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鹰愣了下, 下一秒，她反应过来，毫不留情地一脚踢阿尔冯的脸，后发出一声闷哼, 重重倒在地。
趁阿尔冯还没爬起来, 夜鹰走到一旁, 捡起掉在地的那根电击|棒，功率开到最大，对准阿尔冯的肚子来了一下。
噼里啪啦的电流声闪过, 阿尔冯的身体猛地一抖，软软落地。
夜鹰收起电击棒，走到贝克医生面前, 反手递给他：“还给你。”
她表情冷凝, 一黑发凌乱地披在肩, 浅色眼瞳反射出淡淡的光, 外加一脸有气的死白, 看起来倒比地的阿尔冯更具惊悚。
贝克医生：惊恐。jpg.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基地职员，连心理医生是兼职的, 为啥会要受这种罪！！
“贝克！你没事吧？！”
门外传来纷乱的脚步，朱思医生带着一堆人冲进来，刚好撞见这一幕——
房间内一片混乱，各种家具被掀翻在地, 一侧, 人高马大的阿尔冯倒在地不省人事, 另一侧，贝克医生满脸大汗，被一个身形瘦削的少女逼到墙角, 少女手还拿着根电击|棒，堪堪抵住贝克医生的喉咙。
贝克医生缓慢回，泪眼婆娑地从喉咙里发出颤抖的一声：“嘤……”
朱思医生&助手：“！！！”
“姑娘！”朱思医生立即道，“你冷静下来！有什么事好好说，我们会听的！”
夜鹰回过，缓缓出个问号：“？”
她问贝克医生：“我不能见义勇为吗？”
贝克医生总算缓过气，忙道：“这……这位同志，谢谢你……”
他拉住一旁的桌子，两脚发软地站起身，对朱思医生道：“没事……这孩子是来帮我的。”
朱思医生很快反应过来是自己搞了乌龙，尴尬对夜鹰笑笑：“不好意思哈。”
“没事，”夜鹰并不在意，指着阿尔冯道，“你们不用处理下他吗？”
闻言，几人的表情渐转严肃，朱思医生简单道：“阿尔冯带下。”
来几个身强体壮的助手，他们将阿尔冯搬一种特殊的担架，阿尔冯一躺，担架的四角便自动伸出合金触手，将他牢牢捆在面。
朱思医生道：“带医疗室吧。”
助手点，带着昏厥的阿尔冯走出房间，朱思医生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直到看不见阿尔冯的身影，才叹了口气，收回视线。
随即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夜鹰，便道：“可有受伤？”
夜鹰摇示意没事，但怕被问起体检的情况，自己主动道：“那我走了，下午还有训练。”
朱思医生要询问贝克医生事情的经过，歉意地对她笑笑：“真是不好意思，让你遇到这种事，”想了想，“你还是医护室那里领几瓶营养液和镇静剂吧。”她怕夜鹰的神经受不住刺激，到时候发生问题。
夜鹰本想拒绝，推辞的话到一半，又收了回：“好的，谢谢。”
她礼貌对两名医生点点，转身走出三号医疗室。
但夜鹰并没有直接医护室，她四下看看，找准刚才助手撤离的方向，小跑追了。
果然，他们还没走远，夜鹰跑了几步停下来，慢慢缀在那群助手的身后。
他们谁都没有发现夜鹰，正在小声讨论。
“阿尔冯太凶残了吧？他这病什么时候能好？”
“嗐，创伤后应激障碍症，这种病症玄乎得很，可能一直都好不了了。”
“啊？那难道他要一直呆在基地，永远不能前线？！”
讲到处，众人齐齐发出一声叹息。
“我算是看着他一步步爬来的，小伙子有能耐，志向高，虽然是从那种鬼地方出来的人，不差点进了第九机兵队吗？”
“别说了，你看他现在——晶兽没杀几只，这两年多来忙着祸害心理医生了，基地的心理医生都被吓走几个了？白夜将军的buff都不管用了！”
“别这么说嘛……果是我遇到那种事，肯定有心理阴影……”
闻言，众人又叹了口气。
夜鹰不再听下，转身离开。
听这几个助手的意思，这几年阿尔冯患了创伤后应激障碍症，具体情况不清楚，但为这个缘故才一直呆在基地，不能前线。
但他得病的原是什么，那句“莉安娜”指的又是谁，这几个助手的对话里并没提到。
夜鹰皱了下眉，她不明白阿尔冯为什么要喊她“莉安娜”，她对这个名字完没有印象。
或……为阿尔冯处于发病的状态，误她当做某人了？
夜鹰思来想，搞不明白状况，干脆不再多想，转身走出医护室。
经过医护室的一番折腾，下午过了一半，她算算来不及训练了，干脆给裘德和西戈发了条信息，约在食堂碰面。
过了几分钟，食堂门口走进来两名少年，夜鹰遥遥对他们挥了下手：“这里。”
裘德和西戈走过来，夜鹰点点面前的三份餐盘，示意已经帮他们拿了：“吃吧。”
裘德问她：“医生说何？”
夜鹰简短道：“还，说我有些睡眠不足，神经衰弱了点。”
见裘德要开口，夜鹰忙道：“我吃完饭睡觉。”
裘德狐疑地看了夜鹰一眼，但从夜鹰那张死鱼般的脸根本看不出什么，只得转移目标，指着她面前的餐盘：“那多吃点饭。”
夜鹰：“……”
西戈斜了他们一眼，说出夜鹰的心声：“老妈子？”
裘德的眼睛瞪了过来，西戈忙明哲保身，餐盘划拉到一旁，默默吃了起来。
夜鹰怒视他，这个叛徒。
裘德转回视线，指着夜鹰的餐盘道：“拿得太少了，我再加一些。”
夜鹰故意道：“西戈要，他比我还瘦。”
裘德量了西戈两眼，目光着重落在后单薄的肩胛骨，沉吟片刻：“你说得对。”
西戈：“！！”
他愤怒瞪向夜鹰，后回以一抹得逞的笑容。
来啊，互相伤害啊。
结果，两人在裘德的监督下各自吃了一盘半的量，夜鹰还获得了豪华服务，由裘德和西戈一路护送到寝室，三申五令不允许她出来，才遂作罢。
快离的时候，裘德忽然想起什么，扭问夜鹰：“听说今天下午医护室出了意外？”
夜鹰正准备掏门卡的手一顿，状若事地收起来：“什么？我没有注意。”
裘德只是随口一问，见她不知道作罢：“你进吧，别忘了好好休息。”
夜鹰算是怕他了，加她确实有些疲惫，罕见地乖巧点，走进寝室，但没等她躺下来，光脑收入一条信息。
裘德：【忘记了……魏秦校让我们每人登记下个人机甲。】
西戈：【是你常用的那款。】
夜鹰：【为什么？】
裘德：【不清楚，但之前有过个话题，似乎是高层想让预备兵前线见修。】
见修？夜鹰愣了下，正要字，西戈的回信跳出来。
西戈：【震惊.jpg！是可以杀活的晶兽？】
裘德：【应该不会一来让我们接触晶兽，可能会在前辈的引导下慢慢接触吧。】
夜鹰算了算，发现他们入伍以来快过一个月了，按照两个月的进度，兵团层确实有可能计划让他们开始逐渐适应前线生活。
她想起之前在训练馆听到的话。
白夜现在在南部出任务，果她能顺利进入第九机兵队，意味着过不久可以石英城了？
一股说不清的情绪涌夜鹰心，她下意识伸出手，握住胸口的合金皮袋。
金……
光脑的震动重拉回夜鹰的思绪，她低下，发现裘德和西戈已经讨论了一大堆，眼下齐齐改变攻势，开始催她。
裘德：【睡觉。】
西戈：【哈哈哈哈哈!睡觉！】
夜鹰：【……】
她发了个语的表情包，光脑一扔，仰面倒在床。
顿时，各种思绪纷纷一拥而。
仔细一想，她要做的事情还有好多。
要攻克挑战塔，引起阿尔冯的注意，要完成最终考核，成功进入第九机兵队，要回到石英城，重见天蝎之星……
这些东西充斥着夜鹰的脑袋，弄得她本来不清明的思绪越发混乱，夜鹰迷迷糊糊地闭眼，过了一分钟不到，陷入了沉睡。
***
后面接连几日，魏秦校的训练课陡然变得繁重起来，模拟训练一场接一场，有时午才做晶兽模拟，下午又紧接着战术演习。
现在除了晶兽对战，他们开始学习各种战术，阵型，何分辨气候以及野外生存的方法……各种知识被高密度地压入每个人的脑袋，众人记不下来，只能在空余时间拼命背诵，裘德规整的知识要点开始受到众人的争抢。
不过两个礼拜的功夫，预备兵开始肉眼可见地瘦了——并不是消瘦的那种，他们的四肢变得结实，多余的赘肉转化为线条饱满的肌肉，迷茫的神色从一些人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某些未知的、坚定的表情。
他们在蜕变。
魏秦校默默观察着众人的变化，那双鹰一般的眼中闪烁着众人读不懂的光芒。
预备兵未曾注意到，魏秦校吼他们的次数变得少了，更多时候只会轻轻道一声：“好”，便带他们进入下一阶段的训练。
当幼雏褪下稚嫩的羽毛，它们将拥有翱翔天际的广翅。
但在众人为繁重的训练而醉生梦死的时候，仍有一名预备兵会偷偷溜出宿舍，进入训练馆。
她是夜鹰。
虽然夜鹰每天都会完成猎杀晶兽的日课，但挑战塔始终卡在第200层，她苦思冥想了很多，始终找不出一个解决方案。
今天训练任务稍微少一点，夜鹰逮住一个空档，算再次尝试。
但在夜鹰准备进入2号区时，撞一个不速之客。
——魏秦校后退半步，皱眉望向这不到他下巴的女生。
夜鹰有点尴尬，她虽然跟着校训练了一个多月，私底下从未和他说过话，而且人总是沉着一张脸，寡言少语，给人一种性格阴沉的错觉。
魏秦校道：“你来训练？”
“是。”夜鹰忙立正站好，了个标准的站姿。
魏秦校没再说什么，微微颔首：“吧。”
夜鹰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随即反应过来——奇怪，她又没做什么违反军规的事，为什么要紧张？
她敛下神色，冲魏秦鞠了一躬，正欲离，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捅爆阿尔冯的菊花’——是你的id吧？”
“嘭——！”夜鹰一撞悬浮门。
这下脸的尬色再掩饰不住，她捂住发红的鼻子，窘迫回：“……校？”
“真的是你？”魏秦校道，“我只是随便一猜。”
夜鹰：“……”那太准了吧？？
但其实夜鹰自己不知道，她留下的细节很多——比注册的身份权限，活动的时间，只要魏秦校查询一下这段时间内用预备兵身份注册的账号，很容易能反摸出夜鹰的id。
夜鹰显然想明白了这个原理，脸色恢复自然：“是我。”
听到她承认后，魏秦校的表情有一瞬的飘移。
看着挺正常一小姑娘，为什么偏偏取这种名字……
但魏秦校并不是多管闲事的人，轻飘飘将这一章带过，问她道：“你卡在200层了？”
闻言，夜鹰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才道：“是……”
“不应该，”魏秦校平静断她，“以你的水平，300层都不成问题。”
夜鹰稍微有些吃惊，没想到魏秦校对她的评价这么高，不禁抬看了他一眼，男人面色寻常，兀自道：“虽说挑战塔层数越高，难度越大，但归根结底只是系统模拟出来的东西，灵活性不高，只要掌握其中门道，很容易能通关。”
夜鹰似懂非懂地望着他。
“200层……通关任务是解救人质？”魏秦校道，“你是怎么做的？”
夜鹰说：“为时间不够，我本来想杀死那s级晶兽，这样能在最快速度下拦截另一只ss级晶兽。”
“简单粗暴的方法，”魏秦校点评道，“这是普通人的会做的第一判断，果你能多用些脑子，许不会失败那么多次了。”
他是校，能从后台看到夜鹰的记录，小姑娘锲而不舍道尝试了足有20次，始终没能攻克下第200层。
但魏秦校注意到，夜鹰杀死第一s级晶兽的速度正在不断加快——由原本的5分21秒，渐渐缩短至3分49秒。
算是一名成熟的a级评价士兵，未必能在短的时间内杀死一晶兽，虽然有熟能生巧的成分在里面，但魏秦校不得不承认，夜鹰是他有史以来见过最有天赋的机甲单兵。
这正是他喊住夜鹰的理由。
魏秦校有心提点她一下，便道：“不要试图用你的固有思维解决任何事情，难道你那微不足道的经验有什么参考价值吗？”
“不要告诉我除了杀死晶兽，你想不出其他方法了。”
即使并叱责的意思，常年的军队生活让他的口气很难软下来，正常人被魏秦校一吼，要么是吓得六神主，要么是战战兢兢，不知自己错了哪里，魏秦校说完了，才想起该注意语气，表情难免有些尴尬。
夜鹰道：“您的意思是，我应该换个角度思考问题吗？”
魏秦校一愣。
从夜鹰的脸，他丝毫看不出退缩和畏惧，她皱紧眉——不是为了魏秦校的话，而是在努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魏秦校微怔，这孩子……
“啊！”夜鹰小小喊了一声，“我明白了！”
她朝着魏秦校鞠了一躬：“谢谢您！我试试看！”
魏秦校盯着她离的背影，良久，轻轻笑了声。
他在担心什么？
——那些心智坚定的人，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们都不会心生犹豫，而是继续一往直前地迈开脚步。
魏秦校折回训练馆，走到前台前，轻轻敲了下桌：“能否查看一间个人训练室的监控？”
前台工作人员抬起，惊讶道：“校？”
魏秦校递给他一个微冷的眼神。
工作人员忙道：“可以的！请出示您的身份id。”
魏秦校用他的id卡扫了下，工作人员确认误后，迅速敲击着键盘，一边问他：“您想看哪间房的监控？”
“房间不知道，但id为‘捅爆阿尔冯的菊花’。”
工作人员：“？？？”
他愣愣停下敲击键盘的手，发出一个毫意义的音节：“……啊？”
魏秦校威胁满满地盯着他：“需要我再重申一遍？”
工作人员：“！！！”
“我……我明白了！”他的手指几乎在键盘留下残影，“菊……菊花君是吧？马给您调出来！”
片刻，魏秦校愿以偿得到夜鹰训练室的实时监控，捧着光脑坐到一边了。
他调出夜鹰的视频，果然看见她顶着个【捅爆阿尔冯的菊花】的id在准备挑战第200层，魏秦校对她的id语凝噎了片刻，才看向监控。
代表夜鹰的小人被投入虚拟副本，很快她了机甲，系统开始进入倒计时。
魏秦校沉思地盯着夜鹰的机甲。
夜鹰毕竟有着s级评价的实，200层的关卡对她而言并不在话下，她只是被“一定要杀死晶兽”的思维给局限住了。
譬这一关，其实通关方法有许多。
魏秦校见过一个滑的士兵，他给s级晶兽一炮，成功挑起对方的怒气，随后立即逃跑，甚至还将自己挂在驾驶舱外面以吸引注意，s级晶兽自然忘记了人质，被他勾着跑了。
然后那名士兵带着s级晶兽直奔第二只，过了不，直接捞起人质，机甲引擎开到最大，迅速冲回城池。
虽然他没有正面对晶兽，但为成功解救了人质，算是完成任务，被系统认定为合格。
这个关卡任务的目的，是为了让士兵们明白一个道理——论何时何地，他们最优的目标必须是民众的生命。
魏秦校调转了下视角，正想看夜鹰何解决这个困境，发现黑色机甲忽然掉了个，朝ss级晶兽的方向跑！
不论哪种方法，首选择ss级晶兽都是错误的——不论单挑ss级晶兽会耗费的时间与精，在没有握的情况下，士兵应该选择那些胜率最大的可能性，而不是盲目相信自己的实，挑战超乎水平的晶兽。
夜鹰还是太嫩了。
魏秦校垂下眼帘，黑色的瞳孔中看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手指点着屏幕，停顿了几秒，转而移向视频右角的叉键。
看来是他想错了，可能白夜将军的肯定给了他误导，或许不应该对夜鹰给予之高的厚望……
在这时，视频内的场景忽然变动，魏秦校注意到了，手指再度停下。
视频分为两个视角，分别监控了两名人质的状态——眼下ss级晶兽被夜鹰拦住，那名人质得以喘息，转身朝城池的方向逃。
但让魏秦校惊讶的是s级晶兽那里。
为了尽量让场景显得真实，人质周围散落着一些机甲残骸，时，一架断了胳膊的机甲正摇摇晃晃站起，它的动作看起来很是生疏，走个几米的距离差点摔了好几次，仍旧坚定地站了起来。
它来到人质面前，张开一张等离子屏障，为他挡住晶兽。
魏秦校仿佛明白了什么，手指在屏幕操作，瞬间调出数据分析器，光脑显示灯闪了闪，开始迅速解析夜鹰的动态。
过了会，机械音提示：“检测到a型机甲内含有精神控制，系人类精神，id为【捅爆阿尔冯的菊花】。”
即使预想被证实，魏秦校眼中的惊愕没有褪。
他想起刚接收夜鹰和裘德的时候，帝国军校的莫斯教官曾发来一份邮件。
“夜鹰是极为出色的士兵，”他在信中写道，“尽管她主修单兵系，但在机甲维修和精神控制方面有不俗的表现。”
他尤其指出一点：“特别是精神——夜鹰是罕见的3s级。”
起初，魏秦校并未对这份信的内容多想。
3s级单兵虽然稀少，但并不是没有，果要论精神的话，白夜将军的第九机兵队内一半以都是3s级。
但魏秦校万万没想到，莫斯教官想要强调的是精神控制这一块。
一般单兵并不看重精神控制，这是指挥系的评判标准，但令魏秦校错愕的点是，夜鹰身为一名机甲单兵，所展现出的精神控制能远超乎他的想象。
——两名人质间隔一公里以，虽然有系统加成的素在里面，但她居然还能跨越远的距离控制机甲，足以看出其精神的雄厚。
况且……魏秦校眼神微凝，注视着b级机甲动作越发顺畅，开始扭转局势，渐渐将s级晶兽逼入绝境。
在自身尚且抵御一ss级晶兽的同时，还能分心对付另一s级晶兽……魏秦校眼中闪过一抹光，将光脑合。
已经没有再看监控的必要了。
果然，他才刚站起身，墙的排榜又刷了。
【id:捅爆阿尔冯菊花，目前进度：201层。】
“哇塞，”工作人员探出脑袋，惊叹道，“这家伙是人吗？！”怎么又升了？！
魏秦校轻笑了声，将光脑还给工作人员：“给。”
“啊……哦哦！”工作人员慌忙接过，“您不看了吗？”
“恩，多谢。”魏秦校颔首，转身走出训练馆。
工作人员在身后疑惑地看着他，怎么感觉校的心情微妙不错？
但他没多想，一边收起光脑，一边对着排榜咂舌——腻害啊，才短短两个礼拜，居然升到了200层！
但工作人员没想到的是，夜鹰将再次破他的想象下限。
翌日，训练馆内。
数名士兵围在大厅内，对着墙挂着的显示屏咂舌称奇。
一人回，瞄见了什么，连声喊道：“阿尔冯！你快过来！”
路过的阿尔冯：“？”
经过两个礼拜的修养，他已经恢复寻常状态，若其事地走到众人面前：“怎么了？”
士兵们兴奋地他来过了，指着墙的排名榜，一脸不嫌事大的表情：
“快看，你的菊花要被捅了。”
阿尔冯：“？？”