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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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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克劳狄娅起了个大早,摇铃叫来侍女,让她送些热水来并吩咐马厩把自己的马准备好。并且特意嘱咐他不要惊动房子的主人。年轻人本来就嗜睡,克劳狄娅不想打搅他,而且等他收拾停当来送自己就太耽误事了。她可不想再次穿着裙子去开早会。

侍女送来热水时克劳狄娅已经穿戴整齐,匆匆洗漱之后便下楼去了。不过刚走到门厅便发现侍卫队长罗伯特已经等在了大门旁边。他看见克劳狄娅走过来便向她躬身行礼。

“早上好克劳狄娅女士。”

“早上好马特先生,您是在特意等我吗?”

“是的女士,我听侍女说您准备出门了所以特意在此恭候。”他恭敬的回答说:“您两次出手帮助了克莱因家,而且还都是在弥补我所犯下的过失。我想我无论如何也得向您郑重道谢才是。”

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这个样子,无论是让克莱因小姐跑丢了还是让帕勒斯先生为人所害,这都完全可以说是他这个侍卫队长没有尽到责任。如果说应该有什么人为此受到责罚的话,他肯定是首当其冲的。自己两次出手相助,都可以说是帮他完成了工作、弥补了过失。

这么一想克劳狄娅便欣然受了这一礼,对他说:“那么还请你加倍竭诚奉公,保护好你的家主,千万别让这类事情再发生了。”

“当然了女士!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小心谨慎,绝不让奸人有隙可乘!”罗伯特大声说道。

他说这话时挺胸抬头,气势上倒显得很有精神,不过挂在他眼睛上的两个明显的黑眼圈却出卖了他。看来是昨晚连夜提审犯人没有好好休息。

克劳狄娅一时好奇便随口问道:“那么审得怎么样了呢?”

罗伯特一听这话,气势明显就矮了一截,叹口气说道:“萨利恩那狗东西和那个伪装成男仆的法师都已经招供了,不过幕后黑手非常狡猾,并没有对他们透露自己的真实身份。他们只是纯粹被金钱收买才干下这等恶行。”

“嗯……看来问题果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解决呢。只能先严加防范,慢慢追查。”

“是的女士。不过可真是没能料到,事情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的阴谋,这完全是我的失职!我跟克莱因少爷都被歹人诓骗住了,几乎已经相信帕勒斯先生是得了疯病。只是帕勒斯先生之前一直认为自己是被恶魔附了身,所以抱着最后尽点人事的想法才请您到府上来看看……”

克劳狄娅听了这话却面色一冷,说:“是吗?克莱因少爷是这么跟你商量的?”

“其实……其实也不是商量,只是因为您……”罗伯特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想要补救。不过还没等到他编出一个妥当的说辞他便被克劳狄娅打断了。

“因为什么?因为我是和魔鬼做交易的魔女所以叫我来看看有没有邪魔的踪迹是吗?”克劳狄娅大声说道,气不打一处来的她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了。

虽然嘴上不说,但在这件事上克劳狄娅还是满在意别人的看法的。这还是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是她是真心想和克莱因少爷交朋友,甚至还为了上门做客去精心准备了礼物。然后没想到到头来别人只是在利用自己而已。

“请您听我解释!!”罗伯特也跟了出来大声说道。

“我想你已经解释得够清楚了!”

克劳狄娅从仆人手中接过缰绳跳上马鞍,侧身坐在了马背上。拿着缰绳的同时牢牢抓住马鞍前部的铁环,另一只手一拍马屁股就催马向前。也不顾自己根本不太会侧骑,催着布丁加速小跑起来。很快便转过街角消失不见了。

一路之上克劳狄娅越想越怄气,甚至鼻子一酸委屈得都快哭了!走道北堡门口时赶紧揉了揉眼睛,以免被人瞧出端倪来。回到房间换好衣服,克劳狄娅到达会议室的时间不早不晚。谁也没有疑心他昨晚没有回来,似乎是可以顺利蒙混过关了。如果是平时,这足以让她在心底小小的得意一把,但今天却全然没有快乐只有烦闷。

今天是四月五号,在整个托瑞尔这都是极其普通的一天。隆冬虽已过去,但草长莺飞的季节还没有莅临这月海之畔的土地。今天的早会也极其日常,大家照例都是没什么要紧事好做的。威廉姆斯先生永远都在出外勤,而一排二号爵士总是要带两个分队出城拉练的。

“一排二号爵士,今天我能跟你一同行动吗?要是不会给带来什么不便的话……”克劳狄娅报备时突然开口问道。

“当然不会了克劳狄娅小姐,不过……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

“也算不上什么特殊的理由。只是天气开始暖和了,突然想去郊外跑跑马。能叨扰您一阵吗?”

“这是我的荣幸,小姐!”一排二号咧开大嘴笑着说。

城堡西侧有门直接通向城外。吊桥放下,十几骑快马在骑士们的呵斥声中旋风一般的冲出城门洞,直奔跑到原野上来。他们身后百余名兵卒也扛着各色武器跟着鱼贯而出。

“去!往前探三里!”

一排二号一挥手中马鞭,几个轻装骑手齐呼啸一声便争相夺路而出,各自往不同方向散上开。他又勒转马头,领着剩下的一众骑手折返回来立在大路旁边。等步兵的行列还算齐整的从他面前经过了,他才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

“克劳狄娅小姐。”他转过头来笑着说:“既然是出来跑马,那我们比试一场怎么样?”

“我可不敢跟您比,爵士!我的骑术你又不是不知道,也就勉强算是会骑而已。”她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摸了摸胯下因为来到郊外而不住兴奋嘶鸣的布丁的脖子。

“既然是和女士赛马,那当然得有所礼让才行。在下让你一箭怎么样?”

“怎么叫让一箭?”

“往天上射一箭,你先出发,箭落地我再来追。”

“那终点在那里?太远了这点差距也无济于事。”

“就在前面的枯木林吧!若是在你抵达之前我没追上你,便算在下输了。”

克劳狄娅眼珠一转,心想此间去枯木林也就三里多的路程,等箭落下来自己少说也已经奔出五六百尺远了。自己虽然骑术矬,但布丁可是匹好马。况且自己比一排二号轻多了,有这五百多尺的优势保底,赢得比赛还是大有可能的。于是她便笑着回答说:“既然是比赛,爵士您总不会什么彩头也不想押吧。”

一排二号听了也哈哈大笑着说道:“既然是比赛,那自然要押些彩头才有趣。不过老是赌钱也没什么趣味可言。我看要不这样,现在也算是进入春天了,再过大半个月便是郊游踏青的好时节。今天谁要是输了比赛,到时候便出面在郊外置办一场宴席,就请骑士团里这几个人,再加上加德纳大人和威克姆医生。克劳狄娅小姐,您觉得怎么样?”

“这真是个好主意!不过威廉姆斯先生能请得来吗?”

“这大可不必担心。要是他不来,我们到时候就把他的罐子搬过来,把肉和酒都给他倒进去!”

“哈哈哈哈!这主意真是太棒了!就这么办!”克劳狄娅笑道:“那我们就快开始吧爵士!”

一排二号示意一旁的一个斯基特骑兵朝天射箭,后者立刻从马鞍旁的弓套中取出反曲弓并娴熟的搭上了一支响箭。弦声响处,一支鸣镝拖着尖锐的哨声扶摇直上。克劳狄娅一夹马腹,“驾”的一声早已疾驰而出。响箭升势还未尽,布丁便载着克劳狄娅奔到了三百尺开外。

布丁四蹄翻飞,克劳狄娅驭马小心但迅速的通过了步兵拥堵的路段,很快便冲上到了通向泰斯威方向的大道上来。她专心致志纵马疾驰在宽阔的道路上,转眼间便跑完了近一般路程。

刚才打赌的时候虽然说得豪气,不过仔细一想,虽然也就只请六七个人,但要像模像样的办一顿怎么也得花两三百个银钱。这对于刚刚掏光小金库的克劳狄娅来说还是非常肉痛的。并且这又让她想起了自己费尽了心思给克莱因挑了最好的一个礼物,然而对方却只是想利用自己驱魔这件事情。一想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克劳狄娅回头张望,一排二号爵士还落在后面大概三百尺远,看来这把是稳赢不输了!她回过头来看向前方,这时道路正转过一处磨坊,猛然间她听到一声女人的惊叫。两个人影突然从路边冲进了马路中央!情急之中她一拉缰绳,布丁硬生生的避开了两个行人,但却直接冲到了路沿外,前蹄恰好踩到一块烂泥中。一人一马立刻就摔倒了!

战马奔过三百尺的距离不过在转瞬之间,一排二号马上就扑了过来:“天呐!克劳狄娅小姐你没事吧!”

“我……我应该没事!快看看布丁受伤了没有!”

“布丁已经站起来了,我看它应该没事。倒是你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有没有觉得哪里痛?”一排二号连忙抱起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克劳狄娅,两只眼睛担心得直在她身上打转,就怕她什么地方给摔坏了。

“没感觉受了什么伤,就是这一下被摔得不轻”克劳狄娅这下已经缓过不少劲来,扶着一排二号的肩膀想站起来。“爵士,快扶我起来吧。”

一排二号小心翼翼的把她扶起来,嘴里还不住自责的说:“都怪我不好,没事赛什么马……”

“快别这样说,一排二号爵士。”克劳狄娅一手扶着一排二号一手扶着自己的腰笑道:“我又不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我可是散塔林会的宪兵骑士。哪能因为怕我受伤就不让我比赛骑马呀?不过比起这个,快看看是哪几个狗东西突然就冲马路上来了?可别让他们趁乱给跑了!”

既然一排二号爵士第一时间就赶到了事故现场,而且十来个斯基特骑兵也很快便尾随而至,那么这几个肇事者是肯定跑不了的了。克劳狄娅被扶到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两男一女三个肇事者很快便被带到了她面前。他们一个是做农民打扮的中年汉子,一个是穿着多少有些可笑的鲜艳服装的俊朗青年,还有一个算是颇有点姿色的年轻农妇。她穿着打扮虽然只是下等人的寻常式样,但是衣服干净整齐,有的面料甚至是用的花布。看上去倒像个有钱人家的侍女。

“因为我等一时不慎惊扰了大人坐架,实在是万分抱歉。还请大人宽恕我等的过失。”还没等克劳狄娅开口,身着艳丽服饰的青年便急忙深深的鞠躬道歉。而另两个人见状,才急忙跟着一起行礼。

“你们干嘛突然冲到路上来?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拉偏了方向你们早就被我的马踩死了。”克劳狄娅没好气的说道。

“美丽的小姐,您的大恩大得我们没齿不忘。向您这样身份高贵之人竟然为了我们这种贱民的生命以身犯险,实在是善良仁慈的典范!噢!美丽的小姐,请告诉我您的芳名,我要为您写一手歌,让整个月海的人都将您的美丽高洁传唱!”

这一番话倒说得克劳狄娅不好再在这件事上为难他们了,于是她看着青年问道:“你是个诗人?”

“是的小姐!我叫王尔德,一个旅行的歌手。”他再度深深的行了一礼。

“好吧歌手,你还没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突然冲到大路上来呢?”

“这实在是一出悲剧我亲爱的小姐!这个妒火中烧的男人因为看见我与我的恋人幽会便想要用利斧谋杀我。我手无寸铁只得四处躲避逃走,这才无意中逃到大路上冲撞了您。”

“不!不是的!他说谎!我当时正要跟他决斗!”这时一旁的中年农民却愤怒的大喊:“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他勾引我老婆。我早就怀疑了,只是今天我才把他抓了个正着!”

一听有这么大个瓜可以吃,周围的斯基特骑兵们个个脸上都露出了质朴的笑容。克劳狄娅也是觉得有趣,便继续问道:“他勾引你老婆?这个女人就是你老婆吗?你又是哪里人?干什么的?”

“我叫欧内斯,是巴斯老爷庄上的木匠,家住在枯木村。这个坏家伙……”他一指旁边的诗人说道:“半个月前来到我们村子,借助在我邻居家。本以为他呆不了几天就会进城里去,但谁知一住就是十几天。没多久我便发现我老婆白天经常不见踪影,心里就起了疑。今天我假装进城去做工,半路折返回来,他们就终于让我给逮着了!您骑马过来的时候我正要一斧头劈烂这个杂碎的狗头!”

“尊贵的小姐!我不敢否认我挚爱的拉尔萨不幸已经是这个男人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但我们情投意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其实早在她嫁给这个男人之前,我们便已经私定终身了。只是由于拉尔萨的父亲欠了一大笔钱,为了还债才不得不把她卖给了这个男人!只恨我当时在远方游历才未能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克劳狄娅听了皱着眉头说:“既然你们早已相爱,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带她离开呢?”

“只因我当时居无定所,还没有一个能够为我亲爱的拉尔萨遮风挡雨的属于自己的地方!但如今我已经有幸在一位外国领主的宫中担任宫廷乐师一职,我便也有能力给我挚爱的拉尔萨一个家了。于是我便回来寻找她,但得到的消息却如同晴天霹雳!让我如同在盛夏时节坠入冰窟一般……”诗人声情并茂的诉说着,仿佛随时都有可能悲愤而亡似的。

一旁的木匠却不吃他这一套,他大声咆哮道:“行了你这个下贱的流氓!她早就是我的老婆了!你要是不想被劈成两半,最好现在就滚回你的外国宫殿卖屁股去吧!”

“行了!你这个粗鲁的人!收起你下作的言语吧!你怎敢在我亲爱的拉尔萨与这位尊贵的小姐面前,还有这么多体面的先生面前大放厥词口吐粗鄙之语!?你不但横刀夺爱强抢了我的恋人,现在甚至想要可耻的谋杀我。诸神是不会容许你这么干的!”诗人在义正言辞的呵斥了木匠之后又转过身来对克劳狄娅说道:“尊敬的小姐,我不敢孟浪的请求您偏袒于我,就这么成全我们这对苦命的鸳鸯!默许我们逃离这里奔向我们幸福甜蜜的生活。但我想……爱神淑娜在上!在这件事上,在关于一个女人终生幸福的事情上,难道不应该听听她自己的意见吗?”

“够了!她是我老婆!谁也没有资格把她从我身边夺走!你要是个男人,就找把武器来跟我堂堂正正的决斗!除非我死了否则你不可能带走她!!”

木匠说罢便冲了上去一头把诗人撞倒在地扭打在了一起。

“快阻止他!”克劳狄娅呵道。

一旁的几个斯基特骑兵冲了上去,很快便分开并控制住了两个男人。而那个木匠还犹自隔空蹬踹不停。

“好吧!那就让我们来听听你的想法,你叫……拉尔萨是吧?”克劳狄娅对那位年轻的农妇说道。

“是……是的女士。”

“别害怕!我的爱人!这位高贵的小姐能替我们做主!把你想法说出来!”诗人一听克劳狄娅愿意听这个女人的想法,立刻便喜出望外的开始鼓励起他的情妇。

农妇低着头,双手捏紧了自己的裙摆,老半天之后才似乎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来对克劳狄娅说道:“我爱他!就算我跟我现在的丈夫生活在一起,但我的心也是属于王尔德的!是的我爱他!一直一来都是!”

被架在一旁的丈夫面若冰霜,咬着牙一句话也没说。诗人脸上满是喜悦之情。农妇目光坚定的看着克劳狄娅,而克劳狄娅也盯着她。

片刻的沉默之后,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克劳狄娅站起身来开口说道:“你觉得你的爱很重要是吧?”

农妇显然没有料想道对方会这样反问自己,一时竟然噎住说不出来。一旁的诗人已经看出苗头不对急忙接口道:“当然重要了小姐!淑娜在上!人世间还有什么是比爱更美妙而宝贵的东西!?”

“嗯~当然。我也这么认为。”她慢悠悠的回答说:“可是你们的爱宝贵,难道这位木匠先生的爱就不值钱了吗?”

“可……可他们并相爱……”

“不相爱你干嘛跟他结婚!?”克劳狄娅大声说道,吓得农妇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你父亲欠着债,那你肯定没陪嫁。你丈夫给足了聘礼让你父亲还上了债。又让你吃好穿好,给了他所能给你的一切!他愿意为你和其他人决斗!而你又是怎么报答他的?你不爱他,你的心属于别人!你让他在人前出丑!你让他成了一个笑话!”

“我是身不由己!”农妇哭着喊道。

“嗯……我理解。如果世上万事都能尽如你意,那当然不会是这样的结果。但你知道最让我恶心的事情是什么吗?”克劳狄娅上前几步,蹲在了农妇面前轻蔑的说:“你说你爱那个唱曲儿的,还是一直以来……这种鬼话,骗骗男人也还成。然而我就是个女人,我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吗?”

克劳狄娅站起来,转过身走开几步。留下犹自抽泣不止,瘫坐到地上的农妇。

“行吧,尊重你的意愿。你刚才怎么说的来着?你的心属于那个谁是吧?”

克劳狄娅从虚空中抽出了黑色的细剑,转身一刺便准确无误的划开了农妇脖子上的血管。鲜血喷溅而出,农妇大睁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接着便扑通一声便栽倒在地。这一下可惊呆了现场所有人,谁也没料到事情竟然会这样发展。

“克劳狄娅……”一排二号脸上满是吃惊的神色,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说出口。

“不!天呐!你干了什么?快救救她!快救救我老婆!”

木匠撕心裂肺的挣扎大喊,而一旁的诗人早就吓得两腿发软作不得声了。

“快让他冷静下来!吵吵嚷嚷的让人心烦。”

一旁的斯基特骑兵忠实的执行了命令,狠狠的给木匠肚子上来了一拳,让他住了嘴。

“你们两个”克劳狄娅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另外两个骑兵命令道:“把这女人的尸体拖到一边去,根据她的遗嘱把她的心脏刨出来交给那边那位先生,遗体留给她丈夫。”

斯基特骑兵都是草原牧民出生,刨人下水的活可能没干过,但羊下水却一定刨过不少。当下也不含糊,一前一后抬着尸体就去了。克劳狄娅则走到那个木匠身边,此时木匠还没从刚才的重拳中彻底恢复过来。“你是个好人。”她冷冷的说道:“但那个女人不值得。我这么说并不是想告诉你这世上存在一个值得的女人。因为值不值得是因时而异、随事情发展而变化的。即便那个死掉的女人,她曾经或许也是值得的。但当她说出她的心属于别人……不,当她和那个诗人旧情复燃那一刻起,她就已经不值得你为她再做任何事了。付出必须是对等的,背叛者死不足惜!”

克劳狄娅恶狠狠的咬牙说出了最后那几个字,然后便径直的走到自己的坐骑身边,好好的安慰并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布丁。在确认它确实没事之后便灵巧的翻上了马鞍。刚好此时两个负责刨心的骑兵也回来了,他们走到跌坐在地上早已吓呆的诗人面前,把那块还带着体温的内脏扔在了他怀里。诗人看清了怀里的东西,吓得尖叫着把它丢开,屁滚尿流的爬向一边。

“拿好你的东西大诗人!它属于你!”克劳狄娅骑在马上嘲讽的说道。她经过裤子已经湿了一片诗人渐渐加速,领着一众骑士扬长而去。只留下大路边上的两个瘫坐的男人和一具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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