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如龙不由得拿起那张露骨的小卡片,仔细地盯着卡片上的女孩照片,看了又看,最终确认,这个女孩就是表妹温玉柔。
项如龙的父母都是矿工,在他五岁那年,父母在一次煤矿瓦斯爆炸中去世,之后他就跟唯一的亲人,舅舅温德财一起生活,温玉柔就是舅舅唯一的女儿。
项如龙在舅舅温德财家生活了三年,要说他舅舅的确是个好人,但是舅妈程彩霞事比较多,一直不同意温德财收养项如龙,对项如龙在家里也是态度恶劣,非打即骂的。
后来温德财没办法,只好把项如龙送到了天鼎武校,开始学校收了学费,但后来因为项如龙成绩优秀,就被学校减免了学费。
这些年,因为程彩霞的关系,项如龙跟舅舅的联系比较少。
去年,温德财打电话,告诉项如龙温玉柔考上了江海工业大学,读自动化专业,今年正好读大二。
项如龙专门去火车站接了温玉柔,还请她吃了顿饭,自那之后就没联系了。
也幸亏去年见过长大后的表妹一面,否则今天项如龙还真无法从小卡片上认出她来!
怎么表妹温玉柔的照片突然出现在酒店招嫖的黄色小卡片上了?
项如龙越想越觉得蹊跷。
难道说表妹堕落了?
跟有些失足少女一样,为了贪图享乐而走上了出卖肉体换取金钱的道路?
项如龙仔细想了想,马上否掉了这个想法。
温玉柔的性格,与夏诗彤有几分相似,都是有点内向保守的性格,不可能主动出卖自己换钱花的,一定是家里出了事,她迫不得已才走上这条路的!
当然,项如龙还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
那就是小卡片盗用了温玉柔的照片,实际上另有其人。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表妹的照片出现在卡片上,那项如龙就必须要把此事追查到底!
看在当年舅舅对自己还不错的份上,这事他也得管。
项如龙打算按照卡片上的联系方式联系一下,对方不是说上门按摩吗?那他就暂时冒充一下嫖客,看看叫来的是不是表妹温玉柔!
于是,项如龙马上掏出了手机,拨打了那个号码。
响了几声之后,对面立即传来一个粗狂雄浑的男人声音问道:“喂,需要按摩服务吗?”
“是的,我在悦家大酒店205号房间,我看到你们的宣传小卡片了,我就要卡片上的那个女孩,如果换人了,我就不要了。”项如龙严肃地说道。
“嘿嘿,这卡片上的女孩,叫美娜,只是我们用来宣传的,如果你非要点美娜的话,她的价格可是很贵的啊,因为她还是个雏儿呢!”那大汉说道。
项如龙闻言心中暗道侥幸,温玉柔是个雏儿,就说明她还没有破身,应该是第一次干这个,就被他赶上了,真是太巧了!
于是项如龙立即表现得很激动地说道:“我就要雏儿啊,花都少钱都无所谓,老子我有的是钱,就是喜欢玩雏儿!”
“那咱们说好了,一口价,一万块钱!你看怎么样?”那大汉说道。
“没问题,一万就一万!但必须要保证是雏儿,别给我造假,是不是雏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如果我验证是假的,我可不分钱都不会给的。”项如龙警告道。
“放心,货真价实!今晚一定让你过瘾!”那大汉说完之后,就撂下了电话。
项如龙睡意全无,就等着那个大汉送女孩上门了。
他的脑子飞速地旋转起来。
项如龙推断,这个团伙肯定与酒店有联系,否则他们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将小卡片直接放进客房里!
而且,半夜三更地来送按摩小姐,如果没有酒店的默许,也是进不来的。
项如龙心中还是十分疑惑,如果来的真是温玉柔的话,她为什么要选择做这一行?
被逼无奈吗?
舅舅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胡思乱想了好半天,忽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
这么快就来了?
项如龙连忙从床上下来,快步走到门口,打开了房门。
只见门外站着两个黑衣大汉,都戴着墨镜,相貌凶恶。
在两个大汉中间,是一个不到二十的小女孩,穿着跟小卡片一模一样的性感吊带裙,裙摆很短,那双雪白修长的美腿就露在外面,白花花的晃人的眼睛。
项如龙一眼就认出来了,真的就是表妹温玉柔!
她居然真的做了按摩小姐!
“先生,你要的按摩小姐送来了,看看,跟照片上的一模一样吧!”其中一个大汉笑呵呵地说道。
“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学生呢!要你一万绝对值得!”另一个大汉说完这话,立即推了身旁那女孩一把,厉声说道:“还不快把学生证拿出来,给这位先生看看!”
那女孩始终红着脸,羞涩地低着头,听到大汉的话,立即从兜里掏出一个学生证,怯生生地递了过来。
项如龙装模作样地拿过来,仔细看了看,上面信息清楚地写着:江海工业大学,自动化专业,温玉柔!
项如龙看完学生证之后,就还给了温玉柔。
温玉柔始终是低着头,非常害怕和害羞的样子,也不敢看项如龙,因此到现在还没认出来这是她的表哥。
但项如龙觉得这样也好,省得一会儿被她认出来,引起那两个大汉的怀疑,节外生枝。
“老板,你也验证好了,咱们可是不兴先体验后交钱的啊,必须先付款,一万块一分都不能少的!”那黑衣大汉对项如龙说道。
“没问题,我说了,钱不会少你的!拿去!”项如龙立即将实现准备好的一万块钱现金,扔了过去。
那大汉伸手接了过来,仔细点了点,正正好好一万块钱,他立即冲着项如龙呲牙一笑:“嘿嘿,老板,玩得开心啊!再见!”
言罢,他冲着身旁的大汉一摆手,二人快速离开酒店。
项如龙见那两个家伙走了,一把将温玉柔拉进了自己的客房里!
“先生,我……我是第一次,你……你待会儿能不能轻一点?”温玉柔还是紧紧地低着头,语气充满哀求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