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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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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才刚回来, 一下子找不到房子, 只能住旅馆。

沈玉华更生气了,恨骆天赐真是个傻子,她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 就是想让他也帮想想办法,怎么跟廖家再要些好处, 结果他自己先说上旅馆了,真是气人。

沈玉华再次说了一遍:“家里没钱了。”

骆天赐知道她肯定有, 但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能跟她吵起来, 就拿上了自己的怀表,打算先拿它当点钱来用。

沈玉华一看他真的要走了,急得上前几步拉住他, 恨恨道:“你个笨蛋, 就不会先去借点吗?”

骆天赐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去借钱是假, 想赖着留下来才是真吧?

骆天赐铁青着脸:“文书我已经签了, 你不走,我走。”

“你……”虽然沈玉华把持着家里的钱财,可是骆天赐真犟起来,她也没办法,只好气哼哼地甩开他, “那就快点走!”

她故意做出一副硬气的样子来,好让众人知道,他们并没有舍不得廖家。不管他俩怎样, 骆云芳是的确舍不得的,越有人催,越伤心得厉害。

骆天赐看到这副样子,气不打一处来,骂了沈玉华:“都是你惯的。”

沈玉华只好喝斥了一句:“云芳!”

骆云芳抽泣着擦了擦泪眼,合上了行李箱。

该带走的都收拾好了,沈玉华检查了两遍,才给了骆天赐钱。

陈妈妈叫上几个下人帮他们把东西拎出去。

可是,才出了屋子,秦远忠就拦住了他们:“不着急走,我们老爷有请。”

难道廖延龄改变主意了?沈玉华心里一喜,紧接着又紧张起来,不可能,文书都签了,廖延龄不可能主动改变主意。该不会是要让他们掏钱吧?

回忆着自己以前的所做所为,沈玉华敏感地拉住了骆天赐。

秦管家看在眼里,冷笑了起来:“骆老爷,我们老爷有请!”

骆天赐顿时臊得面红耳赤,急忙甩掉沈玉华的手,跟着秦管家走了。

沈玉华不放心,就叫陈妈妈和骆云芳看着箱子,自己快步跟了上去。

等他们到了书房门口,沈玉华非要跟进去。骆天赐没办法,就只好带上了她。

书房里除了廖延龄,还有廖司南和廖司言。

沈玉华一看就知道是要跟他们算账的架势,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脸上扯出一抹假笑来。

廖延龄都懒得看她一眼,冷淡地指了一下书桌对面的椅子:“坐吧。”

廖司言看人到了,便直接说道:“骆太太应该还记得桐城发生的事情吧?你的小儿子骆云飞,可是都向我招认了呢。”

说完,他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签了字的纸条来,上面写着,某年某月某日,骆家曾经撒过什么样的谎,去跟廖家骗钱。

沈玉华才瞄了一眼,心就抽疼了起来。虽然骆云飞知道得不全,可也足够在她身上扒下几层皮了,这些钱要是都要还回去,那他们家以后吃什么喝什么?

她急忙打断司言的话,辩解起来:“没有这种事,云飞不过是个小孩子,他的话怎么能当真呢?”

“哦?那你的话总能当真了吧?”廖司言笑了笑,“那又是谁口口声声说他们家云飞既没得过肺炎也没有感冒的?要不要我找个医生再去给他检查一下?”

沈玉华脸色顿时青白交加。再看到一旁安安稳稳坐着的廖司南,脑子里顿时灵光一闪,顿时就拍了下桌子,站了起来,义愤填膺地说道:“还说我们呢,你们廖家,忘恩负义,为了解除婚约,竟然连‘肺痨’这种病都敢装,到底是谁不要脸!”

廖司南就知道她会拿这个说事儿,笑了笑说道:“不知道是谁一听是类似‘肺痨’的症状,跑的比野狗都快?”

“你,你……”沈玉华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廖司南的鼻子,却说不出话来,

“可惜呢,当天医生也只是说了有可能而已,第二天症状更明显了才确定不是,只是呼吸道感染,要不要看看病历?”廖司南打开抽屉,将自己的病历扔到她面前,“我们可没有你那么不要脸。”

“哦,对了,”廖司南一把抓住了她指着自己的胳膊,将她手腕上的镯子,粗鲁地撸了下来,一点不给沈玉华反应时间,“这个镯子,是我娘的吧?”

沈玉华脸上一红,也顾不得自己手腕生疼,连忙就去抢:“不是不是,我这件是和段秀婷买的一样的,不是她的。”

廖司南不给她,笑了一声:“那让奶娘来认一下吧。”

沈玉华连忙拒绝了:“不、不用,是我记错了,可能……”

骆天赐越发觉得没脸,便直接问道廖司言:“一共多少钱?我还!”

沈玉华听了这话,眼一翻:“你说什么?”真是书生意气,气死人了!

廖司言才不管她,指着字条上的内容算了一下:“云飞一共招了六次,算算这6次多少钱吧。”

廖司南也点了点头:“对,是得好好算算。”

沈玉华一听这样的话,顿时就窃喜起来。还好没跟骆云飞说过多少钱,现在看来廖家没记账,那还不是任她报多少,就假装认真思索了一会儿,报出了一个数字:“总共……一千多块吧。”

廖司南嘲讽地看她一眼,然后转眸去看廖延龄:“爹?”

虽然廖延龄的确没记账,生病是大事,他怎么可能计较?但是给了多少钱,他却是有数的,不禁冷嘲地看向骆天赐夫妇:“几个一千多?光这次感冒,就伸手跟我要三千呢。”

沈玉华被那冰凉的眼神吓到了,吞了下口水:“我记错了,八千五,一共八千五。”

当着廖延龄的面,骆天赐也不敢去问沈玉华,就怕一问就更多了,连忙咬牙认了下来:“八千五百块,可以,我签字。”

廖司南又笑了一下:“我娘的首饰,骆夫人您也没少顺过去吧?”

沈玉华一愣,难道真的翻过她的箱子了?结结巴巴地,不想承认却又不敢,猛然想起来一件事,就说:“那些都是旧的!而且,上次云芳报警的那两个箱子,又没找回来,都在那里面装着呢,我倒是想还,可也得找回来,不是?”

廖司南垂了垂眼:“那也是你弄丢的。”

骆天赐脸已经红到了脖子根,没忍住,锤了一下沈玉华:“快说,到底多少?!”

沈玉华知道段秀婷的首饰,廖家肯定会记账的,她也不好赖太多,只能说个差不离的数字:“四千多吧,四千五。”

这个数字,快把骆天赐给气死了。两边一加,竟然一万三啊。以他的薪水来说,就算不吃不喝,也得二十年才能还得清。

他脸色一变,就说:“大哥,我这一个月多少薪水,您也不是不知道,这……”

闻言,廖司南便笑了:“指望您的薪水,我们自是等不及,但是你太太手里,可还是有些钱的。”

沈玉华当即就瞪着她:“我哪来的钱?我的钱早就……”

她刚想说被廖司南坑去了一大半,突然又想到了服装店,便挺直了胸膛:“既然婚约解除了,服装店也该还给我了吧?那是送给我未来儿媳妇的,可不是给你的!”

那个服装店,如今日进斗金。只要有了它,还怕下半辈子没钱花?别说1万了,就是十万也赚得回来。

廖司南垂眉一笑:“骆太太莫不是忘了当初的转让文书?这店的所属权,可不就是我吗?”

沈玉华闻言心里一抖:“可、可是……”

然而“可是”了半天,沈玉华也一个反驳的字都没说出来,这转让文书当初是苏心洁立的,她都没仔细看就被摁着摁了手印。

意识到这些的沈玉华直接恼羞成怒:“那我不管,你要是不还,就得执行婚约!”

“好了,别吵了。”骆天赐异常失望地面对这一切,只想快点解决眼下的争吵,就看了廖延龄一眼,“一万三,我签字。”

廖延龄本来还想看看,他这位他曾经当成了兄弟一般的人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骆天赐飞快地写下了欠条,上面写明每个月会将三分之二的薪水打到廖家的账上,直到还完为止。

廖延龄叹了口气,让儿子收起了欠条,又叮嘱了几句:“天赐,好好保重。只要你以后端正家风,一切还是会好起来的。”

骆天赐看廖延龄居然真的接下了他的欠条。心里浮现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便有几分负气地说:“大哥,我当然要好好保重,努力工作。不然,这一万块可就没法还了。”

廖延龄一脚失望透顶,对他这话也就麻木了,只是脸色变得严肃起来:“那你们就好自为之吧。”

骆天赐心里有火,这就伸手去拉沈玉华。

夫妻俩闷不作声地出了书房,再到南院去找骆云芳和陈妈妈。

南院里的骆家下人不少,可是看到他们这个样子,都有点预感,惴惴不安地站在那儿搓着手。

骆天赐知道他们肯定心里也明白,就干脆直说了:“我们要搬出廖家了,以后用不了这么多人了。你们另谋高就吧。”

虽有几人愣了下,但是,很快大家就回过神来,毫不留恋地带上自己的行李物品,拿着工钱,走人了。

走出廖家大宅的时候,沈玉华仍是浑浑噩噩,依旧没能想明白,到底是哪一步走错了,竟然落得如此下场呢?

明明以前,廖家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啊。

不管沈玉华怎么想,骆云芳却是清楚地明白,她以后再也没有锦衣玉食的大小姐生活了,一路上就哭得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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