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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 8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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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 闹钟响起来的瞬间, 廖司南就“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迷迷糊糊地开始穿衣服起床。

廖嬷嬷正推门进来, 看到她已经起了,顿时就笑了起来:“瑾如今个儿起的可真早!是不是想到靳家老爷和太太要来了,心里紧张哪?”

廖司南打个哈欠:“都见过好几回了,还有什么紧张的?我怕是,爸爸一会儿紧张了,回头得骂我。”

廖嬷嬷没听懂, 也没多问, 只当是父女关系又紧张了些, 但是大小姐正要出嫁的关头上,就算老爷心里再不高兴,也不会表现出来的, 是以她倒是没什么担心的, 喜滋滋地帮着廖司南选好了衣裳,又看着她洗了脸,这才往外走。

她刚进了客厅,走到母亲身边去,外头小厮的声音就传了过来:“老爷,太太, 来了!”

廖延龄当即就站了起来,挽着段秀婷的胳膊,整了整衣衫, 这才走了出去。

靳大帅带着靳太太和儿子也刚踏入到正院来,这时候,东方的日出刚刚升到屋檐上,新的一天才要刚刚开始。

廖延龄对靳家选的这个时间点满意极了,当即脸上就带了三分笑,抬头挺胸走了过去。

乍一看到靳汉生,廖延龄准备好的词句,顿时消失无踪,愣愣地看着眼前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走南闯北多年,什么样的人不曾见过?一瞬间他甚至怀疑自己见到了总统,但是很快又回过神来,觉得自己想多了,连忙迎了过去。

靳汉生也笑着看向了廖延龄,在关如凌的几番提醒下,他已经尽量收敛起了自己的气势,装作一个普通父亲的模样儿,笑的和蔼可亲。

靳明乔安安静静跟在后头,看到廖司南的时候,抬起头来对着她扬了扬唇角。

廖延龄看着靳汉生,一瞬间忘了词儿,反应过来之后,行动就变得呆滞起来:“里面请。”

等人到了客厅之后,廖司言才姗姗来迟,靳明乔连忙走了过去。

靳汉生看他一眼,说道:“阿乔,去把聘礼搬过来,给亲家看看,看还缺什么。”

廖延龄连忙说道:“不缺不缺,有这份心意就行了。”

段秀婷猛地掐了他一把,然后转过头笑着跟关如凌说起话来,她人其实也有些胆怯,但是关如凌的长相实在过于亲切和善,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仿佛都带着温柔的水雾,让人十分容易就产生好感。

靳明乔应声,让下人们将箱子抬了进来,一个接一个,很快摆满了整个客厅。

关如凌拉着段秀婷的手,站了起来,说道:“亲家母你来,我冒昧给瑾如准备了些婚嫁服,你看看合不合适。”

段秀婷微微惊讶:“这怎么好?这些东西本该是我来准备的,又让你劳心了……”

关如凌笑道:“这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了,哪还分的这么细?”

两人说着话,走到一边,靳明乔已经将边上两个箱子打开来了,然后站到了母亲身后。

靳汉生也跟廖延龄说道:“咱们也看看?若是缺了什么,也好早些准备。我的意思呢,既然两个孩子两情相悦,也相处一段时间了,他们决定结婚了,咱们做父母的,就支持一下呗。”

廖延龄点头,笑道:“也是,孩子们大了,咱们也没必要一直拘着。聘礼嘛,就是给外人看的,咱们家也不是卖女儿,就是希望两个孩子能过的好些。”

靳汉生笑道:“那是的。这些都是咱们的心意。毕竟也是孩子们的终身大事,图个吉利咱们也要做到最好,亲家公也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有什么要求尽管提。能做得到咱们也绝对不会推辞,都是为了孩子好。”

廖司言暗戳戳地戳了一下靳明乔的后背,口型示意他:“出去说。”

靳明乔跟着他到了走廊上,这才问道:“什么事?”

“你打算怎么跟我家里人说?你父亲的身份。”廖司言看他一眼,径直问道,“这事儿可不能推给我啊,不是二哥不帮你,这事儿我考虑了两三天,也没想好该怎么开口。”

靳明乔扭头看他:“直接说不行吗?何必这么麻烦?”

廖司言:“……说得轻巧,被揍的人又不是你!”

靳明乔便说:“那我来说吧,下午或者明天一早,抽个空儿,我找岳父说一声。”

廖司言舒了口气:“说好了,那我不管了啊。”

靳明乔点点头:“小事一桩。”顿了顿,又问起来,“瑾如,这两天有没有出门去做什么?”

廖司言看他:“你发现了什么?瑾如又在搞什么了?”

“不清楚,她不肯说。”靳明乔摇了摇头,眉宇之间流露出一丝担忧,“但是我知道,她一定在企图做些什么,我就怕她太冲动冒进了。”

廖司言犹豫了片刻,才又问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情瞒着我?最近又发生什么事了?”说着顿时也警惕起来,“你们结婚是不是也跟这事儿有关?”

靳明乔看他一眼,貌似十分意外:“看来你对自己妹妹也十分了解。”

廖司言顿时无语,几近抓狂了:“那能不能先跟我透个底,这事儿到底有多严重?”

靳明乔正要开口,看到下人匆匆忙忙走进了客厅,就猜到可能是要将聘礼收到仓库里去了,便说道:“回头再说,这两天你仔细盯着瑾如,看她都跟什么人接触了,家里出出进进的丫鬟婆子也都留意下。”

廖司言应了下来,看着下人们将聘礼又抬了出去,管家带着入库去了,连忙跟靳明乔一起进了客厅,父母们看上去也像是相谈甚欢。

吃过饭之后,靳大帅也没有多加停留,带着关如凌走了,说是去城里看看风光。

廖延龄夫妇送他们到门口,看着两个人上了车,拐出巷子以后,这才手挽手回了家,嘴里还一边感叹着:“靳家夫妇,看上去挺好相处的,瑾如过去了应该很快会适应的。”

段秀婷对关如凌的印象极其好,也笑着点头赞同:“靳太太真的是个十分好十分温柔的人,咱们瑾如运气还真是好,遇上这么个好人家。”

靳明乔并没有走,送走了父母之后,便去了廖司南的院子。

她正在里间换衣服,靳明乔就在外间看了看,想着看看她都喜欢什么样的东西,回头重阳城的房子也这般布置一下。

这时候,白芷匆匆忙忙走了进来,看上去神色焦急,所以也就没有看到掩在门帘后面的靳明乔,喊了一声:“大小姐,制丝厂那边出事了……”

靳明乔顿时心思一动,很快想起来,廖司南的重阳丝制丝厂,就跟漕运大院只隔了几十米的距离,很多织布的女工,都是漕运的家属。

这丫头,果然是在做些什么事情。

廖司南匆匆忙忙走了出来,头发还是乱糟糟的,也没来得及整理,正要开口喝止白芷,就对上了靳明乔似笑非笑的眼神。

“制丝厂出什么事了?可要我去看看?”靳明乔主动开口,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廖司南。

白芷这才发现小姐房里有人,又联想到今天的事情,顿时恍然大悟,连忙低下头去,恭恭敬敬地喊了一声:“姑爷。”

廖司南也不好再继续装傻,便笑了起来,主动走过去挽了他的胳膊:“那咱们一起去制丝厂看看情况呗。”

想着今天日子特殊,靳明乔也就不再跟她争执,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轻轻点头,应了一声:“好,一起过去看看。”

白芷心思转的快,一瞬间就明白过来,大小姐交代的事情,应该是瞒着所有人的,但是自己刚刚太过于鲁莽了,所以被姑爷听到了,现在大小姐怕是必须要跟姑爷一起去做这件事了。不过这么一想,她又觉得也是件好事,起码她不用担心大小姐的安全了。

“白芷,你先说说,出什么事了。”既然被发现了,廖司南也不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就表露了出来。

白芷连忙回话道:“一个女工,叫陈倩的,跟欧阳小姐吵起来了。我昨个儿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陈倩脸色难看,但是她又不肯说,我只当是她老子又犯了病,发愁钱的事儿。到了今早,我一去厂里,就听说陈倩昨晚去欧阳家大闹了一场,人就不见了,她老子娘正在漕运大院里骂骂咧咧呢。这事儿咱们也做不了主,就赶紧来知会大小姐一声了。”

靳明乔听了,更加确定,这个丫鬟就是廖司南派出去盯着欧阳心的人。他知道廖司南聪明,却没想到她竟然能想的如此周到。

若不是今天刚好碰上白芷冒失了,他要查廖司南做什么还真不容易。白芷是她房里的丫头,一家人都在廖家做事,也就住在廖家宅子里,算是家生仆人了。而自从廖司南开了铺子之后,房里的丫鬟们也就没事儿干了,便主动去了外头的铺子,有的在衣裳店里,有的在百货行,也有的,去了制丝厂,每日来来回回的,都很正常。就算是出入她的房间,别人也只当是伺候大小姐,不会往深处去想。

靳明乔再次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嘴角的笑意就带了几分不满。

廖司南看着他,无辜地眨了眨眼,仿佛在说:“制丝厂出事也不是我安排的呀?她偏偏在这时候出事,我也没办法呀。”

靳明乔捏了捏她的脸颊,失笑:“走吧,去看看。”

白芷汇报完了消息,这就匆匆忙忙又回去了,制丝厂还有工作等着她,管事也在等她的消息。出来的时候,陈家人不光在漕运大院里闹,也到制丝厂来哭了好几遍了,虽然说出来的话都是在骂欧阳心,但是人若是真的找不回来了,制丝厂也不能一身清白。

出门的时候,廖司南先跟靳明乔说了下自己这两天来总结的一些消息,顺便也将自己的打算说了出来:“这个小瓶子里面,就是符水,得想办法让厂里的人都喝下去。是我大意了,只想着单身又没有家人在身边的男长工才是他们的目标,所以女工就忽略了。”

靳明乔摇了摇头:“你想的没错,我也觉得,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该对陈倩下手。她家里有父母和兄弟,哪怕只是一夜未归就闹出来这么大动静,这对竹内他们来说,绝非一件好事。所以这件事应该另有隐情。”

廖司南抿了抿唇:“可是,偏偏跟欧阳心有关……”

“就是因为跟她有关系,我才觉得更加可疑。”

简直就像是,故意把欧阳心扔出来当替罪羊一样。

但是这话靳明乔没有说出来,牵了她的手,往外走去:“先过去看看,我想着应该没多大事,陈倩这才几个小时没有回家而已。”

廖司南也点了点头,最好是没事,她还没有部署完毕,若是陈倩现在失踪,他们就太被动了。

走出院子的时候,段秀婷也正好从客厅走出来,连忙问道:“又要干什么去?不是说好了在家好好待着吗?”

廖司南正要开口,靳明乔突然捏了一下她的小手,抢先回道:“母亲,我带瑾如出去买些东西,一会儿就回来了。”

他这一声喊得让段秀婷顿时心花怒放,再看到靳明乔俊美出色的外表,落在廖司南脸上温柔包容的目光,对这个女婿就越发满意起来,当下也不计较什么新嫁娘必须待在家里的风俗了,连忙说道:“去吧去吧,早些回来吃饭。若是亲家那边也愿意赏脸过来的话,咱们就一块儿,人多了也热闹些。”

靳明乔应下,又道:“我母亲也是好多年未曾到过明海城了,想到处走走看看,午饭也就在酒楼安排了,想尝尝看当地的特色菜。”

段秀婷听他这么说,心下了然,也就不再多说,目送两人出了门,转头继续高高兴兴地去给廖司南准备婚嫁用品去了。

两人一上了车,靳明乔就把手里的小瓶子交给了小九,嘱咐他一到了制丝厂,就先去烧两壶热茶,每人一杯,务必要看着他们喝下去,哪怕喝一口都行。

小九连忙应了下来,紧紧握在了掌心里面。

到了制丝厂的时候,大家都已经开始上工了,沈芸和管事出来接了廖司南进去,边往里走边说道:“陈家人已经回去了,欧阳心为了证实自己的清白,主动去巡捕房报了案,但是这人才五六个小时不见而已,巡捕房也不肯接,只说,到了今晚还是没见到人的话,他们才能帮忙记录,全城寻找。”

廖司南点点头:“回头我跟苏大队长说一声,让他多帮忙留心。你见了陈家人也这么说就行,好歹是咱们家的长工,出了事总得负责。”

管事和沈芸连忙应了下来:“大小姐心地善良。按理来说,这事儿是陈倩和欧阳小姐的私人恩怨,人也不是在厂子里走丢的,咱们不管也是可以的。”

“话是这么说,好歹一个大活人,能帮一些就帮一些。”廖司南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又说,“快到发工钱的时候了吧?到时候把陈倩的按足月给了,要是她回来了,再从下个月的里面扣回来。”

管事点了点头,仔细琢磨了一下,但若是回不来了……

他也没敢多想。制丝厂的生意刚刚好起来,自家的布料在这明海城也算是独一份儿了,他好不容易谋来这个差事,可不想丢了饭碗,于是迅速打起了精神,带着廖司南两人进了里间的会客室。

沈芸留下来汇报一些琐事,小九就拽着管事去了作坊,顺便从厨房捎带了两大桶热水,泡了茶,悄悄将靳明乔嘱托的东西给放了进去,一边若无其事地跟管事话着家常:“咱们爷今天头一回来,也没带什么礼物……”

管事连忙摆手:“这哪能呢?”

小九面色不变,脸上依旧带着笑,让人泡好了茶,跟管事一人一壶提了过去,继续说道:“今个儿日子特殊,爷刚跟大小姐订了婚,这喜茶和这喜糖,就当是小礼物吧,大家伙儿一起沾沾喜气。”

管事一愣,随即笑了起来:“这敢情好,那我得喝一口,这糖也得吃了。”

喜糖是在车上的时候,靳明乔提出来的,这是现成的借口,而且是喜糖,大家伙儿没理由不接受,所以廖司南又临时买了些别的追踪用具,类似粉末一样的东西,将喜糖在里头过了一遍,这样每个人拿在手上的时候,都会沾上一些。

通过这样的法子,也能快速确定人的位置。

两人并没有呆多久,就准备离开了。走出制丝厂的时候,廖司南下意识地看向了漕运大院的方向,想着她身上的道具都带齐全了,最好能去欧阳家里看一眼,才放得下心。

靳明乔也没说什么,拽着她拐过了巷子,进了一家糕点铺子,坐下来之后才问道:“你打算怎么进去?”

廖司南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表情有这么明显吗?”

靳明乔捏了一把她粉嘟嘟的小脸,说道:“你想什么我还能不知道?昨晚都研究好了?说说看,如果没什么漏洞的话,咱们现在进去看看也无妨。”

廖司南顿时高兴地一蹦三尺高,凑过去亲了他一口,然后悄悄从口袋里掏出来一个小道具,塞到他手里,整个人也倚进他怀里,悄声说道:“那张纸是个隐身的道具,一会儿咱们找个地方贴在百会穴的位置就能起作用了,持续时间大约是一小时,所以我准备了好几张,咱们一个人两张。另外的一个,蜘蛛形状的,是个窃听器,回头放到欧阳家里,总共有两个,一个放到欧阳心房间,另一个你看着办。”

靳明乔握着手里的两样小东西,面上波澜无惊,心里却越发对这个神秘商人开始起了疑心。这些东西,听上去就像是在玄幻世界一样,如果他真的能够找到这些东西的货源,怎么会只甘心做一个小小的商人?

但是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而且廖司南这大半年来跟神秘商人打交道也不少了,他并没有觉得对方有敌意,起码现在没有。回头找个机会他再慢慢问清楚,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李倩失踪的事情,有了这些东西,想要进到欧阳家里面查探情况,的确要方便得多。

想了一会儿,靳明乔也没再反驳她,又坐了一小会儿,才说道:“走吧,欧阳家就那么点地方,房间也没几个,如无意外的话,二十分钟就够了。那边有个小仓库,是漕运用来帮我周转粮食的,一般没人过去,咱们去那里把隐身符贴上。”

廖司南连忙站了起来,蹦蹦跳跳地跟着他一起出了铺子,然后上了车,又说道:“要不要我带点粮食过去,掩人耳目?”

“不用,之前买了一批,还在那里堆着呢。”

两人顺利隐藏了踪迹,然后进了欧阳心家里,她正伺候自己的老母亲在院子里晒太阳。

那位老妇人看上去年纪很大了,虽然之前查阅资料的时候,看到这人大概是五十来岁的年纪,但是现在乍一看去,起码得有七十多岁了,干枯得十分难看。整张脸上都是纵横沟壑的皱纹,皮肤耷拉下来,连五官看上去都不甚清晰了。而且,她的肤色也不是很正常,虽然枯瘦无力,但仍旧能看得出来,黑里带着青,像是中毒了一样。

廖司南站在角落里,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这不像是心脏病人,倒像是电影里看过的僵尸。

看到欧阳心帮着母亲梳了头发,又跟她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又回到了屋子里。廖司南赶紧跟了上去,小心翼翼地,跟在距离她两米远的位置上。

然而,欧阳心并没有做什么,只是将房间打扫了一遍,又把母亲住的房间重新换了被褥,然后看着时间不早了,又关了窗户,将母亲抱进了屋子里,这才拿着篮子,转身出门去了。

廖司南听到她跟邻居的对话,是去买菜了,让隔壁的大娘帮忙照看一下母亲。

趁着这会儿功夫,廖司南连忙进了欧阳心的房间,将窃听器放到了她的床板下面,然后带上手套,开始仔细查看她房间里的东西。

这个房间很小,除了一张床,就只有一张梳妆镜和一个圆凳,窗户也很小,此时不过下午三点多钟,光线就有些暗了。四面的墙上环境也不太好,补补刷刷大概好几次了,颜色深浅不一,即使如此,有些地方也依旧再次开始斑驳了。

廖司南先是敲打了下四面的墙壁,很厚重的土墙,并没有听到回声,然后又爬到床底下,也没有发现任何不一样的地方。漕运的主宅都是一样的结构,之前她就已经研究过建筑图纸了,很简单的构造,都是最老式的三间北屋一间西屋的结构,全是土墙,屋子里的地面也只是用青砖铺了下,缝隙都是用水泥封死的,看上去丝毫没有挪开过的痕迹。

廖司南看了一圈,最终打开了她的抽屉,然后就看到一样东西,一样绝对不应该出现在这样一个家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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