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春光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老师，其实我就是想着多赚点钱，那个养殖**，现在的股份大部分都是我的了，开支还是很大的。"

赵春光其实还是没有说实话，这个时候的养殖**其实并没有什么开支，基本就是饲料的开支了，这个算是极少的一部分了。

张老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我倒是认识一些朋友，可以提供一些马油，不过春光，你那个方子可能不太对，为什么之前我试验的时候，效果没有那么好呢？"

赵春光愣了一下，仔细的想了想，他保证之前的方子没有错，疑惑的问道，"这个不可能的啊？"

张老摇了摇头继续说道，"我倒是对于之前拿过来的样品有信心，那个已经可以证实有效果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你给我写的那个配比出来，效果却是不理想，也不能说一点效果都没有，就是比起那个样品来说，效果真的差的不是一点半点的。"

不仅仅是张老，这时候就连季芳芳也看向了赵春光，她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这个赵春光没有说过。

"春光，你说的朋友，是琳达吧？"季芳芳想了想，她早晨的时候接到了琳达的电话，她说今天就回国，明天过来找她。

再想想之前他们签订的协议，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是琳达。

赵春光点了点头，他现在想的更多的却是为什么张老配置的不好用，他可以肯定方子是一个，唯一可能不一样的就是马油了。

犹豫了一下，他看着张老说道，"也许是马油的问题，之前白老说他的马油很贵重。"

张老也点了点头，似乎想明白了其中的问题，看着他说道，"也许就是马油了，之前我也想到过，这样吧，这个方子目前还不能流入市场，万一要是有问题的话，不是你可以承担的，再说了，这里面涉及的安全问题，我担心你的朋友处理不好，这方面我有认识的朋友！"

还没有等他说完，孙老却是笑了起来，不停地摇着头。

这么多年，这老哥俩早就心意相通了，看到孙老笑，张老的脸色不好看起来，冷着问道，"你笑什么笑，这方面你又不明白。"

"有她在的话，估计咱们老哥俩可以不用那么操心了。"孙老笑完之后，指了指季芳芳，缓缓说道。

张老和赵春光都是有些意外，特别是赵春光，在他看来，季芳芳也就是在问题防治方面有些话语权，可是现在做的却是化妆品，她难道也有什么能力？如果要是说有能力的，也应该是琳达吧？

倒是季芳芳，苦笑了起来，低着头，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就像是说的不是她似的。

"她？是她！"张老看了半天，终于像是想到了什么，接着苦笑着摇头说道，"丫头，你真是骗了我们老哥俩啊，竟然都没有认出你来。"

"两位老先生一直都看着你们的宝贝徒弟，当然看不到我了啊！"季芳芳这时候才抬起头，笑着说道，似乎对于两个老先生认识一般。

赵春光疑惑了起来，看着他们三个，疑惑问道，"你们认识，还有芳芳怎么可以弄到手续？怎么了？"

张老却是不可思议地看着赵春光，疑惑问道，"你不知道她是谁？"

"她？我同学季芳芳啊！"赵春光真的是懵了，迟疑了下说道。

张老和孙老再次的看了看季芳芳，看到她并没有说话，也好像明白了一些，原来自己的这个傻徒弟是真的不知道。想想也是，如果要是赵春光知道的话，也许他们就不可能认识这个徒弟了。

"啊，也没什么。对了，春光，你说的可能是个原因，这样吧，等老白回来之后，我们再问他要点马油，再配置一下，这样就可以知道哪里出现问题了。"张老直接岔开了话题，既然季芳芳都没有和他说身份，他们也不需要多嘴了。

而且赵春光不知道的话，也可能是个好事，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做到独立的。

赵春光本来还想着问问清楚季芳芳的事情，可张老不说了，他也不能继续追问，点了点头说道，"不过之前白灵说她爷爷去了一个地方，可能短时间内不会回来。"

其实现在的他真的有些着急，琳达明天就回来了，如果要是到时候拿不出来成品的话，估计那个女人会杀了他的，就算是因为季芳芳的原因，她不会说太重的话，他的心里也不好受的。

"对了，老师，你这里有什么什么药膏，芳芳的脚磨破了！"赵春光心不在焉的想着怎么解决这个事情，突然看到了季芳芳，这才想起来她脚的事情，问道。

张老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季芳芳，接着说道，"丫头，我看看。"

季芳芳也没有拒绝，直接脱了鞋子，赵春光这才发现，季芳芳的脚破的还是有些严重的，怪不得之前走路的时候有些费劲。

"哎呀，你们这些孩子啊，就是不听话，高跟鞋有什么好的，非要穿着，这简直就是受罪。"张老看了一眼，一边心疼不已，一边埋怨了起来。

季芳芳却是笑了笑，淡淡地说道，"哎呀，张老，你就不要说我了，其实昨天我要是小心一点的话，也不会的。"

"芳芳，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赵春光也是有些歉意，想着人家一次次的帮助他，可是他却没有在乎。

"把这个涂上，然后尽可能的不要穿了。"张老把一盒药膏递给了季芳芳，轻声地说道。

赵春光却是马上抢了过来，直接打开之后，就开始给季芳芳涂了上去，在他看来，等着季芳芳回去，也许会更加的严重。

没有得到马油，赵春光倒是在这里学习到了一些医学方面的知识，季芳芳也没有着急离开，直到吃完了中午饭，他们才离开了张老的家里。

出去之后，季芳芳的脚似乎明显好了一些，至少没有之前那么严重了。

"芳芳，好像老师和师父知道你，你们之前见过吗？"现在剩下他们俩个人了，赵春光也想到了之前的事情，疑惑的问道。

季芳芳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之前在省城的时候见过，春光，其实你需要什么手续的话，琳达都可以办好的。张老说我也可以，其实还是求琳达的。"

"我就是这么想的，不过琳达明天可能要杀了我了。"赵春光长叹了一声，接着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