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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 4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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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九愣了一会儿:“您的意思是……”

“只是猜测, 所以让你们盯紧了。不是土.匪, 不要粮食,还有什么人能跟一个商贩有这么大仇?劫了财还非要收掉四五条人命?”

小九一凛,顿时明白过来, 连忙应下:“是。邵东林的家人,我们已经找到了, 但是常年跟着他东奔西跑的那个管事,也一起丧命了, 其他人对他的生意状况并不熟悉。重阳丝的线索, 怕是查不下去了。”

“那就接着查图案,扣子上的那些图案,又找到多少?先拿来给我看看。”

小九应下, 将一个牛皮纸的袋子放到他面前, 说道:“这些里面,全都是, 相似度很高。但是因为图案并不完整, 只有一部分,所以不好筛选。”

“嗯,继续查邵东林,跟他生意上有来往的,必然不少。”

吩咐完了, 靳明乔就坐到了沙发上,正打算休息一下,就看到了桌子上的一个小礼盒, 问道:“这是什么?”

小七正走过来帮他倒茶,看了一眼,回道:“是廖大小姐带给您的,说是一家很好吃的糕点铺子,想让您尝尝。”说着,小七又笑了起来,苍白的脸色也有了一丝红润,“裴大少爷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呢,要不是我盯着,大概可能就拆开了。”

靳明乔“嗯”了一声,说道:“你歇着吧,别老动,伤口裂开了更麻烦。”

一边说着,靳明乔伸手拿过了糕点盒子,拆开来,里面是几个西点,切成了三角形的小块儿,上面涂着一层白色的鲜奶,最上面还有一个大樱桃。这个东西,好像是叫“蛋糕”?靳明乔试着用包装盒里的勺子挖了一块儿,放到嘴里。

emmm……樱桃挺好吃的,但是这种甜腻腻的味道,他真的吃不来。吃了两口,靳明乔便放下了勺子,翻起了手边的资料。

裴深岩这时候也风风火火又回来了,一边关门一边说道:“吓死我了!李明艳竟然也在女校上学,差点就被她看到了!”

裴深岩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锁了房门之后,就快步走了过来,一屁股坐在了靳明乔对面,看到桌子上被拆开的糕点盒子,正打算拿一个过来,抚慰下自己受伤的小心灵,手还没挨到蛋糕盒子呢,就被一巴掌拍掉了。

靳明乔抬起眼来,不太高兴地看着他。

裴深岩只好收回了手,嘟囔了一句:“真小气!”

靳明乔懒得理他。

喝了几口茶,裴深岩总算是又生龙活虎了,这才看了看房间里的几个人,问道:“瑾如上学去了?”

小七回了一句:“廖大小姐刚走了也就二十分钟。”

“大哥,瑾如都相亲去了,您就没什么想法?”裴深岩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要是再这么下去,她要是订婚了呢?”

靳明乔总算是抬起头来:“相亲?什么时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那您以为,廖司言带她去认识那些个朋友,是为了什么?难不成您觉得,是廖司言兄妹只是想找个人一起吃顿饭?”裴深岩看着他,恨不能自己代替了去表白,“瑾如年前刚解除了婚约对吧?现在她出门去见陌生男人,肯定是相亲无疑!”

“照你这么说,这段时间,她还认识了我和你。”靳明乔看上去毫不在意,“我们俩也是备用目标之一?”

裴深岩顿时无话可说,憋了半天才又说道:“那我得先去跟廖司言认识一下。我打听过了,他们兄妹感情特别好,如果能得到廖司言认同,我也不一定就没机会。”

靳明乔抬眼冷冷看他一眼:“滚。”

在裴深岩滚了以后,靳明乔越想越觉得不踏实,便喊了小九:“去把童晓光和韩东鱼的资料给我搜一份过来。”

小九愣了一下:“漕运商会的童二爷?韩东鱼是个医生吧?”

靳明乔:“你问我我问谁?他们前天跟廖司南兄妹一起吃过饭。”

小九很委屈:“……哦,我知道了,爷。”

廖司南这几天过的简直不能更舒服,服装店和百货行的生意都蒸蒸日上,伙计们也都熟悉了各自的工作,不用她每日都盯着了,每天放学后还能有时间去跟小伙伴一起玩儿,别提有多滋润了。

但是这样的好日子并没有维持多久,这天放学后,廖司南正跟杭丽君和苏心洁在工作间设计新的旗袍款式,秦浩风就来敲门了,语气很是急促:“大小姐,出事了!”

廖司南连忙走了过去,打开门:“怎么了?”

“您看!”秦浩风将手里一条真丝旗袍递给她,“秦太太拿过来的,她要求换一件,说这件衣裳质量有问题。但是我一拿到手,就知道这不是咱们家的料子,但是,秦太太是咱们的老客户了,手里也有咱们家的收款条,货号也对的上,这可怎么办?”

廖司南拿在手里看了看,这条旗袍,的确是真丝的,但是显然不是好布料,布料的细密度都不一样,有的地方厚有的地方薄,很显然是织布局出来的次品。衣裳的制作工艺也有些问题,显得很粗糙。

但是秦浩风的顾虑也没错儿,这件衣服,的确是店里的款式,而且是当季的新款,价格偏贵,所以有哪几位客人买了,秦浩风心里是有数的,所以这才为难起来。

廖司南沉吟片刻,说道:“给换一件吧,在内侧的标签上,做个记号。我回头跟裁缝师傅们也说下,遗憾地衣裳,都做个记号,回头你也长个心眼儿。”

秦浩风瞬间也想明白了,款式和收款条都有,他们就没法否认这是店里的衣裳,毕竟布料不一样,就算解释了,顾客不一定懂,更不一定乐意听。而且,难保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问题。

廖司南的顾虑的确很快就成真了。又过了几天,来换货的客人们越来越多,而且开始指责他们偷工减料。

“咱们也在店里买过不少衣裳了,从来都是很信任几位掌柜的,怎么能这么欺骗我们呢?看看这料子,前头的连家铺子里都不用这种次品了。”一个脸生的太太,抖着自己手上的这件旗袍,义愤填膺地说道。

“就是就是。要不是冲着质量好,咱们哪里需要花这么多钱来买衣裳啊?隔壁家的样子也做的不错。”她身边另一个长脸的太太也附和道。

廖司南这天刚好在上课,只有秦浩风在,他也不好跟这些太太们吵起来,只暗暗查看了这几件衣裳,果然都没有记号,就怀疑是有人刻意为之了。

秦浩风笑着,将这几位前来退货的太太们都一一记在了账本上,笑道:“各位太太稍安勿躁,若是衣裳出了问题,咱们店里必定要负责的。几位喝口热茶,歇息一会儿,我这就拿进去让裁缝师傅们看看。”

“看什么看呀?收款条我们都带着呢。”前头那位太太当即就拉下脸来了。

“就是,什么态度呀?好像我们骗你似的,自己店里卖出去了什么衣裳都不知道吗?”另一位太太立刻接上,还故意说的很大声。

秦浩风依旧面带微笑,丝毫不为所动,转头看到秦太太又进来了,连忙迎了上去:“秦太太,您来了?”

因这位太太姓秦,得知秦浩风的名字之后,便对他格外热络,说什么“五百年前是一家,就该互相帮衬”。

一进门秦太太便站到了秦浩风跟前,低声问道:“我上次买的旗袍,就是退回来的那一件,你们可是降价处理了?”

秦浩风一愣:“这哪能啊?布料都是残次品,咱们哪能卖给别的客人?这不是砸自己招牌么?”

秦太太皱了皱眉,很疑惑的样子:“昨个儿下午,我看到前头连家铺子,卖粗棉布那家的老板娘穿着呢。我一开始也觉着是她自己找了相同花色的布料,自己裁制的,但是走近了一看,这分明就是我退回去的那件啊。我记得可清楚了,我刚买回去的那天,这衣裳的下摆就被我儿子调皮,沾上了一小点墨水。”

秦太太比划了一下:“很小的一点点,而且那个地方,刚好花纹又多,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我印象深刻,所以一眼就看出来了。”

秦浩风愣住:“竟是这样吗?”说着又赶紧保证,“那件衣裳咱们留着呢,您要不放心,就去里头看看。”

秦太太摆了摆手:“我就是随口一问,不碍事儿。”

这一整个下午,秦浩风都魂不守舍,一直眼巴巴地盯着店门口的方向,希望廖司南赶紧出现。但偏偏,他越是不在状态,来找茬儿退货的人越来越多,甚至在门口吵了起来,原本想买衣裳的,也被她们吵嚷得烦躁,气呼呼地走了。

秦浩风没辙儿,只好先关了门,让两个女店员去路口和门口守着,要是熟客就带来,要是不熟的,就告诉她们今天歇业。

晚上廖司南才知道这事儿,直觉很不寻常,便问道:“今天下午就影响到客人了?”

秦浩风叹口气:“可不是嘛,她们在那儿吵吵嚷嚷、骂骂咧咧的,客人们就算对咱们店没意见,也听不得这些话啊,谁家花钱还给自己找不痛快?”

廖司南沉思了一会儿,又问:“确定那些要换的衣裳都不是咱们店里的?”

“确定!虽然这一次的料子比上次秦太太那件要好得多,但是一模我就知道,肯定不是咱们家的,裁缝师傅们也说绝对不是。而且我也挨个看了,她们这衣裳连标签都没有,就更没记号了。”

廖司南约莫想到了点什么,却又不太真切,只说:“明天上午照常营业,她们再去也先好好接待着,中午下课了我就过去。”

秦浩风松了一口气,他还是经验不足,又加上闹事的是些中年妇人,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正打算出去,秦浩风又想起来秦太太说的那句话,便转过身,又跟廖司南重复了一遍。

一听完,廖司南立刻就明白了:“那个老板娘穿的,说不定才是咱们家的衣裳。明天你找几个人,去把老板娘那件衣裳给买下来,拿回店里仔细看看。要是她不肯卖,就找些人恐吓一下。买的时候一定要闹大一些,让周围的铺子都知道。”

秦浩风听了她的话,也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锤了锤自己的脑门:“我真是笨!这事儿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廖司南看着他,笑了起来:“你也是刚开始,难免经验不足,多呆些时日多经些事就好了。快回去休息吧,明日怕是有更多的事情要做。”

秦浩风一凛,连忙打起了精神:“是,大小姐。”

一直记挂着这件事,廖司南上午又没能好好听课,不过好在是她最擅长的数学课,课程设置得也很简单,都是基础的知识,倒也不用担心落下功课。

中午一放学,廖司南便拉着杭丽君匆匆忙忙往外走:“服装店出了些事情,咱们去看看吧,苏姐姐下午还有课,就不烦她了。”

杭丽君应了一声,也加快了步伐,边走边问道:“出什么事了?前天我去看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廖司南便把秦太太来换衣服的事情跟她说了:“还好那天我长了个心眼儿,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果不其然就引出来好多‘老鼠’,现在开始偷粮食了。”

杭丽君语气里带着隐隐的兴奋:“那咱们这是去抓‘老鼠’吗?”

“要不然等她们把家里的粮食都偷走了,可就得不偿失了。剩下的好粮食,也会被人怀疑,被‘老鼠’咬过了,肯定卖不出去了。”

杭丽君一听也是,连忙拉着她往前跑了几步,老远就喊了一辆黄包车,两人一块儿坐了上去,说道:“去景阳路的明星服装店。”

两人到了店门口的时候,围了好多看热闹的人,其中就有附近几个服装店的伙计。

廖司南心知不好,连忙就走了过去。果然,一靠近她就听到了一个尖锐的妇人声音:“拿次品充好货,还恬不知耻地说是客人诬赖,我就没见过比你们家更不要脸的铺子!”

“就是!难不成这收款条不是你们家的?!”另一个声音也赶紧接上,气呼呼的样子活像是坑了她几千个大洋。

围观的人群一听这话,就开始窃窃私语。而且,服装店自开业以来,每天都出出进进不少人,大多数来看衣裳的,都会买上一两件,周围有些店,早就酸得不行了,正愁没机会呢。

这时候,就有连家铺的老板说了:“别的咱们也不敢瞎说,但是这衣裳的款式,当初你们店里可是信誓旦旦地保证,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咱们这种小铺子,可请不起这么有经验的师傅,每个款的衣裳只做十来件甚至一件,要仿咱们也仿不来,是不是?”

这下,落井下石的人就更多了。

杭丽君气的不行,瞪着眼就要开口骂这些人,廖司南连忙拉了她一把,拽着她进了制衣间。

裁缝师傅们也正焦虑得衣裳都裁不下去,一看到廖司南进来,顿时像是吃了颗定心丸,将这几天来换的衣裳拿了过来,说道:“大小姐您看看,这料子,很显然不是咱们店里出去的。”

“我知道。”廖司南点了点头,将这几件衣裳放到一边的桌子上,拿起一件仔细看了看,仿制的人倒也精心,线脚走的十分细密整齐,款式也仿了个八.九不离十,但唯有布料,差了很多。

想也知道,这批布料是老陈记封仓前,她们特意去重阳城买的,来自西北的一家织布局。且不说每一批料子都有些微差别,现今北方形势都很艰难,西北那家织布局,也早就人去楼空,同样的料子,必然是不会再有了。但这料子并不稀奇,也没见得有多好看。

廖司南也去本地的几家织布局看过了,能代替这料子的真丝布料很多,所以并没有太忧心,打算等用完了这批,就换别的料子了。所以时刻在心里记着,这料子的库存,万一不太够就直接换新,千万别给客人造成麻烦,这才印象十分深刻。

“秦太太那件旗袍呢?”

“在这,我一直收着呢。”裁缝师傅将衣裳拿给她。

廖司南连忙拿出来,顺着下摆看了过去,仔仔细细找了一遍,并没有发现那个墨水点,心里就有了数,招了招手,让一个女店员过来,小声叮嘱她:“你去把飞毛腿找来,如果他没在,就找几个其他没事儿的车夫来。”

女店员点了点头,从后头的仓库走了。

秦浩风还在前面店里应付那些妇人,吵闹声也越来越大。廖司南便让另一个女店员把歇业的牌子放到了门口,门口的吵嚷声也不管了,让秦浩风给那几个来退货的人都请到里面来,但是对方怎么也不肯,就站在门口外面骂骂咧咧。

杭丽君就有些着急:“这是要砸我们店的招牌啊,生怕别人不知道呢,她们在那儿七嘴八舌地议论,路过的人也肯定会停下来看热闹,知道的人也会越来越多。”

廖司南当然明白,最要命的是,不是每个人都会站在这里等她们店里认真解释一番,看热闹的人恨不能将“明星服装店以次充好被顾客发现了”这个事儿说给更多的人,这样才能吸引更多的听众。

人们的心理就是这样,虽然他们可能没有更大的恶意,但是为了能跟别人有个共同话题,就只能抓着某个噱头不撒手了。

“明星服装店”在明海城,就是以贵和稀有出名的,顾客目标很明确也很小众,更多的人都是处于“我买不起我就看看热闹”的心态,所以,一旦服装店成了众嘲的目标,他们不经意之间,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落井下石。

“秦太太到了吗?旗袍可买回来了?盯住那个老板娘了没?”到了此时,廖司南才发觉,店里可用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这事儿她应该早些跟二哥说的,让他帮忙找些人来做这些事,不然,实在是□□乏力。

秦浩风也懒得理会那些人了,直接走了回来,等待廖司南的吩咐。这会儿听到她的问话,便回道:“秦太太还得一会儿,旗袍带回来了,我已经查验过了,就是咱们店里卖出去的那件。那家店的老板娘并没有察觉到,还以为发了一笔横财,正高兴着呢。”

杭丽君光是干看着,却又帮不上一点忙,心里急的不行,抓着廖司南的胳膊,说道:“瑾如,我也没事儿做呢,你需要我做什么?”

“帮我打个电话吧,给我二哥,说清楚这事儿,让他多带几个人来帮帮忙,我有点担心。”廖司南盯着外头看了几眼,围观的人里面,又多了几个年轻男人,看上去贼眉鼠目的,虽然一直都没说话,但是目光阴森森地盯着这边。

幸好她多长了个心眼儿,昨天晚上就去跟二哥商议了一下这件事,说是如果出了问题,就会给他打电话,让他帮着去巡捕房报案,然后带人来撑撑场面。接到杭丽君的电话,二哥应该会帮忙筹谋好的。

杭丽君也没多想,连忙打电话去了。

刚打完电话,秦太太也进来了,外头的女店员直接将她迎进了制衣间,杭丽君连忙走了过来,将两件旗袍抖落开:“秦太太您看看这两件衣裳,哪一件是您之前买的?还认得出来吗?”

秦太太狐疑地看着几人,上手摸了摸,然后直接就把两件衣裳的下摆边缘撩了起来,去找那个墨水点,很快认定了,指着左手边这件说道:“就是这个了。”

杭丽君点了点头,把另一件剪了一个大口子。

秦太太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有两件一样的?尺码也一样吗?……我可没有定制两件啊。”

杭丽君皱着眉将事情跟她说了一遍,又说:“我们自然是相信太太您的,但这衣裳,也必定是太太您家里人给你偷换了的,这样的人可不能再留着呢,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偷别的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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