安理得。

宋师竹终究脸皮不够厚, 二堂兄就跟个大灯泡一样, 两人一说些什么,他带笑的眉眼就格外有深意。

纵使封恒还是坚强地寻找话题, 等到前院让人传话说客人要提早离开时,她还是松了一口气。

那种被水洗过一般清澈亮眼的笑容,让封恒再度顿了一下。

他回县之后,两人才见了两回面呢,也不知道下一回见面是什么时候。

宋二郎看着有些磨磨蹭蹭的封恒, 打趣道:“不如我去前院,跟大伯父说封二少爷要留下来用膳?”

封恒轻咳了一声, 道:“宋二哥说笑了。”

宋二郎在心里哼哼了两声,只觉得先前在书院见着时,怎么就没发现封恒看着这么不顺眼呢。宋二郎又看了一下漂亮可人的堂妹, 心中突然产生一种自家小鸡要被大尾巴狼叼走的不快。

魏琛看到迎面走来的封恒和宋二郎时,脚步突然顿了顿。表弟在宋家后院走了一趟,方才引着他出去的宋二郎神色就黑了不少。

许是常年办案的直觉,他摸了摸下巴,目光在自家表弟格外温和的笑容上转悠了一圈,得出一个结论,他表弟刚才肯定干了什么不大好的事了。

马车上,封恒迎着魏表哥探究的眼神十分镇定,也没有趁机刺探未来岳丈把他打发出去,跟魏表哥嘀咕许久究竟说了什么。

他十分明白,他才是宋家女婿。要是有好处的事情,岳父一定不会把他落下。

魏琛却越看表弟越觉得像只大尾巴狼,他想了想,问道:“你对你岳父家了解多少?”他想听听表弟对宋文胜的判断。

刚才他和宋文胜说话时,是带有些许偏见的。

说来也是巧,他们一行人从京城出发时,正好与小冯氏一行人同路了一段。

小冯氏与大长公主驸马的那点事,别人不知道,他们锦衣卫内部可是全都一清二楚的。不过大驸马与吴指挥使有旧,这点消息就没放到皇上的御案上。

因着如此,当小冯氏出京的时候,魏琛和兄弟们还惊讶了一下。不过双方同行了几日后,他们在驿站遇到宋家二老爷,小冯氏就止步不前了,当时魏琛就觉得其中肯定有些问题。

他到了丰华县后,确实也听到了一些消息。小冯氏被人诬赖通奸,下了大牢之后被打了八十杖,奄奄一息出牢后,又因临近年关,衙门不愿为她开路引,一行人只得滞留在县内。

他前几日在路上遇见小冯氏身边的下人匆匆去药铺买药,这才知道县里流氓三不五时就到他们租住的小院里威胁勒索,主仆手上的银子已经寥寥无几了。

当时那下人因着认出他也是京城来的同路人,与他说了几句,都是控诉县里宋县丞只手遮天、坑害百姓的无良行径,还叹息道,家里主子已经写信回家求助,可京城和丰华县有一个月的车程,远水救不了近火,要是等到过了年,衙门还不愿意开路引,小冯氏许就要客死异乡了。

魏琛不是什么好人,但一个小女子被害到这种地步,无论她之前怎么得罪宋家的,这都有些过了。

因着知道与表弟结亲的就是宋家姑娘,这些话魏琛一直藏在心里,但今日宋文胜邀他过府,却透露了许多消息,魏琛不知道是否可信,便想问一问表弟的看法。

封恒也是第一回知道小冯氏的事,不过他直觉的,就觉得岳父这么对待一个妇人,肯定是有原因的。

他沉吟了一下,道:“有些话从我嘴里说出来,不免有失偏颇。表哥可以去问一下县里人,要是想知道岳父是不是那种鱼肉百姓的恶官,百姓最有说话的权利。”

他想了想,继续道,“再说那个妇人的事,快过年了,我听说县衙人力不足,县里发生许多偷盗案件都还抓不到罪犯,那些过去勒索的小流氓,未必是岳父指派过去的。”

一个县丞真要对付一个百姓,不至于用这种迂回的方式。而且以宋文胜的高傲,也不会去干这种事。

魏琛顿了一下,他就是问过之后,才知道宋家几代人修桥造路,在这一片极有名声,不然张知县也不能忍受手下踩在自己头上。

他的手指敲在案桌上,刚才在书房里,宋文胜刚才跟他透露了许多事情,魏琛心中一下又一下转悠着他那些话,有些犹豫不决。

封恒也是知道表哥身份的,未免宋家惹上麻烦,他干脆对着外头车夫吩咐了一声,让马车直接驶向城外。

外头冰冻千里,寒风凛冽。若无必要,都美人会选择在这种时候出县。

可魏琛这个下午就在封表弟的陪同下,把县郊佃户都走访了一遍。到了后来他两条腿都走不动了,看着表弟还是精神抖擞的模样,不由叫苦道:“我知道宋家是好人了,你可饶了我吧。”

雪虽然停了下来,可乡下的路真不好走,两个时辰下来,两人冷得鼻子都快掉了。

封恒看他一眼,想了想刚才拜访的人也够多了,就严肃道:“我不知道宋伯父刚才与表哥说了什么,可宋氏一族的人都在县里扎根,如果不是什么重大的事,宋伯父肯定不会这么慎重。”

魏琛看着表弟对岳父家的维护,摇了摇头,突然笑道:“宋家有你这么一个女婿,还真是值了。”

说完之后,魏琛自个也信了宋文胜的为人了。

他笑了一笑,他相信封恒不会为了帮宋家洗脱名声,故意带他去一些安排好的人家。刚才两人就在车上,他也没那个时间吩咐下去。

既然如此,刚才在宋家知道的事,就要慎重对待了。

他眯了眯眼睛,张知县想要勾结土匪进城,抹掉城门证据,得看看谁的速度比较快了。

宋文胜本来跟妻子保证了不喝酒,可今日这件事办得这般妥贴,他不免有些自得起来,十分遗憾不能备上小酒小菜庆祝一番。

宋文朔看着得意的大哥,摇了摇头,笑了一下:“你刚才是故意让二郎带侄女婿去后宅走动的吧?”

宋文胜摸了摸胡须:“说什么呢,娘在家里,他作为宋家未来的女婿,过去请安不是应该的吗。”

“那你干嘛还答应二郎带他去竹姐儿的院子?”

“咱们都是从年轻过来的,我是一看到封恒,就想起当年我在李家当毛脚女婿的日子。一时心软,就帮了一把。”

宋文胜坚决不承认他有些别的心思。

宋文朔笑了笑,也不揭穿大哥。那个魏琛年纪轻轻,一双眼睛如利剑一般十分清明,双方又是第一回见面,他凭什么信任宋家的话?

还不是需要侄女婿努力相帮。

宋文胜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件事到这里为止,咱们就插手不了。县衙的武备全都出动,都不能把土匪挡住。只有那个锦衣卫,才有权调动附近军力。我们除了多盯着些张家,什么都做不了。”

想了想,他又道,“张家的帖子来得这么快,明日衙门里封印仪式过后,张知县一定就会上门了。你回去后赶紧跟弟媳套好话,随便帮二郎在衡州府里编一门亲事出来,离得那么远,不会有人去查证的。”

能不撕破脸,还是别撕破脸。这一年,宋文胜一直就是这样有张有弛,把张知县吊着。如今事情还没有全部结束,宋文胜也不想破坏了他之前营造出来的局面。

宋文朔苦笑了一下,他和冯氏至今还是分居之中,她在正房,他在书房,好些年都是这样了。如今要跟她商量事情,宋文朔颇觉压力。

他想了想,又问他大哥:“你怎么就能确定张知县会勾结匪徒?”这件事他刚才就想问了。

宋文胜对着弟弟,却有些感叹闺女的运气。

他前些年办的一桩案子里,最近有个犯人挨不住邢囚,透露出了一些信息。其中就有一条,说是附近土龙山的一窝土匪里有人打进了衙门内部。

宋文胜本来还觉得荒谬可笑,听完宋师竹的话,却不得不信了。

编瞎话的诀窍,就在于虚实真假各占一半。

他把事情真真假假参合在一起说了出来,越说越觉得理由居然如此顺理成章,闺女还真是有老天爷在罩着。

宋文胜

他说完后又看着弟弟的神色,笑了笑,信了就好。只是一想到宋文朔和冯氏的关系,他又有些头疼起来,想了想,附耳过去给弟弟支了个招,宋文朔越听神色越是放松。

是夜,宋师竹就接到了她爹的任务,居然说冯氏对她青眼有加,叫她去左跨院为宋文朔敲边鼓。

她木着脸听着她爹的劝说,又一想二婶和二叔间这些年的冷淡,很怕她这一去,二婶以后也不给她好脸色了。

不过宋师竹也担心明天张家过来时会出意外,想了想还是过去了。

她到的时候,宋文朔正好从正房出来,看到她时还对她点了点头,表情中看不出半分不对。

宋师竹心中却突然有些不安,觉得气氛有些不大对劲。她硬着头皮掀开帘子进去,冯氏见到她时,表情同样非常冷静,还笑道:“你爹也真舍得使唤你。”

宋师竹立刻点头:“我也这么觉得。”

冯氏笑了笑,招手叫她过去,宋师竹眼尖,刚好瞧见角落里一个小丫鬟蹲在地上收拾碎瓷片。冯氏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解释道:“刚才手快,不小心就摔了。”

“……这对百子千孙鎏金瓶我娘屋里也有一对。”宋师竹道,她还知道这是老太太当年送给两个儿媳的,一人一对,寓意儿孙满堂。

冯氏笑:“老太太送的东西,你娘肯定保存得很好。”不像她一样,刚才吵起架来见丫鬟居然把这对瓶子摆了出来,想都不想就给砸了。

宋师竹看着冯氏脸上的笑容,突然道:“有时候如果不想笑,也可以不笑的。”

她说完之后,冯氏面上的笑容就渐渐消失了。刚才对着丈夫时那种无法控制的愤恨,还一直在心里倒腾着。若不是怕表情太可怕吓着侄女,冯氏也不愿意笑。

她沉默了一下,才疲惫道:“竹姐儿回去吧,我这里没事了。”

宋师竹总觉得冯氏的语气轻飘飘的,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伤感。她犹豫一下,上前抱住二婶。她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冯氏现在很需要一个拥抱。

从左跨院出来时,看着红色窗花下堆积的雪白,宋师竹突然叹了一声。

她觉得冯氏就跟窗下的这堆白雪一样,外头有多热闹都与她无关,她走不出仇恨,也不愿跟人诉说,没有人进得去她的世界,她就像困在围墙里一样,除了折磨自己和他人,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宋师竹一夜都在担心冯氏心绪不佳,第二日会把事情弄砸,可让她安心的是冯氏第二日见客时的表情倒是还好。

许是带着结亲目的而来,张太太穿了一件颜色鲜亮的金银刻丝对襟直袄,头上珠翠环绕,十分隆重,倒显得宋家有些低调了。

宋老太太借口生病不愿见客,她便惋惜道:“前些日子就听说你们家老太太病了,只是家事缠事,不能过来探望,愿佛祖保佑,老太太无事才好。”

李氏笑:“借你吉言,老爷昨日说张大人张太太要过来时,我便吓了一跳,怕招待不周,会怠慢了姐姐。”

因着李氏以前从没在张家人面前说过这些客套话,张太太心中听着还是有些熨帖的。两家的关系毕竟要不同了。闺女嫁入宋家后,两家就是亲家,以前的矛盾都不算矛盾了。

李氏看着张太太颇为自得的表情,笑了笑,与她寒暄几句后,又把冯氏介绍给她,张太太见到了今日的主角,顿时眼前一亮,想要说点什么,却碍着旁边还有两个小姑娘,不好出口,就笑道:“我们大人说话,他们两个小姑娘在这里难受,不如让他们出去玩吧。”

李氏顿了一下,她可知道张秀娇之前是怎么跟她闺女不对付的。不过她看了一下宋师竹,见闺女微微点头,也同意下来了。

宋师竹是觉得有他们两人在场,张太太不好意思说出重点,总不能让她一直这样客套下去,她看冯氏的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想到昨日被冯氏摔得稀烂的花瓶,她就担心她的情绪坚持不下去。

张秀娇跟在她身后乖乖出了门,只是一踏出门槛,她就一改在长辈面前的柔顺,抬头挺胸起来。

两人在县里遇见不是一回两回,宋师竹也有些明白她的想法,张秀娇许是觉得在她面前装相没用,就恢复真面目了。

她看了一下亭子中下人铺好绒垫的石凳石桌,还有桌上的点心茶水,嗤笑了一声:“你们宋家就连个围帐都没有吗?”她面带挑衅地看了宋师竹一眼,挑着一双挺拔的眉毛,眉宇间有着毫不掩饰的高傲。

宋师竹立刻摇头,宋家的面子也不缺一幅围帐点缀,这处小亭子是她特地选好的地点,四面开阔,目之所及,都能把亭子里的动静看得清清楚楚,要是张秀娇想对她不利,她喊一声,下人都能跑出来护主了。

她回回见着张家人就没好事,这回虽然是她的主场,也要提防一下才行。反正她身上穿得厚实,不怕吹风。

张秀娇顿了下,突然凶巴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慕清婉那个贱人前日一直在一品轩里看我的笑话呢。是不是你让二郎去锦绣楼的?”

宋师竹:“……”二郎喊得还真顺口。

因着张秀娇语气不好,宋师竹也不想惯她的脾气,就道:“我二哥哥想去哪儿是他的自由,谁还能绑着他的腿脚?”

“不就是你了吗!”张秀娇道,她一向就看不惯宋师竹。她跟着她爹去哪个县里赴任,那些夫人姑娘们哪一个不是把她捧得高高的?

只有宋师竹,张家第一回设宴请人时,县里的姑娘全都围坐在她身边,就跟她才是主人家一样。

还有慕清婉那个贱人。她仗的不就是和宋家姑娘交好,才敢拒绝把一品轩卖给她吗。

想到这些,张秀娇撇了撇嘴角,只觉得除了宋二郎外,宋家人都跟他们张家犯冲。宋文胜克她爹,宋师竹从她来到丰华县,就更是一直把她压得死死的。

她道:“我不管,反正你不准撺掇二郎去锦绣楼,要是再让我知道他过去,我就让人把慕清婉的一品轩给砸了。”

宋师竹顿了一下,要是张秀娇说人话,她还能跟她客气一回。她硬要这么强词夺理,都是家里宠出来的大小姐,比蛮横谁怕谁。

“你要是敢那么做,我就让人去收拾了锦绣楼的老板娘,回头还要跟外面人说是你做的。”

宋师竹威胁起小姑娘来一点压力都没有,也不觉得幼稚丢分。那种端着架子,被人骂到脸上还要保持礼貌的事,傻子才干呢。

两人针锋相对,毫不相让。就这样斗气一样坐了一刻钟。

张秀娇突然哼一声道:“我不跟你计较。”

宋师竹估摸着她的意思,是以后她要做她的堂嫂,要自持身份才行。

想明白了这层后,她额头上一阵黑线。她之前见张秀娇从一品轩气冲冲出来的时候,还以为她对宋二郎已经死心了,没想到二堂兄的这棵烂桃花这么持久。

张秀娇又道:“上回我让小丫鬟弄伤你的手指,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不过你也别想报仇了,我们两家以后关系不一样,你这个仇是报不成的。”

宋师竹:“……”

“还有慕清婉的一品轩,我能看得上,不过是因为她的位置刚好在锦绣楼对面。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愿意出一千两银子买下,再多就没有了。她要是再不识相,我就给她的族人放话,说是她得罪了我,谁帮我收拾她,我就帮谁撑腰,你看有没有人动心。”

要是听到前一句,宋师竹还能面前劝说自己这就是个被娇惯出来的熊孩子,可是听到她为了要一品轩,心计玩得这么溜,宋师竹就不觉得了。

不过她也不答话,就这么喝着茶,听她活力巴拉地一直说下去,此时丫鬟突然过来传话,说是张太太要回去了。她立刻做出一副送客的姿态,张秀娇被她噎了一下,道:“我说的这些,你听到没有?”

宋师竹很纯良地摇头,张秀娇顿时气得眼睛都发红了。

宋师竹看她那样,心里突然就爽快了。尤其是她知道,张秀娇待会还有一场气要生,就更加身心舒爽了。

张家人走的时候,宋师竹一路跟了出去送客,怀着极大的恶意,想要感受熊孩子被现实打击的现场,很是欣喜地看到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张秀娇眼眶红肿面无表情,就跟一只拔毛母鸡一样,跟在亲娘后头一点反应都没有。

张太太许是觉得自己抛了一场媚眼给瞎子看,表情也是十分难看。

不过她身边的张知县神色更不好看,脸上郁闷难当,颇有些灰头土脸的意思。

宋师竹观察了一下,心中安心不少。

许是这回宋家把借口和礼节准备得更充足,张知县并没有做出梦里一般甩袖而去的动作,而是带着勉强的笑容,和她爹和二叔说话道别。

宋师竹不知道刚才在前院发生了什么,不过肯定是比梦里更好的情况。

宋文胜兄弟俩的表情都十分惋惜。她二叔甚至用一种诚挚的语气叹息道:“我大哥先前一直跟我说,与正堂之间有些误会。之前是两家交往得少,不知道张大人的心意,如今张宋两家如今都明了彼此的立场,以后在县里群策群力,两家人都能更上一层楼。”

宋家人的话说得那么好听,张知县也只能叹了一声,怪他自己先前没把事情打听好。

看着宋文胜脸上的遗憾,他倒也相信这是真的。

就跟宋文朔刚才说的那样,他作为宋文胜的上官亲自过府,盛意拳拳,张家家世也配得上宋二郎了,尤其是他如今只有张秀娇一个闺女,以后大部分积攒还是会留给女儿,宋二郎娶了娇娇并无坏处。

可惜……谁能想到二房三个适龄的男丁都订亲好了,不是订的母家的表妹,就是老师家的闺女,都不是能轻易拆散的婚事。

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宋师竹看着这幅场面,突然觉得她爹跟她二叔也挺会哄人的。

不过这样也好,免了张知县一气之下打报告跟朝廷告状的危险。

宋家几个主子都是神情哀叹地目视着马车在面前驶动起来。宋师竹摸了摸胸口,觉得心中的危机感少了一些,眉眼立时就弯起来了。

宋文胜回头一看闺女表情这么明显,怕张家人回头看到,立刻道:“赶紧进去。”

要笑回去笑,戏还是要演好全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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