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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混战与绞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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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了!”维塔利兴奋地将骑枪对准了他的目标,他想舔舔自己干裂的嘴唇,但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么做,等会即将到来的冲击很可能会导致他不小心咬破自己的舌头。

维塔利的目标正在高举着单手剑追击着自己的目标,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一杆骑枪狠狠得刺重了他的身躯。

“咔嚓“木头断裂的声音盖过了金属被刺穿的声音。骑枪带着巨大的冲击动能洞穿了骑兵的板甲衣,枪头轻松得刺入了他的身体,直到再也无法前行,这个时候,维塔利的骑枪发出了一声悦耳的木头断裂的脆声。断掉的矛头和飞溅的木屑撒在了地上,被命中的骑兵被这一瞬间的冲击力顶飞下马。

这名穿着绿色罩袍的格林家族骑兵根本来不及发出惨叫,骑枪在一开始就刺穿了他的肺部,在他向后倒飞的过程中又被其他人的战马撞飞。

维塔利满意的丢掉了断裂的骑枪,然后让战马脱力这个冲击路线,随后找个空挡拔出了腰间的杂种剑(一种看上去像是长剑又像是单手剑的欧洲剑,没有明确的分类归属)。

”受死吧!“魏克斯的骑兵嚣张得举着骑枪从正面冲向维塔利,他坚信在这个状态下他可以刺穿维塔斯沉重的板甲。

”死不足惜的蠢货。“维塔利只是将剑竖起,中胸膛硬接了魏克斯骑兵的轻型骑枪,骑枪在维塔利精良的胸甲上叮的一声留下了一道划痕,伴随着火星子被胸甲的弧面滑开。

一击落空的魏克斯骑兵正要抓紧缰绳改变前行方向时,维塔利的杂种剑借着马力横扫而出,只是微微一个停顿,杂种剑仿佛切黄油一般就斩断了魏克斯骑兵的手臂,血液像是喷泉是一样洒向了维塔利,板甲上沾上了粘稠的血液,维塔利看上去恐怖了起来。魏克斯骑兵的手臂直直得掉落在了地上,肾上腺素让这名骑兵还没感觉到疼痛,他的理智让他坚持着调转马头直接脱离战场跑路。可没等他盘算完下一步该怎么办时,跟在维塔利身后的其他重骑兵就用骑枪把他刺到了地面上。他带着不甘的眼神和插在身上的断裂骑枪,缓缓闭上了眼睛。

战场依旧混乱,骑兵们怪叫着,身上沾满了鲜血,几乎每一次战马的交错都会有一个人惨叫着倒地。

魏克斯冷静得游离在战局的最外围,这种情况下他冲进去与敌军骑兵混战也只是白搭,反倒是他的骑射本领可以给己方的骑兵一些支援。魏克斯知道对方的骑兵装备精良,但是因为快速奔袭,战马没有穿上原本该有的护甲。

他瞄准战马正好跑动的腿部,或是正在随着粗喘气翕动的肋骨,亦或是本就很脆弱的马脖子。他放慢了战马的速度,战马进入了匀速环绕状态,他也借着马镫再次微微站起好让自己的身体充当一个人肉垂稳。

“异教徒,停下马来受死!”在魏克斯的视觉盲区传来了一声吼叫,魏克斯立刻减速后利用低速的灵便快速调转马头,而在高速追击的维塔利骑兵猝不及防得被魏克斯反咬了六点,当他想要脱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魏克斯全程一张弓拿在手里,上面搭着箭,就在他成功反咬六点时候他就瞄准了这个骑兵的后腰靠近屁股的地方撒开了弓弦。

维塔利骑兵的板甲衣外覆盖这个一层遮挡着盔甲弱点的罩袍,但是魏克斯依旧从维塔利骑兵的领口露出的一点线索脑补了这名骑兵穿的什么甲,背后的甲缝大概在什么位置。

果不其然,宽头箭噗嗤一下射穿了维塔利骑兵尾椎附近的肌肉,那里正好是板甲衣护不到的地方。

“啊啊啊,卑鄙的狗杂碎!”前面的维塔利骑兵怒骂道,伸手折断了插在屁股上的箭矢。折断箭矢需要极大的勇气,显然这也是一名老兵。

“嗯?能够到屁股?肯定出来的急没穿什么好肩甲。“魏克斯对这个维塔利的骑兵做出了判断。肩甲一般来说是和武装衣或者护脖链接在一起,这样通常会导致穿甲的人摸不到自己的屁股。而前面这个骑兵的情况很可能是在休息的时候只穿了连体式的臂甲,把肩甲拆了下来,并且在出发的时候忘记了。

“嘿嘿嘿,来了嗷嗷。”魏克斯越想越兴奋,左手将弓放在鞍袋里,然后从右边的马鞍上拿起了一根一米长的双手金瓜铁骨朵...

魏克斯双手擒起铁骨朵,这是一杆新造的铁骨朵,他将铁骨朵抗在右肩上,催马疯狂加速。维塔利的骑兵听见动静暗叫不妙学着魏克斯刚刚的操作紧急减速。可是没想到的是魏克斯的追击角度和他刚刚不一样,骑兵这么一减速,魏克斯的铁骨朵正正好好可以够到他。

魏克斯大叫着,凄厉的叫声吓得骑兵汗毛树起。魏克斯借助马镫站起,然后自上而下将铁骨朵重重砸下。

“碰~咔嚓”闷声响起,伴随着的似乎是骨头折断的声音。维塔利骑兵的手臂很快就耸拉下来,惨叫着让战马加速奔跑,仿佛能立刻逃离这里一样。魏克斯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单手会用这根沉重的铁骨朵抡向了这名骑兵的后脑。

结局不会有任何意外的,头盔和这名骑兵的后脑一起凹陷,抽搐着从战马背上翻了下去,一只脚被马镫勾住,尸体随着狂奔的战马慢慢跑远。

“还有谁!让我来教教你们该如何对你们草原上的爷爷表示尊敬!”用打击武器残忍得干掉一个敌人后,魏克斯抡着骨朵就往绞杀着的骑兵堆里冲锋,伴随着的是带有浓重口音的暴喝。

“你们,去干掉那个肮脏的杂种!”维塔利举着杂种剑对着伴随自己的最后枪骑兵说道,他原本华丽的盔甲上已经溅满了鲜血,胸甲后臂甲上也多了好几条深深的凹陷。左手肘关节的一道砍痕让他疼痛难忍。说对方不是专业骑兵吧,这个评估是对的,因为他们携带的武器里有相当一部分不是给骑兵准备的。但是刚刚那个会骑马的步兵又趁他不注意好巧不巧砍中了他的护肘甲。

“真的是一群杂种,哪有骑兵用单手斧的。”维塔利愤然骂道,然后继续寻找下一个目标。

维塔利身边的两个枪骑兵只有一人还保留着骑枪。他率先冲向了看上去不可一世的魏克斯。魏克斯则是微笑着面对冲锋而来的两个骑兵。魏克斯穿的草原式札甲,皮铁混编,相比这些纯欧式甲的好处就是身甲相对灵活,当然甲缝也多。骑枪直取魏克斯咽喉,挺枪冲锋的枪骑兵自信的高昂的叫喊着,期待着这个臭烘烘的鞑靼人被自己刺下马去的情景。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魏克斯竟然往后一倒,躺在了马背上,骑枪就这么咋着魏克斯的鼻尖划了过去。枪骑兵惊骇得看着这一幕,心想着后面的兄弟应该可以让这个卑鄙的家伙授首。下一个,魏克斯用力挺身,目的不是起身坐起,而是借助身体的核心力量让握在右手里的铁骨朵能够抡出去。

“嗡~咔嚓!唏律律”魏克斯用力起抡,铁骨朵扬起来,狠狠得杂种了维塔利骑兵的马的下巴。难以忍受剧痛的战马竟然侧摔倒地,将枪骑兵甩了出去。而跟在枪骑兵身后的那个同伴拎着单手剑和缰绳就要减速,但是战马的冲击势能不允许他完成他脑子里幻想的情况了。战马直愣愣得被前马绊倒,与战马同样拥有冲击势能的骑兵当然是被战马甩了出去。

“上帝啊!”他没完成这句话的发音,就脸着地栽在了泥泞的土地里。摔断了脖子的他只能随着身体的自然动作颤抖,僵直。

“安德烈的野狗!快出来受死!不要躲着我!废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魏克斯的肾上腺素飙升到了一个恐怖的水平,过高的肾上腺素浓度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发抖。

他有一件新造的暴力的打击兵器,他渴望砸碎一切阻挡在他面前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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