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皮想一巴掌拍死顾秋歌，看不得她嘚瑟的模样，也听不得她的叫嚣，可主子有话，自己就是不能把她怎么样。

顾秋歌见八皮不动，干脆也闭上了眼睛，他不想看到自己，自己也一样不想看见他。

“如果袭千九不来，我就让他后悔。”他救自己一定有自己的目的，就像自己一样。

完成任务，让自己强大，活下去，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要承受和面对的，不管他的是什么，现在他让自己活着，就该有自己不知道的理由。

“见到我，你未必高兴。”

顾秋歌睁开眼，看着袭千九笑，此时的八皮已经退到袭千九身后了，但是并没有离开。

“我想起来。”

袭千九不语，八皮到是觉得顾秋歌事儿太多，一会儿要吃，一会儿喝，现在又要起来，她如此破败的身体怎么可能起得来呢，要不是遇上主子她早就魂飞魄散了。

“袭千九，你听到没，我想坐起来，我不想躺着了。”

袭千九沉默，八皮更不敢出声儿，只有顾秋歌气呼呼地，还瞪着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谁也不看，都入不了她的眼，就瞪着袭千九的脸，在他的眼里想看到自己的样子，可惜看不见，但是不想就这样放弃了。

“八皮，你出去。”

八皮刚要动，顾秋歌笑出声儿，这是她醒来后第一次笑，当然不失她的张扬，还带着她的个性。

“你不会是周八皮吧！”

顾秋歌说着笑着，袭千九嘴角微微上扬，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

有袭千九在，八皮未动声色，但是记住顾秋歌了。

“八皮。”

八皮消失了，顾秋歌笑着看向袭千九，没感觉出八皮浑身散发出来的杀意。

“袭千九，我真的想起来。”

袭千九弯腰下来，盯着顾秋歌的脸，感觉她的气色又好了起来，复活的比自己预期地要快一些。

“我想洗澡。”

袭千九还是不说话，不过看得更仔细地，似乎是发现了顾秋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你看什么，我长虫子了。”一动不能动，保持着仰卧，要不是这里特殊地环境估计自己早被虫子给吃没了。

“怕虫子？”

袭千九问的前言不搭后语的，顾秋歌看着他跟着问：“你喜欢虫子？”

“你现只能这样呆着，其他的什么也别想。”

顾秋歌不干，瞪着袭千九要吃了他一样的，“我不干。”

“你没得选。”

顾秋歌想起了八皮的脸，“你要想办法让我早点儿活起来，不然你那个跟班会找机会收拾我的。”

“死都不怕，还怕他。”

袭千九这话让顾秋歌觉得自己的感觉是对的，并且八皮那家伙真的会对自己动手，不像南宫弥的人，也不像游青的人，他是一个有能力也有魄力，更重要的是不完全受袭千九控制的人。

“到时候你的苦心就白费了。”

袭千九伸手过来轻轻地拍了拍顾秋歌的脸蛋，“有知觉吗？”

修长的手，温柔的动作，轻柔地声音，顾秋歌感觉自己遇到了一个温柔的鬼。

“没有温度。”

又一个试探，不知道会不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