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
吴芊芊胸膛起伏，就快要被楚然气疯！
“你这个贱民，胆敢这样命令我？”
“你难道不知道，我的父亲...”
“闭嘴！”
“回答我的问题！”
“你是要吃我鞋子上的灰尘，还是吃我手中的鞭子？”
楚然将一只脚放到吴芊芊的面前，手中长鞭用力的挥下，抽的吴芊芊惨叫一声！
“啊！”
“你个庶民，你个贱种！”
“我就是死，也不会去碰你那肮脏的鞋子！”
“是吗？”
楚然继续鞭挞着吴芊芊的身躯，抽得她叫苦不迭，痛不欲生！
“啊！啊！啊！”
“你这个贱种！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啊！”
吴芊芊叫的越是大声，楚然手中的鞭子就抽的越是用力。
直到眼前的女人彻底没力气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嘴角微微的在抽搐，楚然这才停手。
“怎么了，不喊了？”
“谁是贱种？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楚然收回手中的鞭子，他怕再打下去，这女人会死。
吴芊芊还有利用价值，暂时杀不得。
此刻，吴芊芊躺在地上，娇躯不停颤抖，妆容都已经哭花了。
“对不起...对不起...”
“不要再打我了...对不起...”
吴芊芊颤抖着身躯，跪倒在楚然面前，低着头不敢说话。
“谁才是贱种？”
楚然淡然开口。
“我...我是...”
“对不起，对不起！”
吴芊芊咬着牙，卑微求饶。
“那好，你把我的鞋子擦干净吧。”
楚然将一只脚摆到女人面前，吴芊芊颤抖着双手，将楚然的军靴捧了起来。
她犹豫了。
“擦还是不擦？”
楚然逼问，这是他给这女人的最后一次机会。
“我，我......”
吴芊芊感觉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想要反抗，却又没有那个实力，想要去死，却又没有那个勇气。
楚然收回脚，用力的将女人身上的玄黑色盔甲给拽下来。
“你...你要干什么？”
“把你盔甲卸了！”
“不...不要！”
吴芊芊立马跪地求饶，她死死抱住楚然的腿，用脸蹭着楚然的军靴
“我擦，我擦...”
“求求你，不要打我...”
吴芊芊哭花的脸蛋不停的蹭着楚然的军靴，胭脂粉弄的鞋子越来越脏。
“算了，别擦了！”
他将吴芊芊颤抖的娇躯给扶了起来，解除自身万象幻化之术，露出真容。
“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
“现在，应该看清楚了吧？”
吴芊芊就这么看着眼前的巡逻兵变成了另一副模样。
待楚然彻底解除万象幻化之术后，吴芊芊震惊的瘫软在地！
“你...你是楚然！”
“你这该死的垃圾！”
“是你将我父亲打成重伤的！”
“你罪该万死！”
吴芊芊似乎想起什么万般痛苦的回忆，抱着头大声吼叫。
“你的父亲已经被别人夺舍了。”
“而且，现在你也不是什么圣女。”
“什么！！”
吴芊芊简直不敢置信，但碍于楚然的狠辣手段，她不敢反驳。
“你...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你就不怕，我告诉组织的人吗？”
吴芊芊一点点的向后退，很快便来到了砌石的尽头。
她转过头，一阵惶恐。
再后退，自己就会掉下神威空间的无尽深渊。
“放过我吧...求你了...”
吴芊芊匍匐跪地，这是她的最后乞求。
等她出去之后，再想办法杀了楚然。
“晚了。”
“见到我的真容，你的下场注定不会好过！”
“你是第一个恶心到逼我使用别天神的女人。”
“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楚然展开瞳术，别天神开启，眼中纹路浮现。
这是他第一次使用别天神，因为吴芊芊的修为境界和他不算相差太大，他还是能够勉强开启这招瞳术的。
“嗡！”
吴芊芊只感觉自己大脑瞬间空白，神魂布满了楚然的烙印，自己的身体也在一点点的不受控制。
她正在被楚然篡改记忆，操纵身体！
“你...你这个庶民，你这个贱种！”
“你对我都做了些什么？”
“我咒你不得好死！”
“啊——！”
吴芊芊说出最后一句话，随即双眸变得无神，瘫倒在砌石上。
楚然吐了一口气，双眼模糊，两行血泪滑落。
“好累，这别天神竟让我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看来这瞳术我真的不能乱用，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楚然虽然是这么说，但毕竟现在是非常时期，他必须付出一些代价。
......
过了一会，吴芊芊重新坐了起来，她迷茫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我这是在哪儿？”
她睁开双眼，原本魅惑阴戾的双眸变得纯洁无瑕，好似变了个人般。
吴芊芊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看着不远处的黑袍少年。
“你...你是谁？”
她已经完全忘记了楚然曾经对她做过的一切，以及她曾经对楚然说过的一切。
这就是别天神的力量！
在不知不觉当中随意操纵别人，并永久、彻底改变人的思想意志。
楚然来到吴芊芊身前，轻轻的帮她擦去眼角的泪水，温柔的说道：
“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是你的主人。”
“主人...”
“你是我的主人？”
吴芊芊听到此话，原本黯然的眼神恢复生机，似乎获得了指令般，她点了点头。
“原来，你是我的主人啊！”
“主人！”
吴芊芊彻底变了个人，她将楚然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蹭啊蹭的，活像一个乖巧的小猫咪。
“主人~主人~主人~”
“真乖，这才像话。”
楚然微笑，看着彻底被自己操控的吴芊芊，满意的点头。
别天神的瞳术展开非常成功，这女人连之前的臭脾气也被篡改的一干二净。
“主人~”
吴芊芊就像一个粘人的小妖精，一直贴着楚然。
楚然将她哭花的脸给擦干净，露出一副绝美容颜。
这女人，明明长的那么好看，为什么之前要把自己打扮成一副女鬼模样？
楚然好奇。
算了，毕竟她那时也不是个正常人，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考量她。
楚然将吴芊芊带出神威空间，回到了皇宫的第一层大殿内。
此刻，四周寂静无声，依旧只有楚然和吴芊芊二人。
因为先前的神威和别天神，让楚然本就所剩不多的寿元，如今犹如风中残烛。
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失去了养分，嘴角干咳一声。
“咳...咳。”
“主人，您怎么了？”
吴芊芊看着主人难受，她的心里也跟着难受！
到底是谁，把自己的主人弄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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