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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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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 你下午再去审沈玉山的时候, 又问到什么了没有?”

廖司言点了点头,说道:“沈玉山说,他跟严咏梅, 老早就是相好了。那时候严咏梅刚从家里出来,什么都不会, 被人卖进了窑.子里,沈玉山是她的第一个客人, 对她还算不错。后来, 那家窑.子没了,严咏梅就跟了沈玉山好几年,学会了唱弹评。”

“不过后来, 沈玉山又看上了别的姑娘, 对严咏梅也是爱答不理的,也不再给钱, 迫于生计, 严咏梅就去茶馆卖唱了,也是在那里,认识了蒋红颜。甚至后来,蒋红颜想要以孩子为要挟,进廖家门, 也是严咏梅帮她筹划的。”

“那蒋红颜为什么会自杀呢?”

“不知道,沈玉山说,他只知道蒋红颜跟了廖延龄, 后来怀了孩子,还以为她要做廖家的姨太太了呢。听到蒋红颜突然自杀的消息,他也很惊讶。不过,他也是从北方回来之后,才知道严咏梅竟然收养了蒋红颜的孩子。”

“什么意思?”廖司南看着二哥,问道,“他怎么就那么肯定?为什么不是严咏梅生的呢?”

“因为,严咏梅不会生孩子了。毕竟是在那种地方待过的,她曾经为沈玉山怀过两个孩子,但是沈玉山不让她生下来,说是没钱养,硬是让打掉了,后来,她就再也怀不上了。”

廖司南想了一会儿,便说:“我抽空问问奶娘,看她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也是这么想的,不过还是你去问吧,我去找人打听下沈玉山说的这家茶馆,还有十几年前他都做过些什么。”廖司言点了点头,说完之后又摸了摸妹妹的头发,“快点睡觉去,今晚不用再打电话了吧?”

廖司南对着他做了个鬼脸:“看你这副老父亲的心肠,赶紧娶个嫂子,管教自己的女儿吧。”

廖司言:“……信不信回头我跟母亲说了,立马就让你相亲去?”

廖司南才不理他,正打算回自家院子去,又想起来一件事,便停下了脚步,试探着问道:“二哥,你觉得,若是廖司童想要给她母亲报仇的话,会针对谁呢?”

“那还用说?肯定是母亲啊。”

“我也是这么想的。”廖司南抿了抿唇,抬起眼来看着他,“这几天二哥不在家吃饭,可能没有注意到,廖司童看全家人的眼神儿好像都不太对。二哥,你有没有想过,她可能已经把我们所有人都当成了复仇的对象?打个比方,如果三哥在做什么事,她刚好能插手的话,说不定就先针对三哥……二哥,你听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廖司言点了点头,眉头皱了起来:“话是这么说,但,哪有这么容易的?而且司武离开家的时候,她都没到咱们家来,这算是头一回见面吧?她对司武应该没什么感情,跟陌生人也差不多了,所以我不觉得,她会对司武做什么。而且,就算她力气再大,也不可能是司武的对手,她又不傻!”

廖司南咬了咬唇,果然还是说不通,便也不再争执,只说:“二哥你要是不太忙的话,这几天还是在家看看吧,起码一起吃个饭,我总觉得她真的像是要做什么大事一样,很可能会把我们全家都连累了。”

“好,我记得了,我会注意的。”廖司言点点头,再次叮嘱她,“回去休息吧,没事儿的,起码还有我跟你三哥在呢。”

廖司南笑了笑,回房去了。一直满腹心事的样子,连奶娘准备的牛奶也没喝几口,就长吁短叹地早早爬上了床,连位面商店升级的喜悦都不能冲淡她心里的忧愁。

愁眉苦脸地趴了一会儿,廖司南便再次打起精神来,去位面商店寻找保命的东西。

第二天去吃早饭的时候,廖司南还愣了一下,今天早上家里人好像格外多,除了严姨娘,二哥三哥和父母,竟然都在。

段秀婷看到她,笑着招了招手:“瑾如快来。”

廖司南笑着走过去,小女孩儿似的嘟了嘟嘴,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您又起得这么早,我都不能睡懒觉了。”

段秀婷笑着:“你父亲和哥哥们还要出门工作呢,哪能跟你似的?”

廖司言也笑她:“今日学校放假,瑾如怕是恨不能一整天都窝在床上。越长大越懒了,将来可怎么嫁的出去?”

“要你管!”廖司南抬了抬下巴,脚就踹了过去。

廖司武也在一旁帮腔:“就是!也不看看自己,都二十五了,还没个媳妇儿,怎么好意思说别人呢?咱们瑾如才十七!”

一说起来,段秀婷就着急得不行:“司言,你也的确是老大不小了,该考虑下娶个媳妇儿了。你要是自己没有中意的,就让瑾如给你介绍个吧?”

廖司言目瞪口呆:“她给我介绍?介绍个小学生吗?那我不是还得等她长大?”

廖司南又踹他一脚:“你太老了,小学生看不上你!”

段秀婷笑着看他们兄妹之间打打闹闹,又说:“瑾如衣裳店里,每天都有不少小姐去。你要是觉得瑾如眼光跟你不一样,自己去看看也行哪,说不定就看上哪个了呢。”

廖延龄也点头表示同意:“就是,权当给你妹妹帮几天忙,顺便解决下自己的终身大事。如今银行也开业了,你也算是事业有成的有为青年了,看上谁咱都不虚。”

廖司武撇了撇嘴,小声嘟囔了一句:“还不是沾了瑾如的光……”

廖司言胳膊肘怼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多说话。廖司南跟靳明乔的事儿,还轮不到他们来开口,若是靳明乔有意,自然会亲自上门来提亲。这个特殊时候,要是让父母去添乱,反倒是让妹妹不好做。

“嗯,好,今天我就去瑾如看看。”廖司言满口答应。

廖司武瞅了他一眼,答应得倒是挺爽快,恐怕又是阳奉阴违吧?他二哥真的是太奸.诈了!廖司武内心十分不齿,“嘁”了一声,倒也没再多话。

一家人其乐融融的样子,仿佛跟廖司童没有半点关系。自始至终,她都是一个人坐在那里,安静地吃着早饭,甚至连之前那些惯有的小动作,今天也没有迫不及待地释放出来,企图博取父亲的关注。

廖司南心里就更加不安了,早饭也吃的心不在焉。

幸好段秀婷一心三用,三个孩子都在面前,她恨不能饭也不吃了,挨个给夹菜,看看儿子闺女都吃了多少,也就没注意到廖司南的异常情绪。

廖司言倒是注意到了,也看几眼对面坐着的廖司童,不过到底什么都没说。

不一会儿,廖司童就站了起来,说道:“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段秀婷没有理会,廖延龄便也只是说了句:“去吧,要出去玩儿,就多带个人。”

廖司童应下,转身走出了餐厅,指甲抠在掌心里,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她现在心里很气,气的都快要炸了,凭什么这些做错了事的人热热闹闹地坐在这里,她的生母却只能躺在冰冷的地下,连块祠牌都没有……

好几次,她差点就要忍不住了,忍不住就要破口大骂,想问问他们的良心在哪里,但是最终,她还是忍住了。这样的人,怎么会有良心呢?大概段秀婷从来没觉得自己做的是错的吧?谁叫她母亲不是父亲明媒正娶的呢?甚至,因为段秀婷的阻挠,她的生母,连个姨娘都不是,连在廖家被提起的资格都没有。

廖司童眼里越发阴沉,她迟早要弄死这些人,不论是段秀婷,还是她那些名义上的哥哥姐姐。或许,她应该从廖司南或者廖司武下手更好一些呢,那不是段秀婷最疼爱的孩子吗?她得让她尝尝,骨肉分离的滋味如何。

这么想着,廖司童一脚跨进了院子,径直走进自己的卧室里头,也没有理会跟她打招呼的严咏梅,“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在梳妆镜前面坐了下来。

将心里的戾气勉强压下去之后,廖司童才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盒子。这是那天从严咏梅的姘头那里抢来的,里面装的,是母亲的东西。

只有一把梳子,几个首饰,几封信,一本书,还有一张照片。这就是她母亲全部的财产了。

廖司童将这些东西拿出来,细细擦拭了一遍,然后又一件一件地放了回去。扣上盖子之后,便把脸贴了上去,仿佛这样就能感受到母亲在身边一样。

严咏梅也不敢去打扰她,再怎么说,廖司童也是正儿八经的廖家的小姐。但是没了廖司童,她却什么都没了。

严咏梅很着急,自从那天被廖司童发现了她和沈玉山的关系之后,廖司童看她的眼神,就仿佛带着冰渣子,还带着一丝丝的恶心和厌恶,直戳的严咏梅心窝子都疼。

也是没有办法,她才急中生智,说她生母是被段秀婷逼死的。本以为廖司童会看在她这些年养育之恩的份儿上,跟她一条心,合力对付段秀婷。

或许等段秀婷没了,廖延龄也会念着这些年她的安分可心,将她扶了正,下辈子就有的依靠了,却没想到,廖司童完全没有这个打算。不仅没有感念她养育多年的恩情,反而像是看脏东西一样的看待她。

自己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严咏梅越想越觉得烦躁,便打算出门去散散心。沈玉山已经三天没来找他了,指不定又是在打什么主意,她得去探探风头,也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严咏梅走了不多一会儿,廖司童也从房间走了出来,喊了院子里的小厮,冷着脸说道:“去找辆黄包车,在西门口等着我。”

多亏了当初段秀婷的安排,这院子的确不太好,也小了些,但却是方便了她的秘密出入。也是两个月前,廖司童突然发现,西院这边就有个小门,可以出入。她若是不想让人知道自己去了哪里,直接从这儿出去就行。

廖司童从库房抱了一把古琴,就出门去了。自从知道生母是被段秀婷逼死的之后,她没有一天不在心里筹划着复仇的计划,响了一万种法子,又翻阅了不少报纸和书籍,决定先从打探廖司武的行踪开始。

要是想请那些混混乞丐帮她盯着廖司武,那就需要很大一笔钱了。所以,廖司童决定把她收集的这些古琴都当掉或者卖掉,这些钱就足够了。当初买的时候,她可是专门挑着最贵的去的,她也是廖家的小姐,怎么能比廖司南过的差?

这时候,廖司南和二哥也已经到了服装店,不一会儿就有个黄包车夫到了门口,说是给廖大小姐送报纸,店员接了过来便立刻送到了廖司南面前。

车夫见她接了,这才拉着黄包车又寻找客人去了。

廖司南打开来一看,报纸的侧缝空白处,画着一副潦草的简笔画,有个小人儿,长辫子,穿旗袍,抱着一个又长又窄的盒子,从廖府出来,一路去了当铺。

兄妹两人瞬间明白过来,相互对视了一眼。

“我说吧?她怎么可能安安分分的?”廖司南看向二哥,“你找人好好盯着她了,我真怕一狠心,自己命都不要了,也要拉着我们同归于尽。”

廖司言安慰她:“先别瞎想,或许只是缺零花钱呢。”

“但愿如此吧。”廖司南心里却是警惕了起来,开始筹钱了,那就证明她心里已经有计划了,的确得好好盯着了。

“我问了西院的翠红,这两天她跟严咏梅几乎都没说过话,但即使这样,她也没有向父亲透露半点沈玉山的消息,你说这小妮子,心思怎么这么深呢?”廖司南说起来就想叹气。

廖司言听她这么说,也觉得的确不能放任了,便说:“我找人盯着她,你自己多注意安全,要是司武没有任务,出门就让他陪着你。”

廖司南点了点头:“我知道。”真要事针对她的话,反而好办了,就怕是,针对的是三哥。

虽然她的确很不喜欢廖司童,但毕竟是血缘上的妹妹,只想着这辈子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就行了。却么想到,竟然会有一天,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不过也没什么遗憾的,本来就没多少感情,廖司南更不会因此伤春悲秋,很快就回过神来,该怎么做她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你问过嬷嬷了吗?蒋红颜的事情。”

廖司南点了点头:“问了,一大早问的。昨晚我还偷偷去找秦管家问了些事情。”

“怎么说?”

“奶娘也没想到蒋红颜会自杀。她说,蒋红颜的小丫鬟找上门来的时候,挺嚣张的,信誓旦旦她要为父亲生个儿子,然后就会进廖家来做个姨太太,母亲气的病了好久,发了狠话,说是绝对不会让她进门。”

那时候,也是父母关系第一次出现隔阂。段秀婷前半生的日子太顺心了,从小娇生惯养,嫁人之后廖延龄也是个有担当有责任心的好男人,她什么都不用操心,也什么都不用去做,三十多岁上也依然像个天真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廖延龄突然出轨,几乎将她击溃。那一场大病,缠绵了大半年。后来病好了,她却变得更加沉默内敛,连话都少了很多。她一连生了三个儿子,心里的话都不知该像谁说,好不容易等到廖司南出生,带来的却是丈夫出轨的噩耗。

这件事情廖司言约莫有些印象,那时候他已经不小了,而且刚好赶上寒假,学校放假。他隐约记得,那个冬天的早上,突然有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找上门来,说是要找父亲。他记得就是廖嬷嬷去开的门。

小姑娘十分嚣张,说她的小姐怀了父亲的儿子,让母亲赶紧把她接到家里来养胎。

时间太久远,廖司言记得不太清楚了,而且后来这件事惊动了父亲,最后怎么处理的他也不清楚,反正接下来的那段时间,父亲就几乎不再出门了,在家整日抱着妹妹,顺便监督他读书识字,一直到母亲病愈。

那些日子,廖延龄大约是真心想要悔改的,也的确断绝了跟蒋红颜的联系,有将近一年的时间,没有过问她的任何消息。甚至为了段秀婷能够安心养病,他们还搬到了城北的新家。

“再后来,蒋红颜自杀了,严咏梅操办了她的后事,抱着孩子找到了父亲,说是父亲的女儿。”廖司南皱着眉,“我听秦管家的意思是说,当年父亲酒后失意,跟严咏梅有过露水情缘,再加上孩子的长相的确像父亲,也就没得怀疑。”

而且,死者为大,严咏梅打着蒋红颜的苦情牌,廖延龄又哪里会拒绝她?

“我还是觉得蒋红颜的死有蹊跷,回头把她抓来,咱们审一审吧。”廖司南说着,又抬起头来,“二哥,你想想办法,这段时间把廖司童拘在西院里面,行吗?”

廖司言点了点头:“回去我就把西院的小门用铁棍锁了,让临沭看着她,要出门可以,多带两个人,反正现在外头不太平,父亲也是知道的。”

廖司南稍微放心了一些,一想到三哥,她就老母亲般心事重重。唉,光长个子不长脑子!

这时候,刚结束了任务,打算去妹妹的百货行蹭点好东西的廖司武,没来由地猛地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想起上次妹妹说,在百货行买了东西可以找她报销,就多拿了两盒西药、两大袋纱布,还有消毒酒精。

廖司武抱着这一堆东西走进服装店的时候,杭丽君也正好进来,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瑾如……”

廖司南抬起头来,连忙笑着打招呼:“表姐,你怎么来了?韩医生的伤怎么样了?”韩东鱼在医院躺了十来天就回家了,说自己也是医生,心里有数,有护士帮忙换下药就行。

“还得休养一阵子,你也知道,伤筋动骨一百天,哪有那么快?不过好在自己可以下床到处走走了,护士在照顾他呢,我就来店里看看。”杭丽君抿唇笑了笑,又看向廖司武,“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三表哥,爸爸还一直说,让我请三哥吃个饭呢,那天要不是三哥……”

廖司武摆了摆手:“本来就是我的工作,就算不是熟人,该救还得救,不用放在心上。”说着,将怀里的东西放到了廖司南面前的小桌子上,“瑾如,之前你可是说过给我报销的,总共花了30大洋,快给我,哥哥穷死了。”

廖司南:“……出息!”一边说着,就从包里掏出来几张票子,塞到他手里,“你先拿着用,别省了,缺什么就买。”

廖司武数了数,竟然有五百块,他妹妹真有钱啊,立刻就嘿嘿笑了起来:“将来等三哥薪水高了,一定给你备一份丰厚的嫁妆!”

廖司言嘲笑他:“估计瑾如是等不到了。”

廖司武不服气,当即就噎了回去:“说的好像你很有本事似的,银行不也是沾了瑾如的光,不然能给你?”

廖司言,磨牙:“……这你倒是打听得听清楚啊。”

“毕竟我妹夫,我还真怕爷为了讨好瑾如,把我扔后勤去。”廖司武拍了拍胸口,洋洋自得,“我这么高的个子,这么强壮的身体,这么高超的拳术,要是不能建功立业,多浪费啊。”

“……看把你能的!”廖司言都懒得吐槽了。

看着两位表哥在那里斗嘴,杭丽君也笑了起来,又跟廖司南说起了话,然后就想起来一件事,说道:“刚刚我从医院出来的时候,看到廖司童了,站在医院门口不知道要做什么。瑾如,你这个妹妹,还真是阴沉。”

廖司南也没跟她多说什么,只自己留了个心眼儿,笑道:“她一向就那样,你别理她就是了。”

“嗯,她好像没看到我,走的还挺快的,一眨眼就看不到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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