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歌喃喃自语，本来没什么的，为什么突然间就会这么痛呢。

顾秋歌不知道的是袭千九亲了她那一口加快了她的衰老，更不知道自己非要亲他那一口，让她的痛快来的更快。

就因为这样袭千九不得不加快了为她准备另一具身体的速度，也不得不娶花妖为鬼母，让她的身体可以留下来为顾秋歌所用。

顾秋歌一个人呆了好久，直到月挂枝头，直到袭千九踏月而来。

“来了。”

袭千九点头，坐到了顾秋歌身边。

“喝一杯。”

袭千九看着这样的顾秋歌拒绝的话说不出口。

顾秋歌想起来了，他不喝酒的。

“你不喝酒的，我自己喝。”

袭千九看着顾秋歌干了杯子里的酒，然后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口喝了下去。

顾秋歌愣住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八皮说你不喝酒。”

“有兴致就喝。”

顾秋歌笑，在月光下脸色显得苍白，张了张嘴想问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

袭千九也抬头看天，似乎是不敢看顾秋歌，也像是刚好这一刻他抬头看向了天空，反正顾秋歌看向他的时候，他刚好没有看她。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袭千九看向顾秋歌，知道她现在难受，可帮不了她，甚至不敢问。

“来，干了这一杯。”

袭千九还没反应呢，顾秋歌就自己又喝了一杯。

“少喝点儿。”

顾秋歌笑了笑，然后说：“好酒。”

“八皮的酒都是好酒。”

顾秋歌不知道是八皮跟袭千九说了什么，还是他本来就知道些什么了。

突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想说什么了，最后埋头沉默，再最后轻轻地开口，“我占了你的地方，你是不是没地儿可去了？”

“屋子多着呢。”

顾秋歌淡淡地笑了，然后又埋头不语。

袭千九自己也喝了一杯，然后起身，“睡吧。”

“好。”

袭千九消失，顾秋歌坐在原地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顾秋歌听着自己的呼吸声，然后慢慢地让自己回归现实。

酒精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让顾秋歌感觉身体在飘，不像是自己的了，根本不受自己支配。

另一边的袭千九状态更不好，一个人倒在软榻上不言不语的，一样看着窗外，放松下来后突然觉得挺累的。

夜越来越深，有云来，遮住了月。

顾秋歌起身，有些摇晃，不过还算是稳当，借着月光来到了袭千九身边。

袭千九没有反应，不知道是不想理顾秋歌，还是睡着了。

“袭千九。”

袭千九还是没有反应，顾秋歌蹲下来看他，“袭千九。”

顾秋歌看着袭千九，感觉不出他此时的状态，不过想起八皮的话，他滴酒不沾的。可刚刚他也喝了好几杯，难道真的醉倒了？

“袭千九，你是睡着了吗？”

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冒出来了，顾秋歌再一次轻声地试探。

袭千九还是没反应，顾秋歌伸手抚上他的脸，凉凉的，手感还不错。

“袭千九，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