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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谋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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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顾文兴的黑料那是一整夜都不够讲完,刚开始威远还要将得小心翼翼,到后面便发现他这人很会倾听,而且对他讲得激动之处不时爆出的粗口也是一笑置之,到后来也干脆不客气的称他为大人,干脆亲昵喊他青竹。

司青竹边听八卦边灌茶,茶水没一会儿又见了底,他伸手去拿茶壶,许是聊了半宿精力不济,失手将杯盏打落。

威远赶紧弯腰去捡碎片:“你莫乱拾,小心割伤手,我这人皮糙厚造,最适合干这些。”

他将大块的碎片拾起放到桌面,细小的碎末他懒得打理:“待会请人过来扫,青竹走路千万注意……对了,刚说到哪?”

司青竹略作沉吟,余光却瞥见窗外蒙亮的微光。

威远将军顺着他往外看,这才恍然,顿悟道:“现下时间不早,我也就先告辞,多有打扰。”

“不碍事。”司青竹含笑提醒,“不过记得从窗后溜。”

威远被他的打趣也整得不好意思绕头,神色郑重道:“此义此助,子谨没齿难忘。”

身影转瞬融入天光一线当中。

临回京前,顾文兴到底还是御马来了。

和上次一样,是从城外追出来的,而最前马车头里的司青竹也是裹着裘帽探出。

顾文兴比以往更高些,估计是跑得急,连重甲胄也没来得及卸下。

马车识趣的拉紧缰绳停下,里头传来温醇的声音:“停歇一会儿。”

话落人也跟着落下,顾文兴也翻身下马。

“这几日军中劳顿,没来得及顾上看你。”顾文兴照旧变戏法一样拿出木盒,“省得拖人送过去,这回上次剿匪从沙里挖出来的小玩意,猜想因是百多年前的战乱留下,不值钱”

这话音并不高,但还是让后面马车内耳尖的官员听见,心里不由得泛酸。

顾文兴如今失了兵权,大势已去但始终坚持着每月赠送礼物的习惯,先前是人参雪莲,现在居然连古物也送出。

朝廷风云变测多端,向他们这样十年如一日的交好难得一见。

不过转瞬又想,但也仅限于此了。

现在把控整个朝廷的是那位心眼小,昔日反对他的党羽都被尽数拔除干净,哪天这位司大人要是稍不小心绊住脚,摔到那位头上,连带着顾文兴估计也没好果子吃。

同车的内侍一眼看穿他古怪神色后的冷嘲热讽,尖声细气道:“顾校尉真是聪明,避了司御史大半月,现在又突然示好,维持着这份结拜情谊,不就是瞧着势头,一面防止司御史哪天倒台而殃及池鱼,又想着以后能有依傍,好让他在这西域有好日子过。”

以小人之心踱君之腹这话果真不无道理。

这话内侍又原封不动的告诉了陛下。

陛下不甚在意,眼珠子都在宫娥高耸的胸前大转,摆手道:“顾校尉算是学乖了,前些年听说还有些张狂无度,现在倒是知道审时度势趋利避害了。”

回京不久便是休沐,司青竹没能闲暇,因为户部尚书深夜里突然造访。

“放心,没人跟来。”李尚书从袖管里取出折书,“这是空大人草拟弹劾顾校尉的奏折。”

空大人便是几年前的和顾文兴死磕的官员。

这几年眼看着宦官当权,朝中又是奸臣把控,那身不为五斗米折腰的傲骨居然也被磨软了,又不知何时暗中成了司青竹的爪牙。

不过面上,他还是那位嫉恶如仇,处事鲁莽不计后果的清官,以至于首辅都懒得对他出手,由着闹腾。

司青竹快速翻开,再三确定无误后才颔首:“就按这样呈上去。”

次日空大人一改往日的豪言快语,领着一批言官舌战群儒,最后陛下一拍扶手,当即决定,既然顾校尉当年私吞过官银,那么明年关于西域的税收全算在他一人头上。

首辅都来不及发言阻止,陛下便宣布退朝离去。

百官躬身告退,首辅走在最前,行至阶梯前,猛的回头看向人流中的司青竹。

然而司御史并未注意他几乎化为实质的视线,和同旁的大理寺少卿蹙眉恼怒的说些,似乎对陛下幼稚荒唐的决定感到生气。

首辅眼中的怀疑渐渐消散大半,或许真是自己多想了,司御史怎么可能拐着弯的和自己作对。

这封荒谬的旨意由于首辅拒绝批红,便搁置在了议事殿内,当然他提议征收西域各百姓税银一事也被驳回。

当然始作俑者空大人也被皇帝以无中生有之名罚了半年俸禄,回府路上焉头搭耳是,锐气大挫。

然而看门的大黄狗瞧他浦一入门,便欢天喜地的狂咬尾巴扑上来。

空大人摸着它的狗头感叹:“世事难料,到头来只有你这畜生陪着我。”

黄狗吐着舌头,用亮晶晶的狗眼看着他骤然勾起的嘴角。

空大人推开这碍路的狗:“走来,莫要挡道,我这就去给喂肉。”

黄狗里面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最后乖巧的蹲坐在门槛上等着投喂。

“司大人真是神机妙算。”空侍郎眯缝着眼蹲在槛上,“首辅至少一年内都不敢提及收西域税物的事。”

不久,威远也听说了此事,大喜过望。

冲进练兵场上激动得握紧顾文兴的双手:“这辈子你唯一干过的靠谱事,就是结交司大人这位朋友!”

顾文兴抽回手,无比嫌弃的翻白眼:“所以你是私底下见了司御史。”

威远嘿嘿干笑,也不隐瞒:“不然还能如何?”

说话间,拳风袭来。

威远没料到他会突然袭击,躲闪不及生挨下这一拳:“还打?”

顾文兴冷着脸,又是一拳。

威远赶紧抬腿侧踢,顾文兴早有防备,左手快速的掐住对方的脖子,同时侧腰躲过,耍了巧妙的手势,瞬间将人压制在身下。

“为什么擅自做主?”顾文兴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确保只有两人可听到。

威远也火了,怒骂着想要反击:“难道你还能更好的办法!”

“事在人为。”顾文兴恨不得掐死对方,把他的猪脑拿去腌制,“你当首辅是傻吗!”

威远开始喘不上气,但还是努力梗着脖子:“他能做到如今的位置自然不笨,若不是我手不够长,你以为我愿意拉司御史下水吗?”

说到后面,话音忽然伏低,底气也跟着弱下:“我不想看着西域因为他一时贪恋被毁,只要再等上几年,这里民心稳定,不再发愁一日三餐的问题,那时他要作死增加税务我也没意见。”

这里还有其余小兵在看着,虽然离得远,但也知道情况不对,立即有领兵走过来。

顾文兴募的松手起身,淡漠道:“继续练。”

领兵驻足拱手应声退回。

西域多得的这一年的踹息,让顾文兴不敢懈怠,不断的往现今正在开发的蛮夷之地跑,眼见着那里新种的小麦日日高长,心怀期盼的等到秋日,看着农民埋首奉上细小的麦粒,歉声道:“老奴也是尽力了,每株小麦生出的粒十个手指都能数过来。”

顾文兴静默片刻,笑得牵强:“这事本来就急不得,辛苦你了。”

“老奴不辛苦,顾校尉为咋们西域着想,日夜两头跑。”农民说着便有些不慢,“若是封总兵看重这事,兴许今年有希望生出更多。”

这块地当初是顾文兴力排众议圈起来,起初封总兵并不愿意在此作出投入,因为这是简直异想天开,甚至当着众兵的面,将他送上来规划书撕成碎片,飞扬洒在顾文兴的面上。

最后威远好说歹说,终是让封总兵点头同意,每年把军饷匀出部分给顾校尉倒腾。

那些打发叫花子的碎银根本连牙缝都不够塞,顾文兴操心伤肺上下活动打点,将私吞的黄金隐秘的散出去,才有了今年小麦的长成。

“背后莫要枉议。”顾文兴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农民立即噤声,佝偻着后背告退。

次年初,陛下身边的宫娥诞了皇子,礼部上书大赦天下,举朝除年产丰富的江南一带,皆减轻税务,诏狱死刑统一流放,特命举朝文武在皇子满月后入京贺岁。

威远和顾文兴官职不够,不能入宫只是送来贺礼聊表心意。

宫宴准时开幕,歌舞升平,众官落座在两旁,喜笑颜开的窃窃私语。

襁褓中熟睡的皇子被这丝竹管弦吵醒,难耐的扭动蹬脚后,开始放声大哭。

乳娘吓得赶紧拍哄,陛下还没有初为人父的自觉,听着也不耐的摆手:“拿去让羽嫔抱着。”

羽嫔便是那位幸运还有龙嗣的宫娥。

推杯换盏中,司青竹不甚酒力,满面酡红的起身告退,说是要去吹风醒酒。

内侍起先还跟在他身后,而后却因为走神去看路边的梅花,不小心居然把人给弄丢了。

当然他也不急,司御史熟悉皇宫路线,所以自然醒酒后会原路折回宴。

司青竹绕着青石板路,踩着碎落的耳光来到竹林。

竹林后面是小园,是有地位的内侍所居住之地。

他不做犹豫的往前走,此次宫宴来了很多大臣,所以大家都在各自忙活,理应是没有人在。

但司青竹却隐约听见哭声,虽然极力压低,但还是难掩悲伤。

寻着哭音,他径直推开虚眼的房门,看见位哭得梨花带雨的女人怀中正抱着浑身带血的男人。

司青竹疾步上前,抓住女人的手腕:“现在乳娘正在颐和殿寻你,若是久不见人,后果自负。”

女人试图大力甩开他抓匝,然而无济于事,司青竹绷着下颌拉拽着向前走。

女人干脆耍横一口扑咬上去,司青竹这次转身:“羽嫔我劝你松口。”

此女正是刚诞下皇嗣的羽嫔,不过眼睛红肿,满脸泪痕泫然欲泣的模样实在糟糕狼狈。

羽嫔只敢堪堪留下牙印缩嘴,惊恐的抬眼:“你杀了他!”

司青竹目光跃过他,冷静道:“恩,禁军和宫娥私通可是大罪,是该死。”

“若不是你那日推波助澜,我能与他相识相知……”余下的话还没能出口,细脖便被扼住,寸寸收紧。

司青竹神色不变:“若你能心如止水不动歪念,本官那些手脚毫无用处。”

说着便松开五指,由着女人软瘫在地。

“想想你的爹娘。”司青竹眼底黑眸如死潭,语调也跟着最近上扬,“再或者为你儿子考虑,纵然不是皇室血脉,但也是你和心上人的种,走罢,莫要乳娘找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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